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0章 宮中的交談

第1270章 宮中的交談

向天到達洛陽並沒有去找任何人,更沒有去跟張讓進行聯繫,而這一夜向天則是依舊那般平靜,可是張讓則是將向天來到洛陽的事情告知了劉宏,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向天是他張讓推薦的人,可以說是他的人,而既然如此,現在向天到達洛陽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他,不過張讓也沒有怪罪,因為張讓自然了解向天身為自己的人會被人針對,而最有可能的便是何進,而向天身為外官,剛剛到達這樣一處魚目混雜的洛陽,這裏究竟是什麼情況他張讓更加了解,而且向天也沒有帶多少人過來,如此更是沒有多少的勢力,當然更重要的是這麼些年來向天對於張讓還有劉宏的供奉不少,要不然張讓早就生氣,不過現在是張讓的人,而張讓現在的處境則是要麻煩不少,所以能夠有更多的人幫助他,那麼自然更好了,而之所以告知劉宏,便是為了能夠說服劉宏,讓劉宏的確能夠讓并州刺史的位置依舊交給向天,並且不會讓他人前往并州,如此向天能夠掌控并州,便是能夠讓張讓得到更多的支持,所以張讓在進食完畢之後便是去找劉宏,在雲美殿找到劉宏之後,並沒有立刻就去說什麼,而是看着劉宏在那裏跟那些宮女玩樂的樣子,不過說是玩樂,其實不過就是一副淫逸的場面罷了,劉宏追逐宮女,追到了,抓住了就玩,而且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方式玩。

至於那些宮女則是在挑逗著劉宏,不時地發出嬌笑聲,來跟劉宏一起玩樂,而張讓則是看了一會兒,在劉宏在一名宮女身上發泄之後便是踩着小碎步向著劉宏附近跑去,之後便是跪地行禮說道:「奴才張讓見過聖上!」劉宏一聽便是轉過頭看着張讓,眉頭微微一皺,同時雙手向著兩側伸出,說道:「阿父有何急事?」而劉宏剛剛除下的衣物則是在剛剛那些宮女的服侍之下穿上,不過劉宏的雙手不時地便是在這裏摸摸,那裏捏捏,而這些宮女則是只能夠憋著聲音,給劉宏穿衣,等到穿完之後,那些宮女才微微後退,至於剛剛被劉宏奪走初次的宮女更是自己強忍疼痛將衣物穿上,不過說是衣物,其實就是一件肚兜罷了,剛剛還是劉宏性起才脫掉的,要是一般的情況,就是直接撲倒了玩,畢竟這些宮女都是穿着開襠褲,而張讓則是在劉宏詢問的時候便是略微抬頭看着腳,在看到宮女的腳離開自己眼前這一位穿着著亮黃綢緞所製成的鞋子的主人之後,張讓便是低聲說道:「奴才有急事稟報,還請聖上。。。」劉宏一聽便是不由得略微氣憤的『哼』一聲,同時揮了揮手說道:「莫要走得太遠!一會兒繼續!!」等到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看着這些宮女遠去,劉宏才說道:「起來吧阿父!」張讓一聽便是起身,低頭垂眼說道:「聖上,并州刺史、新晉羽林中郎將,向天已至洛陽!」

劉宏一聽便是不由得眼中一亮,而這樣的變化自然被不時地瞥著看劉宏的張讓發現,只不過劉宏則是說道:「此番朕升其官位,想來其亦是會送些許財物過來吧~」張讓一聽便是立刻跪地說道:「得聖上恩賜,想來那向天自當有所回報,不過。。。」劉宏一聽便是眼睛一轉看向張讓說道:「阿父,不過何事?」張讓一聽便是說道:「不過若是那向天依舊能夠掌控并州,想來會更加感激聖上,屆時自然。。。」劉宏一聽便是不由得眉頭一皺,而張讓瞥着眼睛發現之後便是說道:「還請聖上諒解!」劉宏一聽看着張讓依舊站着,有些疑惑地說道:「諒解?」張讓一聽便是解釋道:「聖上可還記得向天祖上乃是何人?」劉宏一聽便是想了想說道:「霸王項羽?!」聲音之中有着疑惑、驚訝以及些許擔憂,而張讓一聽則是說道:「確實如此!即便距今數百年,可想來大漢之內眾人依舊有所擔憂,而想那向天乃是為報家仇,為履留候之言而行事,在并州已然立下軍功,為我大漢保境安民,而如今洛陽之內卻無根基,極易為他人所害!還請聖上莫忘那黨錮之禍啊~」劉宏一聽便是安靜了下來,而張讓則是微微瞥了一眼劉宏,看着劉宏臉上不停變化著的臉色,從驚訝到擔憂到害怕到不知所措,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劉宏便是語氣焦急地說道:「不知阿父可有何法?」張讓一聽便是說道:「如今向天離去并州,想來對此必然有所垂涎,還望聖上能不恩澤他人,使得并州依舊由向天掌控,而如今向天身在洛陽,聖上還擔憂其不依照聖上所言?同時可讓向天為陛下所用,使向天與此些人等較量,雖於洛陽向天並無根基,可其只要依舊掌控并州之權,想來依舊可讓此些人等有所擔憂。」劉宏一聽便是轉過頭看着張讓,而張讓則是想了想之後便是跪地說道:「自然就算那向天死去,想來并州亦無甚反應,可僅需有此大權,身兼一州大員,於洛陽如此無根基之地,他人若是用暗殺之法,便是自尋麻煩!」劉宏一聽便是想了想,點了點頭,畢竟要是有一個并州牧或者將向天的并州刺史弄沒的話,那麼便是無法在『大員』這一點上做文章,沒有辦法以此成為向天的一個護身符,所以說法還成。

至於暗殺,他劉宏經歷過,所以自然相信,要不然也不會有黨錮之禍,不過在聽到『暗殺』二字的時候,劉宏的臉色依舊是那般難看,而張讓則是說道:「想來那向天若是知道聖上之恩情,定當。。。」劉宏一聽便是由陰轉晴,笑了笑,之後便是說道:「既如此,那就麻煩阿父屆時將東西送來!」張讓一聽便是同樣笑了起來,不過卻有些像是奸笑一般,笑了一會兒之後,張讓便是行禮告辭離開,而劉宏看着張讓離去的背影,直到其消失了之後才發出了響亮的笑聲,而張讓聽到這樣的笑聲則是以為是自己的主意不錯,能夠給劉宏帶來更多的財富所以才如此,故而也是嘴中噙著笑容離開,而劉宏的笑意除了這一點還有就是他本來就沒有想要讓他人去并州,依舊是他向天是并州刺史,依舊是掌控并州的人物,而且現在在洛陽,那麼便是需要遵照自己的命令,要不然便是一個抗旨不尊,到時候就是個死!當然讓向天領兵入京,劉宏是不會做的,至少現在是不會,因為劉宏不知道向天是否是完全對自己忠誠,不過至少也是能夠用來給那些傢伙上眼藥,給他們弄些麻煩,這樣多少也是能夠起到平衡的作用,所以他劉宏很開心,所以在這雲美殿便是再次玩起來了。

第二天,劉宏上朝了,不過並不是大朝會,所以官員並不多,或者應該說一品到三品的官員,不過三品官員並非是全部都有,而大朝會自然是全部官員都到了,至於小朝會主要是一品二品官員,三品及以下的官員要麼是有一二品的官員帶來,要麼便是皇帝特意吩咐,不過數量不能夠多,至於大朝會正常在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兩天出現,除非是皇帝特意說明,不過現在劉宏時不時地便是沒有上朝,而今天之所以上朝則是因為向天,因為劉宏相信既然張讓已經將向天的事情告訴了自己,那麼那些傢伙自然也是能夠有自己的方法知道,故而劉宏給了他們一個機會,至於上朝自然是劉宏端坐在龍椅上,看着官員的叩拜以及自己說出的『免禮』二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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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傳之三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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