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世界覆滅【大結局】

第185章 世界覆滅【大結局】

大門剎時化為粉末。木質的纖薄牆壁迅速爬上了網頁般的蛛網紋,大片大片的破裂開來。

僅僅只是一拳。卻引發了堪比地動的毀壞力。

大門、牆壁、天花板、地板——在夏流的魔力沖刷之下,這些東西一個又一個地崩壞、化為粉末,直到全部都化為黑暗,夏流好像站立在無星無月的黑夜之中一樣。

這種什麼勞煩都能高呼「管?的」然後索性A臉辦理的感受……

「——真是太爽了!」

夏流舒服的嘆了口氣。

「太暴力啦太暴力啦太暴力啦!是如此風趣的故事——為什麼不讓它到最後呢!」

一個青年的聲音悲鳴著在夏流身後響起。

「啊,不要留心細節,小夥子。」

夏流聳聳肩,轉過甚來輕鬆的答道:「不是你的問題,只是我這單方面怕勞煩而已。」

雖然被龍之介攻擊了,但現在夏流卻意外的柔順。反正一會就要索性懟死他,現在對他寬容許多也無所謂。

但等夏流看清了青年的樣子以後,卻齰舌的睜大了眼,幾乎欠妥心笑出了聲。

他以為這會是龍之介……不,從聲音和語氣上判斷,生怕真的是龍之介。

但,發現在自己眼前的,卻並不是具備超常審美的殺人鬼……而是一隻兔子。

準確的說,是一隻穿戴馬甲的兔子,眼圈微微泛黑、懷中還揣著一枚懷錶,神經質的陸續蹦來蹦去——可以說,這是相配到處頌揚的形象。

「……這一屆的Caster,有點會玩啊。」

夏流默然了許久,終於感嘆道。

「先生你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啊!是和惡魔先生一樣的存在嗎?居然能一拳擊毀那樣的大房子!」

龍之介獵奇的圍着夏流疾速打轉,兔臉上顯出獵奇的神采,直言問:「但,你居然這麼厲害,為什麼還會怕那種東西呢?」

「沒什麼原因。你再亂蹦我就一腳踩死你。」

看着這傢伙在自己身邊神經質一樣的蹦來蹦去,夏流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向前走去。

如果夏流沒有認錯的話,這應該是《愛麗絲周遊奇境記》裏的那隻白兔先生。

雖然沒什麼必然要饒過他的原因,但對一隻兔子下狠手難免也太難看了點。果然等他作死以後再拍死好了。

跟着他繼續往前走,四周猶如黑夜一樣的薄紗逐漸散去,露出被濃霧掩藏的天下。

四周完全就沒什麼房子。如果夏流沒有認錯路的話,這裏是冬木新都的一處大型海濱公園。它再往東南偏向偏一點,即是跨越未遠川,持續深山町和新都的冬木大橋。

白晝夏流閑來無事的時候圍着新都繞了一圈,正好逛過這裏,對這裏的寧靜很是寫意,印象深入。現在是冬天又鄰近大海,濕潤冰冷的海風吹拂之下,就算是約會的情侶也不肯湊近這裏,在新都算得上是可貴能得幾分莊嚴的地方了。

「請您務必教我!您能清晰過來那只是噩夢,想必您已經看破了這一點吧!」

龍之介尊重的跟在夏流身後,熱心的詰問:「我想以您的夢為原型創設新的作品!我想這必然是能流芳百世的兒歌!」

「……你說,兒歌?」

夏流腳步停了下來,疑惑的問:「什麼兒歌?」

若非聽到最後一句話,夏流差點就忍不住拍死龍之介了。

龍之介的真·人體藝術……他略有耳聞的。以夏流為原型創設新的作品,這不是宣戰是什麼?

但聽到後半句,夏流是真的茫然了。

豈非胡蝶效應這麼緊張?龍之介轉業當作家了不可?

「沒錯!兒歌!唯有童話是最適用我的寫作模式!」

提着懷錶的白兔先生激動的蹦了起來:「您也可以不曉得,我以前的作品着實是太粗淺了……那不是搜索真諦,只是愉悅自己而已。過於固執一種不變的模式,只能顯得決心而粗淺。如果不可以將所得所想整理出來,辣么我自以為明悟的也但妄想而已——唯有真正能寫出來的,能力算是真確明了於胸!」

「……你的名字是什麼?」

夏流忍不住發問。

當前這個傢伙和他所知的龍之介相差着實太多。他不得不產生幾分質疑自己是否是認錯人了。

「你好,我的名字是雨生龍之介!」

熱心飄溢的,龍之介高聲宣佈:「我相信,藝術是共通的!如果我真的能將殞命以溫暖的童話表白出來,那才看成我真公理解了殞命,否則最多也但似懂非懂的水平而已。」

「溫暖?鮮活的血和內臟也很溫暖呢。」

夏流對龍之介的演講嗤之以鼻。

但龍之介卻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甩動着耳朵嘟嚕嚕的回答道:「不是那回事,先生。若是以血肉和屍體表白殞命,辣么只如果個屠夫大約劊子手就能做得出來,不同只是好與壞而已……唯有效毫無血污的筆墨方能寫出真諦!」

「你已經瘋了,龍之介。」

夏流憐憫的搖搖頭告誡道:「與其追憶驚怖,不如心懷怕懼。我們唯一值得驚怖的即是驚怖自己,除此以外別無他物。」

甩下聽到這句話以後就尋思起來的龍之介,夏流搖搖頭,不再管他繼續向前走去。

雖然看似變了良多,但龍之介唯一猖獗的核心仍然沒有轉變。他仍然是跟隨殞命藝術的狂熱信徒,不同僅僅是手法相對柔順了許多而已。

對於這種人,夏流着實沒什麼好說的。乃至就連殺氣都無法提起,只能感應可笑可悲。

單論能力,龍之介的確是個天賦。

惋惜,他從一開始的偏向就走反了,付出再多起勁也只是南轅北轍而已。

「嗯,那是?」

遠遠看到四單方面雜亂無章的躺在地上,夏流愣了一下。

那是,韋伯和Rider,以及衛宮切嗣和身為英靈的衛宮士郎。

Rider和Archer兩組人掃數都躺在這裏,一個很多。

如果這時候夏流召喚魔槍,噹噹噹噹連戳四下,聖杯戰鬥的歷程索性能推進一半多餘,索性進來到半死戰。

但夏流卻只是挑挑眉頭,回頭問:「喂,龍之介。這四個傢伙躺在這裏在幹嘛?」

「他們啊,在做夢吶。」

沖着夏流和氣的笑着,龍之介蹦過來認真的答道:「就和您剛剛做的夢差未幾。但他們可沒有您那種敏銳之極的調查力,現在還身陷此中。諾,我就在紀錄他們的夢。」

說着,龍之介從自己懷裏取出一本比自己還大的童話書,睜開放在地上,艱苦的試圖翻開到某一頁。

但就在這時,韋伯輕哼一聲,第一個蘇醒了過來。

「……Berserker?!」

看到夏流以後,他整單方面都嚇得炸毛了。

毫不遲疑的,他抓住睡在他身邊的Rider,用力的砸他的肚子:「不得了啦Rider!快醒醒!不要睡了!」

「不必砸他,小子。你叫不起來他的。再說了,你這種無害的傢伙我也懶得殺你。」

夏流看着這一幕,卻只是挑了挑眉頭,隨口答道。

「……你這麼說就絕對了,Berserker。」

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從Rider口中響起:「朕……好像夢到了什麼欠好的東西。」

「你醒的也夠巧的啊,Rider。我還期望再恫嚇一下他呢。」

「早不如巧嘛。Berserker你對自己苛求過高了啊。」

面臨夏流猶如嘲諷一樣的語氣,Rider卻只是平易近人的答道。說着,他回過甚看到了一旁的Archer兩人,一臉驚異的發問:「這不是Archer小哥嗎。左近的是他的Master嗎?」

「誰曉得呢,我是Saber也說未必,也有大約是Assassin呢。」

模稜兩可的答道,Archer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

看樣子,好像他醒過來有一陣了。只是不曉得出於什麼原因陸續沒有站起而已。

下一刻,在場的五人頓了頓,然後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還皺着眉頭躺在地上的衛宮切嗣。

……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的,好像惟有他一單方面了。

生怕衛宮切嗣是兇險了。

夏流僅僅瞥了他一眼,便已得出論斷。

光是看着他緊緊皺起的眉頭和眼角的淚痕,就能曉得這個如鋼鐵一樣極冷而致命的鬚眉畢竟在禁受如何的魔難。

對於這種固執之極的傢伙,夏流相信再嚴苛的嚴刑生怕也無法擺盪他的意志。如果要從精力上毀滅他,除了以壓服性的無望將他完全粉碎以外,不斷重演那些最刻骨銘心的痛苦,也能將他的意志崩潰崩壞吧。

前者就像是灼烤的高溫中砰然墜下的重鎚。後者則是看起來溫柔,卻無堅不摧的水流刀。如果是Caster的話……只能以人曾經的影象拼集出噩夢的他,只能選定後者。

重鎚還能以自己的固執性違抗,但水流刀卻是無堅不摧。對於別的人僅僅只是惹起煩懣水平的噩夢,卻對切嗣產生了出乎料想的打擊力。

Archer看着仍處於昏迷之中的衛宮切嗣,露出了繁雜的表情。

「別那副表情啊,Archer。」

夏流露出了莫名的微笑,若有所指的作聲道:「你這讓Rider他們看起來,的確就像是看到父親墮入危急的孩子一樣。我曉得你和你的Master情緒深,但總不至於如此吧。」

面臨夏流近似嘲諷的話語,Archer卻是意外的清靜。

「……不。我只是獵奇他會夢見什麼而已。」

他只是搖搖頭,認真的答道。

看着切嗣皺起的眉頭,Archer好像在回答著可駭的虛空一樣,用那樣凝重的目光盯着切嗣的臉頰,又回答起切嗣的額頭。那目光就好像是他突然看到切嗣長出了皺紋一樣。

「他畢竟在害怕什麼呢,那樣的他畢竟有什麼好怕的呢……我真的很想曉得這件事。」

想要更打聽切嗣——Archer的眼神中閃爍著如此的光。他好像喃喃自語般的喃喃著,又好似只是在認真的探討着什麼問題。

——Archer並非是作為英靈,而是作為衛宮切嗣的養子士郎而思索著。

孩童時期的影象,至今無法忘懷。

的確就像影戲里的戰場一樣燃起的大火,將視野所及的全部人燒成焦炭,熟識的小鎮化為廢墟。在紅蓮怒放的地獄中,恰是這個鬚眉握住了自己伸出的手。

……時至今日,士郎仍然記得他的臉。

雙眼含淚,由於找到了生還者而從心底里感應高興的鬚眉,看上去的確太興奮了。好像得救的不是士郎,而是切嗣自己一樣。

從其時起,少年的士郎就剛強的認為養父是無比巨大的人物。他計劃能成為切嗣,追憶切嗣所走過的路途。他並不打聽衛宮切嗣的過去——包含那場讓鬚眉丟失全部的災禍,僅僅純真地將切嗣作為自己崇尚的指標。

——但,那只是從切嗣那邊借來的抱負而已。

惋惜,當士郎清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所謂他人比自己更緊張的心思、想讓全部人都美滿的希望,只是童話中的夢想罷了。想讓全部人都得救——一如既往,如此的抱負一次也沒有完成。

直到最後,他才終於明白到,那只是會給旁人添勞煩的,愚笨而荒唐的戲言而已。

……辣么,問題就來了。

這份抱負在被秉承以前的形狀,在它還在切嗣身上的時候,是否會像它在士郎身上那樣,帶來痛苦的重負呢?

聖杯什麼的如何都好,Archer現在真正想要的,即是看到切嗣的夢。雖然這種感受就像是偷窺一樣的不道德,但唯一這件事,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獲取答案……

「哦!你是想要看看他的夢嗎?」

一頭討厭的蠢兔子叫喊著從夏流身後突然蹦了出來,猶如早早就進來三月了一樣滿臉興奮:「這也不是不可以。不對,應該說最歡迎!」

「……這是個什麼東西?」

Archer垂頭看去,皺起眉頭:「黑傢伙,你明白它嗎?」

「應該是Caster的使魔吧。」

夏流聳聳肩,睜着眼睛說瞎話:「雖然這兔子神煩,但看起來好像挺無害的。就不必管它了。」

「的確,跟一隻寵物計較不是勇士之風。」

一旁的Rider讚許的點了點頭,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Berserker你也是這麼以為的吧。」

「你是Berserker?」

聽到了Rider的話,Archer眉頭一挑,毫不客套的問:「你如果Berserker,那大流士又是什麼職階?並且哪有這麼蘇醒的Berserker?」

「於是你就自己猜咯。」

夏流聳了聳肩,露出了歹意滿滿的微笑:「我什麼職介,你倒是猜猜看啊。」

「你……總不會是Assassin吧。」

「說禁止啊。你別看我如此,我也是很醒目潛入作戰的。」

夏流一本正經的說:「如果說潛行是指沒有人能發現我的話,辣么我起碼領有A級的潛行才合理啊。」

「哈?」

Archer打量了一下夏流,驚異的呵了一聲:「你如果說你是Lancer大約Caster,我都會相信。唯一Assassin……」

「你也差未幾啊,Archer。你的弓呢?不如拿出來看看吧。」

見狀,夏流露出了相配和氣的微笑:「你可別拿出一堆刀劍來啊,那樣難免太難看了。略微職業一點,不曉得的還以為你是Saber呢。你作為Archer的榮光在飲泣啊。」

「你這傢伙還真是沒夠了啊!」

Archer憤怒的站起了身:「榮光?很不巧我可沒有這種勞煩的東西,但就算有又如何?還以為你能問出什麼深邃難答的事情,如果只是這種水平的自尊心,不如及早丟去喂狗吧!」

剎時,還算是鬆緩的空氣一掃而光。

夏流身上暗紅色的殺意沸騰起來,足以擾亂天下正常旋律的魔力滕但起。

與此同時,極冷透骨的殺氣也從Archer身上迸射而出。

猶如是一柄冷光四溢的劍出鞘一樣,這個以前看起來不羈的青年一剎時發作出了讓Rider為之側目的氣焰。

好像兩人八字犯沖,剛談不到兩句話,登時就要開火。

「等一劣等一劣等一下!」

但就在這時,兔子型龍之介卻好像對此毫無感知一樣,蹦躂著站在了兩人中心。

「等一劣等一劣等一下!」

兔子型龍之介高舉短小的雙臂,將比它腦殼還大的懷錶高舉過甚,皺着眉頭詰責道:「為什麼要如此不興奮呢?面臨藝術,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談呢?」

「平心靜氣的面臨面坐下來砍對方一刀嗎?」

夏流嘴角一扯,微微眯起爬蟲類般的極冷瞳孔,垂頭盯向龍之介:「兔子,我已經開始討厭了。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一口氣說出來,否則就幹掉你。」

——那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受越發的強烈了。

隨同著魔力被抽取的速率繼續加快,夏流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安。這個看起來好像無害之極的「龍之介」,卻老是讓夏流感受到了某種面臨巨獸一樣的壓力……以及作為屠龍者本能般的興奮感。

……的確,就好似這兔子也是龍一樣。

的確風趣。

「啊啊,別這麼暴力啊……」

被夏流瞪視着,龍之介邊顫抖邊發出哀鳴,抱着對它來說相配巨大的懷錶,用力的扳弄着什麼,小聲卻激烈地辯駁道:「你們才不會想到他的夢境是有多麼奇特——這個鬚眉的生活自己即是一場戲劇!的確就像是特攝片一樣,的確超coooool啊喂!」

夏流微微皺起了眉頭,感受到了強烈的吐逆感。

並不但這話自己的問題,而是龍之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種天然表露出來的純然異質的精力性。

這傢伙說話前言不搭后語,行事無所怕懼,興奮猖獗到無法展望的地步。與其說這是龍之介,不如說這是披着龍之介的皮的發狂的Caster。

但龍之介好像仍然毫無感受,只是自顧自的說着:「不但鬚眉,即是你們的通過也都很風趣啊。黃沙填塞的無限之海,始終走不出去的路,都的確太cool了!有那位少白頭的大叔,不斷殺死他人殺死他人殺死他人殺死他人不中斷的殺掉殺掉殺掉真是太coooooool了!」

「——你這兔子,差不多也該說夠了吧。」

Archer突然作聲,打斷了龍之介的話。

他那極冷無機質的聲音,一剎時迷惑了夏流和Rider的目光。

望過去才發現,以前Archer那老是露出浮薄微笑的臉上已是面無表情。瞳孔深處微微閃爍起暗紅色的劍痕,就像是貫注了火焰的熔爐一樣。

即使不必眼睛去感受,也能感受到他現在勃然的肝火。

……想來也該如此。除了夏流這種分外環境以外,別的人內心最深處的噩夢,理所該當該是最落魄的那一刻的暗影。別說是被人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僅僅只是遐想到都應該會產生一絲創傷。

這即是為什麼夏流沒有響應兔子「看看切嗣的夢」如此倡議的原因。曉得切嗣的事情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夏流不喜悅碰觸他人的隱衷。

雖然和庫丘林深度同調以後,光是看到Archer的那張臭臉就產生了強烈的煩躁感。但現在他卻對那傢伙感同身受。

即使身為王、作為統治者,這也應是留給他人最底線的解放。總有許多底線,是身為人所始終不可以碰觸的。

「我能理解您。這種最開始的熱心被踐踏,以毫無美感、差勁重疊的事情強制到淡漠怠懈的感受,我也曾經有過啊!」

但龍之介卻好像什麼都沒有感受到一樣喋喋不斷的繼續說着。不,應該說恰是他敏銳的覺察到了Archer的不悅,他才存心翻開戳弄Archer的創痕吧。

……這不像是龍之介的樣式。

夏流微微皺起了眉頭。

「總之,您必然是殺人的大師!」

兔子型龍之介以飽含歹意的尊重語氣讚美道:「即使經由那樣重疊性的事情,雙手也歷來沒有顫抖,的確就和鬚眉一模一樣啊。怪不得他會成為你的Master嗎?你們不會是通過相性召喚的吧?」

……等等,它豈非是Caster?

聽到這句話,夏流瞳孔微微一縮。

龍之介毫無疑難是不會曉得Master的事情的。他更不會對人產生如此強烈的痛恨態度,他生怕連聖杯戰鬥是什麼都不曉得,就如此恍隱約惚的進來了進來。

換句話來說,當前這個自稱龍之介,並借鑒出龍之介的言行舉止的,應該是另外一單方面。

它充其量但Caster的使魔而已。

……於是說自己還真歪打正著的猜對了?

夏流不禁啞然。

下一刻,是非色的短劍索性被Archer鑄造並拋出,將兔子的身子一剎時切成碎片。隨後Archer低沉沙啞的聲音才響起。

「——閉嘴,牲口。」

「啊哈,我就不。」

但它卻沒有像Archer全部望的那般閉上嘴巴,屍體之上嘲諷的買賣繼續傳出。

猶如嘲諷Archer一樣,兔子的身子砰然燃燒起來。濃濃的黑色火焰之中,龍之介那清晰的聲音逐漸歪曲成了一個沙啞並飽含痛恨的鬚眉的聲音。

「——Archer。我以前所通過的痛苦,現在你也來試試吧。」

他話音剛落,夏流身邊的天下頓時猛烈的顛簸了起來。

好像有無形無色的巨浪拍過,將整個世界揉碎成無數塊!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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