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十(32)

第353章 十(32)

十(32)

「你見過新世界嗎。」

「說實話,大清滅亡之後,我覺得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還是新的世界吧,但是這些人的世界好像還沒有多長時間吧,反正這個世界上個世紀結束的時候,我是碰到了。」

「那你覺得我們接下來的這剩下的世紀,剩下的這個世紀的這麼多年,我們會經歷什麼了?」

「剩下的我能經歷什麼,可能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只能說我覺得我們剩下的這個世紀,我們今年可能不是一個特別順利的一年吧,可能會很多人離開我們,可能這個世界會大亂,可能我們不會對這個世界裏面生活,可能我們會離開一段時間吧。」

「怎麼突然這麼說呢?為什麼我突然覺得你有一些絕望的,為什麼我覺得你這絕望的感覺有一些不正常呢?」

「已經十月份了,天氣比平常的年份要冷得多,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裏可是靠海地區,我們這裏還是比較靠南方的,而且不像那邊北方,北方可能已經下雪了,但是我們這裏應該是比較濕潤,比較溫暖的吧,但是不知道怎麼了,這裏竟然特別的寒冷,而且這一年都特別的寒冷。」

「可能你就是想多了,可能我們這裏只是今年比較的寒冷,只是單純的比較的寒冷,如果你覺得是其他的原因的話,那我也無所謂呀。」

「是啊,什麼東西都可以無所謂,我們的生活也可以無所謂呀。」

我們,需要,新世界!(4)

你好,總統,我是局長!馬輝誠!!!(10)

「是去總統府的吧。」

「這去總統府,我們兩個人去總統府。」

「但是真的不好意思,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去總統府的話,一般我們這些開計程車的,不可能去總統府的大門口給你們停車,我們只能到新德新村,在那裏我們把你放下,因為這裏是我們計程車最後可以到的地方。」

「可以可以,到那個新德新村也可以到其它的地方都可以,反正離總統附近就行了。」

「好的,請繫上安全帶,我們馬上就出發了。」

大都會的計程車很快,也不知道為什麼大都會的計程車會這麼快,可能大都會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快節奏吧,可能我們要是到鎮子上面生活的話,可能自己的節奏就會慢下來,自己的節奏一慢下來的話,就會讓自己特別的放鬆,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特別的放鬆,但是有的時候我們會覺得我們需要那樣放鬆的生活,但是有的時候我們覺得我們需要那緊張的生活。

緊張的生活也好,緩慢的生活也好,可能到我退休的時候,我會選擇去一個鎮子上,或者是去一個村子裏面,過上簡簡單單的平淡的生活,可能那樣才是我一開始最想要的生活吧,但是好像我現在的生活越來越遠離我自己了,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越來越偏離我自己的方向了,可能我現在的生活不是我一開始想要的生活,我現在的生活也不是我一開始那種嚮往的生活。

「馬老闆,你覺得人生是什麼?」

突然在計程車上,羅伯特教授想和馬局長聊一下人生,可能馬局長有一些措手不及吧。,可能像我們這樣的人,突然有一個人坐在你旁邊跟你聊人生,可能我們也想像不到,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可能我們真的就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想和我聊什麼,這個人到底想和我們談什麼,我們真的有一些措手不及。

「你突然問我這樣的一個問題,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混的啊,但是我只能說到底什麼是人生?我覺得我們活下來,可能要經歷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人生,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生活就是我們的人生,我覺得只要吃飯吃飽,只要有水喝,只要睡覺的時候有一個枕頭,有一床被我覺得我們的人生就是圓滿的。」

「馬老闆,你不會真的沒有想過這一輩子要結婚吧?」

「都這個歲數了,為什麼還想着結婚呢?」

「兩位先生,新德新村到了,你們看看那邊那個白樓就是總統府,你們要去的話,你們順着這條小道一直往前走,過了這個紅綠燈,你們就可以看到總統府的大門了。」

「好的,謝謝,多少錢。」

「今天是重車免費日,所有人打計程車都是免費的,而且今天坐公交車也是免費的,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你媽難道是過來旅遊的吧?我跟你說吧,每一天到這總統府參觀的人都有很多很多,我們平常都是去火車站或者是去機場接過來旅遊的人,難道你們真的不知道嗎?」

可能這兩個人真的不知道吧,這莊嚴的總統府現在已經成了大都會的一個旅遊地區了,可能這兩個人真的不知道把這樣的一個主動服務,我可能現在賣門票開始賺錢了。

就這兩個人下了車就兩個人下了車,反正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應該要幹什麼。

「羅伯特教授,你要吃一根雪糕嗎?我跟你說大都會的雪糕特別好吃。」

「馬局長,我想告訴你一個事實,是我們是來辦正事的,而不是吃雪糕的,如果是你要吃雪糕的話,你在酒店待着,你好好吃你的雪糕不就完了嗎?你為什麼要過來見總統,而且還要到總統府這裏來見總統。,真的就是有意思,你不要把所有的知識,痴情都本末倒置,好不少有的事情,我們需要去好好的想一想,有的事情我們需要好好的去思考思考。」

「行了行了,羅伯特教授,我知道這是我的錯,好吧,我不吃雪糕了,行了吧?好了,咱們兩個人去總統府吧,反正咱們兩個人有的是時間。」

「已經一點半了,總統說兩點之前要幾點咱們,你覺得咱們兩個人還有很長的時間嘛。」

說完,羅伯特教授就在前面走馬局長就在後面跟着羅伯特教授走,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馬局長更像是羅伯特教授的一個跟班兒,羅伯特教授卻像是做大事情的一個大將軍一樣。

「對啦,馬局長,我想問你的就是你今天都準備了什麼呀?」

「我準備了一堆證據,還有就是我決定要跟總統說我們直接要去把楊德春給殺掉。」

「說到楊德春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一些男的這個事情是不是我們以前沒有見過,但是說真的,要是真的要殺掉楊德春的話,是不是這個事情和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啊。」

「你真的覺得楊德春的所有的時間和你都沒有關係嘛,但是你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你覺得你真的不想幫我嗎?你如果不想幫我的話,你覺得你那一張老臉往哪擱呢?」

「你是在威脅我嗎?」

「是啊,我就是在威脅你如果說我不會寫你的話,那我現在做的是什麼呢?我現在不就是在做無用工嗎?那我為什麼要做無用功呢?真的就是有意思,我為什麼要一直做無用功了,我就不能為我自己想一想吧,我就不能為我自己想一想,我到底現在要做什麼嗎?」

「你做什麼好像跟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吧,但是有的時候我想跟你說,我想做什麼或者是你想做什麼的時候,好像我們都不需要去參與吧,就比方說我想吃雪糕,你不能不讓我吃吧。」

「兩位,你們兩個人是來幹什麼的?有總統的親自接見嗎?」

這兩個人說着說着話就過了紅綠燈,而且過了紅綠燈,就按照計程車司機的指引,直接就來到了總統府的大門口,也不知道為什麼,總統府的大門口保安真的就是比較森嚴,而且手上帶着槍,如果說總統府的保安在門口,一不小心把手榴彈的栓給拔了的話,那是不是整個總統俯就炸了的。

「對我們有總統的接見。兩點下午兩點總統要見我們。」

突然想到了這樣的一個故事。

很多戰爭爆發可能都是一個意外,但是有一場戰爭爆發不是一個意外,而是必然爆發的。有一天,有一個人說她不想活了,他想引爆一顆炸彈,但是我們調查之後發現這是一個洋人,之後戰爭就爆發了。

是啊,就這麼簡單,好像真的就是,洋人想和我們打仗,隨隨便便的找一個理由就可以和我們打仗。但是我們想和洋人對戰,我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因為這個世界不允許我們做這樣的事情,因為這個世界,因為這個國家不允許我們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和洋人對戰的話。那我們又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呢?

四個字形容,必敗無疑。

「好了,咱們先申請進去吧,我們裏面會有工作人員會帶你們兩個人去找總統的,但是總統真的想接近你們的話,他們肯定會派人來迎接你們的班上好像總統今天心情不好,如果說他心情好的話,肯定會跟你們談天說地,如果說他心情不好的話,肯定不是特別喜歡搭理你們,所以說你們一定要有心理準備的。」

「好啦好啦,你就不用操那麼多的心啦,做好你保安的工作就行啦,我們去去就來。」

兩個人走進去了,走到了大廳裏面,真的就是總統府要比一般的辦公大樓要高,大得多不是因為總統在裏邊,而是總統府那邊確實是高大。

「兩位先生指出邊窮,我知道你們都是總統請來的最高貴的客人,我想問你們需要喝一些什麼東西呢?」

「兩瓶蘇打水,帶氣泡的那種就可以了。」

「好的,請兩位上電梯,到14樓的時候會有人接你們的。」

「好的,謝謝。」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統要在14樓辦公,因為是這個詞在我們的語言裏面和死真的很像,也不是到總統是怎麼想的。

「兩位真的是再找你們,我真的就是一直在找你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突然真的來找我了。」

「總統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們突然來辦補發是不是有一些打擾你了,是不是有一些不好啊?」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什麼可打擾和不打擾的,反正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是對這個社會要反抗的人,我知道你們這一次來是為了楊德春這個人來,但是我們總統府上上下下,對楊德春這個人也是恨之入骨了,但是我們就是沒有一個好方法來查處楊德春這個人,所以說接下來。我真的想先讓兩位做下自我介紹。」

「總統先生,你好,我是原豐澤縣警察廳警長。原仙城山鎮警察局局長馬輝城。」

「真是久仰大名啊,以前我總是在報紙上聽過你的東西,也看過你的照片,但是第一次見到真人,我真的覺得真的就是讓我大開眼界了,真的,我覺得你真的就是一個偉大的人,這一輩子可能我不可能再遇到第二個像你這樣偉大的人又聰明的人吧。」

「總統先生您好,我是原平店直接地區驗屍所第一驗屍官。羅伯特沃恩教授。」

「怕真的就是久仰大名,以前你們兩個人做的很多很多事情,做的很多很多案子我都是知道的,而且你們以前做的很多很多的東西,我都是有了解的,反正這一次你們兩個人來,肯定是關於楊德春來的吧。」

「是啊,我們這一次就是為了楊德春來的,是不是總統先生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啊。」

「其實這個事情我真的是挺了解的,其實這個事情我真的就是想了又想,我想需不需要要我插手,但是這一次你們兩個人來找我了,我覺得我自己應該插手了,我不想做那一個替罪羊,我也不想讓很多人都是白,我是一個沒有用的總統。」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我們沒有別的時間了,我們長話短說吧,如果說我要是在我的任期之內,搞不定楊德春這個人的話,我們就真的搞不定楊德春這個人啦,我們只有唯一一個方法,就是馬上擊斃楊德春。」

「但是我想跟你說的就是我現在沒有執法權,所以說……」

「馬局長接過總統特赦令嗎?如果說馬局長沒有見過總統特設令的話。我就讓你見一見吧。」

這個時候,總統從自己的桌子裏面掏出了那一張特赦令。

「其實這一張特赦令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只是等着你馬局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王文文局長給你挖的坑,你到最後都要來找我,但是突然出現的羊都成了,也讓我們措手不及,因為楊德車一直都是在南方地區活躍,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來我們這裏了,現在有你馬局長,馬輝誠來解決這樣的事情,我真的覺得我們真的就是只差東風了!馬局長。接下來就看你了。」

馬上就要大結局了,馬上我們就要有大結局了。

所以說這個破故事講的真的是又破又爛,但是我只能說結局,我們還是希望能讓這個社會能好一些結局,我們希望能讓馬局長能輕鬆一些,但是我也不希望馬局長到底能不能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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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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