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六（19）無所謂，嗎？（19）

六（19）

「我想吃一份兒菜。」

「吃這塊**，這塊兒雞比那份菜要好吃得多，而且這能讓你吃飽，而且讓你身心愉悅。」

「你為什麼要控制我這麼多，而且你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麼嗎？你就非要強加給我那麼多的東西，你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為什麼你現在還要來控制我呢？」

「不是我來控制，你也不是你想知道要什麼，也不是你不知道有什麼。其實我們兩個人互相就是矛盾的，我在你身體里，可能有些事情我想給你做主，但是有些事情你卻不讓我做主，有的時候你想讓我出來給你做主，但是有些事情我不想發表，我的立場真的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有的時候你需要我，但是我從來都不會出現有的時候你不需要我，我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來擾亂你的生活。你需要什麼，你不需要什麼，可能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需要這個，你可能也需要這個吧。」

「你都不是我！」

「我不是你我怎麼不是你我在你身體里這麼多年了，你多大歲數我多大歲數啊，咱們兩個人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怎麼就不能是你呢？而且我知道你的所有喜好，我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也知道你和誰相愛，過你和誰相戀，過你和誰在一起生活，過你為什麼要離婚，你為什麼要拋棄你的孩子，拋棄你的老婆，我都知道，可能只有你自己不知道吧，可能只有你一個人還蒙在這個鼓裏吧，可能你一個人掉入了這個遊戲裏邊，可能，你永遠都不會翻身，因為你不會翻身。」

「我跟你說，鹹魚才不會翻身呢，我又不是鹹魚，我怎麼不會翻身呢？」

「你可能會對所有人說你不是那一條鹹魚，你可能會對所有人說你是一條海芸，你是一條自由自在的海魚，但是真的會作成那樣的海魚嗎？你以為你現在是一個警長的身份，你以為你現在管理著槍械管理處，你以為你是槍械管理處最高的領導，但是你錯了。你上面還有槍支管理研究所。你錯了，你真的錯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只有我自己在做錯的事情，覺得只有我自己再錯嘛，只有我自己在冤枉我自己的老婆，再拋棄我自己的孩子嗎？你覺得他們是沒有一點點錯的嗎？」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在我看來，你對女人可能真的不是有太多的興趣吧，但是我也沒說你對男人有太多的興趣，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做一個男人不應該做的事情，外面花花世界那麼精彩，但是卻喜歡那冰山一角。男人在我看來都是那樣不靠譜的，都是那樣絕情的，都是那樣可以亂了自己的陣腳的。男人到底好不好？如果是你說一個男人好的話，那可能真的是某一些女人在創造他們，你也知道這個社會原來是一個母系社會，如果說沒有那些女人的話，那我們這些男人可以做什麼呢？」

是哦，我們在做什麼呢？我們到底在想着什麼？我們到底在做着什麼，可能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吧，但是可能到現在我們自己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我們做的可能都是一些措施，可能都是一些亂事，有的時候可能不應該拋棄某些人，可能有的時候我們不應該拋棄某些事情，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們拋棄了他們，他們到最後死的時候，會不會再上門來找我呢？可能我會有一些麻煩吧，但是那些麻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到最後只能說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那些麻煩。

無所謂，嗎？（19）

「其實權哥，我今天來，我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我想說的話我也都說完了，只是你自己考慮，你以後想怎麼樣，你以後想做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以後像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以後想把這個家族的產業變成什麼樣子，反正都是靠你了，我只是一個負責說話的，然後過來說說我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你這個馬局長，你這個人也是被我們家族好，你和我弟弟的關係，我也知道你們是這麼多年的同學，也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你們一直為政府工作，我也知道你們在政府再接了很多的人脈，攢積了很多的資金，攢積了很多的臉面，我也知道有的時候我真的需要感謝你們，如果說沒有你們的話，可能我們的家族產業不會做的這樣風生水起吧。」

「你也不要這麼說，權哥，如果說你們家裏人不支持陸先生的工作的話，可能陸先生也不會成為這個政府裏面說話權利，說一是一的人。如果說沒有你們家裏人支持她的話，他可能真的早就頂不住了吧。」

「我不知道馬局長什麼時候能頂住，但是我這一段時間去算命，那個算命的先生說這一段時間要爆發戰爭了，我不知道這個社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不知道這個世界能變成什麼樣子，我希望我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我希望這個世界能變成我們想變得那個樣子。」

「你不會也去找那個瞎子去算命了吧，我哥跟你說，瞎子算命可能真的是不準，他跟每個人都說這個世界要發生戰爭了，這個社會要發生動蕩了。他也是這麼跟我說的，他還跟我說這個事情，這個戰爭發生之前，會有一個女人會死的。但是那個女人死沒死，我現在還是不知道。如果說那個女兒死的話，那我們還是選擇逃跑吧，因為這個社會我們已經待不住了，這個世界我們已經帶不住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給我們一點點餘地了，但是我們還是需要帶一些餘地。」

「不留餘地呀，真的是不留餘地啊，有的時候我也在想這個世界我們能給他創造多少，這個世界我們能給他做出來多少，我們可以做出來的東西。我可能現在只有這一個家族產業了。我有的時候我真的會想，會不會真的有一天我會跟着我弟弟的步伐，我也去東洋，可能馬局長過來跟我說，可能我弟弟的生活真的在那邊還挺好吧？我不知道我應該隨着我弟弟都不乏，還是隨着我父親的步伐，確定一個世界，還是在這個地球上生活的好好的。」

「我希望你能把你自己的家族產業搞好，我也希望能頂得住這一段時間，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你頂不住的話，你給這上面的電話號碼打電話，我一定會幫助你的，我知道，你這樣的一個人是不會需要政府的救援的，我會用我的能力來幫助你的。」

馬局長說完，從自己的衣服兜裏邊掏出一張名片，放到了桌子上面，那張名片上的檔案，話不是別人的，正是馬局長辦公室的電話。局長這一次可能是真正要幫陸先生一家了，可能陸先生一家，這才是屬於他們自己一家人的大事件，大災難，大動蕩吧。

「你哪來那麼多錢能幫助我的家族產業，你有那麼多錢來幫助我做好我想做的事情嗎？」

「你知道我作為警察，一個月開不了多少錢，但是我可以幫你買一張去東洋的船票，你也知道你弟弟陸政軍先生現在在東洋。你也知道東洋的經濟發展是真的比我們這裏好，有的時候我們這些做政府工作人員的真的很喜歡去那裏旅遊，因為那裏民風也比較淳樸，那裏也沒有戰爭，那裏也沒有動作，我們喜歡去那裏，因為我知道那裏可能屬於那些有錢人的地盤兒吧。」

馬局長說完話，喝了一口自己杯子裏還溫熱的茶。

「其實權哥如果說你想去東陽的話，你知道我可能沒有那麼多的錢，但是我可以幫你買一張船票，把你的行李都送到船上，然後我給陸先生寫一封信，他一定會去接你的，我知道陸先生在什麼地方生活，我也知道陸先生再出什麼地方，做他自己的生意，我希望他能做一個好好的生意人，我也希望你們一家人可以早一點的團聚，我不希望。你們家裏這些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水深火熱的地方。」

「謝謝你！馬局長，我有的時候可能會認為那些做政府工作人員的人，可能真的就是壞吧，把我們家的家族企業搞成這個樣子，但是突然有一天我碰見了你我才覺得除了政府的人也有好人，因為你就是那個好人，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感激你，感激你讓我弟弟解脫了，這個社會，感激你讓我弟弟去了它應該去的地方感激你，為了我們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感激你對我。我們老爺子那麼好，可能你是我老爺子的第五個兒子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家老爺子對你也是那樣的好。我們家老爺子快要死之前跟我說過那樣一句話，一定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訴馬局長，這樣可能馬局長會分心的，很多很多時間，我們真的事瞞着馬局長你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是我們家老爺子讓我們做的，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告訴你。」

「謝謝你。謝謝你權哥這麼理解我，相信我這麼多年了，也沒有那麼多的人相信，我連作政府工作人員都不會相信我們，你也知道那些保安局的人永遠會說保安局做事，外人，無可奉告，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所有人都變成保安局的人，什麼事情都要隱瞞，什麼事情都不會說的話，那我們這個社會不就真的是亂套了嗎？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們的這個社會是亂套的我不希望我們的這個社會到最後。是一個黑暗的，真的是那樣黑暗的，可能這是我們人類的殘酷吧。」

「是啊是啊，也謝謝你們這些做警察的理解我們家。我弟弟陸先生，陸正軍可能這一輩子不是那樣的優秀，但是他這一輩子永遠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知道他和你們這些做警察的都是好朋友，我知道他做法官的永遠都向著正義，永遠都認為正義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我弟弟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變成一個軍人吧。我希望他真的有一天，他可以從他押的那一面走出來，面向自己的人生，面向自己的未來，你也知道我們都被來這以後，我們的未來永遠是那樣的光明，我們的未來永遠是那樣的燦爛。」

「是啊，我也希望我們的未來是那樣的燦爛，我們都未來是那樣的光明磊落，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可以做到那樣的話，那這個社會不就真的變了嗎？」

馬局長說完話，又喝了一杯茶水。

「權哥，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真的想去你們家墳地裏邊去拜訪一下陸老爺子，因為好長時間沒有去西北他，他是不是會得罪我呀？我怕他會埋怨我吧。」

「實在是不好意思呀，馬局長。這個事情，其實應該早一點告訴你，因為這個事情可能對於你，對於我來說都是以後不一樣的事情吧。我父親跟我說過，如果說他突然有一天死的話，一定讓我把這個消息給保密起來，不能讓你馬局長知道。在我父親死之後沒有多長時間，我們就把他的骨灰送回了老家。你也知道我們老家不是這裏，你也知道我們老家那裏有很大的一片祖墳，我們所有人死了之後都要去那裏買賬的，不論是我還是我父親，還是我下面的幾個弟弟死之後都要去那裏埋葬的，因為這是我們家裏的祖墳，一定要按照老祖宗的意思來走。」

「那真的不好意思了如果下一次燒紙的時候，上香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的那一份錢什麼的，我可以給你多少錢都可以。」

「算了算了，馬局長，我們都是這麼好的朋友了，你也幫我弟弟幫了那麼多，可能我以後還需要你的幫忙呢，不要談錢，這些東西錢都是身外之物，當我們有一天真的離開了這個世界的時候，可能那些錢我們也帶不走。錢到底是什麼？錢可能對於我來說就是王八蛋！我父親當初建這個染織廠件這個紡織廠的時候也說過他不一定要賺錢，但是他一定要做有公益的事情。我們家很多的東西都是送給了那些災區的人民，我們也不喜歡錢，可能這才是我們不一樣的地方吧。」

是啊，真的會有那些人不喜歡錢，真的會有有一些人會覺得錢就是王八蛋，有了那麼多的錢，但是沒有你喜歡的生活，沒有你喜歡的人那有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呢？

錢是王八蛋，但是我們要對這個社會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