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爺孫
「拆遷公司的副總張平安！」
「那個大流氓？對了！那傢伙剛剛說他是公安部的部長？不會吧！老子不會要在一個流氓底下幹活吧！」依為民惱怒的回頭望了過去，氣的把拳頭握了起來「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都怪你，當時你小子跑什麼！」
「還願我？你不窮追，我能跑到那裏嗎？不跑？我吃槍子啊！還有下那麼大雨，你那麼拚命幹什麼？想拿『五一』獎章啊？」
「那能願我嗎？你穿着女裝，一個漂亮姑娘一大早的向拆遷的空房子跑，不危險嗎？又開始下雨了，我不怕出事嗎？」
「你沒認出我？」楚夢春摸著臉吃驚的問道
「一開始是沒認出，你那打扮就跟畫上的一樣，那通緝和身份證上可沒現實中的美！後面看着你抬頭看天，我發現了喉結！才想起來！」
「那你就追來了？」楚夢春欲哭無淚，我當時為啥沒忍住，望天幹什麼！
「你是殺人犯！我不追你我追誰？」
「你個流氓！你那是色心又起，想追女人！」
兩人又鬥了起來，一直吵到了資料室才定下心來，一個二十多歲斷臂的女人迎了上來，接過二人遞過來的特殊閱讀證，那女人伸出了唯一的一支手「隨心緣！來了十四年了！」
「依為民！」
「楚夢春！」
「楚夢春！，，，，」隨心緣看着楚夢春，嘴剛張了一半，楚夢春一把攔住了「好了，我是男的！假一賠十！」隨心緣先是一愣，又仔細瞅了瞅，笑了起來！然後轉身領着二人走了進去，大廳里一個老人正坐在那兒等著呢，隨心緣上前介紹道「這位就是呂清新呂老！」
呂清新看了楚夢春一眼，然後才說道「難得這個時間點還有人來，我還奇怪叫我幹什麼呢！你們叫我老呂好了！大家無非一個先一個後來的，在那邊也差不了多少歲！」一行四人又穿過了一個小點廳室，一個鐵門攔住了去路，隨心緣拿出了鑰匙，打開了一道門，才做了個請字，
「跟我到裏間換衣服吧！衣服先放在小隨那兒！」呂清新說道「這裏的東西不希望有人帶出去，請你們原諒！」三人換好了沒兜的裏外衣服，重新回到了小廳室，隨心緣轉身打了了另一道門，三人又走了進去，呂清新放下手中的小茶杯，拿出了自己的鑰匙，打開了最後一道門「好了！我就到這兒了，你們手上應該還有把鑰匙，裏面需要你們自己打開，然後你們就可以看到你們想看的東西了！過去可沒這麼方便！不過你們速度得快一點，人老尿多！你們多擔待點！」二人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進去的兩個人還沒出來，隨心緣有些着急，但又不好問，只能繼續等著，正等著，門開了，三個走了出來，依為民向呂清新敬了一禮咬着嘴唇說道「明天，明天我就去公安部報道！自強總理讓我規範警隊的紀律和人員的培訓，我一定完成任務，讓它成為真正的為人民服務的國家機器！」
呂清新笑着握住了依為民的手，「這麼多年，總算來了個懂行的人，那裏是該整頓一下了，平安有能力，可惜沒系統學過！這回這個短板算是補上了！那麼楚夢春！你想好到那裏了嗎？」
「我！」楚夢春猶豫了一下，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人，眾人回頭一看，呂清新奇怪的問道「老毛！你什麼時候來的？」
「為他！」老毛指了指楚夢春說道「他是我過去的學生！怎麼安排讓我來！怎麼樣？還有隨心緣，老呂！借你們的地方用一下，我想好好的問問，他在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呂清新看了看老毛又瞧了瞧楚夢春，點了點頭和隨心緣關好了門，然後和滿臉疑惑的依衛民退了出去，大廳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了這一老一小兩個人。
「說吧！那怕就是為了騙我也行！」老毛坐在椅子上盯着楚夢春說道「我知道你是單親家庭！缺少父愛！我更知道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學生，德，智，體，美，勞，沒有什麼你不能拿第一的，原來以為三年後，可以看到你考研讀博，可為什麼你就忽然變成了變態殺手呢？」老毛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泛黃的通緝傳單「這是二十多年前我從牆上扒下來的，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聽到看到時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高中畢業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告訴我嗎？」
「有什麼好說的！人是我殺的！我不想多說！」楚夢春說道，似乎又回憶到什麼不好的事情，整個人都在發抖。老毛還是盯着楚夢春，終於楚夢春叫了起來「你這個老傢伙怎麼回事？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一毛的關係！難道就因為你管了我三年的飯！」
「對！告訴我！我不相信自己看好的學生是個變態和殺人犯！一定有什麼原因！你知不知道當警察到學校問的時候，你的班主任和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的心在痛！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變的我們都不認識了！」老毛吼道
「那個賤女人，自己犯賤！還要讓我一起去，小時候當着我和別的男人鬼混，嗑藥，長大了跟一群男人鬼混，嗑藥，，，，。到了後來，還要我和他們一起，，，，，真他媽的噁心！她自己吃藥，為了讓別的男人高興，還在我的飯里也下藥，，，，，誰想到我會發瘋！就，，，，，清醒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就跑了！三年了，，，，，，我離家遠遠的，我混社會，當殺手，，，，，我是個壞人！你滿意了嗎？死鬼老頭，我都說了你滿意了嗎？。。。。。。」狂暴下的楚夢春整個臉都變得猙獰了起來
毛知秋的眼淚流了下來「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告訴老師！告訴你外婆？」
「有用嗎？你去過了，也看過她是怎麼樣！還用我說，我那外婆！你還不清楚！她十六歲生子吸粉后，就沒再管了，我謝謝你幫我，但路已經走到這兒了，我已經死了！活着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亂，，，，殺人，，，，放火的事我都干過，我自己都看不上自己，你管我幹什麼？幹什麼！你是我什麼人？」
楚夢春咆哮著，如同一個受傷的豹子來回走動着，毛知秋盯着他的眼睛，可惜怎麼也盯不著，他在躲著自己！「哎！」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毛知秋底頭扶住了椅子，楚夢春的腿剛邁了一步，又停了下來！
「一切都是我的錯！」毛知秋緩了半天，才又抬起頭「我的住所好打聽，你想起來了，就到我那兒坐坐吧！我不想你就這樣毀了，你出生時就象一個最完美的瓷器，我不希望就這樣讓人打碎了，以前的都過去了，你還可以重來！」
「重來！」
「重來！這兒知道你過去的可能只有我一個，一切都可以重來！老天讓你穿越來了，說不準就想讓你重新活着！」
「那個張平安也知道我！他那裏的二合也認識我！依為民也知道我是誰！怎麼會只有你一個？」
「張平安是我的繼子，二合已經去了大明，依為民不會亂說的，現在沒人知道你過去的一切，明白嗎？」
張平安靜靜的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靠在椅子上吸著自個剛卷好的煙，一卷卷的煙圈慢慢的向上漂去，四下里沒有一絲的雜音！只剩下了張平安一吸一呼的吐氣聲，這回居然來了個警察和殺手！真是一福一禍啊！這人該怎麼用，自個得好好的想想才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新配不久的秘書邢違義走了進來「張部長！有個叫楚夢春的人找！」
「哦！請他進來吧！我讓他來的！」
在秘書的引領下楚夢春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邢秘書拿過一把椅子遞了過去，楚夢春道了聲謝，反身坐了下來「有什麼事？」
「都是過來人！難道只能有事才能找你？」張平安對着秘書擺了擺手，邢違義看了楚夢春一眼才走了出去，
「那可不一定！我是殺手！賺錢是第一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一次出手！不是你給的錢！」
「哈！哈！」張平安笑了笑，把煙給滅了，「你小子到那兒都是個禍害，來我這兒吧！依為民要整頓警察內部的條例和規範，你正好發揮你的強項！」張平安起身給楚夢春倒了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說說你們倆怎麼在一起的！我記得你小子應該沒在那裏才對！」
「你們老闆不是要辦事嗎？我就回來了，結果倒霉碰上這個熱心幫忙的小警察，就露了，那地方可真空曠！轉個身就到這邊了，那小子沒站住就摔倒了，腿也斷了，這警察不錯，我幫了他！因為鬧不清情況，所以才去偷肉，結果讓吳部長盯上了，還好是他們，要不然那天我們也碰不到一起！說不準這會兒還在山裏獃著呢！」
「你們真夠幸運的！有許多人來了之後就死了！河那邊埋的人已經不少了！」張平安說着說着有些沉默了起來，「哎！我說這幹什麼，對了！讓你是到刑偵處幫我去盯人！這裏反正知道你過去的人也不多！」
「那可也不一定！依為民，你，還有你們老闆的馬仔二合可都認的！」楚夢春說道「而且你們家老爺子好象也想給我安排一下！」
「是嗎？明天我跟他說說沒事！」張平安笑着說道「二合去了大明，依為民是個守法遵紀的好警察！我又不會說，你怕什麼？難道我家老爺子也知道？」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我是變態殺人犯，一個不成器的壞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原本就是他的學生，剛才在資料室罵了半天！」楚夢春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
「老頭就那樣！眼睛不留沙子，明天就來上班！真的有事要你幫忙！」
楚夢春瞧著張平安的臉「不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