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六（21）無所謂，嗎？（21）

六（21）

「你覺得我這一次出來是來拯救你的嗎？」

「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你說來是拯救我的，而不是說你出來只是來見見，我只是單純的見見我，我做了什麼事情的話，可能你清楚，可能你也不清楚，但是你如果說你出來是來拯救我的話，那我完全是不贊同的。」

「你覺得這個社會黑暗嗎？」

「為什麼你作為一個影子會問我這樣的一個問題，還有為什麼一直都是你在問我問題，而我卻沒有問過你一次問題，可能這才是我想問的最重要的問題吧，你作為一個影子，何德何能能問我這麼多的問題，那這段時間不是我在養着你嗎？難道是你在養着我嗎？」

「那好吧那好吧，那我滿足你一次你的願望，你可以提問我，你隨便都可以提問我，你提問什麼問題我都可以給你打出來，只要是我知道的問題，我肯定會說，但是有些事情說的對不對，我答出來的答案對不對，可能不是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你，你心裏面的答案才是那樣的。你也知道我作為你的一個影子，我永遠在你的心裏，我永遠會打出來，你心裏面想的事情兒不會自己去亂說的。」

「我也不知道你這個影子是怎麼猜透我的心得，但是我真的很想問你，確實是我的影子嗎？這麼長時間了，你一直都在觀察我，你是不是有什麼居心吶？你是不是想從我這裏面撈一些什麼東西回去，然後再進行調查呢？你說過你不是這個星球的人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我的心裏面待着呢？」

「你這樣一個鬱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反正也問不出什麼樣的問題，反正我就告訴你吧，你想着我，我才會出現。如果說你有一天不會想着我的話，那我不再出現。這個事情真的就是很簡單。如果說你不想着我的話，那我肯定不會出來啦，如果你想着我的話，你在什麼時候想着我，我就會在什麼時間出來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現在在想着你，但是你要說明白，我是用哪裏想着你的。」

「我突然覺得好像真的就像是你們說的那樣，一句話，辦什麼事情一定要掌握好先進，如果說沒有先機的話，可能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吧。反正你是已經掌握了先機了，那我就不妨告訴你吧。其實說實在的，你呢？你這個人真的是很有意思，真的真的是很有意思，我不想說你有意思在什麼地方，其他人可能是腦子裏在想着某一個人，而是你是心裏在想着某一個人，就是那一個，你在上初中的時候一直在暗戀的那個女人。反正我能告訴你，他現在在西南大區生活。」

「連我初中的時候暗戀過哪個女人你都調查清楚了，你說你是不是保安局派來的人。」

「大哥，你是智障嗎？難道真的有一天一個保安局的人會闖入你的心，來把控的心來告訴你你做的什麼事情是對的，你做的什麼事情是錯的嗎？不可能的事情啊。我是從你心裏面冒出來的。我做的什麼事情是你心裏面想的事情，可能你會對自己說你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但是你真的做出來了做出來了，可能我們不能迴避他。你也不能迴避她，如果是你迴避的話，那你就是在逃避這個社會。如果說逃避這個社會的話，你覺得你在這個社會還有價值嗎？」

無所謂，嗎？（21）

「真的謝謝你，馬軍上這麼多年來，你還相信你的那位朋友，你還相信你的那位政府朋友的家人，真的，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我知道有些時候，可能對於你們這些做政府工的人來說，相信誰和不相信誰，可能真的就是一念之間吧。」

權哥就是權哥，權哥永遠會想着他家裏面有人是做政府工作的，他的做政府工作的，家裏人會有做政府工作的朋友，所以說權哥一直都會想着他應該為政府做一些什麼。

「其實權哥如果說沒有你們這些人在支持我們的話，可能我們這些人真的在政府都做不下去了吧，我不希望到最後我們痛恨這個政府同行，這個政府為什麼讓我們做不下去。」

「馬局長不要這麼說，有的時候也要感謝你們，感謝你們這些警察，感謝你們這些警察來保護我們的治安，來保護我們這麼多人都安全。」

「感謝理解，真的要感謝理解，好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還有一些事情我想先走了，你就不用送我了，我知道你最近這段時間確實是挺忙的，如果你覺得自己真的不需要我們的救助，不需要我們的援助的話，那我覺得你應該做好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情，你不用管我們這些檢查以後怎麼做，你也不用管我們這些人以後怎麼看你。」

「感謝理解，真的是感謝理解。我這輩子不喜歡要求政府來救濟，我可能真的就是那樣吧，我不喜歡政府的救濟，我希望靠我自己的雙手來創造我自己的明天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可以用政府的救濟來生活的話，那我這輩子還有什麼意義呢？那我這輩子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呢？我還不如當一個廢人，當一個簡簡單單的廢人呢。」

你覺得當一個廢人，真的就是那樣簡簡單單嘛，當一個廢人，你要低三下四的去外面，而且你還要沒有工作，你要拿着一個飯碗，你要跪在地上給所有的人磕頭，然後那些人才會給你一點點面子，才會給你錢，但是很少會有那樣的人出現，因為很少會有人會給你那麼多的錢來養着你，因為我們現在自己掙錢都掙不到那麼多的錢，那為什麼我們還。還要養着你們這些廢人呢。政府也不是用來養活閑人的。是啊，如果說，政府還有養殖那些廢人的話，政府覺得，警察做的工作就是廢人做的工作的話，那警察這一個組織早就應該被撤銷了吧。保安局到底能存活多長時間，可能我們都不知道，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保安局被撤銷的話，那我們可以做一些什麼事情的。沒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可以做的吧。有的時候我們不想去做那些沒有用的祈禱，沒有用的禱告，因為這個世界沒有神仙存在，也沒有鬼怪存在。

公立的1929年2月1日。馬上就要過年了，馬上就要過農曆新年了！馬局長不知道如何面對他農曆新年。

其實說到農曆新年，對於馬局長來說，已經好多個農曆新年沒有讓他好好休息了。馬局長這幾年在農曆新年裏邊都是值班的工作，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一個人在值班的時候倒下了，可能這個人。真的是悲哀吧。警察局不能缺少一個局長，警察局也不能缺少一個有正義的警察。馬局長可能就是那種有正義的警察吧，因為他永遠想着別人的利益，他永遠不想着自己的利益，過不過年什麼的，可能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平常的事情了。

但是過年最主要的還是要去，拜訪他的老岳父。雖然說馬局長到現在還沒有成親，但是他的老岳父，他已經這樣稱呼了好多年了。其實說到他的老岳父的話，那就不得不說他岳父的岳父，其實兩位岳父都是廳長。曾經的廳長一定到現在還有一些威嚴，一定到現在還有一些權利，如果說真的馬局長需要靠他們的一些權利的話，那他就不用去做局長的位置了，直接就去做廳長的位置了。其實做廳長也好，做局長也好，就要看這個人到底想不想做好這樣的一份工作了，有的人喜歡做這樣的一份工作，有的人不喜歡做這樣的一份工作。那我問你，這樣的一份工作好不好？可能這樣的一份工作會很好吧？可能這樣的一份工作會不好吧？

所以說，馬局長下一站要去拜訪的肯定就是自己的老岳父家裏了。

「噹！噹！噹！噹！噹！噹！」

其實真的有好些人向政府提議，說是否我要給居民住宅，就像那種深宅大院子裏的人安逸些，電的門鈴，如果說沒有電門鈴的話，那要使勁地敲門的話，第一會把手給敲疼，第二會把門給敲壞的。其實也不知道政府是怎麼想的，政府如果說要允許百姓們自己安裝電動門零的話，那一定要徵求政府的意見，第一給政府交錢，第二，政府批准他們可以做這個東西，但是很少有政府會長批准下來的。如果說沒有政府批准的話，那這個事情真的會很難辦的。算了算了，沒有電動門鈴的話，生活還是要繼續的，生活就像是權哥說的那樣，不是給別人看的是給自己活着的。

如果說你真的想要一個電動門鈴的話，第一你去東北地兒，你去租借地，你去東北的話需要各種的東西，需要亂七八糟的手續，如果你去租借地的話。也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去租借地工作啦，你才會在租借店那裏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但是你也是一個租房子的人，不會變成那種買房子的人因為租借地，永遠不是我們自己的地盤。

「馬先生來了，真的不好意思，老爺剛剛出去買貼紙，買年畫兒去啦，要不您先進來坐一會兒吧。」

「謝謝你啊，真的是謝謝你啊。這是我給我老岳父帶着一些糕點，請你帶到廚房去吧。啊，還有這一包是我買的水果，而且都是南方山區運過來的水果，我想讓大家都嘗嘗鮮。」

「好的好的，我都拿到廚房去，等一會兒我給大家洗一洗。」

管家開完門，結果東西之後，邊把東西拿到了廚房，馬局長走向大廳里。

馬局長進了房子。房子裏面的那種輕輕的，只有用人在那裏打掃著。

「馬先生您好。」

「你好你好。」

「對了，老爺走之前交代我們說如果馬先生來的話，一定讓我問問你過年的時候要不要到家裏來吃一頓年夜飯，哪一年就吃這一次，我希望馬先生能賞個臉，到家裏來吃一頓飯。」

「真的是不好意思呀，等我老岳父回來，我親自跟他解釋吧，其實我真的是很慚愧，每一年過年我都沒有準時回來和他吃一頓年夜飯。但是今年可能……」

「其實馬先生你也知道，這麼多年了，老爺他，真的就是想和你坐在一起好好吃一頓飯，沒有別的什麼要求，你也知道他這樣一個年紀的人，他也不可能做到什麼要求吧。」

「其實你也知道，像我們這些做警察，做政府工作的人，有些時候並不是我們想和家裏人一起吃飯，就真的可以和家裏人一起吃飯的，有的時候我真的會很慚愧，因為我真的沒有跟家裏人好好的吃一頓飯。我希望今年我可以不用在過年的時候值班，因為我掉到了一個鎮子上的小警察局工作，那裏的工作的確是很清閑，我覺得今年應該我有機會和我的老岳父一起喝兩杯的。」

「那真的是很好啊，我希望你和你的老岳父交談的時候，一定要用一些好的語氣來和他交談，你也知道你的老岳父這一段時間心情不是特別好，而且身體狀態也是特別的差，我不知道，他還能過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他那個病還能活多長時間。」

聽到這裏，馬局長有一些緊張了，因為他還不知道他自己的老岳父現在身體不好，而且現在還生著病，就算是生病，他的老岳父也要為了過年親力親為，出去買很多很多的好東西。

真的就像是那種家庭，家裏面只有一個兒子或者一個女兒，所以說就對家裏面的人格外珍惜。馬局長的老岳父可能就是那樣的人吧。他這一輩子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受到委屈，因為女兒畢竟是她的貼身小棉襖嗎？

「你能跟我說說我老岳父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嘛，如果說我有能力，我能幫他治好這個病的話，我就一定會去帶他制的，無論是去北平也好，無論是去東洋也好，我也一定要把他的這個病給治好。」

「其實老爺不讓我們說，但是你不要說是我說的。也有哮喘的毛病，但是他最近抽煙抽的也是特別厲害，前一段時間去檢查他的氣管有問題，所以說我就害怕他突然有一天起肺癌死掉了怎麼辦？」

「癌症的話可能真的我是無能為力，但是如果我的老岳父真的得了那種病的話，我真的希望我不要再去工作了，我能多陪她一天是一天，因為我不希望這樣好的一個老人會突然的離開我們。」

「馬先生啊你真的是一個好女婿。你在這兒稍微坐一會兒，我一會兒給你上茶，等着我們家老爺回來。」

每個人可能都會在某一段時間碰到一些晴天霹靂的事情吧？馬局長，這個事情算不算晴天霹靂呢，可能對於我來說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