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家都是寶(完)

番外:一家都是寶(完)

番外:一家都是寶(完)

之後的體驗完全超過開心的預料,她想像中尷尬的新婚夜竟然絲毫不尷尬,周嘉衍很了解她,他對她的喜好了如指掌,知道她喜歡什麼,對於剛認識一天不到的人來說,實在是神奇。

他們來了三次,開心是第一次,略顯拘謹,周嘉衍在這一世也是雛,一開始他堅持的時間並不長,為了挽尊又拉着開心再戰了幾次,這才帶給她極致的感覺。周嘉衍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他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嘴角高高揚起,老天待他不薄,他竟然在這個年紀遇到了開心。

他這樣盯着開心,看得開心後背發麻。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不對?」

「沒有。」周嘉衍笑起來,他內心雀躍,他情難自禁,他就是想抱着她轉幾個圈圈,事實上他也真的這麼做了,開心抿了抿唇,她能感覺到周嘉衍的開心是發自內心的,可他為什麼那麼激動,他是真的很喜歡她?

「放我下來。」

周嘉衍把頭靠在她胸口,蹭了蹭,搖頭道:「不放,我就想抱着你。」

「你已經抱了好久了。」

「還不夠久,我想抱一輩子。」

他的主動和熱情消除了開心心裏的不確定性,她直到方才都在質疑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結婚當天,驚嘆於他告白的勇氣,腦袋一熱就和他在一起了,現在想想實在是瘋狂。

周嘉衍覷着她的神色,忍不住在她嘴唇上親了親。

開心被親的回神,下意識捂著嘴唇。

「你剛才走神了,說吧,你是不是在想喻言?」

開心被抓了個正著,遲疑了片刻,隨後蹙眉:「你怎麼知道……」

周嘉衍笑着摸她腦袋,「我知道以你的性格,現在已經放下了,其實你只是想有個答案,畢竟糾纏這麼多年了,真要放下也捨不得,放心,這些我都能理解,你可以偶爾想起他,但是一天不能超過一次,要是超標了我會生氣的。」

開心無奈失笑。

開心結婚的事引起很大的轟動,有人把她婚姻當天的事發到了網上,結婚當天,新郎不是原新郎,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很多人戲稱國內的編劇應該把開心的故事編成電視劇,畢竟那些膩膩歪歪男主搶婚的劇情大家已經看膩了,像這種男配忽然強勢上位,在最後一番里壓倒女主的劇情,才是大家真正喜歡的。

——

女兒結婚後,方茴一度很擔心開心,周嘉衍似乎也知道她的顧慮,幾天後就帶父母來拜訪方茴,兩家正式見了面,周嘉衍的父母很開明,看起來挺有涵養的,雙方雖然不在一個圈子裏,但家庭背景相似,雙方可聊的話題很多,方茴沒多久就和周太太成為閨蜜,對方在這住了幾天,走的時候特別捨不得,強烈要求她去他們的國家住幾天,給他們招待的機會。

總的說來,周嘉衍的家庭倒是沒什麼問題,如周嘉衍所說,他的父母一直知道他喜歡開心,也特別支持,還放任他回國內讀書,算是開明的父母。

之後周嘉衍和開心一直過得不錯,開始時方茴很擔心他們價值觀不同在一起會不長久,但她顯然想錯了,周嘉衍學過雕塑,開心是學美術的,二人有很多共同話題,又都是富二代,生活沒有負擔,等方茴反應過來,這倆人結婚都已經一年了。

這日,戈雨來家裏玩,見了方茴欲言又止。

「怎麼?」方茴看她一眼。

戈雨嘆了口氣,「開心婚後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

戈雨抿了口茶,才嘆氣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自從開心結婚後,喻言似乎很不開心,這一年來他不管做什麼都恍恍惚惚的,他可能是喜歡開心的,只是自己不知道。」

方茴莫名嘆氣,喻言算是她看着長大的,雖然她也一直想要喻言做她女婿,可喻言錯過了時機,連站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就應當承擔失去的後果,如今開心已經嫁人了,說再多都沒用。

「可能還是不夠喜歡吧,只是覺得某樣東西一直是屬於自己的,如今忽然失去了有些不習慣。」

「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做親家。」

「可不是嗎?但孩子的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順其自然吧!」

後來網上有人傳,說是某一天,喻言在劇組看着開心的畫作發獃了很久,直到手裏的煙灰燙到了手指,他都毫無反應。

這事的真實性有待考據,但顯而易見,喻言怎麼樣已經沒人關注了。

周嘉衍寵開心寵得跟女兒似的,他婚後總是親自下廚給開心做飯,他帶着開心早睡早起,一起運動健身,在他們婚後的第二年,體質不好,被醫生診斷不容易懷孕的開心,生下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這也是方茴第一次當外婆,泡泡和格格雖然年紀比開心大,可在婚戀方面卻都是一致的挑剔,二人至今沒有穩定的交往對象,開心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獨寵待遇,加上那孩子長得漂亮討喜,郁家和周家爭着要帶孩子。

方茴已經五十多歲了,她手裏的幾個公司除了樂力偉的工作室外,其他的都上市了,上市公司有專門的管理體制,需要她的地方越來越少,方茴做了一輩子的經紀人,捧紅過許多人,在這一行經驗十足,可再厲害的人也會老,到了這個年紀她經常看不懂身邊的年輕人,方茴想來想去,打算從公司退下來和郁文騫一起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郁文騫則已經把位子傳給了泡泡,泡泡有能力,公司不需要他付出太多的心力,至於照顧孩子,雖然他們也想幫着照顧,可家裏保姆很多,他們根本插不上手,周家又巴不得開心和周嘉衍把孩子帶去國外,總之,他們這個年紀,說年輕不年輕,說年老不年老,正是尷尬的時候。

方茴和郁文騫商量了一下,倆人打算去鄉下種地。

是的,種地。

方茴在修真世界就喜歡種點東西,郁文騫一輩子衣食不缺,應有盡有,只有種地這事他沒體驗過,再說他和方茴經常去環遊世界,到了這個年紀他們能做的事實在不多,方茴想學畫畫,二人打算先搞個花園,種點果樹,然後學學畫畫,過一下農耕生活。

郁文騫是個實幹派,他原本想找人設計花園,被方茴拒絕了,方茴的意思是一切都靠自己動手做,花園就是自己的東西,自己想弄成什麼樣就弄成什麼樣,再說他們別墅多得是,要別人設計好的花園實在沒意思。郁文騫倒也認同,就這樣,倆人搬去郊外的山上,包了一塊地開始種地。

方茴的設想是把別墅周圍種上各種花,花的種類倒沒有太大的要求,唯一要求是每個季節都要有花開,保證每個季節都可以賞到花,好在城市的冬天不算太冷,方茴喜歡的幾種花都可以種。

種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許多花需要幾年的修剪和等待,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比如說繡球花,方茴買的是小苗,種下后第一年開花情況並不好,調藍失敗,種出來的花都不是預想中的藍色無盡夏,各種顏色都有。

有人說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塊是什麼味道的,可在方茴看來人生就像是一束繡球花,你調藍后永遠不知道種出來的會是什麼顏色,第一年繡球花種的不夠成功,方茴總結經驗教訓,她把花打了頂,次年通過調節土壤的酸鹼度最後成功種出大片藍色的無盡夏來,兩年苗已經足夠壯大,只是繡球花太大,導致樹枝分散方茴用繩子把花綁住,這樣一來,繡球花一叢叢開得極其旺盛,一眼看去,滿山都是藍色的無盡夏,在這座城市,這樣的花園簡直是奇觀。

繡球花的種植不算容易,此花需要陽光卻不能暴晒,早晚需要澆水,否則容易蔫,養護這一片繡球花,每天都需要方茴勞動兩個小時,這還不包括其他的花,好在這片花園所有花的花期都是錯開的,她倒也能忙得過來。

下傍晚,郁文騫拿着釣魚竿回來了,脫下西裝,眼前的他穿着粗麻布的衣服,雖然樸素,卻有種沉澱感,他現在的樣子既適合種地又適合煮茶讀書。

「老公?」方茴笑眯眯給他遞了毛巾,「熱不熱?」

「還可以。」郁文騫擦了手,把毛巾放在一旁,他桶里拎着今天剛釣的魚,倆人住在這,一切自給自足,養殖動物宰殺動物實在不方便,所以一直以來,除了有人過來看望他們會帶點食物來,大部分時候,他們吃飯都吃得很簡單,因為郁文騫喜歡釣魚,倆人便經常吃魚。

方茴笑眯眯把魚殺了,準備做烤魚吃。

魚可以煎可以烤,「想怎麼烹調?」

「烤,我去拿烤架。」郁文騫把烤架搬來,食材放好后他開始撥動着手上的一串珠子,這珠子是前幾年他在拍賣行拍來的,之後一直帶着,誰都想不到,年輕時陰沉狠厲的男人,到了歲數后,竟然也開始玩珠子,每每郁文騫撥動珠子,方茴都覺得他好似變慈祥了很多。

方茴笑眯眯看向身邊的男人,他年紀不小了,兩鬢有了白髮,只是他個子高,身材結實,看起來倒是有種中年男人特有的魅力,反而跟老毫不沾邊,說起來,現在的他依舊很吸引她,那種吸引很難言語,就是哪怕身邊一直有很優秀的人存在,可方茴對他們就是不感興趣,只有面對她,她才會心跳加速。

她這輩子似乎只想跟他做。

做了一輩子,到了這個年紀,回望過去,只覺得這一生沒白過,算是做夠本了。

方茴眯着眼笑,她抿著唇擠了點檸檬到烤魚上,郁文騫唇角微微勾著:「笑什麼?」

「你猜?」

「現在不敢猜,怕一猜就把持不住。」

方茴挑眉:「你確定你還行?」

郁文騫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倆人哈哈大笑,雖然他們很愛自己的孩子,可活到這個年紀,他們想把餘生絕大部分時間留給彼此,現在沒有孩子,沒有亂七八糟的工作,每天賞花畫畫,生活過得很簡單,這樣的生活每一分鐘都是自己的。

吃完烤魚,方茴拿出畫布,她最近在學水粉畫,水粉畫的畫手以年輕人居多,按理說她這個年紀的人學油畫更好一些,方茴並沒有太強的企圖心,就是想在餘生把想學的技能都學掉。她的畫風很可愛,雖然軀殼不算年輕,可她心中住着一位少女,她的手賬式畫風特別討喜,房子、花、人物在她手裏都變得可愛又清新,方茴把這些畫發到網上受到不少人稱讚。

方茴想把自己的花園畫下來,她學了一段時間,覺得水粉學得差不多了便開始學油畫,後來她還和郁文騫一起學了結他,倆人總是一個彈鋼琴,另一個彈結他,漆黑的夜裏,他們在屋外掛上彩燈,倆個人對着夜幕,聞着空氣中的花香,跟隨着隱約一起,哼著歌曲。

人到這個年紀,不會輕易說出自己的想法,可他們只要對視一眼,彼此要說的話都懂。

到了秋天,方茴和郁文騫種的果子都熟了,倆人摘了很多水果,送給親朋好友,給孩子送去一些,眼下格格和泡泡都結婚有了孩子,泡泡的結婚對象是一位鋼琴家,倆人婚後生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格格的結婚是一位公司總裁,倆人婚後生了個女兒,上次方茴看到格格還調侃,對着郁文騫這個總裁老爹,還嫌不夠膩味?竟然又找了一個公司總裁,實在沒有建設性。

格格啊啊啊嚎了半天,說看上他時並不知道他是公司總裁。

當時他很潦倒,連買漢堡的錢都沒有,格格在國外見到國內同胞,想着能幫就幫一把,便給了他一些錢,之後才知道,他的車出事故他的錢卡身份證明都沒了,回國后他們後來格格回國又在一次酒會上遇到了他,倆人相聊甚歡,沒多久就滾了床單,原本格格打算上完就跑的,誰知肚子裏竟然懷了對方的孩子,而他們在床上實在是合得來,想着這麼合得來的床伴以後肯定很難找到了,格格思來想去,決定跟對方結婚,好在倆人婚後一直很和諧,至今相處甚歡,沒有出現大的波折,生下女兒后,倆人的感覺似乎比從前更好了一些,加之床上越來越和諧,格格捨不得把他休了,便將就著用吧。

方茴種的果子沒有打葯,口感比市面上的好很多,可作為豪門子弟,哪個孩子都吃過口感更好的果蔬,可他們依舊會認真品嘗,認真感知母親的心意。

到了冬天,孩子們會來她的花園裏玩雪,一旦下雪,整個山頭銀裝素裹,花園裏的雪壓了花枝,一派素美,孩子們在花園裏打雪仗堆雪人,每次都是盡興而歸。

每個孩子都擔心他們,要求方茴和郁文騫跟他們一起住,擔心他們在山上受委屈,什麼都是親力親為,可方茴和郁文騫在這裏生活習慣已經不想離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快到方茴的外孫孫子們都有了孩子,快到方茴也已經滿頭白髮。

方茴送走郁文騫那天正好下雪。

天冷,她自打不修鍊后就十分怕冷,又是這樣一個冷天,方茴從一早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她修剪了花枝,將收到的新鮮花束插在花瓶里,一切準備妥當后,她開始做早餐,誰知早餐做好等了很久都沒等到郁文騫,方茴走上樓,她意識到有什麼事即將來臨了,人活到這個歲數真是活一天少一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的人就會離開,她是修鍊的人本就長壽,所以她一直知道自己肯定會比郁文騫活得長,但這一天真的來臨時她還是有些難過。

等方茴推開門,郁文騫闔着眼表情安詳,他手裏拿着一個暖手寶,方茴知道那是準備給她的,最近天冷,他總是會充好暖手寶給她,怕她凍著,山裏這房子沒有暖氣,再加上他們奉行環保理念,已經很多年不用空調了。方茴的眼淚根本止不住,她就坐在郁文騫床邊,安靜地哭着,眼淚滴落到地板上,方茴的心跟着一點點空了。

孩子們很快趕來,年幼的曾孫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孩子不知愁,在門前跑來跑去,屋內的大人卻哭成一團,方茴看着反倒沒有太大的感覺,人死和生是一樣的,方茴總覺得這只是一個節點,並不代表生命的終結,她還懷有希望,覺得以後一定能見到郁文騫。

後事處理好,孩子們希望方茴能回去和他們一起住,被方茴拒絕了,她後半輩子都在這間房子裏度過,在這裏,她和郁文騫度過了很多年,這裏留下太多回憶,她真的不想離開。起初方茴很不習慣,總覺得屋內少了一個人,有時候她做好早餐會下意識喊郁文騫吃飯,直到很久后沒人應答她才意識到人已經不在了。

然而生活還得繼續,她還像以前一樣種花作畫,到了她百歲時,她的畫被一位畫家經紀人發覺,對方聯繫了拍賣行對她的畫進行拍賣,使得她第一幅畫就賣出了千萬的高價。此時早已不是方茴的天下了,很多人都已經不認識她,時代變了,娛樂圈也變了,只有她,住在山上不問世事,感覺一切都是原來的模樣,其實這些年,她身邊的朋友基本上都走了,她長壽,每次都是她送別別人,開始時她很難過,等次數多了她也就接受了,因為她知道,被送行的人總比她要幸運,因為等她離開時,不會有任何朋友來送她。

方茴的畫拍出高價,她的身份也被人扒出來,當大家看到她的履歷,看到她對娛樂圈的貢獻以後,都驚嘆咋舌,此時方茴的花園在網上已經很出名,很多人慕名而去在門口拍照,一年四季都有攝影師蹲守在那裏等著拍攝花園風景,大家都知道這花園是一位老奶奶打理的,卻不知道那人就是方茴,雖然很多年輕人已經不認識她了,但是那履歷表卻叫人知道,原來這位是真正的大佬。

這樣的大佬離開娛樂圈后竟然選擇了學畫畫,她學了很多年,直到一百歲時公開畫作才讓人知道,原來這位老人的天賦竟然高到這種程度,她的畫不屬於任何風格,或許是因為她學畫畫沒有任何人來教,純屬自我摸索,以至於她的風格獨一無二,網友說她開創了新的流派,還為這流派起了名字。

至此,網上很多人模仿方茴的畫風,孩子們把她的畫出版成畫集,人們再次認識了這一位百歲老人,大家都說她是勵志的典範,但她只公開部分畫作,大家一直以為她是以風景畫為主,直到她離世后,家人整理她的畫作才發現她其實畫過人物肖像,她畫的只有一個人——她的丈夫郁文騫。

畫像公開后,人們驚嘆於方茴的畫功,更驚嘆於這畫作里蘊藏着的張力,這畫里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告訴觀看者,這位畫家對於她的模特有多麼深厚的感情,而畫作里注視着畫家的郁文騫,眼神雖然平淡,卻有蘊藏更深的情誼,沒有人會懷疑他們的感情。

人們挖掘他們的生平才知道倆人的感情竟然這麼深,郁文騫和方茴彼此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可他們一輩子鍾愛彼此,沒有任何緋聞傳出來,據他們的孩子回憶,他們的父母一生所愛都是彼此,就連孩子都不能超過他們在對方心裏的地位,他們還回憶說父親這一生最擔心的就是母親,所以父親離世后把所有財產都留給了母親,為的就是怕他們這幾個孩子會對方茴不好,其實他多慮了,可大家都明白他的心情,也都感動於他對母親的愛。他一生護着她,又哪裏捨得讓她在沒有他的世界裏受苦?給她留下巨額的財富是他能想到最好的事。

方茴去世后她的畫作水漲船高,並且一度漲到了高價,其中她最值錢的畫作就是她給郁文騫畫的肖像。

後來,方茴的孩子也接連去世,她的外孫,也就是開心的兒子,為她和郁文騫拍了一部傳記類電視劇,彼時年代類電視劇很流行,大家都想看看這兩位傳奇人物是怎樣相互扶持,一起打拚的,電視劇收視創了新高,魔力傳媒也大力宣傳了這位創始人的奮鬥史。

這部劇的跨度很大,從年輕拍到暮年,因為方茴在退休后才開始學畫畫,而這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人們希望看她是怎樣學習畫畫的,電視劇對此進行了詳細拍攝,還還原了他們在小屋中生活的場景,當然一切都是根據孫子外孫和曾孫們的回憶來拍攝的。

電視劇上映后大獲成功,人們不僅喜歡他們在年輕時激烈刻骨的感情,也喜歡他們老年時的平淡扶持。

大家認為正是因為她生活中感受到了太多的愛,所以她的畫作才會呈現出這樣一種特別的風格,仿若寒風暴雪中一位冷靜的旁觀者,觀察著世事,卻不忘留一絲溫暖。

她享年108歲,是一位真正的長壽老人,但據說在她老了以後,她的丈夫還總稱她為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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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來后嫁給殘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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