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8章 些許交談

而劉清則是看着舞台上的舞蹈，同時聽着樂曲說道：「向兄方才所言乃是何人？」語氣輕鬆，卻也有着疑惑，還有着一絲絲難以明了的緊張，向天一聽便是轉過頭來，看了看劉清說道：「劉兄！方才在下所言之人乃是在此所遇之女子。」劉清一聽便是不由得輕『哦』了一聲，之後便是說道：「莫非是這侍酒之人？」向天一聽便是皺了皺眉，便是搖了搖頭，並沒有繼續說什麼，而劉清一見便是繼續說道：「方才向兄所言之句不知何意？小弟甚為疑惑啊~」向天一聽便是臉色猛地一愣，之後便是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劉兄何必如此謙虛？向某不過是微末之言罷了，又豈有何深意於其中？」劉清一聽便是看了看向天，發現向天依舊那般，並沒有想要說明的意思便是眼中有着些許深意慢慢浮現，不過卻也很快就消失不見，劉清並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雙手拿起桌案上的碗向向天舉起，飲入喉中，而向天一見則是同樣如此飲了一口酒，不過向天心中更多的是對於劉清這樣飲酒的疑惑，畢竟在這裏飲酒的人就算沒有那麼狂放地一口一碗，也是差不多三四口一碗，可是向天看着依舊存在很多酒的碗，不由得心中暗道，這丫的不會就是沾沾酒水吧？這酒量也。。。不過這些話向天可不會就這樣說出口，畢竟剛剛認識，不算深交，不能夠說那麼過分的話，不是嗎？

時間慢慢流逝著，向天以及劉清二人則是彼此時不時地說上一兩句，之後便是主要放在傾聽曲樂，看着這舞台之上的舞蹈罷了，在過去了一會兒之後，曲樂停止，倩兒起身盈盈一禮之後便是從舞台上退下，而箏則是被從舞台上來的侍女帶走，畢竟這一把箏是倩兒的所有物，對於一名曲樂之人而言，他們的樂器便是自己的隨身之物，倩兒便是如此，向天同樣也是如此，而劉清則是看着倩兒離開的同時，眼睛也瞥著向天，看着向天，能夠發現向天也是看着倩兒從舞台上下來，最後到後方的門之中，直到身影消失為止，而劉清則是不由得聲音之中有着些許調笑之意，說道：「看來向兄對於柳姑娘。。。」向天一聽則是搖了搖頭，之後便是同樣笑着說道：「窈窕淑女，劉兄不亦是如此？」劉清一聽便是眼神之中有些許變化，不過很快便是消失，而是發出些許輕笑之聲，向天則是說道：「不知劉兄是否乃是長居洛陽之人？」劉清一聽便是眼神有些許古怪，之後便是有些疑惑地說道：「正是！莫非向兄並非我洛陽之人不成？」向天一聽便是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向某至此時日頗短，這沁香樓乃是何地，為何如此眾多子弟聚集於此？」劉清一聽便是古怪地看了看向天，還不等向天詢問便是說道：「沁香樓便如我等此番所見，便是如此，莫非向兄瞧不明白不成？」

向天一聽便是輕聲說道：「煙花之地？」劉清一聽卻是不由得一撇嘴，有些許鄙視地看了看向天，之後說道：「並不全是！」向天一聽便是眼神之中帶着詢問之色看着劉清，而劉清一見便是看了看舞台說道：「此地雖亦為煙花之所，卻並非尋常煙花之地！究竟身後有何背景無人可知！只知此地更為安全，無人膽敢隨意在此鬧事，故而聽曲賞舞者多矣，而此中卻以柳姑娘演奏之時來者極多！」說到這裏劉清便是停了下來，之後便是看着向天有些炫耀地說道：「方才從舞台上離開之女子便是柳姑娘！其技藝如何？」看着向天的眼神之中有着驕傲，向天看着劉清這樣顯得驕傲的神色不由得心中暗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是你教的？還是說是在以一個京師人鄙視我這個外地來的？不過雖然向天心中有着這樣的吐槽想法，可是卻沒有說出來，而是看着劉清點了點頭，說道：「技藝超群！可勝者不多！可惜。。。」劉清一聽便是不由得目光一凝，語氣有些許隱藏着的兇狠，不過也不算是兇狠，應該說是一種有些威脅的語氣？只聽劉清說道：「可惜什麼？！」向天一聽便是不由得轉過頭看着劉清，眼神之中疑惑之色極為明顯，心中暗道怎麼這麼生氣的樣子？不過向天卻依舊語氣有些許平靜，當然還有遺憾地說道：「可惜清兒不在！若不然曲揚舞起。。。」劉清一聽到向天的話語則是臉色有些許微紅之色，也不知道是燈火之光照射在肌膚上形成的反射，還是因為酒量不好而形成的醉酒紅潤之色呢？向天自然也看出了劉清臉上的微紅之色，不過更多的猜測是飲酒造成的，畢竟向天在自己原本世界的時候便是認識僅喝一口酒便會滿臉通紅的人，而劉清則是在過去了一小會兒說道：「聽說不久前沁香樓內有些許事情發生，更是盛傳有仙樂而出，亦不知是真是假。」向天一聽不由得便是神色一變，眼神之中有着些許古怪，因為從劉清這麼簡單的話語之中，向天便是能夠猜測出他所說的便是之前向天在這裏搞事的時候弄的情況，向天則是看了看劉清，眼神之中並沒有什麼崇拜或者是埋怨，只是有着好奇，而且語氣之中也較為平淡，並沒有強烈的執著存在，向天一見便是心中暗道，看來這傢伙是好奇啊~

向天便是在添酒之後便是拿起碗，對劉清敬了敬，之後便是一飲而盡，而劉清這個時候則是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兩人，那名劉清身側的侍女則是輕聲說道：「小。。。公子，聽聞當初似乎是向天所為！乃是在此地與柳姑娘共鳴一曲，當時袁公子等人亦身在此地，言之乃是『此曲之後則無曲可聞之』，此中讚賞之意何其明朗？」劉清一聽便是不由得瞥了一眼那名侍女一眼，眼神之中有着驚奇之色，說道：「真是如此？」這名侍女一聽便是鄭重地點了點頭，而向天則是看了看這名侍女，之後再看向劉清，心中暗道，在這樣的場所，在自己與劉清說話的時候能夠說話，而且沒有進行訓斥，那麼便是足夠說明這名侍女在劉清那兒有着足夠的地位，或者說在劉清的心中有着一定的位置，是侍寢之人？劉清則是語氣之中遺憾意味更加深了，說道：「可惜啊~」不過向天卻是從劉清的語氣之中聽到了還有着的其餘的感情，可是究竟是什麼感情或者說是意味，向天則是分辨不出，不過卻也是說道：「確實極為可惜啊~」劉清一聽便是瞥了一眼向天，看着向天眼神之中並沒有遺憾之色，也不知心中有着什麼想法，之後便是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碗便是對着向天舉了舉，飲了一口。

而向天以及劉清便是彼此這樣繼續看着舞台，不時地隨意說兩句，不過並沒有涉及到對方身份私隱的打探，也沒有涉及什麼國事，只是隨意地說些洛陽街上的事情，時間便是如此慢慢流逝著，不過很快一名人物進入到沁香樓內之後，舞台上的曲樂便是立刻消失，而大廳的客人在疑惑地看向舞台之後再看了看周圍以及舞台的情況，之後發現舞台上的演奏之人全部都起身看向了出口，這些客人一見便是同樣如此，而劉清以及向天二人一發現這一點便是同樣看過去，只見一名身着宮中內侍服飾之人手中拿着一塊黃絹站在那裏四處眺望着，似乎在找什麼人，而這麼明顯的服飾，立刻便是讓在場之人明白這個人是內侍，也就是太監這一點，而手中的黃絹，很可能便是聖命，所以一個個都臉色驚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