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路救沮授

第17章 路救沮授

翌日清晨,坐在火堆旁的向天便聽到一聲輕微的哈欠聲,聞聲望去,發現是古梅發出的,那一聲低微卻顯得舒適的聲響令向天感到舒適,向天也只是看了一眼后,便轉頭接着看着逐漸熄滅的火光,逐漸變小的火焰、燒得發黑的樹枝以及隨時響起的「噼啪」聲,向天不自覺得感到心中平靜,同時,也感到不忍及感嘆,在心中想到又快要到清晨了,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了。下意識地摸著布衫內的竹簫,在原本世界中,向天小時候曾經學過一些吹簫的知識,也吹過一段時間,雖然到了後來自己沒怎麼吹過簫,連自己到後來都忘了怎麼吹簫,要不是因為張良和項羽幫助自己的神達到這一程度,特別是在之後將各自的學識湧入自己的大腦中,把那些知識吸收完后,現在他則是在回想自己過去的一切自己,其中便有吹簫的方法,還有當初自己學習吹簫時從網上閱覽過的相關技法,都在腦中一一對這些自己在原本世界所閱覽過的知識進行吸收、整理,而將簫這麼快就做出來,是為了跟簫相互間培養聯繫,到時自己用這簫進行吹奏時便不會有第一次吹奏所感到的違和感,到時候如果自己用這竹簫進行吹奏,到時最少也能演奏出自己當初小時候的水平吧~甚至有可能演奏出比當初更高的水準,想到這裏心中不由得發出呵呵的笑聲,也不由得有點期待自己吹簫技巧的提高及能夠演奏出怎樣的樂曲。

等到方悅和審配先後清醒,等到幾人在不遠處的小溪清洗一下后,便各自整理着裝,各自把自己衣衫上的塵土拍掉,之後便又再次一路向北行去,一行四人沿着小溪向北行去。一路上向天還是那樣有時跟方悅講些兵法的知識以及指點武藝,而審配則是由一開始的旁聽變成有時也會問一些問題,在兵法上也會有時與向天進行討論,增長各自的見識,雖然向天腦海中的兵法大部分都是張良與項羽所傳授的,不過因為與東漢相距四百年左右,有些兵法因此而產生一些延伸,讓兵法變得更加的完善,可行性更高,因此對於向天來說與審配討論兵法也是能夠增長自己知識的,因此,向天也樂於跟審配進行這樣的學識談論。有時候也會講故事給古梅聽,還是一如以往,引起古梅放出輕笑聲,讓向天在這樣的烈日下享受着那一份對他而言的溫馨。

一行人便是如此的向北而行,幾天後,幾人因為溪流的方向發生改變,所以便沒有再沿着溪流而走,而是繼續的向北行走,口渴的話要麼喝自己身上竹筒中裝的水,要麼便是古梅去摘一些果子回來,而向天三人則是分別打獵、生火、燒烤食物,當然古梅去採摘水果時都不會距離休息地太遠,這樣的話如果發生什麼危險,就算方悅和審配反應不過來,向天也有自信能夠及時反映,所以在指點方悅或者審配進行打獵時,向天依然將自己的神擴展到最大的範圍。在指點審配時,因為審配本身練劍,並不學習長兵器,而且劍術也是有一點基礎,只是精與氣兩者的修鍊,在他選擇重文時變難有進步,只能不斷的練習基礎的刺、斬以求使自身的精氣不要有所下降,雖然也希望自己的精氣能夠有所提高,原本已經放棄了,卻因為有了想要融匯近劍法的想法,所以向天在一旁看着審配融匯劍法的成果或者應該說是實驗,在旁邊觀察對於向天更好地控制自己身上力量、氣的流動,然後每次守夜便會在腦中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演練,因為如今身體的力量極其強大,所以她並不擔心自己會無法演練出腦海中的招式。

一日,他們四人在向北行走的路上,只聽到前方一陣兵器的聲響,向天、方悅與審配各自對視一眼,便快步上前,而古梅一見三人向前疾走,便也快步跟上,很快便趕到已經停下來的三人身後,再上前幾步,便看見前方有大約十人,拿着兵器圍着一輛馬車,而在馬車周圍也有數人拿着兵器與這十人對峙,地上也有一些正在流血的屍體,看到這裏古梅便臉色發白的後退。前方的兩伙人也分別見到了這一行四人,不過那十個拿着兵器的傢伙只是看了一眼審配后便不再看其餘人,想來是因為審配一身文士的服飾所以才注意了一下,至於方悅跟向天則是因為手上沒有什麼像樣的兵器,拿着的反倒像是破爛,而且一看就知道身上沒有錢財,所以只是一撇便把注意力放在馬車那邊,顯然在這群人看來有兵器的人威脅更大。這時馬車上下來一位衣着整潔,但是不顯華麗的男子,看其面容應該也就二十五歲左右,不過見其要掛佩劍,身着文士服飾,一派瀟灑的樣子,便能夠猜出這男子有點正氣,當然在向天看來這一切都無所謂,反正沒有深交便不知其為人如何,對於這名男子的為人心性,他是一點都不想猜測,只有交流過見識其所為才能夠看出一些來,只是從男子眼中偶有閃過的慌亂,還是能夠知道男子並不像其表面看上去那麼鎮靜,這些想法隨着男子下馬車便轉瞬及過,只聽男子對着向天他們喊道:「幾位仁兄,這些歹人是附近山匪,還望幾位仁兄相救,沮授感激不盡。」那些山匪一聽分出三、四人沖向向天他們,其餘幾人則是向馬車再次進行攻擊,沖向向天他們的幾名山匪,審配對應一個,方悅把剩下的幾個一圈便圈到自己附近,不斷的用氣聚於木槍之中,在不斷地對三人或刺槍,或甩槍,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看着方悅兩人在跟這些傢伙玩,邊走到古梅旁邊道:「古姑娘沒事吧?」古梅一聽喘了喘氣說道:「多謝向公子關心,妾身無事。」向天一聽又說道:「那古姑娘把眼睛閉上,耳朵堵上吧。」古梅一聽立刻用力閉上雙眼、堵住耳朵,顯然她極為害怕這樣打殺流血的情景,一見古梅按他說得做,便站起身緩步走過去,不過在向天走動的時候方悅二人先後把與他們較量的傢伙給打趴下了,方悅打過太多獵物,當初被向天教導時也歷經過生死,因此在對付這些山賊時,也是以讓他們致命為首要,所以這些傢伙都已經死了,不過還有馬車旁的山賊沒殺死,向天經過方悅兩人,以眼睛示意他們看着古梅后,便猶如閑庭散步走向馬車,山匪一見又是三名山匪衝下向天,而原本在馬車旁還有點優勢的山匪立刻便轉為劣勢,苦苦支撐,顯然是希望那三名山匪將那傢伙解決后再過來幫忙。不過,向天一見三名山匪,就要衝到跟前時,便左手向上一揮,軒尤劍隨之向上飛起,之後向天向前一衝,飛起一腳將正前方的山匪踢向馬車那邊,一名護衛看見直接一劍刺出,那名山匪便被其從身後一劍而斃命。在踢飛那名山匪后便下身子,避過從兩邊而來的劍,上身前傾雙手分別從左右隨着身體向前上方躍起而拍出,擊中兩名山匪的側臉,有快速地踢出兩腳,將為了穩定身形而停在自己前方的兩名山匪踢向馬車后,便左手一伸,接住軒尤劍,而那兩名山匪也如之前那名一樣,被護衛從后一劍穿身而死,其餘山匪一見,立刻便如受驚的鳥兒一般,逃竄如周圍的山林之中。

那名男子,也就是沮授上前道:「多謝諸位相救,在下感激不盡。」向天一聽便道:「既如此,不知閣下可否讓我等住在閣下貴地?」沮授一聽頗感疑惑,便見向天看向古梅,便知道古梅因為剛剛的事情受到驚嚇,便道:「那諸位請隨我來。」向天示意方悅跟審配帶上古梅,沮授一見古梅臉色發白,便對着向天道:「不如讓這位姑娘上馬車,在下與諸位在一旁邊走邊聊,如何?」向天看着古梅的臉色,一聽便道:「多謝沮先生了。」又對着古梅道:「古姑娘還請上馬車。」古梅一聽,對着沮授跟向天道了聲謝,便走入馬車中,方悅跟審配見此眉頭一皺,審配上前一步想說什麼時,卻被旁邊的方悅拉了一下,搖了搖頭,審配一見不由疑惑,不過還是把腳收了回來,跟方悅走在一起跟在向天跟沮授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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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傳之三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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