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5章 郭孝

第1415章 郭孝

這名文士一聽看了看向天,之後又看了看典韋說道:「閣下有如此護衛,想來自身安全可保一二啊~」向天一聽便是笑了笑說道:「兄台謬讚了,乃是一介粗人,方才失禮了。」說完的同時酒也已經倒好了,接着便是舉起自己的瓷碗對着這名文士舉起說道:「在下自罰。」這名文士一見卻是立刻將自己的瓷碗同樣舉起,說道:「如此好久,若是被閣下自罰而盡,豈不可惜?當同飲之。」說完便是直接飲入喉中,而向天則是看了看典韋,之後便是立刻同樣飲入喉中,而典韋則是從向天的眼神之中看出其含義,典韋單手舉起瓷碗,對這名文士抬了抬便是直接一口飲盡,這名文士一見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直接給在座的三人添酒,不過同時說道:「兄台仍未回答在下之所言。」向天一聽便是說道:「在下信與不信又能如何?一切皆乃那店小二之所言,而兄台卻已然在某之眼前,既如此某為何不親眼一見?親自交談一番?如此對閣下之見解當更直接,人已在前,何必以他人之言而論之?」這名文士一聽,雙眸不由得微微一亮,看了看向天,點了點頭說道:「兄台之言聞所未聞,卻合乎人情,當敬之!」說完便是拿起瓷碗一飲而盡,向天看着這個再次添酒的文士不由得便是苦笑了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這不會是為了多飲些酒才這樣的吧~畢竟這名文士飲酒以及添酒的速度不慢啊~

這名文士在添酒的同時便是說道:「不知兄台對某方才其餘之所問可有妙語相回?」向天看了看這名神色有些許隨意的文士便是說道:「閣下若是蹭吃蹭喝又有何妨?些許錢財若是能夠看透人心,見人品行,識其才學,明其優劣,有何不可?」這名文士一聽便是愣了愣,看向了向天,畢竟想要看透人心、品行什麼的需要的不只是眼力,更是需要有着一定相處的時間才行,所以在其想來想要依靠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就看出這些是不可能的,簡直比天方夜譚還要天方夜譚,可是這名文士抬起頭看着向天的時候,卻是能夠看到向天那雙平靜、神采奕奕的雙眸,雖然不至於會被這樣的眼神看透,甚至會因此而被嚇到,不過,這樣的眼神之中,這名文士卻是看到了其眼神深處似乎在壓抑着什麼,這樣的眼神彷彿在訴說着他的雙眼能夠看到更多的東西一般,不由得,這名文士便是搖了搖頭,似乎是有着醉了一般,將酒舉起對着向天說道:「兄台之言讓小弟敬佩不已,干!」說完便是再次一飲而盡,向天看着這名文士這樣的舉動便是有些確定這名文士的確是為了能夠多喝些酒才如此,不過向天並沒有要讓其離去,或者是收拾他的想法,因為向天從之前典韋那個氣勢開始便是覺得這名文士有着一定的能力,甚至能力還不小也不一定,因為他之前在典韋的氣勢下,沒有任何畏懼。

這裏所說的沒有任何畏懼是向天通過對其面容的觀察發覺出來的,之前典韋發散出一點點氣勢,要是普通人,或者說是沒有什麼身份背景的人,或者是沒有能力或見識的人,雖然只是典韋的一點氣勢,卻也能夠讓這樣的傢伙微微顫抖著身軀,而這名文士衣着如此雖然能夠說是文士,可是卻如此沒有多少禮儀,便不是那些世家大族,畢竟那些家族的人就算內心是狗也要在表面上是人,規矩什麼的在沒有什麼人,或者只有自己人的時候無妨,可要是在外,有着外人存在的話,那麼便是要彬彬有禮才行,所以向天能夠判斷這名文士要麼是已經落魄的世家豪族,要麼便是某些世家豪族中的偏脈成員,而這樣的成員自然沒有足夠強大的背景,畢竟偏脈也各有不同,有的偏脈走對了路,選對了方式,自然偏脈繼續進步,有的得到主脈讚賞,得到資源,成為主脈附庸為其行事,有的偏脈卻是想要不從主脈之言而行,選擇發展之途錯了,無人相助便是慢慢落魄下去,甚至因此成為寒門子弟,而這名文士是否如此向天不知道,不過向天猜測其沒有強大的背景成為其信心來源抵擋典韋的氣勢,那麼便只有可能是這名年輕的文士經歷多了才能夠在典韋這樣一點點的氣勢面前巋然不動,這名文士從向天的言談以及雙眸猜測出了其乃是不凡之人,而向天卻是從其裝扮以及面容猜測其不凡,可是兩人卻同樣沒有將這樣猜測說出來,向天並沒有繼續在之前的問題回答下去,而是說道:「在下向飛見過兄台。」這名年輕的文士便是一聽同樣行了一禮說道:「在下郭孝,見過兄台。」向天一聽便是不由得看了看這名姓郭的文士,在三國演義之中姓郭的謀士向天知道郭嘉以及郭圖二人,至於是否還有,這麼瞬間向天還真是想不起來,可是這郭孝算什麼?看起來也是經歷過不少事情,雖然看起來年輕,可是那雙眼之中,向天卻是能夠發現其些許滄桑之感,不過想了想,向天並沒有詢問其是否是郭嘉或者郭圖,畢竟他用的也是假名,太過糾結於此也不是很好,向天便是繼續說道:「郭兄確實有人乃為黃門侍郎?」郭孝一聽便是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在下於師長處請了幾日之假至此遊學,以見洛陽百態,無處所居,故而。。。」

郭孝說完之後便是嘿嘿直笑,而向天卻是不由得苦笑着搖了搖頭,畢竟說出這樣的話,那麼便是在告訴別人自己有後台,這樣的一處酒肆,在知道這樣的事情之後自然便是好好招待,如此便是可能給那名黃門侍郎一些好意,畢竟都將他的朋友這麼照顧了,能不好好對待自己嗎?雖然黃門侍郎不是大官,可是卻多少也能夠讓他們這一處酒肆以後能夠好過一點點,而向天則是不再繼續為此事思慮,畢竟郭孝在這裏飲酒又不是沒有給錢,沒有欠錢便無妨,向天便是開口說道:「不知郭兄因何而在此觀百態?而不去他處?」郭孝一聽便是看了看向天,舉起瓷碗抬了抬一飲而盡,說道:「人之百態,喜怒哀樂顯於心,而非容,於此觀之非為觀容,乃是見心!」郭孝說到這裏便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要觀心,這些郭孝不想說,不過向天聽完之後倒是對於郭孝這樣的做法感到吃驚,畢竟想要直接看到他人內心,便是需要足夠的智慧,否則能夠看到他人內心的百分之一都是極難的,不由得向天便是說道:「那不知郭兄。。。」郭孝一聽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難啊~」

接着繼續說道:「在下依舊盡可從他人面容之所露猜測其心中之緒,卻難以猜測各中緣由。譬如昨日,小弟在此見得宮中守衛急忙而至將一馬車交於即將出城之羽林士卒,那宮中守衛行色匆匆,甚至在那羽林士卒不欲收起其所帶來之物,神色慌張,想來是某位大人之所命,雖最後所帶來之物已然交於羽林士卒,那宮中守衛方才面容安定,故而小弟對此之猜測當是無誤,可那得了此些所物之羽林士卒,其領頭之人雖有笑意卻似乎暗含他意,小弟雖猜測其中有得物之喜,卻感覺其中並非僅此而已。」向天一聽郭孝的話語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是沒有想到,這名郭孝當時就在場,而且能夠看到這麼多的東西,甚至猜出一些東西,這還真的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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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傳之三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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