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倒打一耙
來到衙門大堂后,不過一會,縣令和師爺便急忙趕來。
縣令一來,便將視線放在捕頭身上,高興的說到:「吳捕頭,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恩。」捕頭獃滯的應了聲。
縣令並沒有察覺異常,而是連忙問到:「是何人膽大包天,居然伏殺吳捕頭你?」
「蘇晨迷,游龍會,血狼幫,小刀會,毒蛇幫。」捕頭答到。
「他們為何要殺你?」縣令繼續問到。
「蘇晨迷為了謀奪捕頭之位,夥同四個勢力伏殺我。」捕頭回到。
「你確認,是蘇晨迷和這四個勢力伏殺你?」縣令一臉嚴肅的問。
「是蘇晨迷,游龍會,血狼幫,小刀會,毒蛇幫,伏殺我。」捕頭道。
縣令點了點頭,對師爺質問道:「你說四個勢力是冤枉的,如今吳捕頭親口說,是這四個勢力所為,你作何解釋?」
「大人,我想請捕頭說出當日被伏殺的細節。」師爺不慌不忙,拱手說到。
縣令點了點頭,對捕頭說到:「吳捕頭,你說說當日被伏的細節。」
鄧鑲沒有教過捕頭這些話,捕頭是答不出來的,被人看出捕頭是痴傻,不如自己說出來。
於是鄧鑲站出來說到:「在下鄧鑲,見過縣令大人。」
鄧鑲突然插話,讓縣令有些不悅,皺眉看着鄧鑲問到:「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
「我叫鄧鑲,是來自翼城的商人,我之所以打斷大人的問話,是因為捕頭回答不了這個問題。」鄧鑲恭敬到說到。
「為何?」縣令不解的問到。
「那日,蘇晨迷和四個勢力伏殺捕頭,捕頭身受重傷,僥倖逃脫,被在下所救。
但因為重傷發燒,又受了刺激,變的痴傻,只記得誰害的他,而不記得其他事了。」鄧鑲一臉悲傷道。
縣令和師爺聽了鄧鑲的話,仔細觀察打量著捕頭。
發現,捕頭果然目光獃滯,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樣。
「你又知道些什麼,說與本縣聽。」縣令一臉沉重的對鄧鑲說到。
「是。」鄧鑲拱手應聲說到:「那日,我帶着幾名僕人途經一條小巷,發現了渾身是血,重傷昏迷的捕頭。
於是,我將捕頭帶回居住的客棧醫治。雖然捕頭的命是保住了,但捕頭卻變的痴傻,只記得的誰要殺他。
這四個幫派在臨城勢力龐大,兇手之一的蘇晨迷,又成了代捕頭,我不過是外地來的平民商人,如何敢聲張。
那蘇晨迷不知從那裏得到消息,今天帶着捕快上門,冤枉在下是殺捕頭的兇手,鄧鑲無奈,只能將捕頭請了出來。
所幸,捕快們明事理,還記得捕頭的好,沒有讓蘇晨迷得逞,在捕快和我幾個僕人的圍攻捕下。
蘇晨迷拚死抵抗,最終伏誅,本想一鼓作氣,拿下四個勢力首領,不想,他們並不在幫派內。
之後,有衙役來尋,說縣令大人要見捕頭,於是我們不敢耽誤,急急忙忙趕到了衙門。」
聽了鄧鑲的話,縣令露出感嘆的表情,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師爺。
感受到了縣令的目光,師爺連忙低下頭。
縣令轉過頭,對鄧鑲說到:「辛苦你了,真是驚心動魄,充滿了危險,這蘇晨迷和四個首領,真是罪該萬死!」
聽到這話,師爺為了四個勢力許諾的銀兩,咬牙說到:「大人,這不過是一家之詞,捕頭變的痴傻,說的話不一定可信。
有可能,是這叫鄧鑲之人,故意教導痴傻了的捕頭,說的這些話。」
未等縣令開口,鄧鑲就正義凜然的反駁道:「我不過是外地來的商人,如何敢與四個勢力斗。
我人微力薄,是心中的正義,良知,驅使我,讓我救助捕頭,替捕頭討回公道。師爺如此替四個勢力辯解,是否已被四個勢力收買?」
「胡言亂語!我怎麼可能被收買!只是,事關重大,雙方身份都不一般,不得不謹慎對待。
我也是為了查明真相,才如此說的!」鄧鑲剛剛說完,師爺就迫不及待的辯解道。
這時,縣令開口了:「鄧鑲高風亮節,讓人佩服,師爺所說也確實有理,需要謹慎對待。」
「還望縣令大人主持公道。」鄧鑲憤憤不平道。
「一切全憑藉縣令大人定奪。」師爺拱手說的。
「這四個勢力首領,現在在何處?不如讓他們來當堂對質。」縣令沉聲說到。
師爺有些犯難了,說在他房裏,豈不是表明了他被收買,不過,也別無他法了。
師爺硬著頭皮說到:「不久前,這四個勢力首領來找我主持公道,說自己被人冤枉,如今正在我房裏。」
縣令深深地看了眼師爺,說到:「來人,去師爺房內,傳四個勢力首領過來。」
過了一會,四個勢力勢力有些忐忑的來到大堂。
「見過縣令大人。」四人齊聲拱手道。
「這人你們可認識?」縣令指著鄧鑲,向四個首領問到。
「認識,此人叫鄧鑲,是翼城的丐幫幫主。」游龍會主答到。
「哦?丐幫幫主?你不是說,你是商人嗎?」縣令看着鄧鑲沉聲問到。
「在下在翼城,確實是丐幫幫主,但在臨城,我只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商人。」鄧鑲解釋道。
縣令沒有追問鄧鑲,而是對着四個首領問到:「這鄧鑲和捕頭親自說,你們和蘇晨迷,是伏殺捕頭的兇手,你們作何解釋?」
「大人,我等冤枉啊!伏殺捕頭的是鄧鑲,只是不知,捕頭為何替鄧鑲說話,冤枉我等。」四個勢力首領慌忙說到。
沒有讓鄧鑲解釋,縣令繼續向四個首領問到:「你說是鄧鑲伏殺捕頭,可有什麼依據?」
「我們四人,和眾多手下親眼目睹,知道詳細過程。」游龍會主說到。
「說。」縣令沉聲說到。
「那日,捕頭帶着三個捕快,進入一條巷子,其實鄧鑲早已在這巷子裏埋伏好了,鄧鑲讓手下……」游龍會主開始娓娓道來。
聽完后,縣令對鄧鑲說到:「他說的清晰有條理,對此你做何解釋。」
「大人,正因為是他們伏殺的,所以他們知道的如此清楚,只不過是把自己換成了我。
他們本就是兇手,反咬一口也很正常,他們的手下都聽他們的命令,又怎麼能當人證。
而且,他們說他們親眼所見,為什麼不阻止我?我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外來人。
又是如何知道,捕頭會走這條巷子,早早埋伏。當時我來臨城不過幾天,沒有殺捕頭的理由。
來臨城也只帶了幾個人,但是這四個勢力就不同了。」鄧鑲平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