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第162章生子葯

162 第162章生子葯

陳玉坐在鋪開來的野餐布上,伸了個懶腰,將背包里的燒雞,香酥鴨,肉乾擺了出來,甚至還有甜點和蔬菜,心滿意足地邊啃邊說道:「唔,如果不考慮下地的事,偶爾出來走走,感覺不錯嘛。/非常文學/」

邊說,陳玉邊笑着看着封寒一眼,「以後我們可以考慮多在外面走走,你既然是那個……地方來的,也可以算做入贅到我們這裏的,作為主人,我應該帶你多轉悠轉悠,體驗一把我們博大精深的地理和文明。」陳玉心安理得地佔口頭便宜。

封寒靠坐在一旁,似乎對吃東西沒有什麼興趣,聽了陳玉的話,眉毛一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肚子,說道:「當然,聽說在外面……也別有一番滋味。」

陳玉拿着雞腿的手一頓,獃獃地看着封寒,他、他都學了些什麼東西啊。

封寒微微一笑,他隨手從陳玉手裏將那隻看起來很香的雞腿拿了過來,然後自己吃起來。

兩人快享受完午餐的時候,旁邊的樹林里忽然響起了窸窸窣窣的響聲。

陳玉猛然回頭,發現一隻大到出奇的黑熊正從裏面走了出來,他驚得幾乎要跳起來,現在是冬天,這傢伙不應該在冬眠嗎?

封寒的手按在了他肩上,然後轉頭眯着眼晴看那隻黑熊,黑熊沒有叫喚,目露凶光地看了這邊。過了一會兒,倒是黑熊眼睛裏的兇狠慢慢退了回去,它低聲嗚嗚叫了一聲,轉身迅速離開了。

陳玉鬆了口氣,乾脆靠到封寒身邊,封寒伸手握住了陳玉略微顫抖的帶着涼意的手。

陳玉立刻覺得暖和多了,心裏嘀咕,都是一樣的衣服,封寒的手可熱乎多了。兩人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到處轉轉,卻是在冬天,雖然陽光明媚,也實在有點冷。

不過,兩人卻都很享受這種度蜜月一樣的時光。

但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分鐘,林中又響起了腳步聲,而且聽聲音,還不是一個人。

陳玉眉頭一皺,為了不遇到太多人,他和封寒特意選的沒有什麼遊人的地方。

不大工夫,林子裏走出幾個人,那些人同樣沒有想到能在這種地方遇到游,都是一愣。接着就嘿嘿笑了起來,一個年紀不大的黑臉胖子沖兩人打招呼,「喲,兩位兄弟,好興緻啊。跑着大山溝里野餐,嘿嘿,也不怕遇到野獸。」

封寒沒有說話,陳玉倒是笑着打了個招呼,眼睛轉了轉,又說道:「大冬天的,又不是深山,能有什麼野獸?」

黑臉胖子心有餘悸地搖了搖頭,「話可不能那麼說,剛剛我們進一個山洞,就遇到熊瞎子——」

「老黑,你能少說幾句嗎?!」一個臉色陰沉的戴帽子年輕人忽然開口了,邊說,邊鄙夷地瞥了陳玉和封寒一眼。

黑胖青年似乎察覺到什麼,話頭一轉,將剛剛的話岔了過去。

那群人看着這兩個人面前的食物,似乎也覺得餓了,乾脆也找個片平坦的空地歇了。

陳玉不動聲色地瞄著這幾個人,三個中年人,五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女的,個個背着個鼓鼓的大登山包。

陳玉又看了看這些人的衣服,鞋子,微微一笑,轉頭和封寒低聲說話。

這些人,一看就是倒斗道上的。現在看着別人下地,自己卻是普通游,陳玉覺得新奇又好笑,還有一種莫名的安心。以後,他和封寒好好過就行了,再也不用為什麼事操心了。

這麼想着,那邊那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一身利落的黑色衣服,近看能看出臉上化了淡妝,然還很有風情。她朝着封寒眨了眨眼,笑着問道:「這位兄弟,借個火?」

封寒是不抽煙的,就連陳玉都快被他逼着戒煙了,不過打火機還是隨身帶着的。

封寒將打火機扔給她,那女子接過來,笑着瞅了封寒兩眼,點燃一根細長的女士煙,藉機搭話,「兄弟是這附近的人?」她自己的同伴不可能沒火,不過是藉機過來搭話的。而且這搭話還很有目的性,至少她就完全忽略了身材單薄的陳玉。

封寒冷著臉搖了搖頭,完全沒有跟這位美女說話的意思。

這行業女人本來就少,有本事樣貌又好看的可就更少了,黑衣女人大概還沒遇到過這種冷遇,臉色當下就有些掛不住。

戴帽子的年輕人大概是頭目,瞪着這女人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倒是另外一個中年男人不懷好意地打量了打量陳玉和封寒,低聲嘟囔了一句不識抬舉。

黑衣女人哼了一聲,轉身回去了,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離他們不近不遠,壓低聲音,剛好確保兩人聽不到。

陳玉對他們完全不感興趣,他開始算計一會兒去哪轉悠,還有四五天的時間,他們是不是要再往遠處看看。.

正在這時候,封寒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他垂頭在陳玉耳邊說道:「這夥人不夠看,但是他們要找的東西倒是有點意思。」

陳玉驚訝地看了那邊一眼,同樣小聲說道:「什麼?」

「生子葯。」封寒說道。

那伙人臨走的時候,那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邀請他們一起上山遊玩。陳玉當然不想去,這些人乾的是見不得光的事,帶上外人,明顯是不安好心。也許是趁機教訓,也許是有去無回。但是他們這些人,在陳玉和封寒眼裏,連危險的邊都沾不上。

陳玉不想去,但是封寒想去。

於是陳玉無奈地被封寒拽著跟他們一起走了,黑衣女人眯着眼睛看了封寒一會兒,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那些人在前面領路,結果路越走越偏,當然,他們膽子也越來越大,現在就算是殺人越貨,也絕對沒人能發現。但是這些人疑惑地發現,那倆傻乎乎的游一直都沒吱聲,甚至連丁點疑惑都沒有。

陳玉是鬱悶的,封寒是什麼意思?!他——他對那種葯那麼感興趣幹什麼?低頭琢磨著,陳玉沒有看清封寒翹起的嘴角,也沒看到他們周圍風景的變化。

前面群山環抱,大冬天的,山谷中然還隱隱有綠色,幾人不由加快了腳步。從兩座山中間的小道上穿過去的時候,本來無風的天氣忽然吹去一陣清風,帶來陣陣涼意。

陳玉猛地一驚,他抬起頭,左右環顧。結果,越看臉色越難看,攥著封寒的手越來越緊。

最後,他停住不動了,震驚地抬頭看封寒。

「這,這裏——」

「怎麼了?」封寒安慰般反握住他的手,將陳玉又往身邊拉了一把。

陳玉臉色鐵青,扯著封寒又快步走了一段,超過了那個盜墓團隊,那些人愣了愣,卻沒說什麼。

前面是下山的路,山谷深處,然有個大湖,微風之下,湖面然波濤洶湧,發出類似潮聲的聲響。

「傷龍聚首,水響龍哭,大凶之地。」陳玉緩緩說道。

這時候,那些人也發現了不對勁,黑胖子忽然說道:「江二,讓這倆人回去吧。我們又不是來閑逛的,帶別人你也不怕損陰德。」

中年男人一頓,哼了一聲,那帶帽子的年輕人雖然不樂意管閑事,但是也有點擔心出意外,在這種地方,他們大概也沒閑工夫收拾別人,他對陳玉和封寒點了點頭,「二位,前面你們就不用跟着了。」

封寒一直沒做聲,陳玉則憤怒地看着幾個人一眼,冷冷地說道:「現在就是我們想回去,怕是也回不去了。」

中年男人臉上下不去,過來要拍陳玉,被封寒輕輕一扯,倒在了旁邊。

幾個人臉色凝重起來,不由懷疑地打量陳玉和封寒,戴帽子的年輕人皺了皺眉,緩緩問道:「難道二位也是這條道上的?」

陳玉搖了搖頭,「我們雖然是普通游,不過略懂風水。這裏陰氣聚集,只進不出,進則無門,回頭無路。你們讓我們怎麼走?」

陳玉說話的時候,人們不由往來時的小路上望去。結果目瞪口呆地發現,剛剛的小路上瀰漫着白霧,能見度沒有一米。

中年男人爬了起來,湊到戴帽子年輕人身邊,低聲說道:「五爺,您看我們——」

那戴帽子年輕人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我們必須拿到那東西。」

他往陳玉和封寒這邊走了兩步,說道:「兩位,我是陳五。我手下給兩位添麻煩了,如果你們出不去,倒不如跟着我們進去一趟。」陳五腦子活泛,進墓帶着懂風水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陳玉無奈,抬頭看向封寒,封寒倒是對着陳五點了點頭。

封寒看了陳玉一眼,「既然出不去,我們就進去找破解的方法,你放心,跟着我,你總不會有危險的。」

封寒邊說着,邊又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得陳玉直心虛。

這一行人的目的地就在大湖邊上的一個山洞裏,而隨着這群人往前移動,身後帶着水汽的霧氣然隨着他們走一步逼近一步,就在幾人身後不遠處。

黑衣女人臉色也沒有那麼悠哉了,緊緊地跟在了陳五身邊。一行幾個人都有些色變,再也不談笑風生的說話了。

到了山谷下面,湖裏的水聲越來越大,這對於一個湖來說已經不太正常了。而且白霧已經將他們和湖團團圍住,只留下了湖和湖邊那個山洞。

山洞裏一片漆黑,裏面一片潮濕的水汽撲面而來。

陳玉嘆了口氣,埋怨地看了一眼封寒,嘟囔道:「這種大凶大惡的風水,怎麼會有生子葯。」

封寒瞥了陳玉一眼,介面道,「你剛剛沒有說完,進則無門,回頭無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忘了封寒已經在地球上幾千年,都快成妖怪了。

陳玉和封寒拿着手電筒,並排走在最前面,那些人樂得有人在前面探路。

然而,身後那些人還在小聲議論,陳玉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滴下來了,往前走的空當,他瞥了兩側一眼,黑乎乎的縫隙里,一個人影正冷冷地看着他們。

陳玉一驚,正想細看,封寒忽然在他耳邊說道:「往前走,別回頭。」

陳玉用力拉住封寒的手,越走越快,身後忽然傳來驚叫聲。

「五、五爺!有人跟着我們!」中年人江二忽然喊了一聲。

後面一陣兵荒馬亂,但是幾聲消音槍響之後,是更驚恐的叫聲。

「這是什麼鬼東西?槍都殺不死?」

「不對,這不像是人,你看他們的臉——」那個黑衣女人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

又是一連串的慘叫聲,接着又恢復於平靜,他們身後甚至沒有腳步聲。

詭異的安靜之後,陳玉甚至想轉頭看看封寒還在不在,他手裏拽著的手已經沒有了野餐時溫暖的溫度,變得冰涼。

但是他想着封寒那句話,強忍着沒有回頭,不過手卻越來抖得越厲害了。

前面的黑暗似乎沒有盡頭,陳玉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過了好一會兒,陳玉察覺到身後有人拉扯他的衣服。陳玉一抖,身邊的封寒忽然冷靜地說道:「陳玉,他們走錯了路了。這裏根本不是墓,是祭祀用的地方,鎮壓着無數陰魂和一個恐怖的東西。我攔下這些東西,你要儘快到達祭台,然後完成祭祀,那麼所有人就沒事了。還有,在我沒有說可以之前,你千萬不能回頭,不然我們都沒救了。」

陳玉一愣,但是那一瞬間,一隻萬分冰冷的手摸到了他們牽着的手中間,硬生生扯開了他們。

陳玉只聽見封寒用那種平靜的聲音說着,「記住我的話,往前走。」

陳玉不知道封寒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受傷了,他然沒有拔出黃金劍,他是覺得沒用,還是來不及拔……

帶着一種巨大的恐懼,陳玉迅速往前跑着,至少,他絕對不能讓封寒有事。

黑暗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水潭,黝黑無光,手電筒的光照不到十厘米以下。而在水潭上面,從他這邊伸出去一大塊石台,懸空在水潭上方。

四周按照五行擺着玉石,中間是一具石像,手電筒的光一掃,因為年代太過久遠,已經看不清面目,但是能看到,石像上纏滿了鐵鏈。

陳玉聽到身後又有了詭異的響動,那聲音絕對不是封寒的腳步聲。他一驚,立刻上了石台,完成祭祀,怎麼完成祭祀?

他邁上石台的瞬間,腳下忽然一陣清脆的聲音。

陳玉手電筒一照,祭台上然擺着一套衣服,和幾個銀環,銀環上帶着鈴鐺。他猛然想起了在山洞裏那次古怪的祭祀的舞蹈,難道和那時候一樣?

事關封寒的安危,陳玉來不及多想,咬咬牙,脫了身上的棉衣,將地上只到膝蓋的衣服穿了起來,又迅速戴上腳鏈手鏈,開始跳祭祀之舞。

在那個過程中,陳玉似乎看到有東西匍匐在祭台台階下面,就在他來的那個方向。那東西似乎忌憚祭台上的石像,不敢上前。而四周,則是底下漆黑的水潭。

陳玉被凍得不斷發抖,天寒地凍,他只穿着短袖短褲,這衣服簡潔寬敞,可以看出是給男人設計的。

最後一步完成,陳玉深深對着面前的石像低下頭去。

在那一刻,下面的水潭像是開了一樣,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而身後,沒有一點動靜。

陳玉沒有回頭,他光着腳,腳下是冰冷的石台。在他以為自己要凍僵在這裏的時候,一雙冰冷的手從背後摸了上來。

緊跟着,是身後的人忽然靠近的身體,同樣冰冷得可怕。

陳玉一僵,向後用力推拒,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結果,那個人力道大得可怕,手還在他身上東摸西摸。而且能感覺到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全是濕的,這不可能是封寒。

陳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他仍然沒有聽到封寒說可以了。

那個人整個站在了陳玉身後,手已經慢慢摸進了他祭祀的衣服裏面。

陳玉幾乎要哭了,這——這衣服被身後的人一扯,已經脫了大半。老天,他要被這東西吃了,封寒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那雙冰冷的手摸過他的脖子,然後是鎖骨,最後停在了胸前,然後惡意地捏了一下。

陳玉悶哼了一聲,胸前的乳.尖又疼又癢,又被冰冷刺激著,難受中還帶着快.感。

而那雙手已經得寸進尺地往下移去,一隻手牢牢攬住他的腰,一隻手甚至伸到了衣服裏面。

那實在是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屈辱,陳玉一咬牙,用力掙扎著去拿另外一把黃金匕首,身後的人忽然用力壓下他的手,低聲說道:「可以了。」

陳玉一愣,隨即轉過頭,用力抱住封寒。結果封寒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讓他更加冰冷,陳玉立刻清醒了過來。

陳玉揪住封寒危險地問道,「你這算什麼意思?偷偷摸摸在背後占我便宜?」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封寒低下頭,一隻手抓着陳玉憤怒揮舞的拳頭,一隻手摸着他的身體,靜靜地說道:「看那個石像,知道是誰嗎?你……不覺得眼熟?」

陳玉沒有說話,卻跟着封寒指的方向看過去。面目依舊模糊不清,這身高,這體型……

「是你?」陳玉乾澀地問道。

「嗯,是以前你禁錮我的一個地方。因為總是不能長久,所以你只能換來換去,想盡各種陰謀詭計。」封寒邊繼續猥瑣的動作邊平靜地說道。

陳玉喘著氣,不甘心地說道:「這根本不關我的事,你又不是不明白,那根本不是我——」

封寒垂下頭,忽然笑了,陳玉張大了嘴巴,封寒看着他說道:「沒有關係,反正現在你是我的了,我似乎也不吃虧。當年你太狡猾了,不過現在的你卻自己獻祭了。」

陳玉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封寒這得有多腹黑啊……

「那剛剛的人也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個風水局也是真的,不然你以為你能壓制住我?不過,他們現在已經出去了。」封寒哼了一聲說道。

「那我們也趕快出去吧,這地方簡直要凍死人了。」陳玉說道。

封寒摸了摸他的身體,「冷?」

說完忽然彎腰抱起陳玉往石台下走去,石台下面沒有任何東西,彷彿剛剛都是他的幻覺。封寒拍了拍石壁,一扇門出現在那裏。

封寒帶着他走了進去,裏面散發着淡淡的紅色光芒,那是地上的石頭,而石門後面,然還有個水池。上面冒着熱氣,然是溫泉池子。

封寒帶着陳玉走了下去,那一瞬間,陳玉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然後就被身後的封寒更緊的擁抱住了,封寒低下頭親了陳玉一會兒,低啞地說道:「來,幫我脫衣服。」

陳玉注意到封寒濕透的衣服,利落地幫他脫了,結果封寒的手又開始不老實。

「喂,這地方……」

「嗯,正好可以試驗一下,你不是說體驗體驗野外嗎?」封寒眼睛晶亮地說道。

熱燙的水中,封寒激烈地動作著,陳玉低低的呻.吟起來,一室春光。

當兩人達到第一次高.潮,陳玉眯着眼喘.息的時候,封寒忽然吻了上來,粗暴又急切。陳玉閉了閉眼,手放在封寒肩膀上,卻沒有推開他。

但是緊跟着,一顆圓圓的東西被封寒抵了過來,在親吻的瞬間被陳玉咽了下去。

「什、什麼?」

封寒沒有回答他,只是又開始揉捏他的臀部,然後探了根手指進去,說道:「你還想要?我會滿足你的……」

混蛋,是你想要吧!

陳玉被封寒抱出溫泉的時候,已經迷糊了。

封寒幫他穿好衣服,又從背包里拿了自己的換洗衣服穿上,帶着他往外走去。

兩天後,兩人在湖邊的一個賓館依偎著看着外面。

「我們明天得回去了,馬文青那小子說再不回去他要把小胖它們掃地出門。」

封寒嗯了一聲,「行,明天回去。」

「對了,你說,前兩天那個什麼生子葯是不是騙人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從哪裏聽來的,然是你的石像。」陳玉低聲笑了起來。

「也不一定,我照着他們拿的地圖摸下去,那水潭裏確實有個盒子,裏面有幾顆葯。」封寒平靜地說道。

陳玉的脖子艱難地轉向封寒那邊,「你不會告訴我,溫泉里,你喂我的那個東西是什麼見鬼的生子葯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網上的最後一篇番外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這篇文。

我在八個月後又出現了罒▽罒。

應該會有定製的,如果有,我會在近期通知的。

最後,謝謝大家一直的支持和陪伴。→__→別忘記我會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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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之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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