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 無畏的犧牲
向宇臉色也是難看無比,剛才天地門動蕩的感覺,他也清楚的察覺到了。
天河法陣,歷來天地門的強者都是無人能破,但卻被張帆破開。
此人的實力必定大過天!
「既然如此,那不如和張帆死戰到底!」向宇咬緊了牙關。
旁邊的天地門弟子長老都在旁邊附和著。
文東來則是深吸口氣,不停的搖頭嘆息。
「一會若是要戰,那也只是我一人去戰,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都看情況,若是我落了下風,你們就跪拜張帆!不必做無畏的犧牲!」文東來這一刻也想開了。
向宇單膝跪下:「文老,我一直都把天地門當成自己的家,若是被那張帆毀掉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定血戰到底!」
「唉!」文東來不停搖頭嘆息。
這時,忽然天地門大門響起一陣異動的聲音。
「是張帆來了!」有人驚叫一聲。
眾人臉色一沉,跟着文東來朝外面走去。
張帆和文慧兩人走了進來,張帆額頭印刻的法陣之力微微閃爍。
「爺爺,張帆領悟了那天河法陣之道,他是難得一見的高人!」文慧說。
聽到這話,眾人再次臉色大變。
剛才只是猜測,現在這話等於是實錘了。
能領悟那天河法陣的人,會是怎樣的怪物?
文東來深吸口氣:「那天河法陣是我天地門守護之法陣,你能憑藉自己的能力領悟,說明你本事真是不小,但我天地門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眾人也都是目光堅定的看着張帆。
張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文老你想多了!我感謝你給我法陣鑰匙還來不及,如今我領悟了天河法陣之道,不知道你天地門之中是否還有什麼寶物能提升我天河法陣之力,當然若是你能辦到,我也會把自己的領悟之道傳給你!」
這話讓文東來瞬間愣神,簡直不敢相信的看着張帆。
張帆把自己的領悟之道傳給他?
他領悟了天河法陣一道,必定是有什麼逆天的領悟才是,這是至寶中的至寶啊!這比天下任何的法術秘寶都要值錢!
「文慧,你不恨我?」文東來說着看向了旁邊的文慧。
後者搖頭笑笑:「不管怎麼說,你始終是我的爺爺。」
文東來老眼忽然就紅了起來:「文慧,是我對不起你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沉溺於修鍊,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你本是我最疼愛的孫女,但我卻頻繁冷落你,甚至不管你的死活要那晶石,我該死啊!」
「親情,怎能凌駕於修鍊之上?這都是我的錯!」
一聲聲的嘆息,接着文東來臉上就落下淚花來。
他雖然身為修鍊者,也一直都在控制自己的感情,但人如何能逃過親情二字?
見他老淚縱橫,文慧趕忙過去,湧入他的懷中:「爺爺,我不怪你,你身為天地門的人,很多事情都不是你能掌控的。」
文東來更是瞬間淚崩。
接着他就擦了擦眼淚認真無比的說:「張帆,一會我和天地門的人會用修為助你提升法陣之力,那天河法陣在手,必定會樹敵無數,這你要做好準備啊!」
張帆笑笑:「這個是自然!」
話落,文東來等人就將張帆請入了密室,拉開法陣。
張帆隨之閉眼。
有了文東來等人的加持,張帆感覺身上那一道法陣之力在慢慢的被鞏固,腦中的法陣密紋也是越來越明顯。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南國。
草芥陽坐在一豪華如皇宮的房間里,端著一杯酒細細的品著。
他眼神篤定無比,對自己派出的幾名南國忍道高手,和徐望天的實力,他有絕對的自信。
按照徐望天的計劃,只要把萬道門滅了,之後再隨便吞併幾個宗門,那麼以後將夏國的修鍊之力控制住了,遙指夏國最高權利機構,還怕自己的大業不成嗎?
不過那徐望天也是相當天真啊,竟然以為自己會和他共進退!.
等自己的根基穩固了,就會想辦法除掉徐望天!
「大人……」門外,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人,直接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怎麼了?」草芥陽不爽的看了他一眼。
「大人派出去的幾名高手,已經全部隕落……」
「什麼!」草芥陽眼睛一瞪站了起來,「莫非徐望天已經察覺到了我的用心?」
「不……」此人趕忙搖頭,「我同樣也找不到徐望天的身影,他是敗了!是被萬道門內的高手擊敗了!」
草芥陽瞬間渾身癱軟,身子靠着牆壁慢慢滑落下來。
萬道門的高手,竟然能強過徐望天?
再者,自己派出的高手,竟然一人都沒回來?
驚駭了幾分鐘,草芥陽慢慢冷靜下來:「給我去查!先查徐望天到底在什麼地方,我要拿他問罪!」
「是!」
拂曉。
天地門內,陣陣法陣之力遍佈而來。
不多時,文東來帶頭就停了下來。
「張大師,你身上這道法陣之力深邃無比,沒有文家秘寶,難以加持啊!」
張帆皺眉。
那法陣涌遍之意方才佈滿,自己還沒好好感悟卻就消失不見:「若是為難,那就算了!」
「不……」文東來趕忙把文慧叫進來,「文慧,你去向文立榮取來我給他的家譜,其中有我文家的秘寶,這次我要用來提升張大師的法陣之力!」
文慧趕忙答應一聲,就準備出去。
張帆則是說和她一起去。
文東來找人送走二人,自己則是在天地門之中重新佈置法陣,時刻準備重新幫張帆提升法陣之力。
不多時。
張帆和文慧坐上了回聊城的飛機。
到了聊城的時候,已經天亮。
文慧第一時間回了家,去找文立榮要來了那家譜。
聽到天地門內的文東來還珍惜這份親情,文立榮也是感嘆好久,同時眼淚不住的落了下來。
這麼多年來,文東來丟掉了文慧不說,一樣是把他這個親生兒子丟了個乾淨啊!
他當初沒有踏入修鍊之道,文東來便再也沒多管過他。
家譜在手,文慧和張帆沒有着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