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六(23)無所謂,嗎?(23)

第194章 六(23)無所謂,嗎?(23)

六(23)

「你是那樣嫉惡如仇的人嗎?」

「那你都說了你在我的心裏,你操控制我的大腦,你覺得我是嫉惡如仇的人那我可能就是嫉惡如仇的人吧,啊,那你覺得我不是那種人的話,那我肯定就不是那種人了,一切都是在你的操縱之下,一切都是你在操縱着我,而我從來都沒有操縱着你呀。」

「那我的管理能力嗎?你是覺得我管理你管理的不好嗎?你覺得我不能控制你的大腦嗎?你覺得我控制你的大腦是一種錯誤的選擇嗎?」

「我沒有說你管理能力不好,我也沒有說你管理我的大腦不好,但是我覺得有的東西你需要看到他的本質,但是你覺得你現在看到他的本質了嗎?你看到所有事情都的本質了嗎?如果說你看到了所有事情的本質的話,那我什麼話也不說我服從你,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做的東西肯定都是對的,但是你現在沒有看到某個東西的本質,所以說我覺得你現在做的有些東西可能是錯的吧。」

「那你確實是在懷疑我了,你懷疑你自己的內心,那就是說明你自己心裏有鬼了。」

「我心裏有鬼,你是在說我心裏有鬼,那這個鬼是誰呢?」

「我不想知道這個鬼是誰,但是我只能說你心裏肯定是有鬼的。」

「你都不知道這個鬼是誰,你就隨便懷疑我心裏有鬼,那我心裏我的那個鬼不就是你啦。」

「我這輩子做影子第一次被人懷疑,而且還是被你懷疑,我這輩子就不應該出來找你吧。」

「那你的這個意思就是說,你出來找我也是一種錯誤了,那你為什麼要出來找我,而且還是突然出來找我。」

「我怎麼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出來找你啊,我只是覺得我已經好久沒有見你了,我應該。跟你談一談,我應該跟談談我現在的感受,應該談談接下來應該做什麼,我不像是有的人和你談一些虛的,和你談一些不著邊的,我跟你談的都是一些好東西,而且有些東西,是你這輩子一定要做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邊才能做出什麼大事嗎?」

「大事什麼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做出來的,但是有的時候我可以告訴你,你心裏想的和你現在做的是兩個不一樣的事。你心裏想的肯定不是這種事情。但是你有的時候,你覺得是昧着你的良心在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挑!我不想做的事情,那我就埋藏在心裏了,那你肯定一一直都知道我不想做的事情是什麼事情了,那你為什麼突然來找我呢?而且有好多事情你不應該來找我問的。」

「無所謂,都無所謂了,你罵我也好,你不罵我也好,有些事情我該問的不該問的我都問了,我想知道的東西我都知道了。事情你不要瞞着自己的內心嘛。如果說你一直瞞着自己的內心的話,你自己的內心到底會不會疼啊?」

「不就是我自己的內心嗎?你自己疼不疼,你只有你自己知道吧,但是我覺得我現在過得還挺好的,我沒有感覺到我自己有任何的疼痛啊。」

「我不知道我還能再來找你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在你身體里活多長時間。」

「外界都在說戰爭爆發了,你會去打仗,你會去拿着槍殺敵嗎?我覺得你不會吧,你連手腳都沒有,你有本事出來見我嗎?你都沒有膽量出來見我,那你為什麼還說溺你都看透了我呢?」

「算了,隨便你怎麼說吧,我無所謂了。」

無所謂,嗎?(23)

「你覺得生活發傳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嗎?但是在我來看真的是無所謂的,我二十五歲就結婚了,三十歲的時候就我女兒了,我在四十歲的時候,我還是做一個普通的警察,做一個警長,我到了四十九歲的時候,我才變成了廳長,難道想在四十九歲的時候當上廳長,五十歲的時候去我女兒嗎?」

「不是的,其實岳父大人,其實你不應該這樣的,說你不應該用這些數字來壓着我,你知道嗎?好多事情不是要看別人什麼時候做,我才跟着他們做就像是和我一起上學的同學一樣,他們都已經結婚生孩子了,而且有的都離婚了,而且你也好幾次,然後又找了其他的女人,然後又生了很多很多的孩子。有些事情需要質量的,就比方說結婚,結婚的話就去需要質量的,如果是我真的想結婚的話,那我早就和你女兒結婚了,為什麼我還要在這裏耗下去呢?可能我覺得這個時機還沒到吧。」

「時機還沒到,馬輝誠,你現在還覺得時機沒到嘛,都這個年歲了,你都這個歲數了,現在都公曆1929年啦。你還是警察局局長。你的意思就是說,等你升上了警察廳廳長或者是你去大都會當局長的時候,你才能和我女兒結婚嘛。那算了吧。以後我們就再也不要見面了,我女兒以後也不會去找你了,你以後也不要來我們家來找我女兒了,我女兒就像是你身邊匆匆的一個過客那樣。以後我們出門就當不認識以後在警察局裏面的警察廳裏面,在整個警察政治局裏面。我們兩個人就是陌生人,要不外面那些人還說你也滿灰塵,是靠着我來上位的,但是我總感覺我一直都沒有幫到,你如果說我真的幫着你的話,那大家的說法還是對的,但是我這輩子好像只活在我自己的世界裏面,從來沒有去幫過別人吧,我也不想去幫過任何人。我覺得幫別人真的是很累的一個事情,如果說幫別人沒有幫好的話,那我可能就真的是得罪了別人吧,但是我這輩子沒有得罪別人,為什麼大家都再說是我讓你上的為當上了這個局長,其實如果說我讓你上位的話,直接讓你當豐澤縣的警察廳廳長了。或者是讓你去大都會當個局長當個廳長,當個警長都是可以的呀。有的時候不是我不想重用你有的時候,也不是我覺得你不好,而是有的時候我覺得你是有其他用途的警察。不要看其他警察對你有什麼態度,啊你要相信自己有的時候真的需要相信自己腦子很重要,我知道你暫時可能不會去我女兒,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有的時候腦子真的很重要。先做好自己的事情,然後再想想和我女兒結婚的事情吧,錢,房子,車子什麼的都不重要,只要你對她好就可以了。」

腦子很重要,腦子真的很重要,這句話好像經常在誰的嘴裏面出現吧。好像真的就是從鹿先生的嘴裏面經常會蹦出來這樣的一句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開始學習陸先生的說話方式了,可能大家都是受到馬局長,老岳父的熏陶,才說出腦子真的很重要吧,因為馬局長的老岳父真的是又是一位大前輩。

現在是一個三權分立的國家,三權分立的國家就是把三種權力都給分散了。行政,司法,立法。但是說回馬局長的老岳父。好像馬局長的老岳父在這次幾個組織裏邊都吃的挺開的呀。而且馬局長的老岳父在這幾個組織裏面都是活的比較出色的那一種人。真的是很怪呀。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應該怎麼說。行政,司法,立法都和馬局長的老岳父有一定的關係的話,那把精巧,他老岳父可能真的就是神人了吧。不是神人,那也是超人了吧。

「其實老岳父。你說的這些事情呢,其實我也想過,我想過到底什麼時候要把你的女兒娶回家,可能對於我來說,現在真的就是事業比較重要吧,等我忙完了這一段時間的事業之後,我一定會把女兒給娶回家的,因為這麼長時間了,我們戀愛這麼長時間了,早都要有一個結果的。這個事情不是催促就催促的了的。我不能按照前人的方式來進行我現代人的生活,就比方說你二十幾歲就結婚了,30歲就得了一個女兒,然後等到五十歲的時候才能升職。我可能是做不到那樣的吧。可能我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局長,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坐上了警察廳的廳長,或者是去大都會做警察的話,這可能真的是一個未知數啊。」

「那你都知道這是一個未知數了。馬輝城,那你為什麼還要在這裏耗著呢?而且你耗着我女兒的那一份心,到底是有何用意呀?那你到底想不想娶我女兒啊,如果你不想去我女兒的話,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見面了,如果你想去我女兒的話,你定一個日子,或者我們定一個日子,你把我女兒給取走不就好了嗎?這麼多年了,他都會耗不下去了。你看看,你也四十歲了吧。他也快到四十歲了。你覺得我還有多少年的壽命的。你覺得我還能做多少年的人呢。你知道我老婆就去世的,也是早,你也知道我老婆只有一個打算,就是讓我女兒嫁給一個好人家,如果說你真的想娶我女兒的話,我也不圖你什麼,只要你好好工作啊,只要你對他好,我們就滿足了。我們不是那種殘酷的老人家,你也知道我們家裏這麼多的財產,到最後給誰,到最後不也是給你們嗎?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大家都在瞞着我,我悄悄地跟你說吧。」

這個時候。馬局長的老岳父抬起自己的身子湊向了馬輝城的耳邊說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自己有肺癌,我可能真的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吧,我真的希望在我死之前,你們兩個人能結婚,而且生活一定要好,我不求你們生多少個孩子,我只希望你對他好,他對你好,這就可以了。還有就是,大家可能都知道我得肺癌的事情了吧,可能我自己也是自己察覺到的,你到最後就不要對外說了,我死的時候我不想讓大家都來參拜我,我不想讓大家都來指導我市到肺癌死的,我希望,我這輩子能戒煙,但是可能到最後我也戒不了煙吧,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可以戒到煙的話。那再讓那些老朋友,再讓那些老同事從西安過來祭拜我吧,其實我是不應該讓他們過來祭拜我的,因為我不值得他們去祭拜我。」

話都說到這裏啦,馬局長的老岳父都開始下遺囑了,那馬局長怎麼還不表態呢?可能嗎?局長真的就是這一段時間練習練到了,只去傾聽,不去隨便發表意見吧,因為發表意見真的是很傷人的。

「如果我突然有一天死的話。我希望我的葬禮辦的是那樣轟轟烈烈的,我希望我的葬禮辦的是那樣風風光光的。這麼大個庭院都是留給你們的。但是我希望我的那些傭人,那管家呀什麼的都要和你們一起生活,因為就你們兩個人在這麼大的一個庭院裏生活的話,肯定是不適應的。好多事情你們以前也沒有經歷過,好多事情你們也沒有做過他們都是世世代代服侍我們的人,工資,你們可以適當的給他們加一加。加班工資之後,其實我還想收到一個事情就是我死的時候,你不要放莫扎特的什麼音樂,什麼交響曲什麼的,那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沒有用,我們放一些歡快的東西吧,我不想死的時候,我還是那麼悲傷的,你也知道我做了一輩子警察了。我不希望到最後死的時候還給我放那麼悲壯的音樂,我希望要轟轟烈烈的。我希望要有那一種歡快的。如果不行的話,你去找東北的秧歌隊來家裏面唱戲也可以呀。」

「岳父大人吶,那種東西可是萬萬使不得呀,現在總統說了。盡量不要辦那些很濃重的,容易引起社會的恐慌,也容易引起這個保安局的人過來調查呀。」

「小馬呀,我可跟你說一件事情,我去外面的人說可能保安局要解散了,我不知道這個事情是真還是假,但是我覺得保安局可能在這個社會做的某些事情,可能不是我們這些警察能容忍的,就比方說保安局做的很多很多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警察可以理解的一樣。」

是啊,確實是這樣的,保安局做的很多很多的事情,可能我們都是理解不了的。所以說一般的普通人不會從警察學校畢業了之後去寶安局的,只有那些精神病啊,或者是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去保安局工作,就比方說某一個副局長一樣,到最後出了事情了,才檢測出來他是精神病患者,然後大家還不知道大家還蒙在鼓裏。悲慘吶,真的是悲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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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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