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張郃

第262章 張郃

眾人見袁紹只是一臉怒氣的看着這封信,卻不多說一句話,於是出言問道:「敢問主公,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話音剛落,袁紹就一把把信撕了個粉碎,「張郃!」

眾人互相看了幾眼,皆疑惑不解。張郃作為袁紹手底下的大將,曹操一出兵,袁紹就派他去前線抵禦了,按理來說以張郃的本事,雖說不能破局,但守住至少還是沒問題的,那袁紹又是為何發火?

「張郃可還有家眷在鄴城?」

「主公莫不是糊塗了,張將軍還未成家,雙親也早已去世,家裏也只剩其一人了。」

「怪不得,怪不得,」袁紹笑道,「你這是毫無半點負擔啊,怪不得會有如今這個選擇!」

眾人還要再問是發生何事,袁紹此時卻搶先說道:「張郃現在已經投降曹操了。」

此言一出,可是令在場眾人心裏都是一晃,張郃在袁紹軍中的威望不必多說,如若張郃真投降於曹操,那可就大事不妙。

「主公,此事是否有誤?張郃將軍可是一向對主公中心耿耿,怎會投降於曹操?!」

「剛才吾所撕的,便是張郃親筆所寫,其上也寫得一清二楚,難道你認為是吾老眼昏花了?!」

「不敢,不敢。」既然是張郃親筆所寫,眾人也就不再多言了,只是一個個靜悄悄的站在那裏。

煩躁的袁紹此時絲毫不知該如何是好,又見眾人皆閉口不言,然後大吼道:「平日裏一個個不是挺能說,怎麼今日卻都啞了?!」

袁紹環視了眾人一眼,然後無奈嘆了一聲,便讓眾人都下去了。此時的屋裏便只剩下袁紹一人在那獨自生悶氣了。

若是讓張郃知道袁紹在看了自己所寫的信之後還是這副模樣,或許張郃心裏會更難受吧。

「張將軍之名,吾可是素有耳聞,耀邦曾言,如今這冀州,能讓其重視的除了田豐沮授等人外便只有你與高覽一人,如今想見,吾才知道耀邦所言非虛啊!」

得張郃如此良將,曹操自然欣喜不已。先不論陳容對其評價,就是單說張郃在袁軍中的影響,這冀州戰事便會輕鬆許多。

「多謝主公誇讚,只是主公先前答應吾的。」

「這個儁乂自然不用擔心,此乃人之常情,吾又怎會拒絕。此番你回去許昌,當好好修養一番,若實在無事,也可前往并州等地看看,看看那些原來冀州百姓如今是何種生活。」

「如此,張郃便多謝主公了。」

張郃說完就又拿出一封信說道:「此乃張郃親筆所寫,主公日後若遇到高覽將軍,自可將它送出,吾相信高覽將軍一定不會讓主公失望的。」

「甚好,甚好!」曹操接過張郃所寫信后,笑道。

就在曹操取得不斷進展的時候,曹操派去防備孫權的張遼此時也給他送來的一個消息,「現孫權屯兵江岸,卻毫無進攻跡象,張遼愚笨,還望主公論斷。」

孫權的出兵可以說是在曹操的意料之中,不然他也不會派張遼去防備,但是曹操根據自己的猜想再加上張遼的情報,便推算孫權定是為了迷惑自己。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曹操還是叮囑張遼要小心防備,若情況允許,張遼也可試探一番,看看這孫權到底是什麼意思。

幽州,陳容處,袁譚救父心切,在得知異族無法派兵支援袁紹之後,也是將幽州的所有兵馬除了一部分留守之外,全都聚集起來,並列陣於陳容城下。

許褚與黃敘二人自袁譚來此那一刻,救一直吵著要出兵會一會這袁譚。但是陳容為了避免損傷過大,便沒有允許二人那樣去做。反而是依靠這袁紹修建的防禦工事,來抵抗袁譚的一輪輪進攻。

當袁譚知道自己竟是被自己當初監督建好的防禦工事擋在城下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若此城不破,袁譚便出兵援救其父,便會給陳容可趁之機,到時無論是一邊騷擾還是半路出擊,都會給袁譚帶來無盡的煩惱,所以要想救袁紹,陳容必須得破,否則遲早路上會被陳容一點點吃掉。

對此十分清楚的袁譚也是多次組織將士攻城,但因為當初袁紹的命令,此時城內的防備之物可以說是多得數也數不清。每當袁譚組織一次攻城,他在後面看的時候,看着那城牆上扔下來的滾石檑木,袁譚的心裏就在滴血。

一次次的衝擊也是讓袁譚損失巨大,不得已,袁譚便下達了圍而不攻的命令,而陳容在得知此事之後,便對許褚黃敘二人說道:「這番便要看你二人的本事了。」

「可是要襲營?!」

陳容看了一眼許褚,說道:「仲康此言對也不對。我確實想要襲營,但又並非直接襲營。」

「大兄是想用疲兵之計?!」

不愧是郭奉孝,一下便猜出了陳容的想法,「雖說袁譚屢次進攻,但他也知道,我軍傷亡並不大,尚有反擊之力,所以袁譚定會在夜晚好好防備我軍,以防我軍襲營。然袁譚所部卻早已疲累不堪,若我軍再施行疲兵之計,十攻九虛,想必袁譚自會不戰而退。」

陳容於是便讓黃祖黃敘許褚三人各領兵三千,輪番進攻,但也只是遠遠的吶喊幾聲,一旦有人出營,便馬上退去。

「今夜你三人一人三次,皆為佯攻,待第十次之時,想必敵軍早已疲累不堪,到時你三人合兵一處,一同進攻。切記,若發現有兵來援,便速速退去,不可戀戰!日後遲早會有機會,諸位不必急於這一時。」

入夜,黃忠三人便按照陳容的安排,先後營造一種自己要進攻敵營的假象,但每次一有人衝出,黃忠等人就會退去,而他們卻還不知,每一次衝出的時候,隨行者也是越來越少。

當袁譚得知此事之後,也是說道:「陳容之名,不過如此。」但是當他閑下來,聽着營外的一次次嘶吼聲時,袁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一下從床上跳起的袁譚剛要吩咐眾人仔細防備,敵軍襲營的消息救已經傳到他的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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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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