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回來了

忽然,荃子瞥見了觀察台,之間有五個身影正順着山路而來。

「他們回來了!」荃子大喊道,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只是忽然從憤怒中轉為驚喜,加上聲音太過高亢,讓人以為她思念成疾,精神出了問題。

其他女人也都嚇得一炸,不過看到荃子盯着觀察台,不由得也都沖了上去。

「回來了!」這些女子忽然同時大喊。

塔塔拉虎和井上崑山嚇了一跳。

「真的?」井上崑山站起身走過去撥開她們,看到了五人身影。「虎兄弟,回來了,回來了!只是」忽然他又降低聲音,「第五個人是誰?看體型有些熟悉……」

「誒,這,這不是船長嗎?」戚鐸上前看了一眼提高聲音說道,「他怎麼來這兒了?」

不過他話沒說完,已經拉着雅子的手當先下了山,一路上二人嘰嘰嘎嘎好不熱鬧。

「咱也去!」青兒拽了鸞兒隨後跟上。

女人們看着這四個孩子不由得搖了搖頭,臉上卻都是寵溺。

「都愣著幹啥,麻溜地,好酒備上,好肉燉上!」塔塔拉虎說道。

「啊,對,對!」婉兒和井上清怡反應過來,不迭地說道。荃子、曼婷、崔家姐妹跟着去幫忙,現場只剩下了塔塔拉虎和井上崑山。這二人搬了椅子,各自坐在門口猶如兩尊門神。

「哼,咱們兩個架子得有,別讓他們認為咱們老不中用!」塔塔拉虎笑道,說完吧嗒吧嗒一頓猛吸,接着劇烈咳嗽起來,嗆得兩眼流淚。

哈哈哈,井上崑山拍腿大笑,不過也咳嗽起來。

二人對視大笑,惹得幾個女人出來看,又被她們給哄了進去。

山下,戚鐸看着鎮雄以及三位叔叔不由得眼睛一紅。「你們總算是回來了!」他上前抱着爸爸說道,然後又挨個抱了抱廣義、君兒和樂天。

青兒、井上純義都拜見了自己老爹,學着戚鐸挨個抱了抱。雅子、黃媚兒則站在後邊。黃媚兒心中不知為何一悲,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黃青宣來。她低下頭演示自己的表情。

「嗯,你們這段時間沒偷懶吧?」鎮雄收斂了笑容,對着面前站成一溜的孩子們問道。

「沒有,都練著呢!」戚鐸說道,「有我看着他們,沒人偷懶!」

「切,就你,每天就和雅子柔情蜜意了,哪有心思管我們?」鸞兒牙尖嘴利。

「瞎說!」雅子伸著脖子猶如鬥雞似地。

轟,周圍人都笑了。

「鎮雄大伯,我告訴你們,他們四個都不學好!」井上純義上前告狀。他年方十歲,不過繼承了父親高個子基因,此時已經有一米五左右。

「是啊,那你學好了?」樂天笑着問,瞥了瞥站在那兒低頭的黃媚兒。

「嗯吶,我是乖孩子!媚兒也是!」井上純義說着還拉着黃媚兒的手晃了晃。

轟,眾人又是一笑。

鎮雄則抬頭看了看炊煙,然後說道:「走吧,上山,別讓他們等急了!」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可把我們擔心壞了!」看到鎮雄四人,塔塔拉虎噌楞站了起來,一步躥了過去大聲說道,哪還顧著端長輩架子?

「嘿嘿,我就說虎兄弟你沉不住氣!」井上崑山大笑着站起來,後來居上先拉住了樂天的手。

「怎麼樣這次……」塔塔拉虎說到這裏,沉吟一聲道,「滅痴師父的全身舍利……」

「哎,你可真是的,就不能讓孩子們喘口氣歇息一下?」婉兒端著肉碗過來,看到塔塔拉虎的樣子立刻嗔道,不過她也馬上問了一句,「敢情是沒找到?還是……」

曼婷、崔家姐妹、荃子遠遠地站着,也不敢插話,只能看着自己男人,眼裏都泛起了淚花兒。

「哎呦,肉!」廣義一大步繞過面前幾人,探手抓了一塊大肉塞進嘴裏。

「德性!」崔家大姑娘這個生氣,敢情這麼多年夫妻了,自己還不如一塊肉讓他惦記。

「德性!」崔家二姑娘也恨恨地。原來君兒步廣義後塵,抓了一塊肉囫圇吞棗一般咽了下去。

「兩個吃貨!」曼婷腹誹。

「誒,你們四個杵那兒幹啥,過來!」婉兒朝曼婷四個招手,看到四人面色羞紅不由得笑道,「這傢伙,都老夫老妻了,還整什麼洋景兒,過來吧!」四人這才走了過來,站在婉兒身後盯着自己丈夫看。

「誒,你們看啥,我們都好好地,我都餓死了,快些開飯!」廣義粗脖大嗓。

「對對,一直都吃日本菜,嘴裏淡出鳥來,想死這紅燒豬肉了,還是嬸子燒得好吃!」君兒跟着說道。

崔家姑娘這個氣啊,但也沒法子,多少年了太了解自己老公了,就是地道吃貨加上憨貨。

鎮雄則拉着曼婷的手,樂天也一樣拉着荃子的手,這下子崔家大姑娘二姑娘火騰一下起來了,二人上去叨住自己冤家的耳朵。

「吃貨!」

「就知道吃!」

哎呀呀,廣義和君兒齜牙咧嘴。「這倆虎娘們,這,這是發哪門子瘋?」廣義吵吵把火。君兒也跟着吵吵。

「好啦,好了,都別鬧了!吃飯,有啥飯桌上聊!」婉兒提高聲音說道。崔家姑娘聽了立刻鬆手,君兒和廣義逮住機會急忙溜進屋裏,專門往肉盤子跟前兒湊。

不過用餐前,鎮雄還是認真地介紹了一遍船長,雖然後者和這些人大部分都見過(黃媚兒、井上純義後來出生沒見過)。

「不好意思,慢待了,恩人!」塔塔拉虎抱拳言道。

「不敢當!」船長哈哈一笑。

鎮雄又讓小輩們過來,向船長施了晚輩禮。孩子們站成一溜,戚鐸、青兒、鸞兒、雅子、黃媚兒、井上純義齊齊地施禮,口稱見過前輩。船長見了眉開眼笑,心裏將守寶家族一頓誇讚,從這些孩子就能看得出來,這的確是一個有內涵的大家族。

「這次來這裏想來是想要見杜老前輩和無名子老前輩吧?」井上崑山上前問道。

「是啊,和他們一別十多年了,很想念!這不鬼子也投降了,國內情形也好了,尋思孝敬孝敬二老!」船長感慨地說道。

「哎,只是不巧啊,他們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又去何處雲遊了!」塔塔拉虎說道。

「雲遊?」船長一愣。

「是啊,在這山上呆了幾年以後,他們覺得沒意思,就一起天南海北溜達,我看哪這偌大中國,幾乎沒有他們沒去的地兒了!」塔塔拉虎說道。

「來來,坐下來聊!」井上崑山急忙招呼。

船長挨着井上崑山坐下,其他人也都落座。人太多分成兩桌,男人一桌,女人和孩子們一桌。

「既然要找他們二老,我看你只能等嘍,這樣吧就在這兒住下,咱們好好聊扯聊扯!」塔塔拉虎笑道。

船長點頭說道:「那就打擾了!」

「嗨,這話就遠了!」井上崑山急忙擺手,「再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

「那我就當回家了!」船長笑道。

「誒,這話我愛聽!」塔塔拉虎大聲笑道。

聊著聊著,塔塔拉虎轉而問鎮雄:「別光顧吃,說說吧滅痴師父的全身舍利到底怎麼回事兒?」

那一桌聽了這話也都停了吵鬧,齊齊地看向這一桌。

鎮雄喝了半碗酒,狠狠吃了一口肉,這才將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這次可算是挺驚險,不過好在你們都回來了!誒,不過那個什麼心法,雖然古代武學上有這東西,但真的沒聽說過,就連老祖都沒有說過,有時間你們整一段,咱們研究研究?」塔塔拉虎說道。他骨子裏是武痴,聽到這好東西自然不肯錯過。況且他和井上崑山雖然進入真武境地,但是最近進入了一個瓶頸。不僅如此,婉兒、曼婷也是如此。荃子離破三界還是很遠,但是若是這心法對她們有用,那再好不過。

「那是當然,我們四個都記得門清!」廣義顯擺,說完咕咚啁了半碗酒,然後長出一口氣,搖頭晃腦一副沉醉模樣。

「不僅如此,我們這次還有一個發現!」樂天環視一周,「我懷疑井上祖屋那扇門的紋路有門道,所以這次我將長岳寺石門和井上祖屋石門都拓了下來,形成了這個拓圖!」說着,他從牆角的長筒里倒出一捲紙來,其寬有一米半,高有兩米。

「我說剛看到你背着個筒子,還以為是什麼寶貝,不想卻是這拓圖。誒,你說石門紋路有說道……什麼意思?剛才鎮雄大概提了一下,沒聽太明白!」井上崑山言道。

「別急啊,這事兒聽我慢慢說,」樂天放下酒碗,「我們不是去了長岳寺嗎,用剛學的心法干倒了長明老和尚……」樂天詳細地將自己發現石門秘密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這拓圖是藏寶圖,就是當年明朝皇帝給咱們老祖那個於是盒子裏的地圖?」井上崑山提高聲音問道。

「換句話說,當年井上老祖知道這藏寶圖會給井上家帶來災難,於是提前將其刻在了石門上,然後做了一些假的玉石盒子,為的就是分化敵人。二長老當初獲得那個玉石盒子,也是假的!」樂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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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遺寶之百年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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