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示眾
江城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秦子怡雙手雙腳都被緊緊的綁着。她瑟瑟發抖的靠在床上。
齊懷仁掏出兩個藥瓶,拿出一片葯,放到嘴裏吃着。
同時笑嘻嘻的對秦子怡說道:
「小寶貝,這個是我吃的!那瓶才是給你的。一會兒你一吃完,保證你乖乖聽話……」
說着,齊懷仁便嘿嘿銀笑。
拿着藥片,齊懷仁慢慢的爬上了床。
一到秦子怡身邊,秦子怡嚇的急忙躲閃。
可齊懷仁,一把捏住秦子怡的下巴,想把藥片硬塞進秦子怡的嘴裏。
秦子怡早已經嚇的魂飛魄散,她不停的搖晃着腦袋,嘴更是死死的閉着。
但這並沒用,齊懷仁的藥片,已經放到了秦子怡的嘴邊。眼看着就要塞進了她的嘴裏。
忽然,就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齊懷仁一愣,估計應該是陳導找他有什麼事。
他便看了秦子怡一眼,嘿嘿笑說:
「小寶貝兒,別急啊!我先去看看,一會兒我再喂你吃藥……」
說着,齊懷仁便起身去開了門。
和他預想的一樣。
門一開,就見胖乎乎的陳導,帶着他幾個手下,正站在門口。一臉茫然的看着齊懷仁。
齊懷仁有些奇怪,馬上問說:
「陳導,你們有事啊?」
陳導立刻搖頭:
「沒事!」
「沒事你敲什麼門?攪和我的好事。不是告訴你們,等我玩夠了,你們再拍片嗎?」
齊懷仁還以為對方是着急拍片。
雖然陳導的神情有些奇怪,但齊懷仁色心正旺,他根本就沒當回事。
剛要關門,忽然就聽陳導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找你沒事,但我找你有事!」
話音一落,就見旁邊一個男人,慢慢的出現在了門口。
而這男人,齊懷仁太熟悉了。他正是夏小宇。
原來今天秦子怡,給夏小宇打過電話后。
夏小宇就覺得有些奇怪。
按說秦子怡就算通過試鏡,正式進組。
但她肯定是個小配角,怎麼導演和製片人還要一起請她吃飯呢?
夏小宇在家等了一會兒,見秦子怡沒回來。
又打了電話,電話關機。
夏小宇就更加確定,這是出事了。
他才直接來到了江城酒店。
看着夏小宇,齊懷仁立刻沖着門口的方向大喊道:
「來人,馬上把他給我趕走!」
齊懷仁是帶了幾個保鏢的。
可任憑他喊破喉嚨,結果一個保鏢都沒出現。
那幾個保鏢,早已經被夏小宇制服。
只是齊懷仁不知道而已。
見沒人過來,齊懷仁嚇的立刻退到房間里。
臉色煞白的盯着夏小宇,有些心虛的說道:
「你,你要幹什麼?」
夏小宇面容冷峻,淡然說道:
「很簡單,要你狗命!」
說着,夏小宇也跟着進了房間里。
秦子怡本已經絕望了,可當看到夏小宇的那一瞬。
她的眼淚立刻涌了出來,沖着夏小宇,大喊一聲:
「姐夫,你怎麼才來啊……」
隨着這一聲喊,秦子怡開始嚎啕大哭。
她真的太害怕了。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如此的絕望過。
一見秦子怡凄慘的樣子,夏小宇急忙過去。幫她解開了繩子。
秦子怡已經徹底崩潰了,繩子一開。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便撲到了夏小宇的懷中。
夏小宇輕輕拍着她的香肩,安慰說:
「沒事了,子怡!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你……」
不說還好,這一說。
秦子怡哭的更大聲了。
而一旁的齊懷仁,一見夏小宇沒顧得上他。
他便悄悄的溜到門口,想要逃跑。
夏小宇並沒回頭,但他卻淡淡說道:
「別讓他走,把他綁起來!」
齊懷仁聽着,他還有些好奇。
門口除了陳導幾人,再也沒有別人。他這是讓誰綁自己呢?
正疑惑著,忽然就見陳導幾人,竟然大步上前。
拿着繩子,就把齊懷仁捆了起來。
齊懷仁驚訝的大叫着:
「你們幹什麼?你們他媽的到底是誰的人?」
齊懷仁想不明白,他們明明是秦曉曼請來拍片的。
怎麼忽然倒戈,竟綁了自己?
齊懷仁哪裏知道。
剛剛夏小宇,早已經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
不然,他們怎麼可能聽夏小宇的話?
秦子怡的情緒,也穩定了許多。
夏小宇這才鬆開她,回頭看着齊懷仁,淡淡說道:
「把他衣服扒光,帶他到酒店外面!」
陳導幾人不敢不聽,快速扒光齊懷仁的衣服。
抬着齊懷仁,跟着夏小宇,便下了樓。
正值下午,江城酒店的門口人來人往,客人不少。
一見眾人抬着一個什麼也沒穿的男人出來。
大家不由的駐足觀望,看起了熱鬧。
到了門口,夏小宇一指門口的旗杆,直接說道:
「把他綁到旗杆上!我要讓江城人,好好看看齊家的掌舵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齊懷仁又驚又怕,他大聲嚎叫着:
「夏小宇,你他媽不得好死。你再不放了我,我一定殺了你!」
夏小宇呵呵冷笑,看着圍觀的眾人,說道:
「各位,這人叫齊懷仁。是我們江城四大家族齊家的掌舵人。他今天故意設局,綁了我妹妹,想給我妹妹用藥,意圖強佔!現在,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是煩請各位拍一下照片或者視頻,發到網上。讓咱們江城的父老鄉親都看看,他們齊家出了一個什麼貨色!」
「另外,也麻煩各位,配上一條文字。就說我夏小宇正告齊家。如果齊家不來人接他的話,我夏小宇絕不放人!他們欺負我可以,但欺負我身邊的人。我夏小宇絕對要百倍奉還!」
夏小宇話音一落。
圍觀的眾人都紛紛議論著。
「早就聽說齊懷仁是個好色之徒,沒想到手段這麼卑劣……」
「是啊,聽說他父親齊老爺子,就是他聯合小媳婦,給害死的。活該他有今天的報應……」
說話間,齊懷仁已經被綁在旗杆上。
他渾身一絲不掛,面向著眾人。
雖然是下午,但陽光很足。
曬的齊懷仁早已經沒了力氣,他耷拉着腦袋,不停的痛苦的哼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