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你的封印解開了嗎

第126章 你的封印解開了嗎

第126章你的封印解開了嗎

海城醫科大學因為白淽那一曲變得格外沸騰,在白淽沒有上台之前,一半的人抱着嗤之以鼻的態度,不屑一顧,她長在鄉下是前兩個月才被白家尋回來的,這點所有人都清清楚楚,一個鄉下的野丫頭,那裏真的會彈什麼古箏,就算真的會撥兩下琴弦,恐怕也只是巧合罷了。

其餘一半的人是因為知道她從傳統樂社社長手上借到了古箏,要是真的沒點什麼真本事,是不要妄想能夠從哪個傳聞中的滅絕師太手上借到東西的,她能夠將你損的一文不值,損到你會懷疑人生,但是實力是打斷所有流言蜚語的最好利器。

那一曲,她雖著現代裝妝容,可是卻實打實的像將他們帶到了最繁華的古都走了一圈,惹的很多不喜歡傳統樂器的人也對這樣的彈奏起了十分大的興趣。

顏值高,腦袋好用,尤其還是個德藝雙馨的女孩子,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白淽的名字在整個醫大已經傳遍了,不少人都自發的組成了白淽的粉絲團,每個不同的學院,不同的專業,都有她的迷妹,這些人都加了同一個群,聽了十分鐘的樂曲,就成為了她的粉絲。

傳統樂社的社長滿意的收拾著借出去的古箏,因為白淽剛才那一曲的緣故,讓很多的學妹都衝過來要加入他們社團,這可是個大好事兒啊。

「你現在可是開心了啊。」吳冬伸手捅了捅身邊的白旭。

姐姐沒丟人,而且掙了這麼大的面子,白旭能不高興嗎。

「我高興什麼,彈得再好也是她白淽自己的本事,跟我沒關係。」白旭說這話的時候語調平淡,可是嘴角卻帶着笑意。

樊夏了解白旭的性子,嘴上越是不在乎,心裏就在意的要死,這兩姐弟估計平時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否則的話在白淽彈奏完畢的時候,他已經衝上去了。

「不過白淽真的挺本事的,我還以為外面的都是些緋聞呢,沒想到九爺真的過來了。」吳冬開口道。

顧玖笙的氣質,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的,那種無以倫比生來尊貴的樣子,還有海城獨一無二的牌照,都確定了那就是九爺無疑。

「等到能嫁進去再說吧,現在說這些沒什麼用。」一旁的樊夏說道。

眾人沉默,畢竟那可是顧家,不是其餘的地方,白淽要是真的能夠成為顧家的女主人,才是修了大德了。

在醫大這樣美女稀少的地方,白淽當之無愧的成為了海城醫科大學的校花,而且還是歷屆校花當中,模樣生的最好看的,當然也是第一個以特招生的身份成為的校花,那些嘲笑白淽的人,也當然成為了笑話。

白淽打破了特招生都是呆板無趣的書獃子這一認知,讓整個海醫大的人都清楚的知道,原來美貌和智慧,是真的可以並存的。

當然在晚會現場還有一條更加重磅的消息,有人說在白淽上台表演的時候,她的未婚夫顧玖笙可是全程坐在台下看着她,而且還在後台傾情獻花。

傳說中格外神秘的顧九爺,最討厭人多的地方,就算是海城名流雲集的高端宴會邀請,他也從來不會露臉,為了白淽,九爺居然能夠待在那麼喧鬧的地方,而且全程不見黑臉,不少注意到第一排坐着的男人的女生都在貼吧內留言,實名羨慕白淽。

人長得美頭腦聰明也就算了,居然還有這麼好的未婚夫,而且這未婚夫和外面傳言的不一樣啊,對她可是溫柔寵溺的緊,一點也不像是不將她當回事的樣子。

有美術專業的學生抓緊時間綜合了大家的描述,也親自將顧玖笙俊朗如神的面容畫了下來,那些不服氣的男孩子也不得不承認,這樣貌和家世,是絕對配的上他們校花的。

學校再怎麼熱鬧,也是后話,這些在白淽的眼睛裏,現在不是那麼重要的。

顧玖笙牽着人從後台走出來,那樣喧鬧的氛圍忽然安靜下來,白淽帶着他走在林蔭小路上,學校的綠化十分好,種了不少的珍惜花卉什麼的,道路兩側的路燈亮着,照亮了他們腳下的路。

「琴彈的不錯。」顧玖笙握着她的手,慢悠悠的走着。

白淽手上的花束已經遞給了嚴逸,閑散的走着,「還不錯吧,很久沒彈了,手有點生疏了。」

那個時候閑來無事的,她總是會撫琴一曲,山間歲月悠長,沒什麼事情打發的話,會很無聊,她從前還不樂意跟着師傅學,現在看來,是學對了。

「並沒有聽出來有生疏的意味,倒像是已經彈了十多年的老手一般的,從來不曾放下。」顧玖笙看着她誇獎。

白淽挑眉,「你這麼誇我,是要做什麼?」

顧玖笙低頭,指尖勾勾她的鼻子,「沒有,我說的是實話,絕對沒有恭維的意思在裏面。」

「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什麼東西?」顧玖笙開口道。

白淽揉揉肚子,她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着怎麼才能找到臣義,東西也沒好好吃,現在表演完了,還真的挺餓的。

「走吧,帶你去吃東西。」顧玖笙擁著人往前走。

上次臣義分明說了,他一直跟在她的身邊的,在她有危險的時候總是會出來相助,白淽蹙眉,要怎麼把人找出來。

她這麼想着仰頭看了看車窗外的高樓大廈,如果她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是不是臣義就會出現。

顧玖笙帶她去吃飯的地方很近,餐廳在十層,很出名的七星級餐廳,環境和服務都是不用說的,餐廳里這個點安排的點心和餐點都十分的容易消化,十分有利於健康。

「想什麼呢,多吃點。」對面的男人將手邊的沙拉推到了她面前。

看着十分細嫩的牛肉,白淽手上握著刀叉切了兩塊下來,顧玖笙將自己切好的換給了她。

「是不是還想着那些昏睡人的病症?」顧玖笙問道。

白淽點頭,「嗯。」

她從前如果不是顧念的太多的話,最後也不會抑鬱而終,如果可以選擇和改變她的話,顧玖笙希望她能夠多為自己想一點,也將心思多放在他身上一些。

可是無奈,這一世,她是個大夫,始終還是要掛着旁人的。

「聽話多吃一點,今天早餐你吃了兩片吐司,午餐就只吃了兩口,晚餐更是過分,喝了點湯就完了,這樣子不行。」顧玖笙細心的哄著。

白淽抬眸盯着他,「你記得我吃了多少?」

他的關注點,為什麼總是這麼奇怪,從一點一點的小事情,讓她有種無從盾形的感覺。

「你不開心,我當然能夠感覺到。」顧玖笙握着她的手指,指腹磨着她的掌心。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白淽沒說話,這樣的感覺真的不是太好,她有種每一分每一刻都被窺視的感覺,像是被死死定在十字架上的人一樣,無法動彈。

「我去趟洗手間,你慢慢吃。」白淽從他掌心裏將手收回來。

顧玖笙握着她的叉子,一點一點的吃着她面前的點心,嚴逸站在桌后,一直沒有動彈位置的意思。

站在洗手間內,白淽盯着鏡子前面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總是覺得顧玖笙有點奇怪,半夜總是能夠看到他不睡覺,坐在她房間門口死死的盯着她。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視線就沒有半刻從她身上移開過的,而且隱隱約約的,像是在壓抑什麼東西一樣,動彈不得。

她有種窒息的感覺,卻不知道是為什麼。

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白淽盯着面前的侍應生,「這裏的最高樓層,有幾層?」

「一共二十層,我們現在位處十五層。」服務生恭敬的開口。

白淽點頭之後上了電梯,時間緊迫,必須速戰速決,她現在時時刻刻都被顧玖笙緊緊的盯着,要想從他眼皮子底下搞點什麼小動作,可是艱難的很。

電梯很快將白淽帶到了頂層,這裏的頂層十分的寬闊,也未作開發,能夠看得到放置的蓄水塔和一些太陽能之類的管道東西,白淽跑到邊緣看了眼最下方。

的確是十分恐怖,這個高度,普通人站上來都覺得恐懼。

她抬手,戒指發出亮光,小白出現在空中,很快落在了地上,仰頭看着她叫了聲。

「小白。」白淽湊過去摸摸它的腦袋,「我現在從這裏跳下去,你先看着,用靈力護着我,要是實在沒人出現救我,你就把我撈起來。」

她遇到危險,臣義總歸會出現了吧。

「烏咪.」小白叫着探頭看了眼下方的車水馬龍和燈紅酒綠。

這地方站着都覺得風這麼大,怎麼主人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改當年的性子,這地方是能亂跳的嗎,那是真的不想活的人才往下跳呢。

她每天吃得好睡得好的,來跟着人家活不下去的人搶什麼位置湊什麼熱鬧。

「我跳了啊。」白淽說着站了上去,這樣的高度,看着下方的地面,有種縹緲眾生,虛無浮沉的感覺。

白淽心裏說是不怵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前世也爬了不少的高山採藥,比這裏更加的恐怖的高度她都去過,也不是那麼恐懼,再說了,還有小白在身邊護著,有什麼好怕的。

「記得做準備啊。」白淽腳踢了踢小白。

正在舔毛的小白仰頭帶着利齒的口中嘆了口氣出來,有點無奈。

這個世界上有它這麼慘的靈獸嗎,從芸錦女王將它給了九歲的白淽之後它的悲慘生活好像就開始了,自從發現它的能力,它的主人就開始了無限制的作死之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都想去嘗試嘗試。

每次她倒是好手好腳的蹦躂著,可憐了它都快累得虛脫了,原本想着到了這個世界能夠安生點,可是沒想到它這主人,還是有種狗改不了吃屎的感覺。

能不能不要總是在作死的邊緣徘徊嘗試,大家都好好的活着不行嗎,可是小白的心聲,她是聽不到的。

白淽眸中閃過一道堅毅的厲光,身子往前傾,開始了無休止的下落之路,身體不受控制的順着下方而去,吹動的空氣和利風讓她睜不開眼睛,髮絲凌亂無比,她睜不開眼睛,被氣流壓迫的連呼吸都有點倉促。

這樣的高度,這個時間點,沒多少人會仰頭往上看,高空的夜色也完美的將人掩蓋住,一直到她下落到距離地面比較近的高度。

白淽蹙眉,怎麼還是不見臣義,這人騙了她嗎。

小白蹲在圍欄上,額前的金光乍現,還沒等它發功將自己的主人救下來,一個修長的人形越過它直接往下跳,背影帶着凌冽的其實和破空而開的戾氣。

它沒出息的抖了抖,這冰凍三處寒霜漫天的冰冷之感,真是讓人恐懼。

白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已經快到地下,她下方停著一輛白色的跑車,看上去挺貴的,這要是砸下去可不得了。

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道將她往上拽,緊跟着人就落在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裏頭,白淽仰頭,看到了面色凌厲,下巴線條緊繃,臉色鐵青的男人。

現在他懸浮在半空中,黑色的霧氣將他們兩人包裹起來,他捏著白淽腰的手格外的重,如同鐵環一樣的將人緊緊鎖住。

白淽愕然,他體內的靈力,不是被封印住了嗎。

兩人很快回到了天台上,才一落腳,男人面色緊繃,沒說話,抱着她就往樓下去。

「等等,你聽我解釋!」白淽叫了聲。

顧玖笙抱着她的手用了十分大的力氣,薄唇緊抿,身上像是帶了無比滔天的怒氣,白淽清晰的看得到他身上籠罩的黑色霧氣越發濃重,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我什麼都不想聽。」顧玖笙忍着怒火,抱着人站在電梯里。

小白看到這情況,自己慢悠悠的往空中浮動,往東邊過去自己回家去了,看這情況,這兩人回去可是有的鬧騰了。

臣義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天台上,伸手一把拽住小白的尾巴拽了回來。

「你給我等等。」他喘著氣靠着牆。

這段時間他靈力不是恢復的太好,剛剛感覺到殿下有危險衝過來,還在半空的時候就看到了人被顧玖笙帶回去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烏咪.」小白視線慵懶的回頭,盯在臣義握着它尾巴的手上。

「殿下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臣義扯着它拽到自己面前。

小白翻了個白眼,安靜的回頭,一爪子拍在了他的臉上,要是你丫的早點出現,還會折騰成這樣嗎。

臣義被它一爪子拍蒙了,回過神來小白已經消失在天台上了,想了想他還是跟了上去,剛才戰皇抱着殿下的臉色可不是很好。

他得去看看,萬一控制不住把殿下給掐死了怎麼辦。

黑色的車子沿着道路往公寓開過去,白淽盯着道路外面不斷一閃而過的風景線,顧玖笙現在抱着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裏,安安靜靜的不說話,兩隻手卻將她抱得死緊,甚至捏的她有點疼。

白淽現在還在震驚當中,顧玖笙現在是不是已經注意到了他的靈力,而且,剛才能夠那麼輕而易舉的將她撈上來,是不是證明,他身上的封印已經解開了。

「顧玖笙?」白淽叫了聲。

這才注意到,抱着她的男人現在有些發抖,像是剛從寒潭底部撈上來一樣,身上冷的可怕,白淽摸了摸他,掌心冰冷一片,他額頭上冒着冷汗,顫抖無比。

「你先聽我說,我不是要自殺,我是有原因的。」白淽用力的將人從自己面前拽出來,捧着他的臉哄道。

他沒說話,薄唇緊抿不動,死死的盯着她,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種害怕失去的恐懼感,讓他現在手腳都透著股無力感。

「你是不是已經用了你身上的靈力很久了?」她開口道。

既然他已經會使用了,那麼就肯定是身上的封印已經解開了,而且他剛才運用的十分嫻熟無比,恐怕,不像是一個忽然被賦予獨特力量的人會有的生疏。

「別離開我.」他抱着白淽,語氣里透著無比的哀求。

「我求你,別離開我.」

一聲一聲,他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的在懇求,語氣中帶着格外的受傷和誠懇的哀求。

白淽有種自己傷害了他的感覺,無奈抬手碰了碰鼻子,她的本意只是為了將臣義弄出來,況且有小白在那裏,她也不可能會有任何的損傷。

只是沒想到,顧玖笙會忽然冒出來,也嚇了她一大跳。

看着他的樣子,白淽有種油然而生的罪惡感,還挺愧疚的,她也不是故意要嚇他的,只是情況特殊而已。

「我沒想要自殺,你相信我,我只是.」白淽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個事情。

「可是你跳下去了,那裏是二十層,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怎麼辦。」男人抱着她,格外的執拗。

他永遠都不會想要再承受一遍那樣撕心裂肺的痛感,那種整個世界變成灰白色的感覺,她躺在那裏,心臟沒有跳動,了無生機,閉着眼睛,像是最精緻的瓷娃娃。

可是卻不會再對着他笑,或是看着他喚一聲夫君,最終留給他的只是無盡的傷痛和了無止境悔恨。

「你說過的會陪我,你跳下去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我要怎麼去面對不是嗎。」顧玖笙盯着她,嘴角帶着一絲悲涼的笑意,「我給了你自由,可是你卻沒能夠好好的保護自己,既然這樣的辦法行不通的話,那就用我的方式來」

白淽從這句話里聽出了不對勁,她想起了顧玖笙卧室里那根細長的鏈子,想起了無數次出現在她夢境裏的畫面,她被死死的束縛在那個富麗堂皇的宮殿中,永世不得復出。

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白淽來不及反應,半響之後,她盯着對面的男人,嘴唇顫抖。

「顧玖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白淽死死的盯着他。

那些畫面在她眼前完美的重複出來,白淽緊緊的拽着他的手,「我們之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顧玖笙一愣,泛紅的眼眸微微帶着細碎的光芒。

「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了你和我.」

後面的話白淽沒說出來,卻看到了男人臉上震驚的表情,他身上龐大的靈力,她無緣無故從欒朝來到這個地方,恐怕冥冥之中,一切都自有安排。

他們之間,不是什麼太過簡單的關係。

「你身上的力量決定了你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和我,到底有什麼關聯。」白淽拽着他的手。

顧玖笙低頭看着她的手指,語氣中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話里的關鍵詞,為什麼她說出了也字。

「你不是這裏的人?」顧玖笙看着她,慢慢的問出這句話。

她到底,想起了多少東西,還是只是帶着臣義給她編製的記憶存在.

白淽閉眼,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再隱瞞也沒什麼意思,否則的話她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從二十層縱身一躍的事情。

「我不是這裏的人,我是從另外一個地方來的,我的那個世界,人們擁有的力量就是你剛才用的靈力,你呢,你的封印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白淽盯着她。

顧玖笙心下明了,臣義篡改了她的記憶,讓她用另外一種方式生活下去,可是卻保留了其中某些關聯的東西,所以她到了這個世界尋到了小白,也藉助小白的力量探測過他身上的力量。

也感覺到他有封印。

「你跟我到底算是怎麼回事。」白淽拽着他不放開。

如果說顧玖笙也和她一樣是從另外一個地方過來的話,一切也都能夠說得通了。

「我」

「砰!!!」

一聲巨大的響動從前方傳來,白淽猛然抬頭,清晰的看到了前方躥起來的火光,兩輛黑色的車子炸開,車上的人來不及逃出來,就被火海吞噬。

白淽感覺到自己乘坐的車子升騰在半空中,再一看,司機已經失去意識睡在了駕駛座上,只有嚴逸還瞪着眼睛看着對面。

黑色的車子很快逃脫被包圍的地方,安靜到了道路另外一邊的位置,白淽透過車窗看到了一個一個穿着寬大黑色斗篷,帶着帽子的人一個一個的站立在道路上,如同鬼魅一般。

那些人抬手,齊齊發功,暗紫色的靈氣直逼過來,帶着無以倫比的殺氣。

「自不量力。」身邊的男人冷哼一聲,指尖微動。

暗黑色的力量齊齊逼退了對面打擊過來的靈力。

白淽目不轉睛的盯着對面被黑色的靈力打飛出去的人,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震撼人心的畫面,山裏住的時候。

「嘭!」那些被黑色靈力擊中的人,瞬間化成了一灘血水在地上。

「別看。」一旁的男人伸手過來,動作輕柔的將她的眼睛捂住,像是下死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嚴逸坐在副駕駛上,有些發愣,他的確是知道九爺天生有些不一樣,可是沒想過會有這麼多人和九爺不一樣的,現在這情況看上去,有點像是妖怪在打架,讓他不敢動彈。

「顧玖笙,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身上會有封印,為什麼你的靈力會這麼強大,你不是應該好好的同我解釋解釋嗎。」白淽被男人扣在懷裏捂住眼睛,她撕扯著叫了聲。

為什麼到了這個世界,她到現在,都有種活在一個局裏的感覺。

男人低頭在她耳邊哄著,薄唇擦着她的耳垂,格外酥癢,「聽話,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的妻子,夫婦一體。」

這就足夠了,無論再怎麼樣,她都是他的妻子,無論走到哪裏,他們變化成為什麼模樣,都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可是你騙了我。」白淽沒有掙扎,既然他不讓看,那就不看便是了。

顧玖笙聽着她一本正經的話,心裏刺痛,「不會,我永遠不會騙你。」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騙過她,捨不得,也不會去做。

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不斷衝過來,顧玖笙抬手,設下了黑色的結界,那些人刀鋒銳利,卻還是無可奈何,畢竟對手的力量和他們是不成正比的。

嘉衍和臣義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被黑衣人團團圍住的車子,兩人對視一眼,只怕是白淽坐在那車上,否則的話那些人不會猖狂這麼長時間,早就被戰皇化成血水了。

外面響起了刀劍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嚴逸看着和黑衣人打在一起的兩人,如同進入了另外一個時空一般,那些力量和招式,都在顛覆他的認知。

「乖,不動.」顧玖笙在她耳邊一聲一聲的哄著,白淽安安靜靜的坐着沒有說話。

一直到外面解決的乾乾淨淨了,嘉衍將最後一個黑衣人綁在了樹上,才走到了車子前面前啊。

顧玖笙鬆開了捂住她眼睛的手,白淽眯着眼,看到了車窗外的臣義和嘉衍,他們腳下,是一堆一堆的屍體。

「臣義。」白淽說着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濃郁的血腥味在她鼻翼間揮散不去,白淽衝到了臣義面前,「你不是說過,你是負責保護我的安全的嗎,為什麼今天晚上沒出現。」

臣義看了眼剛剛才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湊過去小聲的和白淽說了句,「殿下,我到的時候您已經他給抱走了啊。」

按照他給灌輸的記憶,現在的白淽知道顧玖笙和他們靈力者的身份,卻沒想起來幻靈大陸的一切,也算是好事兒。

「等到你到,我都成肉醬了。」白淽哼了聲。

要不是他來的太晚的話,恐怕也不被顧玖笙給碰上了,她也就不會這麼倒霉。

「殿下,那太危險了,其實您只需要在心裏默念三次我的名字就行了。」臣義開口道。

「你可以留着到我的墓碑前在說。」白淽瞪了他一眼。

這一整個晚上,幾乎是顛覆了白淽對於這個世界的印象,顧玖笙身上的封印解開了,身邊還有臣義好嘉衍,她緊緊的盯着正在和男人彙報情況的嘉衍。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白淽盯着臣義。

他和顧玖笙和嘉衍,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臣義也說過,他會將她帶回去,臣義為什麼會叫她殿下,到現在白淽也還沒能夠弄清楚。

臣義愣了愣,「我們從前是朋友。」

他只能這麼解釋,幻靈大陸的記憶,現在還不適合讓殿下知道,否則的話一切都亂套了,她的靈力現在還沒有恢復,知道了也是無濟於事。

而且恐怕,會對她和戰皇的相處造成不好的影響,這些人能夠追着到了這個世界,為了要殿下的命而無所不用其極,現在顧玖笙才是最能夠保護殿下的。

至於其他的,等到回到了幻靈大陸再說。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白淽盯着顧玖笙問。

臣義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您就當做是這個世界的靈力者,好好相處總是沒錯的。」

嘉衍走過來的時候看着白淽,這還是這個世界的皇後娘娘第一次看到他呢,他想了想,低頭恭敬的行了禮。

「我們走吧,該回去了。」顧玖笙走過來,擁着她往車上過去。

嚴逸臉色有些白,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下來,這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讓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我需要一個解釋。」白淽站在原地未動,盯着他不放。

顧玖笙看着滿地的屍體,大手一揮,所有地上的人全部消失的無隱無蹤。

「我和你,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而且我,是為了追隨你而來,你只要知道這點就行了。」顧玖哼低頭,同她前額相抵。

他眉眼間不似剛才那樣暈染了狂風暴雨,反而多了幾分柔情。

白淽愣了愣,他們是從同一個地方過來的

這麼說來,她做的那些夢,也並不是她的胡亂猜想導致的夢境,很有可能是前世實打實的發生過的。

「我們回去了。」顧玖笙將人抱起來,放到了車子上。

他眼神幽暗,無論如何,幻靈大陸曾經發生過的一切,絕對不能再讓她想起來,哪怕一點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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