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9章 感謝女神

「特別的含義就是：遇到這個傢伙，就是我們到了收穫的時節，該『快樂』了。」

「嗯，我喜歡樂觀的人。」

「不只是樂觀，我們是在一定的實力的基礎上，這是對未來的一個正確預判。」

「好吧，我不和你說了，給我事實，速度要快。」

「好的，正巧我也不想耽誤。」

「你知道這個組合怪獸，嗯，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可是我把它命名為『年獸』，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你希望我們有一個好的結局？」

「差不多吧，在我們的遙遠的故鄉，流傳著一種說法，當我們達到某一個幸福的時刻，我們把它稱之為『年』，或者『春節』。」

還有點兒時間，艾維放任自己的情緒，陷入某種回憶中，他撿著那些能說的，隨便說了兩句，哪怕被有心人偷聽過去，也沒辦法根據這兩句很普遍的話追查艾維的過去，並對他的遙遠的藍色星球的故鄉造成什麼影響，這是艾維現在唯一能夠為過去做的一些事情，那就是讓它停留在記憶里，盡量不打擾它的祥和和安定。

「好了，這些都是我的囈語，不用在意。我們需要在意的是這個對手，我已經看到它了，一個組合怪獸，花里胡哨的，這樣的外表恰恰說明，現在的『小天道』已經陷入了某種困境，因此它需要一些變化來打開這個局面，而變化就是法則的多樣化與組合，這個怪獸只是它嘗試自己的想法的一個實驗平台，還會有更過的各種不同的怪獸被製造出來……」

「真的嗎？這太可怕了。」

「是啊，如此強大的敵人，我們要怎麼才能戰勝它呢？」

「不，我沒有你們這些樂觀的想法，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在它制定的規則里，維持一個表面的安全，並在這個性對安全的時期，儘可能的賺取更多資源。」

「嗯，這個想法果然是你。」

「你也沒信心戰勝這傢伙嗎？真遺憾啊。」

「不要遺憾，很多時候，我們不是一定要戰勝敵人或者消滅敵人才算勝利，更多的時候，甚至是敵人奈何不得我們，也是我們的重大勝利。比如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們知道，天時在我，敵人正逐漸衰弱，我們正在慢慢變強，所以，大家只要苟住就好。」艾維目光似乎穿透了某些障礙，又陷入了人生的回憶裏面。

「好了，它過來了。」

「這些組合的大雜燴，我們不用在意，無非是一個兩個不知道多少個的法則的綜合轟炸，只要我們挺過一波兒，了解到它的規律就好。」

「說的倒輕巧，你先聽過去再說。」

「這海水怎麼綠了？」

「是毒素，居然能夠將黑暗與灰色霧氣共同形成的海水染成綠色，想必這些毒素非同小可，我們不僅不能飲用、接觸，甚至連嗅到都不可以。」

「你還可以更進一步想，有些毒素超出你的想像，甚至連看到、聽到、想到……都不可以，它們就具有這樣的『劇毒』，這已經是一種法則、規則，甚至天道層面的毒，根本防不勝防，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

「我的天啊，你不要嚇我，那我們怎麼辦？」

「讓海水顏色恢復正常就好了。」

「好吧，你的建議果然不靠譜，我們如果能夠完全消滅這種毒素，哪還用害怕它啊？」

「不，不是你想像中那種消除，而是在規則層面，讓我們不必受那些毒素的影響就好了。」

「他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說，現在的海水的顏色並不是我們看上去那樣，也沒有被毒素染綠？」

「bingo，孺子可教。我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剛剛我們都被這種天道層級的毒素個嚇壞了，實際上，它沒有那樣可怕，更加不可能造成一些無法逆轉的不均衡，如果這樣容易就破壞平衡，那麼小天道裏面的生態，恐怕在瞬間毀滅，這也不是它願意看到的。其實，如果可能，這裏的『小天道』甚至希望自己像外面的『大天道』一樣，擁有一個萬物平等的世界，從而獲得一種可持續發展的潛力，可惜它做不到，它這樣帶有自我意識的天道，註定將毀滅一切，先從它自身擁有的一切開始，然後不斷向外拓展，毀滅外界的一切……雖然它不一定做到，可是，有夢想是好事兒，萬一實現了呢？」

「這傢伙吐出的毒素是假的嗎？你是說這個混合怪獸，剛剛用某種障眼法騙過了我們？」

「沒有，這是它的真實力量，當然，和黑色灰色組合起來的『混沌』仍然沒有可比性，畢竟這可是『小天道』的基礎，它通過這樣的『混沌』方式，創造出一些偽隨機，自己騙自己，讓它所率領的所有的一切，都暫時相信它的這個『善意的謊言』，或者說『真實的謊言』。」

「你是說，在『小天道』的內部，一切都是註定的。」

「對，本來是的，但是因為我們這些外來者，讓很多事情都起了變化，未來變得不可捉摸。諷刺的是，這種真正的隨機，引起了『小天道』的格外重視，我想，它正在不斷地增加權重，想要幹掉我們，所以，我們必須重創他，或者欺騙他，或者用其他什麼手段，給我們自己爭取可乘之機，然後逃離這裏，當然，在臨走前，我們需要把好處也都帶走……」

「比如說……」

「比如說那個奇怪的女神。」

「果然，你還是忘不了『阿梅』。」

「艾薇兒，別搗亂，哪兒都有你呢？」

「這個阿梅也不一般，確切的說，我們應該是得了人家的好處……」

「什麼樣的好處呢？她並沒有給我們太多啊，至於承諾的好處，那不算吧，很多好處都需要落袋為安的。」

「不，我是說，阿梅的存在，本身對我們就是一種巨大的『好處』，比如說吸引『小天道』的注意力。」

「你是說，阿梅也是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