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狂瀾亂打修李秀寧

第222章 狂瀾亂打修李秀寧

李秀寧有點吃驚地看着這些人,這些人的衣服應該就是大唐的軍人才是,可是這些人的衣服和面貌,真的是非常奇怪,看着是真的不像啊。

那整齊的排列,真的是玄甲兵都做不到的。

「承乾,你這是?」李秀寧好奇地看着李承乾問道,對於他身邊的葉檀那是絕對沒有興趣知道的。

「姑姑,侄兒可是餓了。」李承乾卻沒有回答,而是笑呵呵地說道。

「哦?哦,這讓我忘了,來人,回府,擺宴。」李秀寧說完,身後的將軍就對孫德朝說,「你們的營地在那裏。」

孫德朝點了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四隊成型,各自組建營區。」

然後他們就傻眼地看着這群人整齊地後轉,然後整齊地離開這裏。

李承乾跟着李秀寧騎馬入城,葉檀一直都跟着,至於後面的那些人,他不需要思考和管理。

下了馬,直接進了刺史府,李秀寧本來想讓葉檀下去,她好跟李承乾好好說說話,卻被葉檀的一句話給頂住了,「在回到京城之前,太子殿下必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好膽,來人,拖出去打。」李秀寧也是當慣了大爺的人,被葉檀的如此無禮的話懟的立馬就怒了,對着外面大喊,絲毫不管李承乾的勸阻。

李秀寧的話剛落,就從屋外走來差不多六個人,每一個都是強壯無比的,手裏提着陌刀看着葉檀,然後突然伸手就要將他抓起來,對於他們來說,得罪李秀寧比得罪李世民都讓他們不能接受。

李秀寧雖然厲害,可是在葉檀的眼裏,也不過如此,婦道守的也不是很好,所以沒有等到那六個人真的抓住他,他就先出手了,抬手就拍在第一個人的胸口,那人直接就被拍飛出去,剩下的五個人看來是會點合縱之術,手裏的陌刀對着葉檀的腦袋就砍過去了,卻被葉檀躲過去,然後一聲龍吟從手裏傳出來。

「降龍十八掌。」

砰砰的聲音傳來,這些人全部被推到外面,要不是葉檀手下留情,早就全部撕掉了,而那些陌刀被葉檀那纖細的手掌直接拍斷了。

從懷裏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然後提着竹竿看着李秀寧說道,「我再說一遍,任何人不能單獨跟太子在一起,否則,殺無赦。」

「好膽,我看看你敢將本宮如何?」李秀寧突然從腰帶上取出一把軟劍,速度奇快地就要刺中葉檀的脖子,而葉檀手裏的竹竿忽然一抖,打狗棒法隨即就出來了,只是在她的軟劍中間點了一下,軟劍就改變了方向,然後直接點中了她的腹部,讓她後退了幾步,等到她打算再次進攻的時候,葉檀的竹子已經頂住了她的脖子,只要輕輕一用力,她死定了。

「哥哥,不要。」李承乾也算是練習了一段時間八卦掌,八卦掌講究的是步法,所以,他直接就繞了過來,一把抓住了葉檀的竹子道。

李秀寧臉色微微發白,不過到底是久經戰陣的猛將,嘴角倒是很硬,「你個大逆不道的下人,竟然敢對本宮無禮,回去之後,本宮一定會讓陛下砍了你的頭。」

「呵呵,那就不要讓公主擔心了,但是如果你繼續無禮的話,當着太子的面殺了他的姑姑的事,我還是會做的。」葉檀說着將竹子收回來了,然後找了一個地方閉目養身,看着依舊不罷休的李秀寧,忽然說道,「你兒子叫柴令武吧,不知道脖子有沒有刀片結實?」

一句話,讓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因為是威脅啊,別人威脅可能她絲毫不在乎,因為不管是她還是柴紹都不是那麼好想與的人,可是面前的這個小子,似乎除了李承乾沒有在乎過任何一個人。

李承乾只能在兩邊當和事老,因為兩個人,他一個也得罪不起啊。

最後李秀寧幾乎沒說什麼話,只是讓李承乾多休息,多注意身體,都是一些家常話,說完了就走了,而李承乾卻去喊來了那個將軍,叫薛建庭,是廬州的守將,至於說刺史呢,早就不見了,等到這次事情一了,那個刺史死定了。

葉檀很少說話,因為該說的已經跟他說過了,所以,他只是閉目養身。

李承乾和他聊了很多,大部分的問題都有答案,而薛建庭也是個老疆場,所以說的都很有道理,看來明天的主力依舊是他們。

只是讓葉檀奇怪的是,李秀寧回去了之後就沒消息了,不過躺在屋子裏哈哈大笑,讓人奇怪不已。

一大早,鐵牛和孫德朝都出現在門外,一起出現的還有李承乾的侍衛,可能是聽到太子都來了,今天羅藝的進攻晚了一些,不過在葉檀看來,羅藝其實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可惜,這人想的太多了,很多時候,和不對付的人在一起,就容易出事,特別是這個人還是皇帝的時候,只是可惜的是,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不管如何,他要麼馬上死要麼很快就死,沒有其他的選擇。

李承乾穿着盔甲出來,雖然是第一個走的,可是一路上問的問題卻讓跟後面的薛建庭有點臉紅,人家問的都是吃了嗎?吃的好不好,今天的士氣如何,如果不行的話,可以休整一天等等問題,畢竟勞師是很辛苦的。

孫德朝自然是一一回答了,說別的方面可能不行,但是打仗拚死方面,他們這支新成立的軍隊是不怕任何人的。

「薛將軍,可否一起?」李承乾看到孫德朝給自己準備的吃食,不由得邀請道,而他還沒說話,就聽到李秀寧的聲音,「好你個承乾,有了好吃的不告訴姑姑一聲?」

昨晚的事,李承乾還記得,可惜葉檀不記得,一直都背着手在營門門口看着四周,那些跟着一路的士兵都幾乎不說話,整個營房安靜的宛如鬼蜮,特別是看到葉檀的時候,更加如此,而看到李承乾除了激動更多的是感激啊。

「姑姑,承乾還以為您需要多休息呢。」李承乾撓了撓頭,看着一身戎裝的李秀寧騎着一匹快馬而來,後面跟着十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侍衛,不過肯定不是昨天的那幾個人,因為他們現在還躺着呢,葉檀出手雖然很輕,可是也不代表他們就可以很輕鬆地度過。

「休息什麼,再不將幽州打下來,幽州還有沒有人都不知道了。」李秀寧說完,就要率先走進營帳,可惜到了漲門口,就被兩個娃娃臉的士兵攔住了,表示,需要出示證件或者牌子才可以。

「我什麼都沒有。」李秀寧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些人就容易想到葉檀,賭氣地說道,然後指着他們說道,「我就不信我今天進不去。」

「來人,讓我撞開。」李秀寧可能是故意的,也有可能是就是如此,反正她的話剛落,後面的十幾個人就過來了,而那兩個站崗的人一看到這些人,腿肚子有點軟,剛要說什麼,卻看到不遠處的葉檀手裏的竹竿輕輕地揮舞了幾下,立馬鎮定了,雖然葉檀很殘暴,可是交給他們的都是保命的東西,可以被殺,不能被侮辱,這就是葉檀的要求。

「好膽,竟然敢攔公主,看來膽子不小,俺老馬來試試你。」一把砍馬刀,一個滿臉鬍鬚的壯漢獰笑地朝這個士兵走過來,看來是打算教訓教訓他了。

「姑姑,這是我設定的要求,您這麼做,不合適吧?」李承乾本來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如此,可是現在似乎明白了,葉檀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如果以後自己想要成為皇帝,必須有一定的自己人,而如此自己人講究的不是原則而是地位的話,到時候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沒事,我就看看今天有沒有人過來阻止我。」李秀寧的話簡直就是故意對葉檀說的,讓李承乾只能搖頭,然後帶着幾個人先進去了,不過兵器和身上的腰牌是必須拿出來的,任何人都不能少,就連那些之前出去的人都需要有牌子。

看着帳篷里的吃食,薛建庭吃驚不小,太子真的是太過會享受啊,這樣的東西自己那裏可沒有,可是如此以來不合適吧?

「薛將軍,你吃吃看,都是普通的東西,只是做飯好一些而已,這樣子士兵也不容易出事拉肚子什麼。」李承乾說完去洗手,然後自己排著隊拿了兩個饅頭,一大碗粥和一些鹹菜,早飯就是如此,而其他人則有樣學樣地跟着去做。

薛建庭是個將軍,飯量很大,來之前其實已經吃過飯了,可是依舊吃了六個饅頭,後來撐的難受的時候,覺得丟人就出去走走,結果被告之這裏不能亂走,而他點頭表示同意的時候卻看到了李秀寧身邊的馬護衛被葉檀一巴掌直接拍在地上,然後不等李秀寧說話,腦袋就不見了。

他張大了嘴巴,看着這個小孩子模樣的參軍,膽子是極大的,馬護衛可以說是李秀寧的貼身侍衛,雖然是個男的,可是跟了對方差不多二十來年了,是真正的心腹,可是在葉檀這個小子的眼裏,不過是一塊肉而已。

「你!」李秀寧沒有想到葉檀如此的膽大,還以為今天的挑釁只是和昨天一樣,讓幾人躺幾天就行了,可是現在馬護衛在她的面前被葉檀一擊擊殺,這種侮辱宛如打臉啊,她臉色通紅地看着葉檀怒道。

「你們十幾個人,一共打傷了我們兩個士兵,而這兩個士兵並沒有犯錯。」葉檀看着剩下的人,笑着說道。

「不就是打傷了嘛,就算是打死了,也不是你殺了馬大哥的理由,今天,我們一定要給馬大哥報仇。」剩下的人看來是真的怒了,都是在一起幾十年的夥計,被人殺了還能忍嗎?

「呵呵,你們的話真的挺有意思的,不過呢,說的也對,打傷我這裏的一個人,你們的命還有命嗎?」葉檀說完臉上一正,眼神突然射出幾絲精光,手裏的竹竿忽然揮出,宛如勾魂的鐮刀一樣,在十幾個人面前走了一個來回,等到他站定的時候,李秀寧的那句住手才說出來。

「雕蟲小技,就這……」那些侍衛剛說完這些話,就感覺到脖子處一冷,用手一摸,全部噴血而出,倒地身亡。

「你!」李秀寧怒氣沖沖地看着葉檀道,「你膽子太大了,簡直就是找死。」

「違反軍律,你我也處置的了。」葉檀說完,就看着那兩人道,「找人去看看,以後但凡有人違反軍律,一律就地處決。」

說完,就去吃飯去了,而兩個新來的人換了剛剛的那些人,然後大家看着倒地的屍體不說話。

李秀寧沒有辦法,生氣人家也不理會,最後只能轉身離開這裏,回城了,不過呢,這個仇怨怕是要結大了,只是葉檀會在乎她嗎?任何覺得自己身份不一樣的人,都應該去死,特別是在他的面前。

李承乾吃完東西出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士兵正在抬屍體,不由得皺眉地看着葉檀道,「哥哥,如此以來,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你姑姑人聰明著呢,雖然這個馬護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柴紹收買了,但是呢,肯定是不太聽話了,否則你姑姑是笨人嗎?」葉檀笑呵呵地問道,讓他愣了一下,本來還以為只是姑姑氣不過呢,沒有想到還有如此的原因。

「而且,打仗沒有紀律,到時候勝了還好,要是失敗了,就成了亂麻了,你不要命了?」葉檀說完,就吩咐孫德朝等人開始收拾一下,然後進軍幽州。

李承乾沒有說話,這次上陣,葉檀一直都在他的身邊,說過一句話,可以動手砍人,但是盡量不要衝鋒,因為陛下想要的是運籌帷幄,而不是猛漢。

兩個地方不是太遠,所以路上的時候看到時不時地會有一些死屍,也就不足為奇了。

一路無語,跟在後面的那些士兵也都是如此,一直到了薛建庭這裏的營房的時候,葉檀才讓孫德朝另行搭建營房,因為對方的地方太臭了。

「將軍,羅藝叛賊的攻擊,停了。」剛剛入了營帳坐下來,聽到一個兵士過來稟告。

「為何,什麼時候停的,是不是跑了?」薛建庭冷冷地盯着他問道,言語冷冽。

「據斥候稟告,並沒有,只是他們送來了這個東西,說是除了太子殿下,無人可以拆看。」士卒從懷裏取出一個密封不錯的送信的管子,遞了過去。

李承乾剛要接受,卻被葉檀阻止了,這種事自然是需要自己來看看的。

拿過來一看,上面的密封還在,就直接打開了,他憑藉手感就知道裏面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當上面的東西打開了之後,葉檀想到了兩個字:果然。

而薛建庭則滿臉怒意地拍著桌子道,「膽子太大了。」

而李承乾則看着上面的內容,臉色也有點蒼白,這個羅藝還真的是不地道啊,竟然聽說自己來了,打算讓自己帶着幾人和他談判,自己一個太子,說是有權利吧,沒有權利,說是沒有權利吧,還有點權利,你讓他去,說真的,他還真的不敢去,因為太危險了,現在去不是找死嗎?

「太子無憂,今晚俺老薛就找人進攻,一定打下來,看他如何囂張。」薛建庭的確是個不錯的將軍,可惜的是,他忘記了一個辭彙叫做政治才是根本,而戰爭不是的。

「薛將軍,如此以來不妥,你看這個上面羅藝說什麼,如果太子不去的話,他們就打算屠了幽州城,如此大事,太子可以不去嗎?」葉檀的話其實薛建庭不以為然,過去打仗,屠城這種事都是小事,因為都習慣了,所以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葉檀不能不在乎,因為這個事還關乎著太子以後的聲譽。

「如果這次太子不去的話,以後幽州死的人度會算在他的頭上,所以,他沒有選擇。」葉檀的話提醒了李承乾,臉色頓時大變,這件事還真的就是如此,如果這次因為自己不去的話,以後絕對會是自己人生的污點,而且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死死地套在他的腦袋上。

「哥哥,如何是好?」李承乾知道憑着自己的本事,是沒有資格去完成這個事的,但是如果是帶着大軍進去的話,那麼人家也不會見自己。

葉檀皺眉地想了想,然後指著那個士兵道,「現在羅藝還有多少人馬?」

那個士兵看了一眼薛建庭,發現他點頭了才說道,「回稟參軍,現在應該還有三千人左右,聽說一部分人已經跑了。」

葉檀手裏捏著竹竿,輕輕地在空中划著,而大帳里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葉檀想了一會,忽然看着李承乾道,「明日,我們就去闖闖羅藝大營,看看是他厲害還是我們厲害。」

李承乾還想要說什麼,就看到葉檀走了出去,他只能閉嘴,詢問最近的實際情況。

夜晚來得很早,葉檀沒有吃飯,而是在這裏四處查看,最後消失在軍營里,而之前跟着李承乾的幾個侍衛,有一個人跟了好一會都沒有跟上,只能回來。

不過呢,這個夜晚,註定很多人都睡不着覺,因為一去是生是死,沒人知道。

一直到陽光早起,露珠滿地的時候,葉檀才出現在軍營門口,眼神平平淡淡,卻又似乎看透了什麼,而李承乾剛剛吃過飯,從營地里走出來。看到葉檀,高興地說道,「哥哥,你昨晚去哪裏了?」

「走吧。」葉檀說完,就上馬而去,而李承乾也是如此,兩人兩馬,足以闖蕩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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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白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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