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出征一
第二十五章
自強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幾天老傢伙們火都起來了！現代社會過習慣了，到這兒要什麼都沒有！手機玩不成了，煙到是個個都抽起來了！上個廁所！只能用木頭片和那個石頭刮！不衛生不說，還刮不幹凈！一天到晚總覺得屁股上吊了點什麼！用水洗？不僅要向下游跑！你還得有棉布啊！而且也不安全！不過自個沒招他們啊！老子現在連褲頭都快爛了，還不知道找誰說呢！怎麼個個都向我發什麼火！妾身也累啊！
正委屈著呢，毛知秋卻拍了拍自強的肩膀「哎，，，，，，！不是願你，就是自個心情不好！你是族長！多擔着點！你沒發現這幾天大家都有點不正常嗎！」自強想了想，可不是！連自己心裏都有不知道那來的煩燥的感覺。
「這死老天，把咱們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要什麼沒什麼！以前在那邊覺得自己就是什麼沒有，也能活的好好的！現在才發現最沒用的就是咱們自個，說個簡單的，就拿造紙！我自己都發現自己好像什麼都知道，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哎！真是應了那句話『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自己現在是要技術沒技術，要力氣沒力氣，上政治課，談社會主義發展觀，馬列主義哲學，現在讓誰聽啊！要是有個笛子還能讓大家樂和樂和，現在感覺自己真是廢物一枚！」
聽着老師第一次說喪氣的話！自強突然發覺自己心情順暢多了，大夥的努力自個都看的見，誰不想日子快點好起來，不過都憋在心裏，不想讓別人知道吧了！心結一去，反倒勸起老毛來了「沒事！您老是專家，政公專家！沒你，我們還不知道自己呆在那兒呢！再說了你還準備繪圖嗎？沒您！道，我們都不會走！要不你再發揮發揮幫着咱們訂些規據算了！免得一個個都野了！」自強想着自己就沒有過勸人的經驗，只能打插。沒想到毛知秋聽到後到是放下了手上的活，看着遠處的人們，好象想起來什麼！
「小岳，你們準備泡多長時間！」一旁正在倒石灰的岳川放下了鐵杴「總比嘔肥的時間要長吧！老師說要嘔出纖維來，才能造出紙坯來，二三個月總的要吧！「
毛知秋正想着自強後面的話，聽着岳川一說，笑了「別聽他亂說，現在是摸著石頭過河，誰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反正嘔在這兒也不要在管它，什麼時候感到可以了，什麼時候用，你怎麼跑這邊來了，不是明天都要出發嗎？「
自強擺了擺手「過來活動腦袋！您怎麼不把膏藥和已經好了的傷員來幫忙想想辦法呢！「
毛知秋指了指張保征的泥巴棚，「幾個正想着用泥巴做幾個煙嘴呢！你沒發現他們煙已經時斷時續了嗎？我造紙也是想着讓大家有點基本用的！」
自強發現自己當領導當的真的很不合格，每次感覺想的差不多了，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想到，什麼都還靠大傢伙自己做！看來要換了個頭才行！毛知秋似乎知道自強在想什麼，「別多想了，你乾的不錯了！沒你上前組織大夥，大家也團結不起來！現在挺好的，敵人已經打跑了，女人也有了！房子也快了，物質少一點！也不願你，大夥都知道！，別什麼都想攬著，干好自己的那一部分，把人員分配好組織好，你就是個好領導，帶頭人！」
自強末明的感動了起來，手握著老師，勁更大了！另一隻手也拉住了岳川許久的放不下，讓岳川看着只發獃，「叔！怎麼了，感冒了，眼怎麼紅了！」
太陽落下又一次升起，該走得時候還是要走了！隊伍第一次遠征，大傢伙都出來送行，營地里熱鬧非凡！人口已經小二百了，自強去結了一次盟又划拉來了十七個姑娘，加上奴隸和大樹村的人，人口剛到二百了！只是女人多了，麻煩也來了，僧多粥少，都盯着自強，自強也沒好辦法！他現在還在學習談女朋友呢！剛學會牽手！只能告訴大家，玉米飯會有的，女人也會有的！到時候啊！一人分十個，累死你們！不過現在嗎？只能各憑本事！自個求去，只要是各自自願的就行，
大傢伙把排成二列的隊伍送出了營地，自強對出來送行的毛知秋點了點頭，拍了拍口袋，你昨兒說的事我都記下了。回頭仔細一看，怎麼隊伍好像里少了一個人，只看着張雷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老婆阿美抱着還旁邊在啃呢！這位大樹部的女孩！終於自願的改了個中國名字吳愛美又叫阿美！大個子自己起的！聽的自強連着二天身上都發麻！心想着老張也是高中畢業啊！現在你說自己小學沒畢業，老子也相信！起得什麼破名字！找老毛幫你也行啊！噁心！俗！你看我那老婆！多正常！小花！
望着遠遠的站在營地里的小花！自強有點猶豫了！要出發了！自己好像應該和她也說點什麼吧！可說些什麼呢？抓了抓頭，只能微笑着向著小花擺了擺手，那姑娘到是高興的笑了起來。使勁的招着手！
旁邊王慧看着笑了起來「要不讓大家在等個一個小時，您過去在親熱親熱，咱們也好圍觀圍觀！」自強回頭瞧了一眼王慧，這小子什麼時候也開始開玩笑了！就聽着邊上的人們叫了起來「哎！老張！別跑啊，繼續啃啊！還沒看夠呢！」
「去！去！一個個老色鬼！」張雷霆終於從老婆的懷裏掙扎出來，這回虧吃大了！轉身走了老遠，才又轉身揮了揮手！大家笑着跟了上去，走了一二里地，看的還見沒散去的人群！自強忽然覺得自己眼睛有點濕了，難道這就是有家的感覺嗎，嗯！以後咱們都有家了。
『日記，一，六月十一日晴離開營地已經兩天了，採集了三塊色彩不同的岩石，大家士氣高昂，走了有二十公里的山路，出發后不久盔甲大家都已經解了下來，有的人用槍抗著，主要是現在也沒什麼危險！唯一要注意的是腳下的眼鏡蛇！大夥都把腿上的綁腿里又加了層皮子！應該沒問題！路走的有點遠，糧食消耗有點過大，背簍做的有點太少，供養也不夠！不過翻過山就到了大樹部了，那裏應該能有所補充！』自強合上了筆記。看着自己記的東西，好像寫的有點多，一張紙都用了三分之一！明天得注意點
『二，六月十三老鷹還是樂哈哈的，身體還好！花兒放心了，他們準備出五十多人，明天一起出發，隊伍里一切平靜！』自強瞧著字！哎呀！今天寫的還是有點多，筆里的水下的可真快！自強抓了抓腦袋，這路還遠呢！一張紙都快用半張了！
『六月二十，鷹部，山勢平，溝壑多，土壤紅，水西流，大峽谷邊，各部落已到，總七百人！沒見鐵，以石器為最！明早祭祀！』自強用點代替了『月』字，日子變成了符號六點二零了，
『六月二十一日，陽剛出，祭始，死上族長，白胖，過程兇殘，大臉不好！石采五塊，獲大！』看着快成密電碼的紙，自強有點滿意的合了起來，嗯！下回就這麼記了。不過字好象可以再小點！
『六點二十三，隊東，早南，兜圈，悔，，，，，，，，，』王慧爬在地上，面快貼在紙上了，看着天書般的日記和米粒大小的字！有點後悔，忘記把自個的放大鏡帶來了！回頭瞧了一眼一臉興奮的族長，那個我怎麼，什麼都沒看明白呢？這什麼意思啊？前頭還能猜出來是六月二十三日，後面呢？自強把紙一翻，急了「怎麼會看不明白？你看啊！六月二十三日，隊伍向東走，早知道一開始向南，就不用兜半個圈了，很後悔！怎麼樣？我連心情都記下了！還不清楚，瞧你這什麼眼神！」王慧心說我看大神啊！你這快趕上密碼本了。再減下去，就不用記了，
破亂的陶器，低矮的房子，自強從裏面低着頭爬了出來，什麼都沒有，屋子是用石頭和泥巴做的土坯建的，五六個平米，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上，中間留有煙道，這大概就是老毛說的印地安人的最好的建築吧，遠處司夢陽也從另一間鑽了出來，擺擺手！大聲道「族長！沒有！整個村子裏一個人也沒有！」自強四下瞅了瞅！可能是上次打的太狠了，男人都打光了，祭司也讓人砍了！這邊打仗講究三光！殺光，搶光，燒光！人大概害怕都跑到別處去了？
晚上幾個部落族長們和自強又開了個碰頭會，經過簡單的溝通，大家覺得應該繼續前進，找他們總部去！隊伍於是調了個頭，離開山區向西行進，走了沒一天，又有條大河攔在面前！能有個七八米的樣子了，向東南流着，看看着遠處，好像更寬了！自強看了看，記了下來，不知道是什麼河？隊伍只好又向上遊走，看了看日子，離家都已經十五天了。
自強望着慢慢向前蠕動的隊伍，無語的搖了搖頭，從灰熊部落出發已經四天了，隊伍還在行進中，溝壑越來越深，山勢卻越來越平坦，各種被風化和被雨水沖刷過的石頭千奇百怪的呈現在大家的面前，林木到是不少，隊伍是越拉越長，六七百人，拖了快一二里地了！王慧在地上畫了畫走的路線，抬着頭對自強說到「正南方，沒變！」
「按照族長們的說法，應該快到了！」自強考慮了一下，「咱們吃的還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