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7章 白之刃

「味道很好嗎？」

「嗯……」司空淼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看您的表情，就是說味道不好咯？」

「倒也不是——」司空淼扯了一下嘴角：「只不過……不太像煙而已。嘴巴里完全就是花蜜與糖果混合的味道，而且——」

她又吸了一口、輕柔吐出。

「完全起不到解癮的作用。對於身體沒有任何平復和緩解的力量——也許是我的煙癮太重了，但是——除了味道與香氣之外，確實不行呢。」

秉著不浪費的精神，司空淼大口大口吸著，但是看她的表情明顯非常勉強。

「如果我是吸過煙了再來吸這個，或許還會感到愉悅。現在……卻只是讓自己的癮症更大了而已呢。」

「身體上有什麼變化嗎？」

司空淼合攏上雙眼、感受了一會，搖頭道：「沒有。完全沒有。既沒有像是另外的某個煙槍吃菠菜的那樣的效果、也沒有身體虛浮，任何的感覺都沒有。」

總算是將煙斗中的煙草燃燒光了，司空淼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

「實在是太甜了。對於我的口味來說、煙草的味道是甜味的根本就是邪道呢。」

「吶。」水奚看着架子正中的紫水晶碎顆粒：「這些就是你熔煉用的冰晶嗎？」

「是的。」葉憐惜點點頭，道：「你也不用那麼局促的，可以隨意拿取來看——硬度很大、摸是摸不壞的。並且實際上的下方的柜子裏還有不少，一時半刻也用不盡——」

她看到水奚不動，親自上前拿了一塊還比較大、品相也比較好的紫晶遞給水奚。

「拿着就好——」

水奚接過來。

手心是涼浸浸的感覺。

雖然冰冷，但是卻透著生命的氣息。

葉憐惜同樣也分了兩塊遞給宣未予和紀舜音。

紀舜音捏著石頭、對着燈光照着，輕輕眯起一隻眼睛。

「這紫晶石的呈色實在不錯呢。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寶石了，這一塊是呈色最好的。」

「畢竟封印了魔女許多年，所以已經完全沾染上了魔女的生氣了吧。」

「魔女啊……」紀舜音頓了一下，道：「說起來夜之帝國好像很久之前是有類似的傳說呢。但是——那是能夠被相信的嗎？魔女——」

「如果只是空口白話，自然不可信。但是此刻證據就在您的掌心之中，如果您還是懷疑就未免疑心病太重了吧。」

「不、作為證據還是不足的。僅僅一顆紫晶石而已——天然生長、或者是人工加工都有可能做到這一點——比如你現在讓我仿照這塊紫晶石凝結出一塊類似的，倒並不是一件非常複雜的事情呢。」紀舜音攥住手掌：「除非您能拿出其他更令人信服的證據來。」

「更令人信服——」

葉憐惜沉吟片刻，道：「稍等一下。」

她將書架向一邊側推開來。

繪著蘭花圖案的牆面，竟然輕而易舉就能向一側滑開來。

牆內依然是格子，但是卻比外面的架子上要寬得多。

在正中間放着一把白音劍鞘的劍，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輕輕地抽開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