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八 說不清楚的兄妹情

第一一四八 說不清楚的兄妹情

第一一四八說不清楚的兄妹情

胡洲是走到通往濱海的高速公路上接到的喻巧電話:

「哥,建華他被雙歸了!」

「我知道了,不是雙歸,是怕出現意外,已經被保護起來了。明天上面來人,巧巧,我剛在常委會上做了檢討,現在正往濱海趕呢。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參與沒參與姚建華相關的事情?能不能說得清楚?」胡洲用少有的嚴肅語氣,在電話里說道。

「哥,難道……」一聽胡洲這麼說,喻巧有點慌了神的問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胡洲強調了一句。

「大事沒有,但你也知道,小來小去的……」

「既然是這樣,你馬上去紀委,把自己說清楚吧。巧巧,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要是進去了姍姍怎麼辦?你呀,就是不聽,快去吧,我給紀委張書記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人接待你吧。」胡洲對喻巧還是非常相信的,她說小來小去的,說明並沒有參與得太深。

「哥,我我去紀委不好吧,那不是把建華給賣了嗎?」喻巧帶着哭腔說道。

「巧巧,你怎麼還不明白呢?現在不是你賣不賣他的事了,因為他自己已經把自己賣了。如果你沒參與太深還好說,真要是參與太深了,你也……」胡洲還是沒忍心把話說得太絕了。

「哥……」喻巧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了。

「去吧,聽哥的,哥不會害你的。這事兒先不要告訴姍姍。」胡洲說完無力的放下了電話。

「孽債!」胡洲輕輕的閉上眼睛,免得淚花從眼角流下來。

說起與這個乾妹妹的關係,還真是一言難盡。

那時候兩家住在比較偏遠的一個小縣城,縣城不是很大,只有幾萬人口,但相對於縣城裏的人們,兩家的條件還算不錯,住在向陽大院,三樓門對着門兒,喻巧比自己小四歲,兩人的父母是一個單位的,都在政府機關。喻巧的爸爸在機關食堂當管理員。條件要比自己家的好點。

好象喻巧從會走的時候起,就成了自己的跟屁蟲兒。

當然了,每天喻爸爸從食堂拿回來點好吃的,跟屁股蟲兒都會偷偷的拿來與自己分享,時間一長,還是被雙方的父母發現了。於是就有喻巧長大后給自己做老婆的這一說。

那時候大人們一看到兩個人粘在一起,就開着這樣的玩笑。

直到胡洲上高中的時候,兩個人才明白「老婆」的含意,也正是從那時候起,兩個人就不在如以前似的有人沒人就往一起粘了,更多的是偷偷摸摸,但在一起,也只是談談學習,或者把雙方積攢的好吃的拿給對方。

彷彿約定了似的,輪到喻巧高考的時候,她想也沒想就報了胡洲所在的那所大學,只是一個大一,一個即將畢業。

如果不是為了進機關,喻巧相信,胡洲是不會娶別的女人的。

因為從明白「老婆」含意的時候,喻巧就認定,這一輩子,自己是胡洲的人了。但當胡洲把要跟市裏領導的女兒結婚的消息告訴自己的時候,喻巧並沒有哭,只是看着他問道:

「在你心裏,我和她誰更重要。」

胡洲想都沒想,直接說道當然是你了,娶她只是為了能留在城裏,我不想回咱家的小縣城當老師,我也不想讓你回去,縣城太窮了,如父母那樣在小縣城裏活一輩子,我真的不想。

說這話的時候,胡洲已經淚流滿面了。

「哥,什麼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心裏有我這個妹子,我就知足了。」說完這番話,喻巧想都沒想的就撲到了胡洲的懷裏。

喻巧第一次大膽的抱住胡洲,把自己的小嘴堵了上去,不讓他說,兩個人就這樣,稀里糊塗之中,流着眼睛,初吻就沒了。

果然,胡洲沒有讓喻巧失望,當喻巧從同一所大學畢業的時候,胡洲已經是省城高教局負責大學生分配的處級領導了。自然,把喻巧留在省城對胡洲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事兒。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次的意外,也許喻巧這一輩子就不嫁人了。反正嫁誰自己也不會忘了胡洲這個哥哥的,那還不如不嫁。

那是在喻巧參加工作兩年之後,胡洲已經從副處長升為正處長了。

其實,胡洲雖然結了婚,並沒有外面人看到的那麼幸福,主要原因到不是因為老婆長得又矮又胖,反正自己認了,不管長得什麼樣,終究是自己的老婆。關鍵是對方的公主毛病,不管在家裏還是在外面,不管有多少人在場,不管有什麼人物在場,老婆從來不給胡洲留面子,張口閉口窮小子,什麼要不是我們家,你現在還在農村當窮教書匠呢……等等吧,反正什麼難聽就說什麼,什麼趕口就說什麼。

要是還沒當官兒,她這麼說,胡洲也就忍了,但現在自己是處長了,他在這麼說,時間一長,胡洲還真不慣對方這個毛病了,所以,時間一長,兩個人的關係就有些緊張了。

話說有一天,喻巧又來到胡洲家。雖然哥嫂子兩個人時常吵架,但喻巧並不在意,依舊該來就來,該走就走。

發現只有胡洲一個人在家喝悶酒,在一看廚房,她一下子明白了,兩個人又一翻大戰後,嫂子帶着侄子回娘家了。而胡洲下酒的菜,只有一袋榨菜,當時喻巧的眼淚就下來了,不由分說把自己帶來的菜連熱帶炒的整了幾樣。

每一次來,喻巧都會給胡洲帶幾樣他喜歡的小菜的。

喻巧把廚房收拾了一翻,幾樣小菜往上一擺,兩個人坐下,喻巧就陪着哥哥喝了幾杯。

只是胡洲喝着喝着眼淚可就流了下來。

活了這麼大,喻巧最見不得的,就是胡洲哥哥的哭了,喻巧一邊勸著一邊陪着哥哥哭,不知不覺,一瓶白酒讓兩個人喝了個精光。

喻巧到沒什麼,因為來時候,酒只剩下半瓶了,但胡洲可不行了,站都有點站不穩了,喻巧也是好心,想把他扶著沙發上,讓他躺下休息一會兒,只是這一扶,扶出了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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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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