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別人賺錢,我壕無人性(14)
萬祁揚州他的話還沒說完。
阮余白就站了起來,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去。
萬祁揚州沒反應過來,直到走到門邊的人停下說了一句。
「不是說吃飯嗎?還不走?」
萬祁揚州他連忙哦了一聲,返回辦公桌前,拿起自己的外套跟上去,嘴裏道。
「這就走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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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部沒有多餘的辦公室,後勤部那邊也沒弄好新的。
阮余白今天上午一直待在萬祁揚州辦公室。
不過,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幕後大BOSS來公司的事情。
畢竟阮余白的手筆太大,一來就找上了萬祁揚州。
接着又陸陸續續叫了幾個人到辦公室里,開會的開會,問話的問話。
有幸見到阮余白的人,出了辦公室被大家問及大BOSS的長相,個個都捧著臉道。
「我們BOSS跟娛樂圈的國民初戀比,也不差什麼了。」
「真的假的?你們不會在拍BOSS的馬屁吧?」
——這是懷疑這話真假的人。
「比揚總帥嗎?」
比起阮余白的神秘,萬祁揚州在公司的時間比較長,大家都見過萬祁揚州,所以有人問了這麼一句。
被問的人就會哎呀一聲,道。
「你們怎麼不信我呢?」
一副「你們這些凡人真是愚昧無知」的表情。
「我們白總顏值真的很贊,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他們討論這些事的時候就在公司門口。
阮余白和萬祁揚州正好從電梯走出來,將這些話原原本本聽全了。
萬祁揚州聽到這些話,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看阮余白,怕這位大爺動怒。
結果人家面上一片平靜,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萬祁揚州又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正想說什麼。
阮余白就率先一步走向門口了。
萬祁揚州哎一聲,連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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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人也發現萬祁揚州了,認出萬祁揚州的人正想過來打招呼。
見到走在前面的人,一個個驚得停住了腳步,傻傻地站在原地,彷彿不會動了。
一行人眼睜睜地看着阮余白從自己面前走過。
接着萬祁揚州也走了,他們才像被解除定身術似的回過神來。
「哎呀我去,剛剛那個是我們白總?」
「我還以為是新出道的藝人呢。」
「我天,我白總好美。」
顏控黨紛紛從腦海中搜出誇讚阮余白的詞語,窮盡其詞似的。
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你們至於嗎?那麼誇張?」
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反擊。
「顏控黨的世界,不是你這等凡人能懂的。」
見過阮余白的人就說。
「我就說吧,我們白總很美的,你們剛剛還不信……」
「哎呀,我們現在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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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撥一池春水的某人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雖然阮余白也聽到了大家的討論,但是阮余白當時第一個反應卻是……
他會喜歡這個樣子的她嗎?
萬祁揚州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偷看某人的反應。
阮余白當沒看到似的,專註地切著自己的牛排,理都不理萬祁揚州他。
最終,還是萬祁揚州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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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祁揚州哎了一聲,開口道。
「我說,你不是真的看上那個歸殿下了吧?」
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阮余白終於有反應了。
阮余白她眼皮微掀,淡淡道。
「你很閑?」
「哎,不是,我說,你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行嗎?」
萬祁揚州一副「我受不了」的表情,道。
「我就有點虛,尤其是你用這種語氣的時候……」
萬祁揚州他的話還沒說完。
阮余白就給了萬祁揚州他一刀。
「你什麼時候不虛過?」
萬祁揚州吐血。
「我什麼時候虛了?」
阮余白丟給萬祁揚州他一個嫌棄的眼神,道。
「剛剛。」
阮余白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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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祁揚州又中了一箭,決定不再找虐,把正題搬上來。
「你都沒見過歸殿下長啥樣,你就喜歡人家,萬一他長得奇醜無比呢?」
阮余白眼睛裏立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萬祁揚州感受到阮余白她的殺氣,立刻舉手做投降狀。
「我錯了我錯了,你家歸殿下一定是個大帥哥。」
見對面的人稍微緩了神色,萬祁揚州又忍不住提一句。
「你怎麼就喜歡他了呢?」
阮余白抬眸,看向對面,也不說話,神情淡漠。
久久,久到萬祁揚州都產生了,某人是不是想打他的想法的時候,阮余白才開口。
「你不懂。」
萬祁揚州不服氣了,正想說我怎麼不懂了,阮余白就接着道。
「像你這樣二十幾年都沒一個喜歡的人,是不會懂那種感覺的。」
像你這樣二十多年都沒一個喜歡的人,是不會懂那種感覺的。
萬祁揚州覺得這話扎心了。
萬祁揚州他很想說你還不是一樣,誰比誰得過誰。
可是想到阮余白比自己多了一個歸殿下,就默默閉了嘴。
不過萬祁揚州他還想着,等著吧,要是那位歸殿下見光死了,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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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這裏的事,年歸自然是不知道的。
年歸他這幾天正忙着考試,根本沒有時間顧及這些事。
其實就算有時間,年歸他也鞭長莫及。
最後幾門考試結束,年歸他終於能放鬆了。
在考試之前,年歸他就定好了車票。
青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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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市就是笙簫文學網總部所在地,而阮余白本人也是青市人。
當然,去青市之前,年歸他跟這個世界的爸媽通了氣。
歌爸歌媽都知道年歸他在網上寫小說的事情。
知道年歸他這回要去青市是去辦正事,也沒攔著年歸不讓年歸去。
只是要年歸注意安全,到的時候給他們打電話而已。
年歸一一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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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放假的第二天,年歸就包袱款款地坐高鐵去了青市。
昨天晚上,年歸跟糰子通了氣,說自己今天會去青市,年歸估計某人也應該知道了。
所以,下了車之後,年歸還沒出火車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備註阮余白。
年歸滑下接聽,輕聲餵了一聲。
另一邊,從糰子那裏知道歸殿下今天要過青市的消息。
將年歸的車次弄清楚后,阮余白就好好拾掇了自己,暗戳戳地跑火車站接年歸了。
其實,阮余白也有些忐忑,一路上都在想年歸,會不會覺得她不請自來很討厭?
阮余白有過幾次打道回府的念頭,但是還是被想見,年歸的心理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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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比年歸車次所達的時間還要提前了一個小時。
坐在候車廳里,阮余白按捺著那顆不斷跳動的心。
不知看了多少次時間,終於等到年歸坐的車次抵達。
阮余白立刻翻出手機,撥通了年歸的電話。
沒接通之前,阮余白還在忐忑著。
知道聽到那軟糯的,帶着幾分南方味道的聲音,傳入阮余白耳朵,阮余白才回過神來。
「你好。」
阮余白先跟她打招呼。
「你好」兩個字說出之後。
阮余白又覺得自己聲音啞得很,便清咳一聲,找回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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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殿下,我是餘生多指教。」
阮余白頓了頓,又繼續道。
「我聽說你來了青市,就來火車站接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唐突……」
年歸說不會,一邊跟阮余白打着電話,一邊出站。
跟年歸說了一會兒話,阮余白也找回自己的鎮定了。
阮余白跟年歸說了自己的位置,指引年歸找到自己。
年歸溫聲應着,阮余白捨不得掛電話。
阮余白便跟年歸扯別的事,說着說着,阮余白忽然聽到年歸說。
「大神,我看到你了。」
阮余白頓住,保持着聽電話的姿勢,抬頭看向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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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是冬季,男孩子穿着白色的絨毛大衣,大衣長長的,遮過了膝蓋。
年歸頭頂還帶着跟衣服同色系的帽子,邊邊垂了兩個紅色的小球,看起來很可愛。
年歸的半張臉都被紅色圍巾遮住了,看不出年歸長什麼樣。
只是那露在外面的眼睛裏亮亮的,那雙瀲灧的璀璨的桃花眼,似乎能夠灼傷人似的。
阮余白對上年歸的眼睛,這一刻,阮余白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被燙了一下。
這種心靈的契合。
只有他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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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不自覺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起身走向年歸。
一步一步的,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一個點上,最終,阮余白在年歸面前站定。
「歸殿下?」
阮余白輕聲問,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阮余白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年歸扯下圍巾,露出整張臉,年歸唇角上揚,眼睛裏都帶着笑意。
年歸伸出手,大大方方地說道。
「餘生多指教大神你好,我叫歌年歸,也就是你說的歸殿下。」
阮余白神經遲鈍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握上年歸的。
年歸的手小小的,大概剛剛一直都是塞在衣袋裏的,現在握著還帶着幾分溫暖。
阮余白怕自己冷到年歸,都沒敢多握一會兒。
「我叫阮余白,不要叫我大神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阮余白臉上帶着幾分溫柔的笑容。
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要是讓萬祁揚州看到了,一定會大呼驚奇。
嘴毒又冷淡的好基友,居然會對別人笑,而且還那麼溫柔,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萬祁揚州是沒可能看到這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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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按捺著心裏的悸動,表現得大大方方的
殊不知,年歸早就知道了阮余白的真面目。
見阮余白溫文爾雅的模樣,不知想到了什麼。
年歸忽然撲哧一笑,不過動作很小。
阮余白又正好在接過年歸手裏的行李,就沒有看到這麼一幕。
哎呀,某人慣會裝模作樣了。
不過很可愛呢。
年歸也配合地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乖乖把行李交給阮余白,一副大方溫柔的模樣。
你溫文爾雅,我大方溫柔。
誰都是作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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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護著年歸,不讓年歸被人流沖走。
時不時會與年歸說上幾句話,溫柔體貼得不像阮余白。
年歸本來就不笨,又是旅遊過幾年的人。
怎麼說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物,完全不怕沒有話題。
年歸被阮余白引著說了好多事,最終,他們坐上阮余白的車。
阮余白是開着車過來的,黑色的路虎在一堆車中尤為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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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順阮余白的意坐上副駕駛,又繫上了安全帶,年歸才有空看阮余白。
阮余白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頭問年歸。
「去哪兒?
定了酒店了嗎?」
年歸點點頭,剛報了酒店的名字,就聽到阮余白低聲喃語。
「會不會不安全?」
聲音很低,要不是年歸一直注意聽,這裏又安靜,絕對會錯過阮余白的話。
年歸微微勾唇,裝作沒聽到,偏頭,語氣帶着幾分疑惑。
「阮余白?」
年歸在叫阮余白的名字。
年歸按捺著心中的激動,面上表現得很淡定。
阮余白回過神,沖年歸笑了笑。
「沒事,我只是想,你會不會餓了,要不要先去吃飯而已。」
阮余白的借口是隨便找的,年歸卻彎了彎眼睛,道。
「那就去吃飯吧,我正好有些餓了呢。」
阮余白眼睛亮了亮,清咳一聲,道。
「主隨客便。」
又問年歸想吃什麼。
年歸就道。
「先送我到酒店把東西放下再說吧。」
阮余白應了聲好,乖乖把車往年歸剛剛報的酒店開去。
路上怕年歸悶,阮余白找了很多話題。
直到連年歸露出疲憊的神情,阮余白才停下話題,讓年歸先睡一覺,等到了酒店她再叫醒年歸。
?
這一個星期醉總我,是不可能會給你們加更的或者補更了。
因為最近有個星期要計算機考試了,還有這周星期天要交論文了。
醉總一個字都還沒有動。
所以4000字絕對是極限中的極限。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