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70章

丁耀如此執拗,非要跟封景霆比個高低。

其實是堵著一口氣,因為他看上的女人居然一口拒絕了他,更可氣的是,這個女人說他給封景霆提鞋也不配。

這世界是不是沒男人了,是個女的就盯着這傢伙不放。

封景霆難道是天神下凡,舉世無雙了。

「封少向來雷厲風行,最討厭拖拖拉拉,那我們就速戰速決,一局定勝負如何。」

就在丁耀等得快要暴走,差點想把桌子掀了直接大幹一場時,封景霆總算開了金口,不慍不火說道。

「很好,我欣賞你,膽子夠大。你這麼有勇氣,你爸媽知道嗎。」

封景霆慣有的嘲諷語氣,他偏頭,總算給了丁耀一個正面眼神。

只是這眼神委實不那麼美好,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丁耀漲紅了臉,剛要回擊,封景霆先他一步,只道。

「想必是不知道的,否則,怎會任由你這麼個逆子在外為非作歹。」

說話間,他的手依然捉著楚翹不放,沿着她的指腹游移。

指甲刮著她的手指,那微微發癢的觸感,羞得楚翹只想鑽地縫了。

內心無數草泥馬在奔騰。

她好想甩開封景霆,瀟灑轉個身,帥氣走人。

你愛作秀,你就一個人秀啊,想怎麼秀是你的事,扯上無辜的人幹嘛。

她漲紅了臉,封景霆一隻胳膊將她的腰身牢牢圈住,暗中掐了她一把,警告她老實點。

他輕輕揚唇,眼角斜飛,瞥了丁耀一眼。

「可是,我錢沒帶夠怎麼辦?」

堂堂的封大少錢不夠,這話說出去誰信。

封少,你唬我們玩呢。

「欠著也行,相信以封少的名聲,不會欠債不還的。」

丁耀幾乎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裏擠出話,暗惱封景霆拿喬裝逼。

自己都說到這份上,他還在擺譜,存心削自己的面子。

封景霆不置可否,莞爾一笑。

他手臂發力,忽然圈緊了楚翹的小蠻腰,稍微一使勁,將女人勾著腰兒抱起來,像抱孩子一樣擺放在桌上。

他拿掉她的帽子,楚翹的臉失去了遮擋,頓時暴露在眾人面前。

秀氣的鵝蛋臉上有雙晶瑩瑩的大眼睛,挺俏的鼻頭,那微微嘟起的粉潤紅唇,以及細長的天鵝頸,粗看去,有種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獨特魅力。

還有那靜默不語的乖順姿態,玲瓏有致的身段,無一不美。

只遠遠看着,感覺心都要酥了,恨不得立刻壓在身下來幾場妖精打架。

封少眼光一流,選的女人向來都是極品。

就連對楚翹有些不屑的丁耀,看到女人粉面染霞,似嗔似惱的情態,心也為之蕩漾了一下。

剛才她戴着帽子,他只隱約看到鼻子以下的臉部輪廓。

此刻女人的面容清清楚楚展露在外,丁耀的內心又開始騷動了。

真是個清純的寶貝兒,跟外面女人完全不同的類型。

而這種我見猶憐型的小美女,最適合金屋藏嬌了。

不到三秒鐘,封景霆只讓眾人驚艷了一把,便重新給楚翹帶上帽子,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他扣着她的後腦勺往自己懷裏帶,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她臉頰,在粉嫩似櫻桃的唇上輕輕撫觸。

「這樣吧,我就用她做賭資如何。」

又一陣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眾人蒙了,都在猜想封少哪根筋不對。

向來佔有慾強烈的他,居然拿自己的女伴做賭注,未免太兒戲了吧。

於是,眾人投注到楚翹的視線里,多了一份同情。

看封少把她抱得緊緊,還以為有多珍視,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當然,最震驚的莫過於當事人了。

在封景霆輕描淡寫說出那句話時,楚翹當場就傻了。

全身冷如冰塊,又僵硬得好似木偶,整個人無知無覺,已經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訊息。

「既然封少捨得,我自然沒有意見。」

碰不了封景霆,折磨他的女人貌似也不錯。

何況,這小妞確實長得不賴,偶爾換換口味有益身心。

丁耀已經把自己想像成勝利者了,迫不及待想要拿楚翹羞辱封景霆。

「我家這隻小花貓很野很兇悍,我都制不住她。她實在珍貴,你既然同意了,那就必須拿出你身上同樣珍貴的東西,這樣賭注才算公平。」

「可以,我用我那套桂景園的公寓作賭。」

那套公寓市價近千萬,這賭資,夠大了吧。

你封景霆捨得美人,我丁耀自然也可以大方到一擲千金。

卻不料,丁耀自以為大氣的行為並沒贏得封景霆的讚賞。

他依舊用鄙視的眼神睥睨丁耀。

「談錢太俗氣,我們要做高雅的人。既是臨時起意,那就應當拿出身邊正帶着的東西,這樣才有誠意。」

丁耀眉眼直跳,壓抑著怒意:「那封少想要如何。」

「都說了是身上帶着的東西,你這腦子怎麼長的,還要我明說。這樣吧,我也不獅子大開口,就你一根手指了,算給你折扣價。」

封景霆一副施捨的口吻,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令場內所有人震驚。

只是一場即興的小賭,封少竟然如此血腥,暴力到都要砍人手指了。

這不是獅子大開口,是什麼,你當這屋裏幾十號人都是傻子啊。

經理面無表情,心裏卻在冷笑,笑丁耀的不自量力。

封景霆這樣的人物,平常很少動怒,行事低調得很。

你說他有原則,他又視人性如無物。

一旦惹怒他,他只按自己的性子來,什麼事都做得出。

他討厭的人,不想着法避開他,偏要撞他手裏,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丁耀也傻了,腿一哆嗦,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封景霆,你混蛋,你這個大混蛋。」

丁耀獃獃看向發聲的方向,誰這麼仗義,居然為他打抱不平。

好傢夥,等爺贏了賭注,重賞你。

這一眼望過去,丁耀更呆了。

怎麼是封景霆懷裏嬌滴滴的小姑娘。

瞧這氣性,比他還大,居然敢捶打封大少,活得不耐煩了吧。

「你愛賭不賭,把你自己賣了都成,憑什麼拿我當賭注,你這是罔顧人權是犯法的。」

楚翹受夠了這個天下第一沙豬主義者。

先是不顧她的意思強行擄她回家,她已經夠窩火了。

這次更過分,竟然拿她當賭資,隨便一句話就要送給別人。

她是性情溫吞沒錯,但不表示她沒脾氣,可以任由他踐踏自己的尊嚴。

「你以為你是誰,世界的主宰嗎,想怎樣就怎樣,不把人當人看。」

這一席話,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紛紛在心底為這仗義敢言的女孩喝彩。

封景霆,你也有今天,活該你囂張。

丁耀幸災樂禍的同時又嘖嘖稱奇,對這小妞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麼潑辣,連封景霆都敢打,太合他胃口,他都有點欣賞她了。

大家都屏住一口氣,靜待封大少的反應,心裏為女孩默哀點蠟。

以封少的行事作風,會不會直接打包扔海里,或者把小姑娘賣到窮鄉僻壤,給娶不起媳婦的破落戶當傳宗接代的工具。

這場戲,好似偏離了主題,卻越來越精彩了。

楚翹恨透了封景霆,這個殺千刀的男人將她骨子裏潛在的血性完全激發出來了。

她胸口奔涌著滿腔的憤怒,雙眼氣得發紅,身體也因怒氣而輕微抖動。

男人強行禁錮在她懷中,她拚命掙扎,就連拳打腳踢都擺脫不了他,

一腔怒氣無處發泄,她只能一遍又一遍捶打這個心如鐵石的男人。

要麼給她個痛快,就算現在去死,也好過被這個男人玩弄於股掌,當個玩物一樣耍弄。

不得自由,只能痛苦求生,還不如一死了之。

她所有的怨憤把加諸在拳頭上,使勁了全身力氣捶打封景霆胸膛。

眾人緊著心神,為她捏了把汗。

想着,這姑娘打幾下也就算了,別真跟封少較上勁,到時吃虧的還是自己。

可等了又等,就在他們都覺得行了,該停手了吧,小姑娘仍是不依不饒,像瘋了一般。

瞧這架勢,貌似打上癮,停不下來的節奏。

眾人心弦緊了又緊,關注著封少的一舉一動。

是折手腕,還是踹腳,或者直接把人摔到地上。

令他們跌破眼鏡的是,封少不用手也不動腳,而是---

笑了!

不是冷笑嘲笑譏笑,而是嘴角高高揚起的微笑。

眼底那一抹流光閃過,透著春風般的暖,又彷彿山花爛漫。

只是一點點暖意,卻笑進了人心裏,於是,有種花開的聲音在心底蕩漾。

第一次,在封少身上看到了陽光的特質。

這不科學。

但,是事實。

於是,眾人看楚翹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比起之前的輕視,多了份掂量研究的複雜意味。

能讓封少這樣笑的人實在沒幾個,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的女孩子居然做到了。

楚翹這點花拳繡腿,看着沒什麼威力,可耐不住時間長,打久了也是有點感覺的。

封景霆抓住兩隻改換場地,企圖在他臉上作亂的小爪子,用力一帶,楚翹身形晃了晃,跌倒在他懷中。

她手撐著男人的膝蓋想要坐起來。

封景霆胳膊圈過她的身後,大掌抵在她背上,使了點勁往下壓了壓,制住楚翹亂撲騰的身子。

「放開我!」

他輕笑,咬着她的耳朵低語:「怎麼,還真以為我會輸,嚇傻了?放心,我輸了自己也不會賣了你。」

封景霆輕輕一咬,用前所未有的溫和語氣說着安撫的話。

楚翹身子軟了下來,心也跟着鬆動了。

是疲勞了,也是用盡了力氣,心中泛起難掩的悲涼。

他是吃定她了,在他眼裏,她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

打鬧秒錶調情。

這又是什麼節奏。

為什麼他們看不懂。

丁耀看得目瞪口呆。

現在是怎樣?上演偶像劇嗎?到底誰才是主角?

打情罵俏也要看地方,封景霆難道是想用這種方式羞辱他,暗示他還沒一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小丫頭重要。

「封少如果捨不得拿自己的女伴做賭資,何不大方承認了,我又不會笑話你。」

丁耀不陰不陽刺了一句,斜著眉眼要笑不笑。

封景霆多看他一眼都嫌煩,抄起桌上的紙牌就朝丁耀擲了過去。

男人手感極准,紙牌雖然在半路上掉落了一些,但大部分都飛向了丁耀,直撲扑打在他臉上,頭髮上還有肩膀上,散得到處都是。

丁耀始料未及,愣愣怔住了。

紙牌散落到他全身都是,尤其是一張半貼在他鼻子上。

那模樣,配上那表情,滑稽極了。

「噗!」

偷笑聲從人堆里傳來,一聲接一聲,跟接力賽似的。

「誰在笑,他媽的不想活了。」

丁耀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臉,牟足了勁怒吼。

他作威作福二十多年,從沒受過這樣的折辱。

都說打人不打臉,封景霆竟敢當着眾人的面打他的臉。

這事傳了出去,他還要不要在圈子裏混了。

丁耀兩手用力拍打桌面,怒睜著雙眼,恨恨看着封景霆。

「封景霆,你什麼意思,真以為我不敢對付你是吧。」

封景霆冷傲嗤笑了聲,指著懷裏的楚翹,語氣凜然。

「這傢伙,是我的禁臠,誰都別想碰。我既然說了這話,你就要做好斷指的覺悟。」

丁耀不甘示弱回嗆:「你以為,你真就無所不能了,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殺殺你的威風。」

底氣不夠足,氣有些喘,勢頭明顯處於下風。

封景霆笑了笑,像看笑話一樣看着丁耀。

「想殺我威風,你爸都不夠格,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你太囂張了。」

丁耀氣得發抖,齜牙裂目,他掰著桌邊,想掀桌,吃出吃奶的勁。

桌子太重,掀不動。

封景霆鄙夷的冷哼,想着耗子逗弄夠了,也該做個了斷。

他鬆開楚翹,扶着她的腰讓她站起來,順便朝經理使了個眼神。

經理心領神會,抬手招來離他最近的女侍者,低聲耳語了幾句。

女侍者走到楚翹面前,帶着官方的微笑,聞言細語請她到包間稍作歇息。

楚翹不想再受封景霆擺佈,就算要離開,她也不願被這個男人安排。

「乖,聽話,不要讓我擔心。」

說是哄,封景霆話里的語氣卻是不容違抗。

女侍者見狀,手搭在楚翹肩膀上,暗中使力,面上卻是滿含笑容,將不情不願的楚翹帶了出去。

女侍者跟楚翹身形差不多,可力氣比她大不少,楚翹受她鉗制,只能悻悻出了屋。

送走了楚翹,封景霆平了嘴角,變臉似的,眼底笑意頃刻間散盡。

他沉着臉,眼若寒星,森冷無比,如冰棱直射向丁耀。

丁耀與他對個正著,猝不及防,掩在桌下的雙腿忍不住打了個顫。

「你們在幹什麼?」

沉而有力的男聲響起,含着凜冽霸氣。

圍觀的人群自覺讓開道。

來者身材壯實,雙鬢染霜,眼角的細紋顯示男人並不年輕。

雖然人到中年,依舊威嚴挺拔,身姿筆挺,雙目不怒自威,從頭到腳都透著狠勁。

剛出場就展現出強大的存在感,不容你有一絲懈怠。

封景霆聞聲望去,眼眸微閃,掠過一絲興味。

連這男人都驚動了,果然是鬧大了啊。

林淵,一個傳奇的人物,也是名門望族中的另類。

二十年前,他放棄林家家主的繼承權,又受林家族內人士的排擠,最後只分到其父名下的一家小公司,總資產不過千萬。

憑着他強大的商業才能,愣是將一家負債纍纍的小公司發展成全國第一船業製造集團。

而他似乎過於鍾情自己商業帝國的擴張,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就是用來工作,四十多歲的年紀,依舊未婚,連個鬧緋聞的女友都沒有。

私生活太乾淨,清心寡欲像個和尚。

以至於外界私下傳言,他不好女色,愛男顏。

林淵從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他性格極其自我,這麼多年,一直是豪門世家裏獨特而不容小覷的存在。

他將臨海船業集團發展壯大以後,林氏家族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想重新找回他,繼承族長的職位,為家族效力。

可林淵始終不為所動,跟林家基本斷了聯繫。

林家的一個堂弟背後罵他忘恩負義數典忘祖,他一句話也不辯解,直接搞垮了堂弟的公司,用行動表示他脫離林家的決心。

大boss來了,所有人都向他打招呼,原本坐着的人也站起來了。

丁耀看看周圍,好傢夥,都站着在。

再瞅瞅他對面的封景霆,氣不打一處來。

人家慵懶靠着椅背,依舊氣定神閑,絲毫不受影響。

就是這份處變不驚,丁耀又嫉妒又恨。

丁耀心裏直打鼓,想着輸人不輸陣。

於是他強撐起氣場,壓下心底的慌亂,讓自己保持鎮定,繼續坐直了。

經理首先迎上去,點頭哈腰向老闆報告當前的情況。

林淵一雙飽經歷練的鷹眼,銳利如刀鋒。

他綳著面容,神情波瀾不驚,瞧不出喜怒。

他的目光隨主管的話遊走,繞着周邊逛了一圈,最終鎖定在桌上坐着的兩個年輕人身上。

男人先是看向丁耀,面沉如水,一上來就是訓斥。

「在我的地盤逞兇鬥狠,丁耀,你老子都沒有這個膽,你憑什麼敢這樣橫。」

林淵作風向來鐵腕,從未將這些不入流的小輩放在眼裏,說話更是不會留情面。

能讓他手下留情的人,這世上已經不多了。

「我,我---」

丁耀還想說話,被林淵狠狠一瞪,又硬著頭皮吞了下去。

這個男人叱吒商界二十多年,連爺爺都要忌憚三分,他是真的不敢惹。

何況,這是在人家的地盤,林淵如果鐵了心對付他,他真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滾!」

丁耀努努嘴,抹不開面子說滾就走。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丁耀不甘地瞪了瞪封景霆,終於飽含怨憤灰頭土臉地,滾了。

解決了丁耀,林淵對上封景霆,話語的冷意降了幾分。

「小子,奉勸一句,做人留有三分餘地,不要把事情做絕了。」

決定開設賭場的時候,林淵就下了條規矩。

不能見血,嚴禁暴力。

封景霆定的賭約,明晃晃打了林淵的臉。

所以,他不得不插手,儘管他也看丁耀不爽。

封景霆收起眼底的戾氣,話語也變得輕快。

「論為人處世的藝術,我當然比不上林叔叔,林叔叔可是我的偶像。」

林淵是封景霆為數不多的敬佩的人之一。

為了面子,他不得不跟林淵耍幾句,但他已經刻意收斂,準備收場了。

他一定會收拾丁耀,但絕不能在這艘船上動手。

林淵這種閱人無數的人精,豈會看不透封景霆的想法,他厲聲警告。

「知道就好,封家小子,在我的船上,你最好安分一點。」

「我以為,我已經很退讓了,換做平常,早就一板凳砸過去了。」

封景霆眨了眨眼睛,那神情,還做得真有幾分無辜的樣子。

蓄勢待發的對抗,因為林淵的到來畫上休止符。

最終,在圍觀者的心目中,依然是封景霆氣場完勝,丁耀跟他沒法比。

光看林淵對待兩人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丁耀出了賭場,狠踹牆角。

封景霆,整不了你,我就拿你的女人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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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翹坐在裝潢華麗的房間里,心不在焉聽着女侍者講著這艘名為「開拓者」號游輪的故事。

這艘超大油輪可用作觀光旅遊,每個季節進行一次航海旅行,但大多時候都是停在港口,相當於大型海上移動娛樂城。

裏面設施齊全,各種玩樂休閑應有盡有,都是極高檔的娛樂項目。

諸如餐廳,購物中心,影劇院,舞廳,茶座,桑拿館還有保齡球館,旱冰館之類。

可以說種類繁多,你總能找到一款適合自己的休閑活動。

項目多,進駐的都是品牌商家,消費也就高了。

相對的,門檻限定得也高。

目前只開放給少數特權階層,比如高官政要,名流世家,豪門大亨等社會上流群體。

所以,能進「開拓者」號消費,從很大程度來說也是身份的象徵。

進來了,自然要做符合身份的事,那就是揮金如土,以彰顯「我就是豪門,我不差錢」的霸氣。

光是靠着這艘游輪,林淵每年都會凈賺一筆不菲的收益。假以時日,游輪的製造成本很快就會賺回來。

船高級,消費的顧客高級,進來工作的船員自然也高級。

大多都是在各大院校精心挑選的服務型人才,還經過特別的培訓,薪水比普遍白領高出數倍。

能進這裏工作,本身也是實力的證明。

女侍者說着說着,語氣就變了調,話里總有點炫耀的意味,好像是在向她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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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妻小甜心:老公,玩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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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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