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8 讓她進來
自己已經吩咐過了,修鍊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剛才只差那麼一道,自己就可以感悟更多的力量了!距離下一個大境界眼看也沒差多少。
現在這麼硬生生的被打斷,再想找到剛才的感覺就沒那麼容易了。
「霜兒!」虞琴推門大步走了進來。
「虞琴姐,你怎麼來了?」虞霜看到她就正色起來,沒有要緊的急事,虞霜肯定不會過來打擾自己。
虞琴臉色難看非常,認真的說:「不好了,張大師出事了!凌天魔尊把他扣下了,很可能是為了他身上的雙修之力!」
「什麼!」虞霜也是臉色一沉。
這兩天沒有張帆的消息,她也一直都魂不守舍的。
雖然早就在心中猜測有這樣的可能性,但真的聽到這消息還是吃了一驚。
張帆的一身雙修之力,對強者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敢問天下誰不想得到這樣的力量?
凌天魔尊也不例外啊。
只是她沒想到事情來的這麼快。
「我這就帶人去找凌天魔尊,看看能不能說情,讓他把人放了。」
「霜兒,你知道,這方法肯定行不通的。」虞琴在旁邊嘆口氣,「凌天魔尊得手的東西怎麼可能吐出來?而且我們在她眼中又算得了什麼?恐怕連螻蟻都不如吧。」
凌天魔尊從來不參與三脈之間的爭鬥,就是根本看不上他們啊。
在他眼裏,這三脈根本就不算什麼。
魔御,寧神,也不過是他面前的小弟而已。
區區一個沉寂了百年的魔音一脈,又有什麼資格和他做交易呢?
虞霜要是就這麼冒失的過去,很可能也會被擊殺!
凌天魔尊的橫威,誰能抵擋?
「可是,我擔心張帆!」虞霜急的在原地來回踱步。
她現在才後悔萬分,當初如果不是她告訴張帆凌天魔尊的地址,幫忙牽線,那麼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了。
這也都怪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凌天魔尊是誰?
那可是魔界的超級強者,怎麼可能看得上張帆呢?怎麼可能去幫人族?
他想必從一開始就在打張帆雙修之力的主意了。
「霜兒,你先不要太着急。就在剛剛來了一名魔族高手,她身上的實力相當深邃,完全不亞於張大師。她已經去找凌天魔尊了,說不定真的有辦法能把張大師救出來,若是她實在不行,我們再想辦法。」
虞霜深深的吸了口氣,暗中點了點頭:「張大師對我的恩情如同再造,我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不能看着他被人抽走身上的血脈!」
虞琴也是一同點頭:「霜兒,到時候我們都聽你的,是生是死,聽天由命!我們只求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嗯!」
……
轉眼間,陳喬就到了凌天魔尊的地方。
陳喬一路走在這裏,心情忽然變得很沉重。
他能感覺到凌天魔尊身長的威壓有多強?
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太過不值一提,上界魔族,居然真的有這麼強的至尊存在!看似回去以後還要拚命的修鍊才是,一片修為一片天,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人外有人。
「站住!什麼人?」
走到門口,兩個守門的高手攔住了陳喬。
這兩個人身上的氣息都已經快要逼近陳喬,也是萬中無一的高手。
陳喬深吸口氣:「我是來找凌天魔尊的。」
「哦?就憑你?」其中一個人冷笑起來,「我們可沒有收到消息有人要過來,你走吧,這裏不歡迎你!」
陳喬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聲音也跟着冷了下來:「若是不讓我見凌天魔尊,耽誤了大事你們擔得起嗎?」
「哈哈,在我們眼裏凌天魔尊就是最大的事了,沒有人能比他還大!你這是要妄薄凌天魔尊大人嗎?」
「如果你想死,我們可以成全你,不過你這麼漂亮的小妞要是死了太可惜了,不如在臨死前先和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一場怎麼樣?哈哈哈!」
啪!
陳喬沒廢話,直接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這樣耳光上面加持了魔氣,威力相當大。
直接把這個人抽的原地轉了好幾圈,坐在了地上,嘔出幾口鮮血。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喬,眼中被驚恐取代。
另一個人也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這一瞬間,他們兩個人都愣住了。
他們兩個可是萬中無一的高手,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這裏站崗,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
而這個女人竟然輕鬆一掌就把他抽的坐在了地上,那麼輕鬆的一耳光,就將他身上的魔氣全都攻破了。
她的實力絕對在他們兩人之上啊。
魔界三脈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高手?
「你……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在這裏鬧事,不想活了嗎?」
「快去通知凌天魔尊大人!」
兩人驚慌的站起來就要逃走,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濃厚的聲音傳了過來。
「讓她進來。」
兩人聽到這道聲音,趕忙跪下磕頭,之後讓開一條路。
陳喬冷哼一聲,這才大步走了進去。
穿過走廊,她一路來到了大廳。
心中無時不刻在被震撼着。
這裏面到處都回蕩著上古強者的氣息,凌天魔尊,絕對是一名實力可怕的高手!身上貫穿着上古之氣,自成一脈。
大廳里,凌天魔尊坐在那裏,翹著二郎腿,一副很有限的樣子,彷彿一點都不在意陳喬的到來。
看到他,陳喬也是吃了一驚。
沒想到傳說中的凌天魔尊這麼年輕,而且還如此的帥氣,來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凌天魔尊會是什麼樣。
或許是一個滿鬢蒼白的老人,又或者是一名中年大叔。
絕對沒想到是這麼俊俏的一名男子。
「呵呵,在你就是下界魔族的天選之人吧?」不等她開口,凌天魔尊就說。
陳喬微微一驚。
下意識地低頭。
凌天魔尊身上的氣場太過強大了,根本不是普通人能觸碰的。
也難怪他一直都不觸碰三脈之間的事情,那對他來說不過就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肯定都懶得去管了。
既然他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