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要其生不如死
在過去了一段時間之後小婷便是輕聲說道：「小婷可否實話實說？」向天一聽便只是冷靜地說道：「說！」在經歷過古梅的事情之後，向天對於女子心中便是有着一種害怕，或者說是恐懼，因為向天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所以最為擔憂，或者說是最難以承受的便是背叛，而古梅那件事情的後遺症除了心境事情的結果之外便是對於女子的不信任，這樣的不信任現在依舊存在，甚至可能會永遠存在，所以向天對小婷進行了詢問，可能是向天心中有着這樣的不信任存在，所以便是有了這樣的詢問吧~而小婷則是說道：「小婷此前跟隨主人其實並非真心實意，畢竟當時仍有仇怨未報，而當仇怨已報，小婷便是願意奉主人為先，盡奴婢之責，可主人並未對小婷有所不同，依舊如此前一般，故此此時小婷便是真心實意以主人為先。」向天在聽完小婷的話語之後便是回過頭看了看小婷一眼，之後便是繼續前進，並沒有說什麼，向天不會因為這樣的話語便是直接信任小婷，或者說是安全信任，在繼續前進了一段時間之後向天便是輕聲說道：「小婷，汝方才亦是觀察此些士卒，是否有所發現？」小婷一聽到向天的話語便是知道向天不想要繼續糾纏剛剛的問題，所以便是想了想說道：「依小婷所見，此些士卒似乎並未曾恐懼，不過卻是手中緊握兵器，想來應該是有所緊張吧~」向天一聽便是輕聲說道：「確實如此，戰事將起未曾恐懼，便是見血精兵，而緊張亦是自然，畢竟人皆懼死啊~」小婷一聽便是不由得說道：「莫非主人亦是如此？」不過很快小婷便是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之後便是立刻說道：「還望主人原諒小婷無心之言！」向天一聽便是搖了搖頭。
接着便是直接說道：「小婷，某亦是一介凡人，戰事更是未曾經歷，就算某心中不懼，可亦是會心中有所緊張啊~」向天所說的戰事在自己認為之中便是帶兵打戰，之前雖然是在匈奴之中直接便是取得匈奴首領首級，而當時兵馬數量對比可以說是不相上下，而且向天並不是從頭參加的，現在，或者應該說之後的戰爭則是守城戰，而且是要從頭參加到結束，這才是向天認為的戰事，而小婷則是在聽到向天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緊張這樣的事實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因為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只有安安靜靜才是最好的方式，而向天則是在說完話語之後便是沒有繼續說什麼，向天以及小婷便是猶如散步一般緩慢前進，在過去了一小會兒之後，向天便是說道：「小婷，那一位被抓住至今，汝之親姐，現在是否依舊狠之？」小婷對於向天突然的詢問，或者應該說是跳躍性問題嚇了一跳，之後便是想了想說道：「雖狠亦不狠，不過若是言明小婷心中所感，便是狠！」向天一聽便是說道：「呵呵！小婷很好！並沒有欺騙某，記住休要欺騙某！更勿背叛某！」小婷一聽到向天話語之中的眼力以及殺氣便是立刻對着向天行了一禮之後便是說道：「諾~」接着向天便是說道：「去看看汝所狠之人吧~」小婷一聽便是說道：「小婷為主人帶路。」在看到向天點了帶頭之後，小婷辦事走在了前邊，給向天帶路，而向天跟隨着小婷回到了之前他們獃著的地方，或者說是府邸，雖然說是雁門關，可是也是有着居住的地方的，不過百姓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居住在這裏。
在這裏居住的人主要是士卒，而說是府邸，其實也就是相對而言好一點的院落，畢竟這裏戰事不斷，所以並沒有什麼很好的建築，而向天居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相對而言要大一些罷了，而向天則是在小婷的帶領下便是來到了一處房屋之中，不過並沒有床榻之類的東西存在，打開房門甚至是有着煙塵的味道，而向天則是看到了幾日不見的衛敏，衛敏此時依舊還是被捆綁着，身子捲曲在一起，就像是一個球一樣，閉着雙眼，畢竟剛剛向天二人進來的時候便是有光芒射入，所以便是會有這樣下意識的行為，而衛敏的嘴依舊還是被破布塞著，向天二人並沒有說話，衛敏等待了一段時間，適應了光芒之後便是看到了在面前的人是誰，眼中有着恐懼、畏懼、害怕、仇恨等等的感情，嘴裏也是發出了『唔~唔~』的聲響，而向天則是對着小婷說道：「小婷去將布條拿掉。」小婷一聽便是立刻走到衛敏的旁邊，將布條拿掉，而衛敏則是張大嘴巴進行呼吸，畢竟在能夠進行呼吸的時候便是進食的時候，其餘時間都是被布條塞住自己的嘴巴，這樣便是會使得自己的呼吸沒有那麼順暢，而在晚上也是沒有辦法很好地進行休息，所以衛敏的精神其實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每一天都是早上還有晚上才能夠吃飯，而不是跟自己在原本衛家的時候那樣能夠一日三餐，所以衛敏的身體其實可以說是有些虛弱，而向天則是看着在張大嘴巴進行深呼吸的衛敏，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看着這一間房屋，除了有灰塵之外，還有不少東西，比如是繩索，還有就是一個裝有水的水桶，當然有一個壺瓢，還有一些稻草堆積在一起，顯然在夜晚便是在那裏休息。
在向天進行觀察的時候，衛敏便是已經恢復了自己的呼吸，眼神一直都是在看着小婷，要是眼神能夠吃人的話，想來小婷已經被吃了不少次了，而小婷對於衛敏的目光並沒有多麼在意，而是在一邊平靜地看着她，向天將目光轉向了小婷，發現小婷平靜的目光之中的確是有着仇恨，向天便是說道：「小婷，要讓其享受生不如死之滋味嗎？」小婷一聽到向天的話語便是立刻看向了向天，而衛敏在聽到向天的話語之後也是同樣看過去，而向天當初也是出現在衛家的，所以在暫時短路之後，衛敏便是破口大罵：「是你！！混蛋！！如此對待本小姐，莫非不懼我衛家之勢不成？！」衛敏的話語在一開始的時候有着驚訝還有着恐懼，之後便是怒氣沖沖，而向天則是一聽便是不由得對衛敏說道：「莫非。。。小姐忘記某已將衛家堡滅之？」衛敏一聽便是不由得一愣，畢竟衛敏雖然一直被關押，可是也就是小婷見過她，可是並沒有說什麼，最多就是進行謾罵罷了，現在聽到這一點衛敏還是很驚訝的，接着衛敏便是說道：「不可能！何況就是的確如爾等所言，可是我衛家數百年，開枝散葉，在各個州郡自有血脈，又如何能是一夜之間便是滅之？！」向天一聽便是不由得進行了一番回憶。
那個時候的確是有着機關，而且還有着離開的地方，畢竟那個時候向天可是追到了那裏，而現在聽衛敏的話語來進行判斷的話，那麼便是有着人逃離了不成？而且的確數百年的衛家，就算主脈被滅，可是開枝散葉達到這樣的程度的確是在其餘州郡都有着其餘偏脈的可能，而現在知道衛家堡是自己做的也就只有衛敏以及當初參與這件事情的人了，其餘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想到這裏向天便是看了看衛敏，之後便是轉過頭看小婷說道：「小婷！回話！」小婷一聽便是知道向天的意思，之後便是說道：「主人，小婷想要此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