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宮斗八大招,鳩佔鳳凰巢(6000更)

第218章 宮斗八大招,鳩佔鳳凰巢(6000更)

咳……

氣氛好尷尬。

阮君庭仰頭看天。

鳳乘鸞低頭看地。

冷翠不懂,冷眼看着這倆主子,不明白這對假夫妻在尬什麼。

沒穿就是沒穿,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是女人,都不穿!

「啊,王爺啊,呵呵呵,剛才說要帶我們小姐去看什麼來着?」詩聽打破沉悶。

「哦,對了,去看那隻肥雞惹了什麼禍!」阮君庭這一次,不由分說,直接抓了鳳乘鸞的手。

「額,呵呵……,好啊……」鳳乘鸞挪著小碎步,跟緊他。

啊,好慌啊……

太沒安全感了。

……

幾個人來到花房,馴雕師傅戚未平已經侯了多時。

這裏,本是栽了許多四時花草,放養了許多鳥雀,此時許多低矮的草花已經被壓倒,零星還有些血痕,鳥毛,碎骨頭等等,處處一片狼藉。

整個花房了,一聲鳥叫都沒有,真正的鴉雀無聲。

幾個人向裏面走了走,忽地一聲震耳欲聾地叫聲,嘎——!

嚇地詩聽一聲尖叫,捂住耳朵。

抬頭看,假山高處,大白雞正周身的白毛微乍,傲然俯視着他們。

那嘴角,還飄着一小根吃鳥時沾上的帶血絨羽。

戚未平呵呵笑,「啟稟王爺,王妃,看來,這雪鸚鵡已經將這裏視為自己的領地了。」

鳳乘鸞奇怪,「這花房的門關得嚴實,它是怎麼進來的?」

「呵呵,很簡單,因為它找到了盟友。」

戚未平指向另一側的假山,眾人便見高處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銀子正縮成一團睡大覺。

它似乎感受到自己被圍觀了,懶洋洋抬起頭來,咪了一聲,順便將眼前還沒吃完的一隻小鳥屍體撈進懷裏,摟住!

原來,前兩天還打的不可開交的這二位,不知什麼時候達成一致,竟然變着法子合夥兒弄開了花房的門,鑽進來大殺四方,飽餐一頓。

「現在你不用擔心它餓死了?」阮君庭故作姿態地悵然一嘆,「可惜了本王精心飼餵的這些鳥。」

鳳乘鸞佯裝沒聽懂,對戚未平道:「難得這肥雞恢復了些許本性,以後就有勞戚師傅以活食餵養它,除了小鳥,再多投放些蛇鼠進來。」

她說到蛇鼠的時候,阮君庭牽着她的手莫名一緊。

她抬頭看他,「怎麼,王爺覺得不合適?」

他對她勉強擠了個笑臉,「沒事,很好。」

戚未平道:「恕屬下斗膽,其實這活食的投喂,還是應該由王妃您親力親為比較好。」

阮君庭嘴唇剛要動,鳳乘鸞便一拍胸.脯,「成,沒問題。戚師傅說得對,只有我親手投食,這肥雞才好與我親近。」

阮君庭無奈,將剛才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時,花房外,響起秋雨影的聲音,「殿下。」

「何事?」

「太後娘娘懿旨到了。」

阮君庭和鳳乘鸞相視一眼,肅德的下一步棋來了。

秋雨影進了花房,見人這麼多,便對阮君庭附耳低聲說了句。

阮君庭的神色,倒是實在有些小小的意外。

他看向鳳乘鸞,「乖,你先回桐台去裝病,我去接旨。」

既然需要回床上裝病,就必是有人要進府里來。

鳳乘鸞走過秋雨影身邊,斜瞟了他一眼。

秋雨影求生欲極強地頷首退了一步。

鳳乘鸞瞭然,好的,知道了,來的是女人!

她袖中小手一緊,來吧!不怕!老子有宮斗助理!

等鳳乘鸞走了,阮君庭才定了定神。

方才秋雨影在他耳邊說的是,敏公公帶了太后的懿旨還有蘇合香,上門來了!

他忽然對鳳於歸怕老婆的那種心情深有體會。

萬一媳婦生氣了,小手手都不給拉,可怎麼辦?

「來的什麼名頭?」

「回殿下,說是為王妃侍疾。」

「硬塞?她就不怕本王將人橫著送回去?」

「殿下,稍安勿躁!」秋雨影是真的怕阮君庭又殺女人,只好委婉一點,「就算您想順氣,咱們能不能稍微迂迴一點?畢竟合香郡主若是突然死在您手裏,就給了西南王好大一個把柄,到時候八位鎮邊王沆瀣一氣,力挺太后,王爺多少還是會陷於被動。」

「嗯,知道了。」阮君庭沉沉一聲。

女人,真是麻煩!

特別是惡毒的女人。

就像秋風過後的毒藤,伏地殘敗,卻纏着你的腳不放。

任憑你如何擺脫,總免不了要將雪白的鞋子弄髒。

「殿下,還有……」

「還有何事?」

「這合香郡主,從哪個門進?」

阮君庭眉頭一蹙,「這種事,還要本王教?」

秋雨影一笑,「屬下知道了。」

兩個人來到門口時,敏公公已經手裏端著懿旨等了多時。

兩廂寒暄了一番,無非是新年大吉恭喜發財什麼的。

然後阮君庭客套,說他王府向來不見客,沒廳堂,就勞煩公公有什麼事兒在門口說,說完趕緊走人,省得凍壞了腳丫子。

敏公公自然是個識相的,匆匆念了懿旨,將門口轎子裏的蘇合香這個燙手的山芋給扔了過來,就告辭溜了。

那肅德的懿旨,說的無非是,太後娘娘聽聞靖王妃感染惡疾,實在可憐,靖王新婚燕爾,家中遭此不幸,她也是很心疼的,於是就想有所表示,稍微幫幫忙。

可又不知道怎麼幫忙,剛好想起那日夜宴上,合香郡主和靖王妃猜謎喝酒玩得熱鬧,好像頗有交情,於是就差合香郡主來府上,給靖王妃侍疾云云。

一切看似順理成章,又實在是牽強附會,總之,就是尋了個由子,將蘇合香給弄進來噁心他們倆!

阮君庭看着敏公公前腳出門,都沒等到後腳抬起來,掉頭便趕回桐台哄媳婦去了。

扔下門外蘇合香的轎子,就只得由秋雨影相迎。

這迎一個女人入府,學問也是可大可小。

你若讓她從側門進,她就默認你抬了個妾室進門。

可你若是讓她走正門,明知她安了什麼居心,又由正門登堂入室,就更加助長了她囂張氣焰。

怎麼辦?總不能牆上挖個洞,給她鑽,或者搭個梯子,給她爬?

秋雨影對幾個轎夫揮揮手,「走吧,去後門。」

蘇合香隨行的丫鬟不幹了,「不可以!堂堂欽封的郡主,來了你們靖王府怎麼走的是後門?」

秋雨影雙手踹在衣袖中,端端正正,「郡主乃是待字閨中的西南王嫡女,若是從靖王府的側門抬進去,知道的,道是為王妃侍疾,不知道的,還當是我家王爺新納了妾室呢,這豈不是對郡主的名節有辱?」

丫鬟一叉腰,「你也知道我家郡主是西南王的嫡出千金,自然不能走側門,郡主是奉了太後娘娘懿旨,來你們靖王府,就是貴客,難道靖王府連這點待客之道都沒有?」

「哦,是客!」秋雨影點頭,對轎子裏道:「靖王府的待客之道,就是不見客。既然合香郡主是奉旨來府中做客,那這份心意,在下替王爺和王妃領了,郡主您還是請回吧。」

裏面的蘇合香矜持不住了,唰地掀起轎簾,見秋雨影文質彬彬,只道是府里的管事先生,便有些嗔怒道:「本郡主奉太後娘娘懿旨來為你們王妃侍疾,誰還敢攔回去不成?」

秋雨影一臉茫然,「原來不是客,是來侍奉王妃娘娘的。」

他一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便就是下人,還是要走後門。」

蘇合香:……

丫鬟憤然道:「小姐,他們靖王府的人不識好歹!您紆尊降貴前來,他們居然讓您從後門進!奴婢看,這疾,咱們不侍奉了也罷!」

不侍疾了?那怎麼成?

她爹此番回京,就等着她賣個好價錢呢!安成王那裏走不通,太后又助力將她硬塞進靖王府,她若是還沒進門就慫了,回去如何交代?

那豈不是擺明了她是個沒用的?

況且,她是頂着懿旨來的,直接這麼回了,怎麼交差?

太后的懿旨里,可沒說她要從哪個門進去!

「算了,小花,後門就後門!父王說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做人要能屈能伸,既然我是來服侍王妃娘娘的,就該遵守靖王府的規矩。」

秋雨影寬慰一笑,「哎,還是合香郡主識大體,顧大局。王爺,就待見懂事的人。」

一聽王爺喜歡,蘇合香總算有了點底氣,吩咐道:「那就將東西都搬進去吧。」

她這麼一回首,秋雨影順着她的目光望去,眼皮就直跳!

這該是多大的自信,搬來好幾車的行李,您就這麼確定這輩子都住在靖王府了?

裏面的那位,是王爺走了幾千里路,親自迎回來的正牌王妃,也不過就一車的隨行物品,你這是幾車?

他也沒多說話,退到一旁,讓開一條路,「合香郡主請。」

於是蘇合香帶來的人開始吭哧吭哧搬東西,等幾車的樟木箱子都卸下去了,蘇合香手中帕子一甩,「走吧,咱們進去看看傳說中外人不能入內的靖王府到底是什麼派頭。」

丫鬟小花也樂顛顛跟着,「郡主,我聽說呀,那桐台藏在雲杉樹深處,外面的人看不見,裏面可厲害了,跟宮殿一樣!」

蘇合香大模大樣邁進了後門,小花也跟着要進去,卻被秋雨影橫出一隻手臂,給攔住了,「你不能進去。」

「喂!我是郡主的貼身婢女啊,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蘇合香也不悅道:「這位先生是不是弄錯了?小花是本郡主的婢女,一向從不離身的。」

秋雨影重新將雙手收在身前,杠在小花面前,「太后的懿旨里,只提到郡主入府侍疾,並未提到什麼小花,所以這位小花,不能進。」

「你……!」蘇合香不幹了,「我堂堂西南王的郡主,難道進了你們靖王府,連個貼心的奴婢都不能帶?」

秋雨影依然笑:「郡主誤會了一件事,您入府,是來伺候王妃的。若是身邊還跟了旁人服侍,那到底是奴婢伺候王妃,還是您伺候王妃,就說不清了,而且,這樣一來,王爺既看不到您的誠意,也有違逆太后懿旨之嫌。」

蘇合香眨眨眼,她的確是盤算著等進來之後,需要端茶倒水什麼的事兒,就讓小花替她乾的,眼前這個穿青衣的人,倒像是別人肚子裏的蛔蟲,什麼都知道!

「那我那些僕從……?」

「一個都不能帶。」

「……」

蘇合香咬咬牙,挺直腰板,昂了昂下頜,「好,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本郡主也不是驕縱蠻橫之人,隨手使喚的人罷了,不帶就不帶,靖王府里又不是沒有,回頭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就要勞煩王爺和這位先生了。」

秋雨影頷首微笑,「好說。」

砰!王府後門一關,就把小花和那一大堆僕從給關在了外面。

蘇合香瞅著門口堆著的幾大車行禮,擺弄了一下帕子,「既然隨行的人不能進門,就有勞先生幫個忙,叫人將這些東西搬去本郡主下榻的地方了。」

秋雨影豈會幫她干這些!

他站到她身邊,端端正正,一板一眼,「忘了自我介紹,在下秋雨影,是靖王殿下的近身護衛,兼十萬魔魘軍左將軍。在下此生只與王爺一人為仆,旁人的驅使,怕是聽不見。」

「秋……,秋……將軍……,原來是您啊……,呵呵呵……,久仰……」。

蘇合香杵在一大堆能塞進去兩個人的樟木箱子前,傻了。

在北辰,提起魔魘軍,自是婦孺皆知,但說起秋雨影三個字,卻沒有太多人知道。

但蘇合香的爹是帶兵的,她就比普通婦孺多了那麼一點點見識。

秋雨影這個左將軍,聽起來沒什麼噱頭,就像他的一身青衣一樣,樸實而不起眼,可在魔魘軍中,他就像是阮君庭的影子,阮君庭的眼睛,阮君庭的手,是在王爺面前少有的能進得了言的人物!

她剛才竟然將他當個管家先生使喚了!

這個……

蘇合香拚命地絞着手裏的帕子,「那我的這些東西,秋將軍您看……」

秋雨影早就沒了笑模樣,「王府里僕役不多,在下又忙得很,既然郡主的東西沒處放,就暫且擱在門口吧。」

「那怎麼行……」蘇合香着急,聲音陡高了起來,接着又想到眼前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人就是秋雨影,又趕緊壓低了姿態,「我,我是說,箱子裏面有很多貴重的東西,萬一丟了怎麼辦?」

秋雨影眼皮子一掀,「靖王府里的人,還不至於貪圖西南王府里的東西,郡主若是不放心,那就住在後門口,親自守着吧。」

他轉身拂衣,「待會兒會有人來打點郡主的日常起居,秋某還有諸多要事纏身,告辭。」

他也不等蘇合香應,將人扔了,翩然去了。

於是,整件事就變成,合香郡主奉旨從後門進了靖王府,靖王府的人將門一關,立刻變臉,郡主馬上變成了下人。

然而,蘇合香很想逆襲!

她想擺出郡主的身份來鬧一鬧,可一想到秋雨影那張風月無波、深不可測的臉,就又憋了回去。

記得父王說過,靖王麾下的魔魘軍,那就是一群妖魔鬼怪。

阮君庭是召喚、收服妖魔的一尊神,而秋雨影就是這神手中拿的降魔杵。

別看他平日裏長得像根棒槌,又普通,又平滑,坑起人來,可是不聲不響,不動聲色,讓你連自己被活埋了都不知道的那種。

就連天策上將軍都在他手裏吃過啞巴虧,她一個小女子,如何與他斗?

這一場戰鬥,還沒開始,就先輸了。

蘇合香覺得,她可能來錯了地方,出門前,她娘教她的,什麼以侍疾為由,打壓正室,伺機勾搭男人,想辦法爬床上位的套路,在這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王府里根本行不通。

但是門已經關了,現在想走,太遲了。

嗚嗚嗚……

——

午後,桐台深處,鳳乘鸞正美滋滋地喝燕窩。

「嗯,冷翠果然是伺候過皇帝的人,這燉燕的手藝,實在是無人能及。」

詩聽從外面回來,不忿道:「小姐,奴婢都查清楚了,那個什麼合香郡主,帶來好多的家什,那麼大口的樟木箱子就有十來個,簡直把西南王府都搬來了,全堆在後門那邊呢。」

「堆在後門?」

「是啊,秋將軍將人給撂在後門了,說反正也沒人幫她搬,她要是捨不得那些玩意,就住在後門的僕役房裏盯着。」

冷翠立在鳳乘鸞身邊服侍著,紋絲不動的嘴角微微一冷。

鳳乘鸞一面喝着滋滋兒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燕窩糖水,一面在心裏盤算。

這個蘇合香也是個沒什麼大心機的,剛一露面就被秋雨影剝鱗去角給修理了。

但是就這麼明擺着的一個軟蛋,肅德為什麼還要硬塞進靖王府?

她豈會不知阮君庭是個油鹽不進的?不然活到二十四五歲這麼一大把年紀,身邊都沒有個女人?

肅德只是用蘇合香來噁心她的,攪合阮君庭的新婚燕爾這麼簡單?

當然不會。

她首先是個攝政太后,其次才是一個女人。

她是在用蘇合香這顆棋,在八位鎮邊王、安成王、阮君庭之間縱橫捭闔。

蘇合香若是在靖王府受了委屈,西南王蘇勤勝一定第一個不答應,八個鎮邊王,一向同氣連枝,互為呼應,一個與阮君庭鬧翻,必定全部鬧翻。

而蘇合香這個送過靖王的女人,自然不能再送安成王,所以西南王與安成王之間原本嶄露頭角的勾搭,就被這麼一刀給切斷了。

最後西南王此番回京,在安成王和靖王之間都籠絡不成,就只能老老實實站在太後娘娘這一邊。

於是肅德就越過了武文勛和阮君庭兩個人,直接掌握了西南王,和他手下的西南兵馬!

而西南王只是一個開始,後面七位,到底要如何套路,她也一定會如法炮製。

好一個一箭雙鵰,坐收漁人之利的計謀。

將這十個王,全部擺在一盤棋中,而她自己,只是丟出了一隻寶相花的雕漆盒子而已。

鳳乘鸞想得出了神,用牙咬着勺子琢磨。

那麼如果蘇合香在靖王府沒有受到委屈,不但不委屈,而且還過得很開心呢?

她將瓷勺扔進碗中,「冷翠,依你所知,這宮中女子鬥法,都有哪些套路?」

冷翠一板一眼恭謹道:「無中生有,蓄意刁難,陷害,誣告,栽贓,投毒,苦肉之計,借刀殺人,不勝枚舉,應有盡有。」

「嗯,那我們就給她從頭開始,全部一一伺候一遍!」鳳乘鸞下定決心,將嘴角綳成一條直線!

沒多久,蘇合香便被引入桐台,來見鳳乘鸞。

她一路一面走,一面大膽四下張望。

白玉京中早就傳說,靖王在王府之中,雲杉掩映深處打造的桐台,應該喚做「桐宮」,如今看來,果不其然!

且不說穿廊兩側映着雪色掛着的紅燈,綴著尺許長的流蘇,飄飄搖搖。

也不說那迴廊上鎏金描畫的象徵靖王身份的虯龍,戲著彩鳳,在雕樑畫棟間穿行。

更不說所經之處的梔子色漫漫輕紗和流沙金的精緻雕花窗。

就說腳下這不惜重金鋪設的艷紅錦繡毯,從踏上桐台起,就一直蔓延到深處。

蘇合香每一腳踩下去,都能感受到這厚厚的毯子如此緻密綿軟,說實話,穿着鞋子走在上面,都讓人好生心疼。

「你們王爺為了打造這桐台,真是煞費一番心思啊。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地上的毯子,價值不菲吧?」

引路的婢女道:「合香郡主好眼力,這毯名為四合毯,平常人家有那麼一塊鋪在廳堂中央,已是足夠炫耀一輩子了,咱們王爺,就拿它來當平常地毯用,將整個桐台都鋪了個遍,說是怕王妃不適應北地寒涼,給王妃暖腳。」

「哦,我就說呢。」蘇合香一面走,一面想。

可惜啊,那鳳乘鸞沒有福氣消受這般寵愛!

她沒有,正好讓給別人!

這麼富麗奢華的黃金巢,怎麼能容得下一隻賴皮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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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梟妃之盛世大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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