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

第五百九十三章

「你在翻什麼?」白甜一進到自己房間就看到一個金髮女僕急急忙忙的翻着她床旁的幾個抽屜,一副十分焦急的樣子,看樣子在尋找什麼緊要的東西。

女僕見被打斷了也沒慌,完全沒有隨便進到別人房間的歉意,反而還一臉瞧不起的樣子拿鼻孔看向白甜:「和你有什麼關係?」

白甜:「......」她很想說,姐姐你進到我的房間裏面來不打聲招呼就算了,被我發現還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一副她應該隨便去翻她的東西一樣,她真想知道這個女僕腦袋是什麼結構的,能說出這麼驚人的話來。

那張照片是她和玄深一起參加郵輪宴會的那張,她知道是她,但,

「我不是白甜,我叫翠果,是白甜的遠房表親。」

夏彥:「......」看過白甜長相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照片上的人是誰,雖然照片里的女人穿着和白甜平時有很大差異,也比平日裏漂亮的多,但臉是沒辦法變的。

大川:「???」

原來她的名字叫翠果,他盯着照片又看了看,女人穿着一襲黑裙,有着濃密的過肩長發,雖然軍校里也有不少張美麗面孔,但照片上清麗的臉還是讓他多看了幾眼。

「你,去把她的臉洗乾淨。」穿着大號福字的男人和穿着小號福字的男人說。

因為他覺得這女人有點可疑,他們現在不敢輕易的斷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白甜,他們接到指令說白甜就在這裏。

而照片上的人光鮮亮麗,面前的女人一臉髒兮兮,還有幾條泥痕,他們這幾天抓錯了不少人,為了不打草驚蛇,能謹慎就更謹慎點。

「頭,這,我從來沒接觸過女人...」小號福字男人一臉扭捏的樣子。

「你還有沒有點出息了?讓你洗個臉就扭扭捏捏的!今天就你小子給我去了!」

「洗臉?要洗也應該是老子來,你們都給我閃一邊去!」大川豪爽的說句,然後看向了白甜。

白甜則是欲哭無淚,她本就不想讓別人認出來才把臉沒有弄乾凈,現在大川居然要給她洗臉,那還得了,一旦洗完發現了她是白甜,那她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於是白甜拚命的給大川使眼色。

卻沒想到大川笑場,剛剛還對自己冷言冷語,見到幾個黑衣人就怕成這樣?不斷的給自己擠眉弄眼的,不過,倒是很受用。

他確實很想知道翠果把臉洗乾淨后的長相,但為了不讓她淘汰比賽,他還是忍住不往她臉上打個水彈,她這算不算欠他個人情?

白甜此刻謝天謝地,大川沒有一時衝動,倒是這幾個黑衣人看樣子並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頭,何必給她洗臉那麼麻煩,不如我們直接拿探測儀您看怎麼樣?」

大號福字男人聽到后拍了下小號福字男人的頭道:「...你不給老子早說!」

男人委屈的摸了摸頭。

「翠果,你讓我們用探測儀測下,如果你真的不是白甜我們立馬放你們離開!」

聽到這白甜是有些緊張的,既然是找自己那就一定和螢石有關,她安靜了有一些日子,差點忘記螢石的存在時,現在又不得安生了。

而夏彥從開始的一頭霧水到現在也大概了解,這群黑衣人來找白甜許是要從她身上帶走一些東西。

他原本以為白甜只是個平凡女生,卻不想現在的一些事情完全在改變他的看法,她並不是一張白紙。

「我翠果沒見過世面,什麼探測儀我不懂,怪讓人害怕的還是算了吧,我可以告訴你們我遠房表姐人在哪裏。」白甜心想能糊弄一時算一時,他們身上帶着真槍。

「白甜是你遠房表姐?」黑衣男子緊盯着白甜,似是要在她臉上盯出個洞來。

「當然,我剛剛已經說了白甜是我遠房表親。」

「哈哈哈哈。」聽到這黑衣男子們終於忍不住的笑了。

白甜被他們笑的一愣。

「我說,白甜小妹妹,怎麼樣演的過癮嗎,我們敬業吧?」為首的黑衣男人摘掉頭套,露出了一頭金色頭髮,一雙媚眼看着白甜,露出了邪魅的笑。

白甜心裏咯噔一聲暗叫不好,本能的往夏彥和大川身後躲了躲,她是害怕福斯的,自從她上次被福斯差點打穿心臟后就對他有些心有餘悸,他幾次都對自己下手太狠了,如果不是恢復的快自己不知道要死在他手裏幾次。

大川內心:哦,她原來是叫白甜,不是叫翠果的。

「你想幹嘛?」白甜想着走到了夏彥和大川前面,福斯就是個瘋子,為了達到目的甚至可以連夏彥和大川都處理掉,自己一個人倒霉就算了,沒必要也帶上他們兩個。

「我的好妹妹,你怎麼和我那玄深弟弟一樣明知故問呢?我當然是想要剖開你的肚子,把東西拿出來,然後再慢慢折磨你。」福斯一臉扭曲的說着,配上妖嬈的臉竟然沒有一點違和感。

而這話傳進了夏彥和大川耳朵里覺得白甜懷了別人的孩子,金髮男像是來討債一樣,於是二人齊聲問著:「你懷孕了?」

問完之後還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白甜翻了個大白眼,不過站在他們的角度想一想聽到這樣一番話第一個想到的也肯定是這個。

「你們兩個先走,我有些私事要處理。」白甜看着夏彥和大川二人目光堅定。

「隊友怎麼會棄隊友。」夏彥看着福斯的方向淡淡地說,儼然一副不打算走的意思。

「老子閑着也是閑着今天就管管你這醜女人的破事。」大川不再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看到了金髮男子拿在手裏的槍后,眼裏多了幾分警惕。

「講義氣也要分時候的,事情和你們沒」

白甜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聲槍響,不同於她們拿的水槍,是真真實實的槍響。

她本能的抱住頭蹲下。

夏彥和大川擋在白甜面前,冷冷的盯着福斯。

「上次打傷我弟弟的就是你們吧?」夏彥緊繃着臉,目光微冷。

「老子覺得,你們不是軍校或者Z大的學生吧?」

「不希望這倆人下一刻被打成篩子就乖乖的過來,別躲在後面,嗯?」福斯完全不理二人看着蹲著一團的女人說。

「你答應我,我和你走你的人要放過他們兩個。」

「白甜!」

「喂,老子..」

夏彥和大川異口同聲。

「好啊,」福斯痛快的答應。

「要是你出爾反爾的話我會開槍打死你。」

福斯看着好像恢復了平時樣子,慢慢站起來的女人,挑了挑眉不經意的說:「就憑你的玩具水槍打死我嗎?」

「砰!」

幾乎是下一秒白甜就一槍打在了福斯面前的土地上,證明自己的話。

黑衣人見狀紛紛舉起了手槍對準白甜,福斯自始至終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而夏彥和大川一陣詫異,白甜會開槍也就算了居然帶着真槍上陣,他們還沒見過有哪個女人敢拿着真槍到處走的。

白甜是第一個。

再一看到白甜手裏拿着的槍,二人頓時陷入沉思。

白甜卻沒有心思顧那麼多,現在的只有她自己手裏有槍,而且對面人多勢眾又人人都有槍,她一個人怎麼都沒辦法對付的了那麼多人,剛剛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假如她一槍打中了福斯,其他人會立刻把自己打成篩子,夏彥和大川一時間也沒辦法避開那麼多子彈。

而她此時在賭,她覺得福斯完全可以打死自己然後把屍體帶回去解剖開找螢石,但他卻浪費了不少時間在這,只是威脅自己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說明他並不想讓自己死。

而他之前巴不得幾槍打死自己,現在卻又不想她死,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螢石。

「別拖延時間了,好妹妹,你覺得玄深會來救你?哈」福斯剛笑一聲便被一個冰涼的物體抵住了頭,一張臉上直扭曲,他聽到了自己耳後冰冷的聲音:「下次找個像點的人來演。」

然後砰的一槍,就見福斯直愣愣的躺在地上,睜大着眼睛。

而其他幾個黑衣人則是像福斯一樣直愣愣的也躺在了地上。

白甜愣了幾秒。

夏彥和大川則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高大完美穿着一身西裝的男人。

「害怕了?過來。」玄深伸手溫柔的對白甜一笑,白甜看到后一個沒忍住就撲了過去。

然而她沒注意到腳下,絆倒在了一個黑衣人前面,又摔了個一臉狗吃屎,抬頭,一臉泥巴。

玄深看到后扶額,嘴角止不住的笑意,上前一把拉起白甜,動作輕柔的擦着她臉上的泥。

「見到我這麼激動都要行大禮了?」玄深調侃白甜。

白甜一臉尷尬。

她看了看地上的人問:「福斯死了?」她不太敢短訊福斯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死了。

「沒死,那個不是福斯。」玄深瞥了眼地上的人淡淡的說。

「好吧,我就說他腿不是瘸了怎麼還能站起來,現在想想我是有些蠢了。」

「知道就好。」

白甜:「......」

夏彥和大川回過神來,看着白甜面前的男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玄總,那兩人怎麼處置?」藍尤上前看到夏彥和大川問。

白甜反應過來急忙說着:「呃,你別衝動啊,這兩個是我同學,」看到玄深慢慢變冷的眼神白甜又急忙解釋著:「剛剛如果不是他們一定要留下來,我可能還堅持不到你來,算起來還多虧了他們我才沒有受傷!」

看到玄深眼神慢慢恢復平靜,白甜也放下心來。

玄深牽着白甜上前一步:「多謝,報酬?」

白甜:「......」

聽到報酬二字,她突然想到她和玄深第一次遇見時自己救了他他也是這樣問自己的......這麼久了還是一成不變。

「老子不要什麼報酬,就告訴我怎麼才能和那小白臉一樣就行!」

大川自始至終都喜歡強者,以前他從來沒有遇到真正意義上厲害的人物,而今天也算是小小的開了眼界,後面那個一臉冷漠彷彿沒有任何感情的小白臉就像是殺人武器一樣,他從沒沒見過這樣的人,今天見到自然是十分感興趣。

「和他一樣怕是不可能了,比他差一些到是有可能。」玄深如實說着。

「行了,別給老子賣關子,快點說。」大川不耐煩的揮揮手。

白甜有些恍惚的看着面前發生的事情,她覺得玄深好像是故意出現在這裏,記得之前他有說過,創辦集訓的目的,她當時雖然聽明白了,但卻還是有那麼一絲懷疑的,現在卻在眼前自然而然的證實了他的想法。

回到集訓營后,因集訓當中多次發生了學生受重傷的事件,最重要的是發現了外來人員被槍擊傷亡,集訓活動被迫停止,學生們則是有的開心有的憤憤,但還是在一天後全部回到了學校。

不管是集訓中還是校內對此事沒有太多言談,只是解釋說有外來分子不小心闖入集訓營去,給同學們造成不小的恐慌和影響,學校對此深表歉意云云。

回到學校后她去校醫室只看到了田玢一人,寒暄幾句知道夏韓被夏家接回家養傷,白甜想想也對,夏家肯定不會讓夏韓受傷后還繼續在學校。

正想着就被手機鈴聲打斷,是白雅,白甜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機接聽:「姐姐?」

電話那頭的白雅明顯一頓,彷彿聽到了白甜小時候脆脆的聲音叫着自己姐姐,她內心不由得軟了一下。

「明天是周六,這周回家來吧。」

「嗯,好,我今晚就回去。」她對白雅的話總是言聽計從,白甜有時候也很奇怪,小時候的依賴會維持這麼久,還是她自始至終都對白雅抱有一種「姐姐最大」的朦朧感覺。

不知道這種念頭導致是否是她一直很尊敬白雅的理由,總之白雅說的話她總是會乖乖的聽。

掛斷電話后她簡單的收拾下床鋪,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和田玢打個招呼后便買了到K城的票。

一小時后,白甜從汽車上下車,在附近的市場內買了些海鮮,剛要打個的士去白家別墅又接到了玄深的電話。

「我在和田路的海鮮市場。」白甜知道他要問什麼。

玄深:「......我在別墅,一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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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戲精養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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