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許家許尉遲
許芸傾梳妝打扮好后,從閨房走出,就看到洛炎穿着她挑選的衣服,帥帥氣氣站那。
「老公,你好帥啊,我都感覺我配不上你了。」許芸傾眼睛閃閃的撲過去。
「傾兒!」江茹萍聽到許芸傾這話臉皮猛抽搐,面容大怒。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但像女兒這般,江茹萍只感覺這不是出西施,這是蠢,堂堂國民女神竟說自己配不上一個無所事事的家族棄少,怎麼想的。
「媽,你還在呀,我以為你走了呢。」許芸傾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見女兒這幅討好模樣,江茹萍也罵不下口,拉着她到一旁叮囑今日注意事項。
聲音不大,彷彿也是故意說給洛炎聽,無非就是讓許芸傾看住他,別鬧了壽宴。
叮囑完后,江茹萍獨自出門,她不想和洛炎走一起,怕一會碰到來吃酒的熟人,問她許芸傾身邊這位是誰,她如何介紹,打心底她根本不想承認洛炎是她女婿,心中只等女兒哪天開竅,主動把洛炎踹開,到時她就給女兒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了。
如果凱恩還喜歡女兒的話,那嫁給凱恩是最完美的,只是江茹萍不知道凱恩還有沒有這份心思。
不過昨晚吃飯時聽大伯許鞍生提了一句,凱恩遞交名帖,說是今日會登門祝壽,不知是為了自己女兒,還是代表鷹國皇室進行禮節訪問,江茹萍猜不透。
等江茹萍走一會後,許芸傾和洛炎也出門。
許宅大院,張燈結綵,無比喜慶。
雖然才早上十點,一桌桌酒席卻已經坐着不少登門祝壽之人,只是菜還沒上,許國康的飛機還在天上,大概中午十二點到家,所以壽宴也要等到十二點才會開始。
雖然沒酒沒菜,氣氛卻完全不受影響,依舊人聲鼎沸,熱鬧喧囂。
今日來的都是尚海有頭臉的大人物,基本互相認識,自發形成一個個小圈子,聊生意吹牛逼,偶有幾桌還玩起牌九,撲克等娛樂。
「許家二房小姐許芸傾,楚州洛炎先生到。」當門童唱名聲響,洛炎和許芸傾攜手踏進大院時,這份喧鬧頓時安靜下來。
在座名流富貴都是上了年紀之人,沒有追星愛好,但國民女神許芸傾的名頭還是聽說過的。
傳聞這位國民女神出道十年都沒鬧過緋聞,只是前段時間開了場演唱會,然後就宣佈退隱,理由是喜歡上一個男人,想要退隱嫁人。
沒想到這位國民女神竟然是許國康的孫女,今日還帶一位男子參加爺爺壽宴,關係不明而喻。
很多人對洛炎露出一絲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想他們家財萬貫都買不到許芸傾芳心,此子不過少年容貌,有何過人之處竟能把這等絕色尤物收入賬內。
在一眾艷羨目光下,洛炎牽着宛如仙女般的許芸傾走進內堂。
許芸傾是許國康的直系子孫,有資格進入更尊貴的內堂席位,兩人在傭人引導下入席。
這桌坐的洛炎幾乎見過,都是許家三代直系小輩,許若巧,許軍,許安安……還有幾名像他這種身份的姑爺,就連剛成年的許軍身邊都坐着一位畫着濃妝的漂亮女孩。
洛炎和許芸傾沒來之前,這桌人有說有笑,當兩人坐下,氣氛立即變了,個個閉嘴不言,不敢說話。
洛炎昨天在劍擊館的表現實在太強橫了,沒看許若巧的男人司長空現還在醫院躺着,這些人現在看洛炎的目光是既驚又懼。
唯一不怕洛炎的也就只有許安安,她先是甜甜的喊了一聲洛炎姐夫,然後就蹬蹬瞪的跑到許芸傾身邊,附耳說着悄悄話。
許芸傾聽后,面容有些凝重,目光不經意看向洛炎,洛炎點了點頭,不用許芸傾開口,他已經聽到許安安說的悄悄話,許鞍瓊夫婦要許芸傾去後院商量點事情,估計是清幽的事。
昨天洛炎沒接受合作,但也沒拒絕,只說考慮考慮。
洛炎覺得許鞍瓊是想從許芸傾嘴裏打聽自己清幽的心理價位,畢竟他們是親戚,有些話可以敞開說,許鞍瓊估計怕她親自來問洛炎,倒是有種借許芸傾的親戚身份來打人情牌的意思,就這份心思,洛炎覺得許鞍瓊這一家子非常懂事明理,心中越發堅定要幫襯一把。
許芸傾和許安安離席后,桌上氣氛就更加僵,看着根本不像吃壽酒,倒像辦喪事。
「喂,今天是爺爺壽辰,你們一個個喪著個臉幹嘛呢?」這時,一道中氣十足聲音傳來。
眾人聞聲看去,就見一名身穿軍裝,肩掛少將軍銜,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龍行虎步走來。
「尉遲大哥,你回來了啊。」許家小輩見到這名軍裝男子出現,立即激動的圍靠過去。
許尉遲,許鞍生最有出息的兒子,也是許家第三代中最有出息之人,三十四歲就已經官至少將,現在尚海軍區當參謀將軍,是許家唯一一個未來有機會能夠達到老爺子高度的人,所以許尉遲在族中地位奇高無比,小輩中更是無人不服。
許尉遲和一眾弟弟妹妹寒暄完后,才看到坐在位置上的洛炎,不由眉頭一皺。「你是誰?」
他今天才從尚海軍區回許宅,沒見過洛炎,見到一個陌生男子坐在只有許家自己人才有資格坐的酒桌,頓時感到奇怪。
洛炎起身,正要自我介紹,許軍馬上插嘴。「尉遲哥,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打我的洛炎。」
許軍對洛炎在祠堂踹他兩腳之事一直耿耿於懷,做夢都想報仇,但他自知打不過洛炎,就連姐姐的男人都被洛炎打住院,所以今天見到洛炎他屁都不敢放,但是看到許尉遲回來,許軍膽立即肥了,許尉遲可是少將,隨身配槍,洛炎要敢裝逼,一槍斃了都可以。
「你就是洛炎。」許尉遲冷冷一哼。「在祠堂打我堂弟,還頂我爸嘴,你很牛逼嘛。」
雖然許尉遲今天才回許宅,但那天祠堂發生的事,他清清楚楚,不僅他爸許鞍生打電話和他說,就連他比較疼的堂弟許軍也和他打電話訴苦,說是自己被許芸傾帶回來的男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