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別人賺錢，我壕無人性（完）

第二天。

年歸一大早便起床了，年歸要去火車站接萌柒柒，這是他們事先說好的。

阮余白知道這事之後，主動站出來做司機，送她去火車站，順便一起去聚會。

誰知道，他們碰上了堵車，車子堵在了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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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等待間，年歸接到了萌柒柒的電話，說她在火車站碰到了十六他們。

年歸便說他們堵車了，讓他們先走。

萌柒柒:「好。」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柒柒和六六在火車站碰上了，她們先去客來居了。」

客來居就是他們約好的地點。

阮余白嗯了一聲，道:「那我們也有吧。」

這個時候，車流終於動了，阮余白轉動方向盤，把車開上另一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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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來居。

等歸人、聖夜等幾個青市的和跟青市比較近的作者已經到了，正在聊天。

盛夏初遇在作者群冒泡問大家到了哪兒。

【南梔】:路上ing

【十六】:昂，我們堵車了。

【萌柒柒】:司機說還要五六分鐘。

十六和南梔都是蘭市人，她們約好一起來的，又在火車站碰上了萌柒柒，於是二人行變成了三人行。

【萌柒柒】:歸歸你到哪裏了？@歸殿下

【歸殿下】:我們堵車，不過也快到了。

【南梔】：們是誰？[壞笑][壞笑][壞笑]

年歸轉頭跟阮余白彙報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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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無聊著，看到南梔這句問話，便起鬨著問年歸們是誰。

年歸有些無奈，看了旁邊的人一眼，最後大大方方地給他們回復:你們說是誰就是誰。

大家立刻喲喲喲刷起屏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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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來居。

506包廂。

這次聚會，群里一大半的人都來了，大概有二十多個人，此時正在自我介紹。

鬧了一會兒，有人問還有誰沒到。

十六舉手:「歸歸男神和餘生多指教大神。」

她是一個娃娃臉的姑娘，聲音嗲嗲的，卻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嗲，很自然的，不讓人討厭。

萌柒柒就坐在她旁邊，聞言便說道:「歸歸剛跟我說，他們已經到了，就上來了。」

她留着長直發，瓜子臉，帶着黑框眼鏡，帶着幾分文藝范。

很少水群不太了解情況的歸零疑惑地問道:「殿下真和餘生多指教在一起了？」

御姐范兒的盛夏初遇笑着說:「待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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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期待下，包廂的門再次打開了。

先進門的是服務員，在她之後，兩個攜手而來的人進入了大家的眼帘。

男孩穿着黑色的大衣，連着的帽子邊邊綴著白毛，兩邊還有兩個小球垂下來，看起來很可愛。

他有一雙瀲灧而清澈的桃花眼，笑着的時候會彎成月牙兒，臉蛋小小的，素顏，年紀看起來不超過十八。

牽着他手的女人穿着黑色的大衣，是和少年同款的情侶裝。

個子很高，顏值在95分以上，是那種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她神色淡淡的，只有看向少年的時候，表情才會柔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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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柒柒是見過年歸照片的，愣過之後便跟他招手:「歸歸，這兒，我是柒柒。」

年歸彎了彎眼睛，沖她揮了揮手。

御姐盛夏初遇笑着說道:「老規矩，先自我介紹啊。」

坐在她旁邊的深冬回憶點頭附和自家媳婦的話:「對，先自我介紹。」

年歸大大方方地說道:「大家好，我是他殿下。」

說着看向阮余白，「這是餘生多指教。」

十六和南梔幾個女孩子立刻捂住胸口，喃喃道:「我就知道……」

聖夜壞笑道:「你們兩個？」

這次，餘生多指教先一步回應了，她嗯了一聲，怕大家聽不到，又補充道:「我們是男女朋友。」

歸零立刻哇了一聲，語氣賤兮兮的:「什麼時候奔現的，藏得很深嘛……」

大家鬧了一會兒，才坐下來聊天喝酒唱歌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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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坐在一起聊天。

萌柒柒:「歸歸，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你和餘生多指教大神是怎麼回事？」

十六:「就是就是，快坦白。」

年歸笑着打哈哈:「就是，網上認識，聊著聊著熟悉了，然後奔現了啊，和夏夏冬冬的情況差不多。」

盛夏初遇呸了一下，「我不信，一定不一樣。」

滾滾紅塵:「求細節。」

萌柒柒:「不說清楚別想我們放過你。」

見她們這樣，年歸只得坦白，她清咳一聲，道:「其實，餘生多指教還有一個身份，你們應該都知道。」

「什麼身份？」

「她是壕無人性……」

「我去！」「天吶！」

「竟然是她！」

大家都驚訝了，同時也清楚年歸和阮余白是什麼情況了。

歸殿下和壕無人性的「恩恩怨怨」，他們可是最清楚的。

這事算過了，大家又聊起別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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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十六忽然道:「哎，你們看，餘生多指教大神是不是在看我們這邊啊？」

萌柒柒:「你才注意到啊，餘生多指教大神都往這邊看了n次了。」

盛夏初遇壞笑:「這麼粘人啊。」

大家看向年歸，嘿嘿嘿壞笑起來。

年歸一陣無奈，同時也有些甜蜜。

偷偷往某個一看，某人果然正在看她呢，見年歸看過去，阮余白眼睛亮了亮，唇角還不自覺上揚了。

年歸忽然有些臉紅，假裝不經意地移開目光，繼續和他們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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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之後，幾個作者把照片po到微博上，引發一番熱論。

【聽說我家餘生多指教大神也去了？】

【快告訴我，哪個是我們家殿下？】

【膩膩歪歪的一對是夏夏和冬冬，還有另一對是誰和誰？】

【哇，小哥哥小姐姐們的顏值都好贊！絕對是網文界的顏值擔當！】

……

看到自家讀者摸到自己微博下問她是哪一個，年歸想了想，轉發了其中一個作者的微博並配字:我穿黑色。

沒過多久，某人就轉發了年歸的微博，配字:我也穿黑色。

年歸收到提示，轉頭便看到某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哎呀，愛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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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歸又在青市待了幾天。

15號的時候，年歸不得不回去了。

17號是年三十，歌爸歌媽打電話催年歸好幾次了。

回到林市之後，年歸和阮余白就談起了異地戀。

這個時候，《心尖》也開始進入了收尾工作。

現如今，網文圈關於年歸和餘生多指教的八卦不斷。

有人還總結出了規律。

歸殿下發微博，餘生多指教也會發微博。

歸殿下加更，餘生多指教也會加更。

還有人說《心尖》和《寵你》是情侶文，兩篇文都是以網文圈為背景的，而是男女主的姓氏一模一樣！

然而，無論大家怎麼猜測，年歸和阮余白的回應不變，永遠都是那一句「你們猜啊」。

雙方讀者抓耳撓腮，但是抓不到證據，只能暗自抓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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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心尖》完結。

三月中旬，《心尖》正式出版。

有阮余白這麼一個大後台坐鎮，一切都順順利利的。

六月底，年歸在青市開簽售會。

參加簽售會的讀者將年歸的照片po到微博，和上回聚會的一對比，方才知道，哪個人是他們家大大。

八月初，阮笛和蘇憶瑾結婚，阮余白帶年歸參加婚宴。

現如今，年歸已經成了大家公認的女頻第一大神，和餘生多指教並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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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年歸發新書，同時進行一場網絡直播。

直播過程中，某人不經意露面，讀者們大呼總算抓到你們的jq了。

這回，年歸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是啊，他是餘生多指教。」

「我們在一起了。」

彈幕刷得飛快，密密麻麻的，幾乎遮住了整個屏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知道！】

【你們要幸福啊！】

【那土豪霸霸怎麼辦？】

阮余白瞄到這條彈幕，頓了頓，主動開口道:「那也是我。」

彈幕頓了頓，接着飛快又瘋狂地刷了起來。

一片混亂中，阮余白看向年歸，目光溫柔，語氣認真。

「我們會一直幸福的。」

年歸彎了彎眼睛。

他相信，只要她說，他就相信。

他們自然會一直幸福下去。

……

（真的不想這麼早結束了，可是畢竟忘了，忘了以前到底寫了什麼了，沒時間看。）

番外

十六初接觸網絡小說的時候十六歲。

她是班上的語文課代表，是被老師誇過作文寫得有靈性的一枚普通學生。

偶然機會下，她聽說了笙簫文學網這個網站，本着好奇心，她在那裏註冊了一個作者號。

她是個取名廢，在填寫筆名的時候，便隨隨便便填了一個。

十六。

她那時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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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等歸人的初識並不是加入「努力碼字賺錢走上人生巔峰」作者群之後。

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剛上高中，十六歲的年紀，沒心沒肺的，寫的第一本小說也是天馬行空的。

第一本小說，沒有讀者基礎，沒有什麼推薦，十六第一個月幾乎是單機的。

後來啊，小說簽約了，慢慢的，好起來了。

可是呢，黑她的人也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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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乾不是餅乾】:這個風格和男頻大神等歸人新書好像。

評的是一星。

這樣的評論不止一個，攀扯的人還都是男頻大神等歸人。

十六有些不服氣，要知道，一個「好像」可以被定論為抄襲借梗的，這是一個作者的污點。

那時候，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就去找那個讀者說的等歸人了。

微博私信，就是一個辦法。

【十六】:大神你好，我是《xxxx》的作者十六，基於這段時間，某些讀者跑到我書評區黑我的事，我想和你談談，希望有空回我一下，謝謝。

一天過去了，等歸人沒有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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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卻咬着這事不放了。

每天堅持不懈地一條私信。

某個剛剛找回微博密碼的男人剛登上微博，就收到了一大堆私信。

他的讀者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然而，點到私信之後，他便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麼多的私信，來源都是一個人。

十六。

他點進她的微博主頁，空蕩蕩的，看着應該是剛註冊不久的。

查看資料。

十六，笙簫文學網簽約作家，十六歲。

等歸人嘖了一聲，小孩子啊。

十六歲，對於已經二十六歲的他來說，確實是個小孩子。

等歸人點進某個「小孩」的私信，一看，說的都是同一件事。

他發了一個句號過去。

一天過去了，沒有得到什麼回應。

也不知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態，等歸人每天都登陸微博，看看某個「小孩」有沒有回他的消息。

結果，什麼都沒有。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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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消息提示音響起，等歸人停下碼字的動作，點進微博，不出意外是某個「小孩」的私信。

【十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六】:大神你終於理我了qwq不好意思啊我手機被老師沒收了剛剛拿回來沒看到你的回復抱歉抱歉。

各種顏文字表情齊發。

等歸人看著錶情有些微妙。

直到那邊停止發消息之後，他才回了一個嗯過去。

十六很快地將找他的原因說了出來，拜託他能夠幫她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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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qwq大神，我真的沒有抄你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我寫的小說，名字就叫《xxxx》，作者是十六，笙簫文學網女頻的，要不我給你個鏈接？

後面也沒等他回應便附上了一條鏈接。

等歸人看着有趣，便順着她的意點進了那個鏈接。

誰知道，裏面竟然是某個十八禁網站的一本h文。

他的表情頓時複雜起來了。

他瞧這「小孩」的意思，是有人黑她，說她小說抄他的。

可是，她給他的鏈接明明是h文啊。

等歸人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第一個想法是，他寫的是武俠小說吧？這和h文有什麼關係？黑她的讀者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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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即，他又想到了她微博主頁的資料。

笙簫文學網簽約作家。

他們網站禁h的。

他很快想到這姑娘給她發的私信，等歸人智商還是在線的，腦子一轉就明白，這風風火火的「小孩」發錯鏈接了。

想通之後，他發了一串省略號過去，又揶揄她:小小年紀的，你寫h文？

那邊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問題，發過來一串感嘆號之後，便抽起來了。

【十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六】:我錯了，那不是我的小說！

【十六】:你假裝沒看到吧qaq

說着又附上一條鏈接。

【十六】:這才是我的，忽略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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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歸人有些好笑，發了一句知道了，便點進了正確的鏈接。

本以為十六歲的姑娘，文筆不怎麼樣的。

但是，看了開頭，他就知道自己以「貌」取人了。

小姑娘的文筆很老道，情節方面處理得也很好，假以時日，必定能在網文圈佔有一席之地。

之後，他發了一條微博，肯定了十六的小說，並說明沒有任何抄襲行為，讓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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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之後，十六和等歸人就熟悉起來了。

等歸人從一個不怎麼喜歡玩微博的人，變成了時不時摸出手機刷微博的網癮「大叔」。

大叔這說法是十六叫的，知道某人比自己大十歲之後。

小姑娘第一次叫他大叔的時候，等歸人差點噴出一口血。

結束和她的交流，某個死宅便拿出了鏡子，上上下下打量自己。

他明明還年輕，看着也就二十齣頭，怎麼就就成大叔了？

他開始教育某個「小孩」，讓她改掉這個稱呼。

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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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歸人有個群，群里都是自己熟悉的作者，平時約著一起碼字。

偶然情況下，十六知道了這個群。

【十六】:等等，我聽說你有個群？

等歸人回她一個嗯，又問她怎麼了。

十六發過來一個賤兮兮的表情。

【十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你別在意我的話。

等歸人挑挑眉，這樣叫沒什麼，於是暗暗逼問，引她說出真相。

小姑娘藏不住話，被他三言兩語便套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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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咳咳。

【十六】: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十六】:你們群都是男的吧？

【等歸人】: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十六】:有！有問題！問題大了！

【十六】陽盛陰衰啊！

【十六】:不過也沒事，你們可以搞基嘛！

然後又發過來一個賤兮兮的表情。

等歸人頓時覺得一陣惡寒，什麼搞基啊，小小年紀，不學好！

為了證明那不是搞基群，等歸人讓群里的夥伴們拉幾個熟悉的女作者進來。

為了讓他們同意，他還附上了他和十六聊天的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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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歸人】:群里再沒一個雌性，大家該傳我們是gay了。

【歸零】:……

【聖夜】:……

一連串省略號之後，大家自然要破謠言，拉女作者進群了。

先進來的不是十六，而是一個叫盛夏初遇的女作者，邀請她的人是深冬回憶。

群里那群狼就開始起鬨，什麼喲喲喲情侶名啊，冬冬你媳婦啊之類的。

等歸人看了一會兒熱鬧，才把十六拉進群——那之前，他們已經加了扣扣好友。

十六進群之後，便開始嫌棄他們的群名取得沒創意。

女孩子們紛紛附和，幾個女人聯合起來能唱幾台戲，把群里的男人們堵的沒話說，便讓她們想個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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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開始取名，投票。

「努力碼字賺錢走上人生巔峰」是十六取的。

小姑娘在群里上躥下跳地拉票。

【十六】:這個名字多好啊，既能表示我們是作者，又能說明我們的目標，獨一無二，絕無僅有啊！

【盛夏初遇】:那還不如「努力碼字賺錢包養小白臉」呢！

【桑榆非晚】:23333對對對！

十六還沒說什麼，深冬回憶就跳了出來，否決了盛夏初遇的名字，還不準大家給她投，惹得群里又是一陣狼嚎。

後來，採取匿名投票的方式，統票的人是他。

等歸人暗箱操作，「努力碼字賺錢走上人生巔峰」得了第一。

這個名字就這麼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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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個時候，等歸人才意識到了自己對十六的不同。

二十七年第一次動心，老男人兼老處男的某人有些慌。

他喜歡的小姑娘不過十七歲，還未成年，她會喜歡他嗎？

不知所措的他只能對她更好。

當然，他們的相處方式還是沒變，大多時候是在互懟。

等歸人想，等等，再等等，等小姑娘再長大一點，等她成年了，他再跟她告白。

群里的人都知道，年歸的《心尖》的靈感是出於什麼，等歸人自己也知道。

但是啊，他的小姑娘還是傻裏傻氣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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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私下問她，覺得《心尖》這本書怎麼樣。

十六傻兮兮地回答說好看，然後一個勁地誇那本書，愣是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等歸人氣得肝疼。

他覺得自己好背，居然碰上這麼個遲鈍的傢伙。

然而，旁敲側擊，各種方法都用過了，這姑娘還是沒想到他喜歡她的這個可能上。

後來，萌柒柒提了聚會。

等歸人私聊問十六:你來嗎？

十六有些為難，說她今年高三，家裏管得嚴，不好出門。

等歸人只能嘆氣。

不然還能怎麼辦啊。

誰知道，小姑娘不知被誰說服了，又說來了。

聚會前一晚上，他給她發消息，說要不要我去火車站接你？

十六說不用，她和南梔約好了一起來。

等歸人無奈極了，心道她怎麼還不開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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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那天，她不小心喝了酒，臉頰紅紅的，看起來很可口。

她去洗手間的時候，他忍不住跟了上去。

大概是酒勁上來了，他在昏暗的過道上，把她壓在牆上，親吻。

「大學考青大好不好？」

祈求的，誘哄的口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以為她不會回應了，才聽到她弱弱的聲音。

「好。」

*

終於等到你。——等歸人

?

六千多字，肝不了了，緩一下，明天繼續加更。

每天都一更了。

你們就看最後的字數是多少就行了。

因為懶得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