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十(28)

第349章 十(28)

十(28)

「來說實話,吃過土豆燉雞嗎?」

「廢話,肯定吃過土豆燉雞,你想一想,咱們警察局裏面經常中午的午餐,就是土豆燉雞,加上米飯或者是饅頭,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沒有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但是有的時候我們需要一些選擇,有的時候我們就在想我們到底想吃什麼,我們到底需要什麼,但是有的時候我們可能不需要那些東西吧。」

「想吃青菜類的東西嗎?」

「我已經忘記了青菜類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味道的呢?有的時候就是吃一個烤土豆,有的時候吃一個烤地瓜,我就覺得中午的午餐已經吃到肚子裏了,我其他的東西就不會再去想了。」

「那你們這樣的人還真的是有意思呀,如果說真的有一天警察總部不給你們提供午餐了,你們應該吃什麼?你們應該去做什麼呢?你們不會去起義吧?如果說你們警察都奇藝的話,肯定就是一場大災難了。」

「你是說幾千發子彈都向著廚房開槍嗎?」

「反正我跟你說,我腦子裏面想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如果說你想到場景和我不一樣的話,那也無所謂啊,反正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單獨的課題,你想的什麼可能和我想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無所謂了,無所謂啦,反正我們不可能去反抗,因為現在至少我們還有錢花,現在至少我們還有一個工作,現在等我們退休了之後還有一份錢。無所謂了,真的無所謂了。」

「真的無所謂了。」

「真無所謂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不要生氣啊,如果說你生氣的話,那你肯定不是無所謂。」

「你問吧,你隨便問你,愛怎麼問怎麼問,反正我就跟你說過,結婚無所謂啦。」

「你報告寫完了嗎?你為什麼報告還沒寫完,你還在這裏和我說話呢?你就不怕你的老闆出來批評你嗎?如果是你的老闆出來批評你的話,你是不是特別沒面子,你又沒有錢,你又沒有權力,你有沒有面子,你覺得你還想在這個社會好好生存嗎?」

「影子先生,我想告訴你,你已經落伍了,我覺得你應該與時俱進,我已經把我的所有的報告都已經交上去了,而且老闆已經表揚我,而且老闆覺得我現在這個報告寫的真是越來越出色了,不是編的就是越來越出色了,我也不知道老闆到底是怎麼了,可能老闆和他的老婆感情好了?」

「我不知道你們老闆和他的老婆到底好沒好,反正我是知道你們老闆最近經常去大都會的某一些夜總會,某一些服務類的場所,和一些歌女們唱歌跳舞,每天晚上都是特別的高興。」

「豐澤縣去大都會不可能吧,那麼遠。」

「休息日加周末,你就不知道你的老闆不會經常來警察局嗎?」

「好像真沒有發現我的老闆經常來警察局呀,是不是他真的每天晚上都是那樣開開心心,每天晚上都是那樣快快樂樂的,然後把他的開心駕馭到我們悲傷的感情上啊。」

「反正我是不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就是你的問題,但是有的時候我想跟你說,有的時候我們沒有調查清楚,我們一定不要下什麼樣的結論。」

「是啊是啊,有道理有道理。」

繼續調查,繼續抗爭(19)

你好,總統,我是局長!馬輝誠!!!(6)

馬局長和羅伯特教授兩個人吃着土豆燉雞。

「羅伯特教授除了裏面放了紅菜頭之外,我覺得沒有什麼特別驚喜的東西呀。我覺得這個土豆燉雞真的很一般,還沒有你做的好吃的,我真的想哪一天去你們醫學院吃一下,你做的土豆燉雞,真的就是特別回味呀。」

「這輩子也吃不着了,真的這輩子也吃不着吧,因為學校不讓做飯,而且學校不讓我們老師去做飯,徐校讓我們所有老師都去食堂去吃飯。而且學校老師把我的做飯用的鍋都給收走了,你想一想把我的鍋都給收走了,我怎麼辦呢?」

「真的假的有那麼慘。」

「真的就是這麼慘。」

兩個人吃着飯呢,但是兩個人總覺得外面好像出現了什麼騷動,兩個人向著大廳看着。一群人,走了出來。

「哇靠,總統。」

羅伯特教授激動的心情裏面竟然帶着髒話,這是馬局長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而且當時的馬局長正在吃着那一口土豆燉雞,嘴裏面塞滿了土豆,回頭一看,差點噴了出來,真的就是總統,而且總統身旁的保鏢,穿着黑西裝,戴着黑墨鏡,真的就像是西洋特務一樣。

「羅伯特教授,你敢過去嗎?」

「馬局長,我可跟你說哈,現在這個時候誰過去誰就是死,而且你看看他們的那幾個保鏢都是什麼樣的人物啊,誰過去誰都是必死無疑呀,你還讓我過去,你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那我們就在這裏耗著嗎?不可能呀,我們要是在這裏耗著的話,是不是我們都要耗著,就要臭了呀?」

「要臭早臭了,還有就是你要記住你現在是為誰服務啊,你要記住你現在是要做什麼?你現在到底在想着什麼。」

「對對對對對,我們要跟總統談話,我們要去把楊德春給抓起來,還有就是我們現在跟總統談話,我們是不是必死無疑一樣。」

「是啊,我們當然是必死無疑啊,所以說我們等到明天去總統府在跟總統好好的談話吧,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正經的吃飯,而不是在這裏瞎聊天兒,一會兒菜都涼了,我們還怎麼吃啊,真的就是馬局長,你有的時候啊,做事真的就是很難分清中我們到底是來吃飯的呢?還是我們過來來找證據的呢?」

兩個人繼續低頭吃着,就在一陣騷亂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冒個出來。

真的,就是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了馬局長他們兩個人的面前,而且遞給馬局長兩個人一個紙條。

「明天下午兩點之前到總統府去總統府,總統辦公室去找他,總統想見你們。」

這兩個人真的就是蒙了,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給了兩個人兩張紙,而且那兩張紙上面都有總統的簽名,可能總統早就暗暗地觀察,這兩個人到底是在做什麼了吧。

兩個人回過神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了,這兩個人隱隱約約的記着,那個人身穿黑西裝,戴着黑墨鏡,跟那一群保護總統的人沒有什麼兩樣,反正可能那個人也是總統身邊的人吧。

「馬局長,你覺得那個人靠譜嗎?」

馬局長的嘴裏面還有着很多的土豆,然後馬局長邊角邊對着羅伯特教授說道。

「我覺得靠譜啊,因為你看看他穿的也是黑西裝,黑墨鏡,他也像那些人一樣啊,他們好像都是一群人吧。」

「可能真的就是他們就是一群人吧,他們可能都是保護總統的人吧,但是為什麼保護總統的人突然冒出來,冒到咱們兩個人的面前,咱們兩個人何德何能呢?被總統邀請。」

「可能總統早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吧,可能總統早就知道應該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能總統早就知道我們兩個人在做什麼吧。」

「你說會不會是佳佳在給童童打了電話,說我們兩個人要做這樣的事情,然後總統在暗中幫咱們兩個,但是不可能啊,佳佳如果說幫咱們兩個的話,肯定不可能現在才幫吧,而且他應該一開始就幫,可能他也需要幫咱們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馬局長咽下自己嘴裏面的土豆,喝了一口紅酒,真的把整杯紅酒都給喝了下去,真的就是每一滴都是錢吶。

「對了,馬局長,你覺得佳佳真的可以幫我們嗎?如果說佳佳真的可以幫我們的話,那是不是總統和佳佳的關係,真的就是特別的好呢?」

「不知道,這個真的說不上來。如果說總統和佳佳的關係真的就是特別的好的話,那這兩個人肯定早就有密謀了,不可能等到現在呀,但是你想想佳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總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兩個人肯定不可能在一起做過什麼樣的事情,你也知道佳佳是一顆不按照正常套路出牌的女人。」

是啊,佳佳確實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上軍校的時候,它是以化妝出名的,結果就被學校給留級了,又後退了兩級,要不當時佳佳應該是和馬局長同時畢業的,佳佳留級了之後,馬局長一路的軍校上完之後上警校,結果佳佳只是上了完軍校之後就出去打了。沒想到這樣的女人在南方和黑幫還有很多的關係,沒想到這樣的女人在南方竟然把自己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沒想到這樣的女人在南方竟然混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真的沒想到,這樣的女人有這麼大的能力,有這麼大的潛能,如果說這個女人有這麼大的潛能的話,那當時馬局長肯定和佳佳一起去南方工作吧。

「喂。馬局長,你想什麼呢?」

「我想那個不安套路出牌的嘉嘉接下來會幫我們做什麼,如果說真的就是佳佳一直在幫我們的話,那我真的需要感謝他了。如果說沒有他的話,可能就沒有我們的現在吧。」

「你為什麼要感謝他?你不不感謝我呢?因為我們兩個人經常在工作呀,你如果說不感謝我的話,我真覺得,哎呀!可能我們這一輩子就不算是好朋友吧。」

「有的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冷落了就朋友,就比方說我們同一期警察學校畢業的好多好多人都消失不見了,我也找不着他們了,他們都不在這個地區做警察,也不在這個地區做政府工作,有聯繫的可能就是陸先生,然後就是梁副局長,但是梁副局長死了之後,陸先生離開了之後,我們也沒有怎麼聯繫我了。」

「這個世界變了,這個世界讓你覺得可能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但是自己需要懺悔,這個世界不需要拆毀,這個世界需要的就是面對,我們需要面對這樣的一個世界,這樣的一個悲慘的世界。」

「那我們真的可以面對這樣一個悲慘的世界嗎?」

「服務員,服務員。」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羅伯特教授叫住了服務員,服務員走過來啦。

「兩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給我們來兩杯長島冰茶濃一些的,謝謝。」

其實馬局長這個時候真的不明白,可能真的就是馬局長的建設有一些少吧。

「羅伯特教授,我們晚上又喝茶又喝酒的,會不會對身體不好,而且喝冰茶,我的胃可能會受不了吧。」

「馬局長,長島冰茶可不是查呀,長島冰茶可是一杯雞尾酒啊,如果你連這種痛苦都受不了的話,你為什麼還要繼續做這樣的工作呢?有的時候我們可能都在想為什麼一個好朋友突然的離開,我們離開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離開的時候什麼都不想,突然的就離開呢?馬局長,我跟你說,有些東西都是註定的,我跟你說,有些東西都是命裏面有的命裏面,你和他可能做不成朋友,可能這一輩子你們兩個人都做不成朋友吧。」

「你是讓我喝一些烈性的酒精飲品來忘掉以前的事情嗎?」

「是的,有些事情該忘記了,有些事情不要放在心裏。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可能忘不了。」

是啊,這麼多年了40多年了,馬局長肯定有很多很多的心事,忘不了,就比方說以前到底誰欺負了她,以前到底他幫過誰,以前到底誰對她好,她肯定忘不了,如果說真的可以用一杯烈性的酒精飲品來忘掉以前所有的傷痛,一切所有的快樂的話,那我真的希望我的人生從來一次,我不需要那烈性的酒精飲品,我需要的是讓這個社會和平安寧。

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我們想像的那種和平和安寧?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我們想像的那種,以前要過的日子,可能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知道現在的這個生活不是我們想要的,現在的這個世界不是我們想要的,所有人都需要重視,所有人都需要重視,不要妥協,需要尊重和重視。

我不喜歡妥協,因為妥協讓我什麼價值都沒有。

我需要,這個世界永遠對我說我有價值,我需要這個世界永遠承認我有價值,我需要這個世界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我到底要做什麼?我到底有什麼樣的計劃。這個世界可能不缺少貶低你的人,但是這個世界可能缺少的就是你去承受,這個世界貶低你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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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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