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巨大異變
「何哥!」站在何燦輝身邊的幾人見狀就把張天辰為了起來。
「都給我滾!」張天辰死死抓着何燦輝的脖子威脅他們,即使是他被這群人一起圍着來打,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幾個人一起打他,力場戒指接不下來全部的攻擊。
圍着他的人開始散開,歐陽風和黃立新也在一旁護著張天辰。
「現在,我們來玩個遊戲。」張天辰他們現在處於被動,必須要打開局面。
那些人互相看看,隨後一個人問道:「你想怎麼玩?」
他們都是何燦輝的附庸,大部分人家裏都靠着與何燦輝他家的生意來往賺錢。
「你們按照我的指示做,若果你們好不聽話,那麼結果肯定是他倒霉。」張天辰說道。
「你們怕個屁,都給我打他,我就不信你們一群人打不過他們幾個。」何燦輝喊道。
「嘴挺硬。」張天辰用胳膊鎖住他的脖子,他看向黃立新示意他動手,為向遠報仇的時刻到了。
黃立新站在何燦輝側前方,二話不說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敢打我朋友,現在還給你。」黃立新總算出了口氣。
「何哥!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哈哈哈,問得好,黃立新,再來一下。」張天辰笑着說道。
他話音剛落,黃立新又補了一腳。
何燦輝開始不停的扭動,可張天辰一直在鎖着他脖子讓他沒辦法掙脫。
「我說了,我跟你們在玩個遊戲,你們按我的指示做,不做,挨打的是他。」
「聽他的,你們都讓開。」何燦輝大喊。
那些人只能放棄圍住張天辰幾人,站在一起等待張天辰的下一個指令。
「很好,你很識相嘛。」張天辰滿意的拍了拍何燦輝的臉。
「你。」他指了指剛才對他挺囂張的那個人,「啊對,就是你,不用看別人了,你們一人給他個耳光快點。」張天辰喊道。
「老黃,他們不聽話你就繼續踢他,踢的位置往下一點。」這次他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往下一點,那不就是命根子嗎!」何燦輝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即喊道:「扇他,都給我扇他,快!」
於是,那群人開始排著隊一個一個的扇那人耳光。
「你太壞了。」歐陽風小聲說道。
「還有更壞的你要不要看。」張天辰給了他一個笑容。
「不了不了,玩玩就行,別真把人弄死了,畢竟這不是咱們的地盤。處理起來有點麻煩,別忘了咱們出來是辦正事呢。」歐陽風故作神秘的對張天辰說道。
「玩死人。」何燦輝的大腦如同被雷劈了一樣,他平時也就是欺行霸市而已,怎麼遇到這麼一群傢伙。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玩會就放了他。」兩人一搭一和的說着,這可苦了何燦輝,腦中不停的上演各種版本的劇情。
「不對不對,他們就是一群小屁孩,不能讓他們給耍了,必須想法子打破局面才行。」何燦輝堅定了一下自己的意志。
「又在動什麼歪主意?」張天辰鎖住他的胳膊又收緊了幾分。
「沒,沒有。」何燦輝趕緊否認道。
「老黃,你這邊認識人嗎?收拾一下局面。」張天辰問道。
「等等,我打個電話。」看樣子黃立新還真認識人在這。
「你們別停,接着打他。」張天辰對那群人說道。
於是,巴掌聲和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
過了兩分鐘后黃立新一臉喪氣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張天辰問道。
「還能怎麼,挨罵了。」黃立新搖了搖頭,「我舅舅在這邊官級挺大的,讓他過來我又要挨罵了。」
「可憐你,要怪就怪向遠,誰讓他不看路的,回頭讓他補償你咯。」兩人在這居然閑聊了起來。
「讓開讓開!」突然,從幾人後面傳來了吵吵鬧鬧的聲音。
從後面跑過來十幾個人將張天辰他們團團圍住,二話不說就開始搶人。
「可惡。」七個人圍住張天辰讓他無處可逃。
而黃立新和歐陽風則跟幾人開始糾纏起來。
「都給我滾開,否則受傷的是他。」張天辰喊道,可那幾個人還是在不停向他靠攏。
見威脅他們居然無用,他只好動點真格的,捏住何燦輝的下巴,硬生生用手去掰何燦輝的門牙。
「都站住!都站住!」何燦輝已經感受到巨大的疼痛,他用着含糊不清的聲音試圖阻止那幾人靠近。
可那幾人依舊不為所用,張天辰用力一扳,何燦輝的門牙就被硬生生的掰了下來,頓時他的嘴裏血流如注。
但圍着張天辰的人還是無動於衷。
就當他們越來越近時,一個人突然從衣服里掏出一把三棱刺,對着張天辰就刺了過來。
張天辰下意識的把何燦輝擋在身前,那人手中的三棱刺直直刺中何燦輝的腹部。
「什麼!」他們不是來救何燦輝的嗎?為什麼會這樣。
這次出門甩棍,紙符他都沒有帶出來,手上唯一的武器就只有力場戒指。
那人從何燦輝的腹部抽出三棱刺,再次捅向張天辰。
現在何燦輝已經痛的不聽亂動,張天辰根本沒辦法拖動他來擋刀。
只見三棱刺刺在張天辰的衣服上就無法再次前進半分。
「#*%?」那人用了張天辰聽不懂的語言說道,那樣子好像是疑問,為什麼三棱刺刺不下去了。
「外國人!」張天辰明白了,這很有可能是有人在針對他。
「劉文俊,去你媽的。」張天辰暗罵一聲,有錢請的動雇傭兵的也只有劉文俊這個狗東西了。
這次出來劉文俊是和他們一起的,知道地點,能監控張天辰的動向也只有劉文俊了。
「雜種,居然給我玩陰的。」
還在酒店裏的劉文俊自己單獨開了一間房,此時他正一臉笑意的看着窗外。
「張天辰啊,張天辰,讓你不把我放在眼裏,可惜,下次見你應該就是在你的葬禮上了。」劉文俊冷笑道。
與此同時,一輛吉普車上。
「小兔崽子,反了天了,出來秋遊私居然敢自跑出來,還惹了一屁股麻煩,真不知道二弟是怎麼教孩子的,慣出這種臭德行。」車上一個男人不停的說道。
「還有多長時間才能過去。」
「報告,還有五分鐘。」開着車的人說道。
「嗯,好好開車,不着急讓那小兔崽吃點苦頭比較好。」男人拿了一張布擦着手中黑漆漆的手槍。
可他不知道,黃立新的苦頭吃的有點太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