第69章 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 二更

第69章 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 二更

第69章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二更

白旭在長廊盡頭正好就看到了走出來的白薇,這兩天圍繞在白淽身上的問題越來越多,其實不光光是白薇,他心裏都積累了一大堆的疑問無處解答。

白淽這個人不像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就好像現在她身上被一層迷霧籠罩了一般,虛虛實實,讓人看不清楚。

這麼想着他走過去敲響了白淽的門,裏頭剛剛將小白放出來的白淽翻了個白眼,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白家所有的人都和她有話要說嗎。

怎麼她今晚上還挺忙的。

將小白扔進被子裏之後,白淽走過去將門拉開,不是荀露霞倒是出現了意外中的人。

「你有事?」

白旭個子比白淽要高出很多,這會兒站在門口的位置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的人,「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沒空。」

她一晚上閑的給這些人解答疑惑是吧。

「就五分鐘的時間。」白旭攤開手掌說。

他這個樣子和白淽第一天到白家的時候那個飛揚跋扈的樣子不同,不像那隻炸了毛了的火雞一樣,這會兒平和不少。

白旭緊跟着面不改色的補了句,「你以為我有多想和你說話,能找你是看得起你。」

果然,在白淽心裏那個形象碎開,這狗改不了吃屎還真的是。

「沒空,同樣的我也不想和你說話。」白淽說完啪的一聲打算把門給關上。

白旭眼疾手快的直接撐住了門板,「等等,就五分鐘的時間,我們兩都不想和對方說話,就當做是試煉,忍着這幾分鐘就過去了。」

「一分鐘我都不想忍。」白淽黑臉。

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也不是她有問題要問。

「等等!」白旭說完用力一推,直接將門打開了,白淽往後退了兩步站在房間里。

「你就說要怎麼樣才能和我談談。」白旭環胸而立登堂入室。

看着他的樣子,白淽總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十八九歲的男孩子,還在稚嫩的時候,雖然這個世界的白淽才二十歲,和白旭年齡相仿,但是活的時間可是挺長的了,看着他的樣子總覺得這人有種幼兒園小孩子強裝大人的感覺。

「怎麼樣都不可能。」白淽指著門,「出去吧,這大晚上的你一個男人進我的房間,一會兒再被人看到了你說的清楚嗎。」

「什麼說不說清楚的,你是我姐姐.」白旭的聲音戛然而止,「我不管,你得跟我走。」

他就不信了,還沒辦法和她溝通了是吧。

這麼說着白旭上前拉着白淽,直接用力拖出了房門,原本想要反抗的女人看到了被子下慢慢探出腦袋的小白,乖乖的跟着白旭衝出了房間,還將房門給鎖上了。

白旭扯著白淽繞開了傭人,直接往她旁邊的樓梯上去,順利的到了三樓。

推開了三樓最裏邊的房間,白旭按下了開關,燈光照亮了四周的一切,白淽也看清楚了面前的空間。整個房間被暈染成為黑白色,無論是從傢具陳設還是窗帘牆壁,都只有黑色和紅色。

其中不少的健身器材,從電動遊戲到籃球足球,還有不同的遊戲設施,這裏應有盡有,看上去是白旭的地方。

「你坐。」白旭拉着她到了沙發前。

白淽看着紅白相間的皮質沙發,眼裏閃過一絲嫌棄,這都什麼眼光啊,她一個古人都不會看上這麼惡俗的東西。

「你有什麼問題就問,我該睡覺了。」

這會兒時間正好九點半,她的生物鐘告訴她,該睡了。

「行行行。」白淽也知道這個奇怪的女人是什麼性子,「我問你,你是不是會醫術?」

這是第一個問題。

白淽站在一個電動遊戲機前面,好奇的看着裏頭的東西,「會。」

從在白薇面前露出來了她也沒必要隱瞞什麼。

白旭挑眉,她倒是還絲毫不避諱了,「那我問你,是不是你在顧家算計了我姐姐。」

白淽偏頭看着她,以白薇的性子那麼驕傲的一個人,這件事情總不會和白旭詳細的說明,畢竟是那麼丟臉的一件事情。

「她沒告訴你是我救了她?」

如果不是她出來圓場的話,這會兒白薇已經被顧家扔出門了,哪哪兒還能輪得到他們過來質問的。

「你?救了我姐姐?」白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你不害她就不錯了。」

還救她。

白淽挑眉,怎麼白家人都是有被害妄想症嗎,荀露霞認為她心懷不軌,念雯英覺得她會害了自己的寶貝孫子而對她多加防範,白薇對她幾次警告。

現在就連白旭都覺得,她會害白薇。

這都是從哪裏的出來的結論?

「你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白淽抬手碰了碰面前掛在牆壁上的足球。

「你給我別碰,我這球貴著呢,弄壞了你賠不起。」白旭急忙攔着她。

「不然呢,我總覺得你心裏沒憋着什麼好,還有,你到我們學校做什麼?」白旭盯着白淽。

他還沒忘記中午在球場上遇到白淽的事情,老太太是擔心白淽對他有什麼影響,他的直覺告訴他,白淽會出現在球場上,肯定另外有原因。

「怎麼,你們大學不能讓人進?」

「沒有,我總覺得你到那裏肯定有什麼事兒。」白旭毫不客氣的說。

白淽手上拎了一個耳機轉悠,白旭盯着她的動作,生怕她把手上的東西給砸了。

「你猜的沒錯,我到你們大學去調查調查你的事情。」白淽煞有其事的說。

「調查我做什麼?」白旭視線還是落在她手上的耳機上。

那可是限量版的,他搶了很長時間才搶到的,不能丟啊。

「嗯」白淽看着他,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當然是為了害死你了。」

白淽說完,手上的耳機在空中劃出完美的拋物線。

「啊。」白旭急忙接住耳機,查看有沒有壞掉,「你什麼意思啊。」

白淽看着他嘆了口氣走過去,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苦口婆心,「小孩子家家的,別總是想那些陰暗的地方,要陽光一點。」

「哎,你去哪兒啊?」白旭拿着耳機看着走出去的女孩子。

白淽抬手揮了揮,「回去睡覺。」

「還真是個奇葩。」白旭哼了聲。

哪兒有一二十歲的人這個點就睡覺的,小心翼翼的將耳機掛回了架子上,白旭反應過來。

「我問題還沒問完呢!」

這人就走了。

白淽回到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四腳朝天肚皮翻開躺在床上的小白,它這會兒身邊還有白淽帶回來的被它咬剩一半的蛋撻。

「少吃點,一會兒你再出什麼問題。」白淽走進去蹲在床尾。

那天從老宅裏頭找到的羊皮卷還沒能解讀出來那是什麼意思,她在顧家耽擱了兩天,浪費了不少時間。

坐在床邊盯着手上的羊皮卷,白淽蹙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白起身挪過來蹲在她身邊,毛茸茸的小腦袋探過去染著奶油的鬍鬚點在羊皮紙上,白淽被它擋住了視線,抬手將它一把拍開。

「烏咪。」小白叫了聲,繼續將腦袋探過去。

白淽盯着它感興趣的樣子,小白能這樣,一定是看懂了這羊皮紙上的東西。

畢竟這東西有些年代了,能讓小白看出來的,肯定是什麼神器之類的。

抱着這個想法,白淽也沒動,就那麼任由它盯着紙張,幾秒鐘過去了,小白探過去,小腦袋在她手上的羊皮紙上蹭了兩下。

看着被染上奶油漬的羊皮卷,白淽揪着它的頸子將它拎起來,「你什麼意思?」

這不是擦嘴的東西好不好。

「烏咪。」小白圓鼓鼓的大眼睛裏頭透著討好。

軟乎乎的樣子格外的可愛。

白淽一下子就沒了脾氣,抬手將它扔到床上,抽紙擦了擦紙張上沾著的奶油。

「以後吃了東西要把嘴巴擦乾淨。」白淽念道。

仔細擦拭紙張的時候,白淽摸著羊皮紙的紋路,發現有些不對勁。

白淽仰頭對着燈光查看,能夠隱約的看得到這張紙中間的位置和邊緣地帶不一樣,邊上能夠隱約看得到透出來的微弱光亮,可是最中間的位置,卻絲毫不透光。

摸著細微的有突起。

她起身到那邊的梳妝台上去,傭人給她準備的東西也算齊全,修眉刀和小剪刀都有,白淽仔細的沿着羊皮紙邊上的地方,從兩面劃了一個小口子。

「還真的有。」

兩面被分開,白淽找到了中間被放着的一張薄如蟬翼的紙片,四四方方的和一張銀行卡差不多被完整的縫在羊皮紙裏頭。

「這是地圖嗎。」白淽盯着被毛筆畫出來的紋路。

那四幅圖都分辨不出來意思了,怎麼還能夠再出來一個地圖呢。

白淽走到窗邊拉開窗戶,從她的房間看過去能夠看得到白家的整個後院,那些被保存的和被荒蕪的院子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

將手上的地圖拿出來對比,她細細揣摩,可是這地圖和顧宅也有些對不上。

仔細比對的時候,白淽清楚的對面白家的祠堂內,有一道黑影閃過,這個時候傭人也不會過去后宅,她定睛一看,卻因為距離太遠了分辨不清楚那是什麼人

只能夠看得到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過去。

白家整個老宅,現在還在用着的也就是祠堂了,其餘的全部都很少有人過去,只有這個傳承了幾百年的祠堂每天都還有傭人過去打掃乾淨。

初一十五的時候荀露霞會親自點燈上香,就算是平時也有傭人過去看着火,常年香火不斷,供奉不斷。

白淽沿着小路過來,小白站在房樑上給她看路,她順着敞開的門縫看進去,裏面空無一人,只有祖宗牌位成列在其中,燭火搖動。

剛才她清楚的看到了有人影閃過,這個點能夠出現在祠堂的,不會是傭人。

那個身高看上去,不像是負責看守祠堂的老傭人。

白淽在祠堂周邊轉悠了兩圈,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站在房頂的小白對着她搖搖頭,顯示它那邊也沒有任何發現。

用腳跑過來肯定是沒有用飛的要快的,可是小白那麼迅速的速度也沒能夠找到那個人,這人這會兒就消失的無隱無蹤了。

看着四周安靜的氛圍,白淽也沒深究,她一個人還是不適合大幅度的搜索。

只不過這老宅都荒廢了這麼多年了,就算外頭的人想到白家撈點錢財什麼的,也是會在前頭光鮮亮麗的別墅區裏頭找,而不是到這個地方來。

說不定是家裏頭的哪個傭人進來了也說不定,白淽這麼說着打算離開了。

「我們回去吧。」白淽對着小白招呼道。

祠堂大門打開,裏頭走出來一個拿着手電筒的蒼老男子,他岣嶁著身子身上穿着藍色的布衫,嗓音沙啞,「誰啊?」

手電筒的燈光照射到了白淽身上,她抬手攤開五指擋住了刺眼的燈光。

「你是誰?」老人目光平視看着對面的人。

他年紀大了眼睛也不好了,只是看得清楚對面的人身上穿着一條白色的長裙,再加上那手擋住的部分,是一點都看不清楚。

白淽擋着臉,這光真的太刺眼了,她禮貌出聲,「對不起打擾您了,我這就走。」

老人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對面女孩子的臉,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人就已經消失在了路口,對面那棵老樹隨風搖曳,帶動樹葉傳出沙沙的響聲。

「唉。」老人嘆了口氣,「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啊。」

這些年輕人太過浮躁,不適合做這樣的工作,他一個人待在白家後院也這麼長時間了,也都習慣了這快荒廢的院子裏每天晚上傳來的各種動靜。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建禾拆了祠堂,他沒了工作,也就回鄉下去了。

再說了現在白家能夠過來這祠堂的人也少,他也差不多到頭了。

「老眼昏花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啊。」老人說着轉身回了祠堂,合上了大門。

滿富年代感的瓦礫房頂上,一個穿着黑色罩袍的人站在上頭,他站姿筆挺,長袍一直籠罩到腳下,他帶着寬大的帽子,面孔隱匿在寬大的袍子裏,看不到面容,性別不清。

在他身後,一道月牙發出微弱的光亮,給這荒蕪的院子帶來了細弱的光亮。

嗯,其實白旭,還是個小孩子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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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顧爺掌上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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