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

有了媳婦忘了兄弟,自古名言,他就是死在這句話下的典型案例。

盤子也不搶了,由封景霆拿着,咱搶吃的。封景霆淡淡掃了燕雲開一眼,對於他幼稚的行為表示嗤之以鼻。

丁蔚隔三岔五上門拜訪,今天又是一大早過來,封御則提着他那黃金鳥籠,到後山遛他的寶貝小鳥。她也跟着過去,以討好老爺子為目前最重要的任務。

燕雲開呆在封家還沒走,看到丁蔚過來,朝封景霆擠眉弄眼,笑得意味深長。

封景霆看男人的笑很礙眼,怎麼看怎麼欠扁。

清空了人,聊正事。

「你,該回家了,不要讓你爸媽擔心。」

其實,封景霆很想說,有多遠滾多遠。

燕雲開故意裝聽不懂,聳肩,「又沒缺胳膊斷腿,有什麼好擔心的。」

「燕叔叔一把年紀了,早該退下來享清福,現在還要為你的事奔波,你好意思。自己惹出來的事,自己收尾。讓長輩操心,算什麼男人。」封景霆擲地有聲,頗有兄長管教不懂話小弟的架勢。

燕雲開仰倒在沙背上,手捂著臉,不言不語。

哼,不就是想趕他走,他走就是了,誰稀罕在這荒山野外獃著。

燕雲開拖着行李箱出屋,放在客廳沙邊,然後,一家人圍坐餐廳,吃了頓豐盛的早餐,算是送別燕雲開。

「此去經年,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兄弟,保重。」作勢拱了拱手,燕雲開嚴正表情,像模像樣的告別。

封景霆眉眼不動,揮揮手,「你可以滾了。」

摸鼻頭,燕雲開表示很受傷,沒良心的傢伙。

司機把車開到門口,行李裝在後車廂,燕雲開上車,同候在門口的封家幾人做最後揮手道別。

墨墨小朋友有樣學樣,很懂事的跟燕雲開揮了揮小爪子,嘴裏還念著:「走,走!」

燕雲開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這小子跟他爸一個樣,沒良心到家了。

當晚,封景霆把楚翹攬到懷中,摸着她絲般順滑的長,若有所思。

「現在家裏沒事了,咱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封景霆一個人住久了,難得在大宅呆上大半個月,想想還是公寓自在。把小傢伙哄睡,想幹嘛就幹嘛。沒事把小傢伙送回大宅,自己和楚翹二人世界,嗯,想了就做,多麼愜意的生活。

而且,住了這些天,封御對楚翹的改觀並不大。

封景霆很認真跟楚翹商量回公寓住的事,楚翹沉吟片刻,遲疑說道,「還是再等等吧。」

就這樣回去,封御肯定把賬全算到她頭上,認為她妖言惑君,離間他們祖孫感情。楚翹很為難,在封御面前,她左右都是錯。

理解的拍拍楚翹,封景霆低頭在她精緻鎖骨上咬一口。

封景霆看得開,他也知道,楚翹並不稀罕封御那點慈愛。

這女人性情冷,也豁達,封景霆時而在她身上窺到自己的影子,不覺十分愉悅。

他覺得,自己和楚翹是一路人,能夠走到一起,是緣分,是命定。

思及此,男人精明的眸光暗沉幾分。

指尖勾纏柔軟的絲,放在鼻尖享受般的嗅間馨香,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在美妙的女體上忙碌。

快樂啊,不要太快樂。

楚翹越來越覺得封景霆是只喂不飽的大禽獸,真不知道單身那些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莫非,積太多,現在爆了。

她是泄桶,楚翹沮喪的現這個令人痛恨的事實。

她是深夜落單的孤零小船,隨封景霆這條腹黑大波浪逐流,漂流啊漂流,何處是歸途。

兩人決定留在大宅多呆幾天,然而,事與願違,狀況往往突如其來。

翌日,楚翹正在陪墨墨睡午覺,忽而一陣驚天動地的大叫透過微敞的門縫傳進來,將昏昏欲睡的楚翹驚醒。

第一反應看孩子,小傢伙蹙起小眉頭,胖身子似是受驚般無意識扭動。楚翹輕拍孩子後背,在她的溫柔撫慰下,小傢伙繼續沉沉入睡。

楚翹卻是難以安睡,起身把門關嚴實,循聲探究竟。

聲音是從一樓后屋最角落處的寵物房出來的,封御氣急敗壞的震怒聲,越來越響亮,如雷般貫進耳朵里。

「我的三寶,你這是怎麼了,別嚇爺爺,你起來啊,睜開眼看一看爺爺啊!」

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封御對鷯哥的感情可見一斑。

封御跪倒在地上,手中捧著鷯哥,往老淚縱橫的臉上貼,試圖用臉上的熱度捂暖冰涼的鳥身。

楚翹不明所以,用眼神詢問郝嬸。

郝嬸把她拉到一邊,絮絮低語,「老太爺睡着睡着突然被噩夢嚇醒,趕緊過來看鳥,沒想到,那夢還真有預警的作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三寶突然就沒了。」

語畢,寥寥嘆口氣,「老太爺養三寶多年,當真養出舐犢情深,打擊太大,恐怕要傷心些許時日才能緩過來。」

聞言,楚翹詫異,只覺匪夷所思。

她中午餵過三寶,當時三寶在籠子裏撲騰亂飛,精力充肺的不停叫喚,看起來健健康康,怎麼轉眼間說沒就沒了。

封御的寶貝鳥沒了,目前封家頭號緊急大事件。

管內務的郝嬸一看事情大了,早就機靈跑出去打電話,叫封家御用獸醫過來屍檢。

三寶死得不明不白,封御不會善罷甘休,她這內務管家當其沖,還是趕快查清事情真相,避免受牽連。

好說歹說,封御勉強鬆手,目光如炬盯着獸醫的一舉一動。

獸醫如坐針氈,將鳥屍體小心翼翼翻來覆去,視觸叩聽,着實費了些工夫,總算檢查出死因。

很抽風,但是很實在的死因

三寶,被人強行塞入過多食物,活活撐死的。

一經查證,封御氤氳渾濁的老眼登時大睜,眸光一轉,如利劍般直直刺向楚翹。

如果眼神能殺人,楚翹恐怕已經死過上千回。

「你這女人,心腸何其歹毒,竟然連只鳥兒都不放過。你有怨氣,直管沖我來,落我家三寶算什麼本事。」

話語微頓,封御捶胸頓足,胸膛急劇起伏,喘著粗氣哀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事情陡然來了個急轉彎,楚翹始料不及,當場怔住,一時無暇為自己辯駁。

郝嬸也是愕然,這名獸醫的職業操守她很了解,斷不會無緣無故冤枉與他無礙的楚翹。

況且,今天下午是楚翹給三寶餵食,只有大宅里的人清楚,外人更不可能拿這個理由陷害楚翹。再說,楚翹性情恬淡,素來與世無爭,誰又會與她結仇。

那麼,或許真是楚翹一時大意,加多了飼料,三寶又沒個節制,吃着吃着就脹破了肚子。

但獸醫說三寶是被人強行掐住咽喉,灌入過多食物撐死的。這就不是單單失誤了,而是惡意謀害。

郝嬸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看着義憤填膺,視楚翹為仇敵的封御,無聲惆悵。

老太爺傷心過度,無論如何是聽不進勸的。

打了死結的絡子,該如何解。

「立刻叫景霆回來!」讓他親自看看,他寶貝女人做的混賬事。

郝嬸支支吾吾,簡短保留的說明,封景霆了解大概,很快結束例行會議,匆匆忙忙趕回半山。

進了大廳,便見三足鼎立的局面。

三面沙,三人各佔一面。

封景霆直接走到楚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冷冷的,近乎冰涼。

男人乾燥溫暖的手,通過摩擦把熱度傳到楚翹手心,似是給予她力量。楚翹抬眸沖封景霆淺淺一笑,卻是牽強十足,寥寥寡淡。

她有試着向封御解釋,封御一葉障目,沉浸在三寶死訊的痛苦中,只覺楚翹是在狡辯。偏過頭,一句話也不想聽。

「到底怎麼回事。」

封景霆看向郝嬸,尋求具體經過,如今唯有郝嬸最公道。

將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交代一遍,郝嬸眼角掠過楚翹,略有擔憂。這事情太蹊蹺,思前想後,對楚翹尤為不利。

封景霆沉默不語的聽完事件經過,良久,以漫不經心的口氣說道,「不過是只鳥,未免有些大驚小怪,死了再買一隻,封家不缺這點錢。」

「你個混賬東西。」封御大怒,抄起茶几上的煙灰缸就往封景霆咋去。

封景霆眼疾手快,快速抱過景瑤,側身躲開。

孫子明顯維護老婆,是非不分。

封御怒氣衝天,指著封景霆破口大罵,「市儈,冷漠,無情,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就這樣回報我。那是三寶,我的三寶,六年的感情,你用錢來衡量,你有沒有心啊。」

「六年,」封景霆嘴中咀嚼,「加上之前的四年,三寶有十歲了吧,在鷯哥中算是長壽了,沒準是它消化功能下降,自己撐死自己,壽終正寢,是喜喪吧。」

顛倒是非,黑的說成白的。

封御氣血嘩啦啦往頭頂涌,指著封景霆,手指亂顫,「你,你,你---」半天,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滾滾滾,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能說話了,一開口,便是罵語。

為了一隻要死不活的爛鳥,把親孫子往外趕,這事也只有封御做得出來。

封景霆板着臉,目光森冷,與封御對視數秒,漠然移開,拉起楚翹往樓上去。

「幹嘛。」封景霆力大如牛,楚翹掙脫不開,小心詢問。

「滾蛋。」涼涼一句,譏諷十足。

墨墨好醒了,由著楚翹穿衣打包自己,小眼神渙散,要睜不睜。

霧蒙蒙的眼睛看着楚翹,像是在問,我們去哪裏啊。

「回公寓。」經三寶的事情一鬧,楚翹情緒低落,沒了哄孩子的興緻,簡單一句交代。

路過客廳時,墨墨叫爺爺,封御想回應,拉不下臉面,哼兩聲表示聽到了。

爺爺不理寶寶,小傢伙很失落,氣性一時上來,埋進楚翹懷裏,不理爺爺。

一家三口走後,封御流露出懊惱的神色,目光若有似無的瞟向封景霆,似乎在希冀着什麼。

郝嬸眼看着親手帶大的少爺又要離開家了,心裏不舍,可她人微言輕,又做不來什麼。

公寓很乾凈,鐘點工每天都有打掃,楚翹除了照顧孩子也沒別的事,時間大把大把耗去。

孩子玩累了呼呼大睡,楚翹守在床邊,精神懶散,任由腦海放空,找清閑。

閑着閑着便開始胡思亂想,想着想着又回到三寶疑案上。

她記得清清楚楚,明明按照郝嬸之前一直加的分量餵食,手比著食槽高度看了又看,秉持寧少不多的原則,絕對不可能量,怎麼會撐死三寶呢。

因為愛惜自己的寵物,封御平時鮮少讓下人接近寵物房,傭人中唯有管內務的郝嬸有寵物房的鑰匙,餵養寵物也主要是她在負責。那天楚翹心血來潮,剛剛把孩子哄睡,自己又暫時沒有睡意,才想着逗鳥玩。

哪曉得,三寶偏偏那天出事,怪她倒霉,正撞槍口。

可仔細一想,為什麼偏偏那樣巧,難道是故意瞄準時候,藉機栽到她頭上。

兇手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讓封御痛恨她?

實在沒這必要,封御本來就很厭惡她,何必多此一舉。

再說了,封景霆在這種時候肯定是會維護她的,畢竟,她是他帶進封家的,封御雷霆大怒,遷怒到他,把他一起趕走,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等等--

楚翹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封景霆前兩天還跟她要回公寓,她不太相信,不是不信他的態度,而是老頭子明顯不可能放墨墨跟他們一起離開。

結果,才說了離開的事,就出了這麼一樁鬧心事。

會不會,是某種巧合呢。

晚上,封景霆辦完事回來,楚翹看着他,表情跟吃了大便一樣。

就算封景霆如何自作多情,也不會以為楚翹這是想他想的。

「有話就說。」

封景霆脫下外套,一個轉手就遞給楚翹,大爺似的。

轉眼,墨墨一周歲生日到了,封御第一次敞開半山的大門,迎接各地名流富甲為他的寶貝曾孫慶生。

墨墨小朋友穿着特質的白色小西裝,還有同色系圓頭小皮鞋,胸前系著黑色蝴蝶領,濃密的黑髮也是齊刷刷往後梳,粉雕玉琢,機靈十足,可愛中又隱隱透著一股尊貴的氣質,簡直把楚翹稀罕到不行。

小傢伙用吐著泡泡的小嘴在她臉上亂親一通,她也不嫌棄,把臉送到小傢伙嘴邊,任他親。

封景霆進來看到這母慈子孝的甜蜜畫面,有種被排斥在外的不悅,他重重咳了一聲,提示自己強大存在感。

「好了沒,磨蹭半天!」

聞聲,看到封景霆走進來,伸手就要抱過孩子,楚翹依依不捨把寶寶遞給他,強調說道:「孩子還小,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呆太久,帶他出去露個面就抱回來吧,他晚上睡得早--」

一說就是一大串,封景霆面無表情聽着,楚翹秀氣的眉頭越擰越緊,最後竟然小心翼翼問:「孩子能不能不出去。」

反正,他們真正想看的又不是孩子。

楚翹希冀看着封景霆,後者挑眉:「我是他親爹,還能害他不成。」

隨即,清冷的目光轉到楚翹身上,微蹙起眉頭。

「你就穿這樣?」

素麵朝天,一身普通的連衣裙,站在他身邊,也太不搭了。

楚翹在封景霆身上快速掃過,為了配合孩子的穿着,封景霆也是一身白色的禮服,剪裁完美的西裝,襯得他身形高大,俊美無儔,冷絕的氣質更有種不食煙火的性感。

這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男人,真是上帝的寵兒啊。

楚翹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男人身上移開,捉着墨墨伸過來抓她頭髮的小胖手,聲音透著一絲冷意:「你打算以什麼身份介紹我?他小姨,還是他后媽?」

這語氣,像是諷刺,封景霆聽了很不舒服。

他扣住她的下顎,讓她重新看着他,薄唇輕輕開啟,「我的女伴!」

對女人而言,這已經是天大的殊榮,她會成為宴會上萬眾矚目的焦點。

楚翹呵的一聲,笑了,但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悅。

她並覺得這個稱呼能給她帶來什麼好處,相反的,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帶給她的只有麻煩。

楚翹下意識是拒絕的,拒絕作為男人的女伴亮相,更何況,還帶着一個小娃娃,更容易引人誤會了。

然而,封景霆向來不接受拒絕,尤其是楚翹給他的。

他一隻手穩穩圈住孩子,另一隻手則拉過楚翹,強勢扣住她的腰身,迷人的雙眼深邃如海,牢牢盯着她。

「我說過,在我面前,你沒有拒絕的權利,無論我給你什麼,你都要開心的接受。」

楚翹又是一笑:「你施捨我的,不管是好是壞,我都要受着,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

孩子在這,楚翹不好發貨,盡量壓着聲音,細條慢理說着,內心卻想砍了男人。

男人存心要她高調,換上了知名設計師為她量身定做的絕美禮服,一出場,就亮瞎了所有人的眼。

封御只在開始半小時露了臉,陪着曾孫吹完生日蠟燭,就帶着寶貝孫子回房休息了,於是,接下來,就完全變成了封景霆和楚翹的主場。

這男人,一點也不含蓄,第一場舞就旁若無人的帶着她開跳。

他勾住她的腰線,輕輕一帶,嬌軟的身軀如斷線的木偶快速倒入他懷中。

男人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則緩緩彈跳到她大腿上,指尖一如既往地泛着絲絲涼意,卻在她的肌膚上點了好幾把火。

最後,那隻作亂的手停在她腿側,緩緩施加力氣托起她的腿。

她一隻腳尖稍稍離地,有點重心失衡,但在他的控制下很快站穩了身子。

身上好像被他安裝了隱形的線,他的手拉着那些線,帶着她的身體前進,後退,旋轉,還有仰倒。

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乾淨利落,經過他的引導,變得格外流暢自然。

一氣呵成,輕舞飛揚。

身體前所未有的靈動,彷彿中了某種魔法,金手指大開,大到身體,小到手指,每一個部位的姿勢都是無比舒展。

男人腳步從容,神態悠然,凝望着她,帶着她一起飛。

她的世界天旋地轉,在他的絕對掌控下,不停轉動着,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舞動出最動人的姿態。

身在轉,心在飛揚,輕飄飄,恍然如夢。

他黑色迷離的眼眸,迸發出極其絢爛的懾人光芒,直閃閃照進她眼裏,灼了她的眼,燙了她的心。

在這個男人嫻熟的技巧,以及絕對領導下,她忘記了慌亂,丟開了忐忑,甚至沒工夫留意周遭人的神色。

嘈雜的聲音不斷傳進她耳中,可她完全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只覺耳邊嗡嗡嗡作響,僅此而已。

大腦空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可又感覺滿滿的,再也塞不進來任何東西。

此時此刻,她的眼裏只有他,而他亦然。

他是太陽,而她在他身邊,藉著他的光,熠熠生輝。

眾人均嘆,金童玉女,也不過如此。

「這女人跳得還不錯!」

「錯,是封少帶得好!你仔細看,她的腳都不敢亂動,還有手,那姿勢擺得也不夠專業,看久了彆扭,一點都不靈活。是封少太完美太厲害了,誰跟他跳都是佔了大便宜,再差的舞技也能被他帶出最美的姿態。要是換成我,保管比這女孩跳得更好!」

「呵呵,你這是嫉妒人家吧!」

「難道你不嫉妒?」

「我是個男人,嫉妒什麼!」

「別告訴我你對這個女孩一點感覺都沒有!」

「當然有,這小蠻腰扭得,真是讓人心癢難耐,要是床上也能扭得這麼帶勁就好了!」

「呸,下流!」

……

哪家的千金啊?這麼大的魅力!能請動封景霆這尊冷麵謫仙共舞!

沈清清好奇又羨慕,敲了敲前頭擋住她視線的女人,那女人看得正熱鬧,冷不丁被人敲幾下,頭也不回直往後甩手。

「別煩,正精彩著呢!」

沈清清頓時黑了臉,拽著女人胳膊就往後拉,嬌嬌女哪裏受過這種氣,女人怒氣騰騰回頭。

「哪個不要命的,敢扯我,沈,沈小姐-――」女人結巴了。

沈清清喊封立昂姨夫,算是封家近親了,得罪不起。

沈清清一臉傲慢,蠻橫推開女人站過去,急吼吼望向場中央。

只一眼,便傻了痴了,目瞪口呆,呆成了雕像。

是她?竟然是她?為什麼是她?怎麼可能是她?

沈清清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閉上眼睜開再看!

見鬼了!

真是這女人。

竟然勾引到封景霆了。

可楚翹算個什麼東西,給封大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沈清清又羨慕又嫉妒,胸口滿滿的酸意,她扭過腦袋,見孟顏皓一臉痴樣望着楚翹,更是怒火中燒,猛地在他手臂狠狠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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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妻小甜心:老公,玩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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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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