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番外戀戀不忘322

第764章 番外戀戀不忘322

再加上洛楚風堅持要阿郎擔任車夫,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並貼身照顧,白蘇安心裏明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其實是失去了更多的自由。

服裝店坐落於朝陽路上一眾古建築之間,與花非花酒店只有百米之隔,往來遊客行人眾多,雖然DreamDaisy品牌針對的是中高端客戶,但是前來光顧的客人倒也不少。

尤其是一到午後,更是銷售的黃金時段。雖然店裏已經招聘了十餘位年輕貌美、經驗豐富的導購員,尤其是店長波波不僅身材惹火、前凸后翹,一張嘴更是能說會道,那些難纏的客人到了她手裏也總能滿意而歸。

今日恰逢周日,室外暖陽普照,繁盛的朝陽路上人流涌動,熱鬧非凡,來店裏的客人也比平常要多一些。

白蘇安坐在二樓休息室,獨自算著賬,開業不過半月,且是以新款春夏裝為主、冬裝為輔,收益竟然已經達20萬。

白蘇安的心裏不禁有些飄飄然,別看自己只學了兩個月的經濟學,但是在經營管理方面已經頗有頭緒,看起來自己是天生有做生意的頭腦呀,待她把這家店鋪做出點成績之後,積累了足夠經驗,繼而在全國各地經營連鎖店,然後再成立一個集團公司……

白蘇安心裏頭正美滋滋地琢磨著自己的美好前途,卻發現原本熱鬧非凡的樓下大廳里,在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那幾個丫頭個個都很愛表現,對每一個來店的客人都是熱情響應,這會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氣氛竟然這般詭異?

白蘇安心生疑惑,只得起身匆匆往樓下走去。

才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原本人流極盛的大廳里,只剩了稀稀拉拉地幾個客人在獨自閑逛,那幾個丫頭各自守在四面八方的陣地上,竟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招呼一聲……

作為這個服裝店的女老闆,白蘇安還真沒有正經發過飆,「老虎不發威,她們就當她是病貓了不成」,竟然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懶,白蘇安的胸口猛地被一種叫做挫敗感的東西給狠狠地砸中了,正想開口質問,卻奇怪地發現,那些丫頭的視線都是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同一個地方。

大廳的左側,一排粉色的春裝衣架旁,一個身材高大、挺拔有型的年輕帥哥正在低頭打量著那些琳琅滿目的女裝。

那人即便穿了一身休閑的西式套裝,依然掩蓋不住緊實健壯的良好身材,那寬厚有力的后肩,那微微收緊的腰部,那極挺且有型的長腿……就光看這背影,也的確是渾身透露著魅力陽剛之氣的極致帥哥一枚啊!

白蘇安的眼皮猛地一跳,雖然胸口被一種奇怪的預感所籠罩,但轉念一想,不就是個走過路過的男人么,瞧瞧店裏頭那幫花痴般看直了眼的臭丫頭,真是太不矜持、太沒有水準了,竟然連上前搭訕的勇氣的沒有!

她忍無可忍地重重咳了一聲,沒想到伴隨着姑娘們齊刷刷投射過來的警覺目光,竟然還有那枚帥哥如陽光般溫暖的迷人眼神……

兩人四目相對,白蘇安胸口那抹奇怪的預感突然變作沉沉的驚喜,「哄」地一聲盡情炸開,滿滿當當地充滿了她愉悅的內心……

「真的是你!」她竟然像只小黃雀般一下子從樓梯口飛到了他的身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圈,確認無誤之後,才笑眯眯地再次感嘆,「竟然會在這裏遇上你。」

熟悉的月牙彎起,瞬間在兩頰浮起一對淺淺的酒窩,露出一副潔白的牙齒,朗聲說道:「是啊,我發現,我們每次見面的方式都會讓人驚喜。」

顧俊生臉上生澀的笑容裏帶着一絲詭異,此刻他直起頭,含蓄的目光掠過白蘇安的肩頭,掃了一下周圍,卻是閉上了口。

白蘇安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除了矗立在各個角落的那幾個臭丫頭之外,連進店選購的客人們都用極其複雜的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們倆,好像在看一出戀人間久別重逢的愛情電影一般。

想來他們都是被她剛才過於激動的行為給怔住了,白蘇安轉回頭來沖顧俊生調皮地吐了吐舌,上前一步低聲說,「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帶你去個地方,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見顧俊生點頭,白蘇安便扯了他的袖子,載着滿室人炙熱的目光,迅速地逃離了現場。阿郎見狀,早已等在了門口。白蘇安也不去管他是否跟着自己,只欣喜地帶着顧俊生來到了鄰近的秋水無痕咖啡館里。

新來的女店員不知道白蘇安的身份,只顧直勾勾地盯着顧俊生細看,偏偏這個陽光般的大男孩竟被看紅了臉,最後還是白蘇安給大大咧咧地點了單。

「哎呦,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未成年的純情少男呢?」白蘇安嬉皮笑臉地取笑他。

顧俊生輕咳兩聲,擁有着小麥一般健康膚色的英俊臉頰緩緩地湊上前來,輕聲說,「我只是沒有想到,現在國內的女孩子都這麼大膽開放了。」

「既然你從小在國外長大,對女人應該很有經驗才對,怎麼連幾個小姑娘都對付不了?」

「拜託,開放和禮貌是兩回事好嗎?從上到下一直盯着一個人看,在國外,這是不禮貌的表現。」

「知道了,Gentleman!大不了,下次你來我店裏,我讓那些姑娘們收斂一點羅……」

不知道為什麼,跟顧俊生這樣的人待在一起,白蘇安覺得很舒服,彷彿心也一下子變得開闊了許多,可以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地暢談。

或許這就跟他無所羈畔、熱愛自由的內心一樣,乾淨純粹,他像一個陽光天使,完全不受外界干擾,只能遠觀,更不忍上前褻瀆……

況且,他們之間除了美麗的邂逅,沒有恩怨,沒有算計,也沒有籌謀……

但是對於他為什麼會來到雲城,又為什麼會那麼巧地出現在她的服裝店裏,白蘇安的心裏還是存了幾分疑惑,他那個純粹偶遇的借口也太牽強了些吧!

此時,白蘇安慢悠悠地攪動着眼前濃郁的咖啡,冬日午後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暖暖地投射在兩人身上,那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香氣便在金色的陽光下氤氳出一片五彩的迷霧。

顧俊生的眼神透過這片五彩的霞光,懵懂地望着她,突然閃過一絲黯然。

他猛地低頭喝了一口咖啡,像是在刻意地掩飾著心底的糾結,再抬頭時卻沖他燦爛一笑,關心地問:「店裏的生意好嗎?」

這時,白蘇安的目光一直輕飄飄地盯着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便隨口一答:「還行!」

「看來你這個洛少奶奶當得很愜意么?」

突然掃過來的警覺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臉,像是不相信這句話出自他的口中,斂去了先前的隨意,鄭重地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擔任DreamDaisy服裝品牌發佈會的主秀大獲成功,經營雲城首家DreamDaisy品牌旗艦店,並且做得風生水起,呵呵,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今後就算放棄了跳舞,過着現在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挺不錯的。」

終於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

白蘇安在心裏暗笑,其實聽到這一番話,她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吃驚,遠在香港的他竟然這麼關注她的一舉一動,究竟顧俊生這個人在打什麼主意,她可不希望兩人長久以來維持的美好形象被生生破壞,便故作生氣地撅了嘴,說:「我就知道你是有備而來,快老實交代。這次為什麼回來雲城,為什麼知道我那麼多事,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店裏?」

「一下子問那麼多問題,我的腦子還真有些轉不過彎呢?」

「我有的是時間,你慢慢道來。」白蘇安一手托著下巴,半伏在桌子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只睜了一雙靈秀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顧俊生輕咳兩聲,直了直身子,將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與她僅半米之隔,自言自語重複着她的提問,「我為什麼來雲城?」

別有深意地朝她一笑,「顧氏集團在雲城建立了分公司,作為集團的繼承人,我過來視察工作,而且以後,我可能每個月都需要來雲城一趟。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過關,下一個問題。」

「為什麼知道你那麼多事?自從阮氏被洛氏併購之後,顧氏作為阮氏的第三大股東,順理成章地也就成為了洛氏集團的生意合伙人之一……對於合作夥伴的動向,顧氏向來都是密切關注,這也是生意人的重要原則之一么。」

顧俊生雖然盡量說的輕鬆,但是那雙被白蘇安一瞬不瞬盯着的澄澈雙目,已經微微泛起了一絲漣漪,連帶兩頰都顯出莫名的紅意。

白蘇安換單手托腮為雙手,繼續深度拷問,「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店裏?」

這一次顧俊生沒有開口,卻是低了頭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張灰色的紙,攤開在她眼前,白蘇安一眼便瞥見了它的出處,原來是《靜江晚報》的一角,那上面記載了品牌店開業慶典的相關內容。

「你不要告訴我,你收集這個,然後到我的店裏轉悠,也是為了進一步打探商情,知己知彼?」

「對於你,當然不是。」

「那是為什麼?」此時,白蘇安卻有些迷茫了。

顧俊生臉上的紅意更甚,目光卻漸漸變得深邃,坦然地回視着她,一字一句都說得格外清晰:「沒有為什麼,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她的笑容卡在臉上,直起的身子已然僵硬。

「你不用覺得為難,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洛太太的身份。」

「那你還……」

「但是,我也知道你跟洛楚風之間存在隔閡。」

白蘇安的臉色在瞬間轉白,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與洛楚風之間的這場戲演得天衣無縫,難道說竟然已被僅僅只有幾面之緣的顧俊生給看出來了端倪?

「你憑什麼這麼說?」她難以置信地望着他,慘淡的語氣中沒有半分溫度。

顧俊生髮出一聲苦笑,語氣不緊不慢,「你還記得蓮心島那天晚上,我們三人之間的談話嗎,洛楚風曾親口對我們說,他跟我爸爸只有過一次會面。

其實,他騙了你!他跟我父親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形成了合作關係,比你我想像得都要早!

此次阮氏的危機事件中,洛楚風成為了最大的贏家。其實我知道整個事件的發展一直都在他的操控之中……

他苦心謀算了許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他明明知道,我一旦回了香港,爸爸一定會把真相告訴我,卻依然當着我面來欺騙你,其實是怕你知道了真相之後會破壞他的計劃,所以才會不惜當着我的面,來隱瞞跟我父親之間的關係。

其實,他從來都沒有信任過你!」

信任?白蘇安漸漸冷卻的心,此時發出一聲冷笑,信任這樣東西,或許是他與洛楚風之間從未有過的東西,否則的話,他們之間就不會過得這樣辛苦。

「他對你,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你這樣待在他身邊,還會覺得快樂嗎?蘇安……」顧俊生突然探過來的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桌上攥緊的那團冰冷。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卻極其地真摯,「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為什麼要讓自己過得這麼辛苦,既然眼前的路一片漆黑,你為什麼不能停下來看看身邊的風景,也許那裏比你想像得還要美麗,也許還有另一雙眼睛,一直在關注着你前行的腳步……」

「不要再說了……請你停下來,求你……」白蘇安一把扯出雙手,轉而無奈地抱住了胸口,像是抗拒,又像是害怕……

其實她不過是想要一個完全純真的朋友,可以隨意地談天說地,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跟顧俊生走到這一步……

然而她更料想不到的是,顧俊生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戳中了她心底的軟肋。

那片已然被寒冰凜冽得傷痕纍纍的心口,此刻經過了片刻的游移,終是忍住了萬般沉重的傷痛,異常平靜地回復:「不管他對我怎麼樣,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所以,你就這麼愛他?」顧俊生的雙目凝聚著從未有過的哀傷,表情沉重而又痛苦,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喑啞。

她愛他嗎?這是她一直壓在心底又從來不敢面對的問題,即便他與她只是一紙契約,即便他對自己若即若離、時常冷言冷語;即便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曾騙了她,甚至不惜算計了自己的親妹妹,即便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愛」……

「是的,我愛他,很愛很愛!」白蘇安的目光決然,在這暖陽普照的冬日午後,在這飄着濃厚咖啡香的古樸老店,就是這樣一句毫無溫度的話語,卻使得顧俊生萬般糾結的心一下子墜入了絕望的深淵!

然而,絕望只停留了短暫的幾秒,很快,他低垂的頭便重新直了起來,再次望向她的眼神雖然掩藏着難言的疼痛,卻重新聚起了淡淡的星光,「那麼,我只能祝福你們了!」

顧俊生將一張精緻的名片遞到白蘇安的手裏,沉着嗓子說道:「今天是我唐突了,也許,我不應該跟你說這些,希望你,希望我們一起把它忘記吧……但是除了祝福,我還有個奢望,你可以繼續把我當朋友嗎?」

「當然。」雖然知道那很難,但這是一份她不願放棄的友情,此時,白蘇安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思緒,斟酌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問道:「你知道海藍之心么?」

「海藍之心是我爸爸最得意的傑作,我當然知道,只不過我聽爸爸說,他已經將它送給一位至交好友了……怎麼,你見過?」

白蘇安的心底浮起一股暖意,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洛楚風和顧庭浩之間有什麼故事……

這個冬日的午後,有許多故事,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大年初二,闊別4個多月,白蘇安再一次回到了月城歌舞團的團長宿舍院裏。

在往年,她記得每逢節假日,便是歌舞團里最為忙碌的時候,因為要到處趕場子參加各種文藝演出。

可是今年團里的氣象竟然截然不同,曼姨破天荒地推掉了所有的演出活動,給團里的兄弟姐妹們放了大假。因此偌大一個歌舞團,如今只剩了曼姨和心妍留守。

此時曼姨正在廚房準備午餐,心妍一邊在房裏打掃著衛生,一邊陪着白蘇安說話。

白蘇安呆立在自己的白漆木床前,透過隱有花紋的玻璃窗,看着院子裏積雪尚未融化的熟悉景緻,突然嘆了口氣,卻召來心妍一個調皮的取笑:「安姐姐,才回來半天呢,這麼快就想洛少了,果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哇,哈哈……」

這個臭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白蘇安回頭瞪了她一眼,綳著臉說:「哪來那麼多廢話,快擦你的桌子,江映柳就是活脫脫一害群之馬,把你們一個個都帶成什麼樣了,看看你,曾經多麼冰清玉潔、純真可愛的一個女孩子,現在這嘴巴,竟然也這麼沒大沒小的!」

心妍朝她吐了吐舌,發出一串清脆的笑聲,大聲說:「安姐姐,你現在知道也不晚,我之前那是深藏不露!

嘻嘻,還有一件事你可能根本想不到,咱們江大小姐,自從跟那位孫先生談上了戀愛,說起話來已經變得溫柔嬌媚得很了,把人家孫先生給哄得服服帖帖的!

那兩個人現在如膠似漆的,可甜蜜了!這不,江大小姐連過年都跑到婆家去住了。安姐姐,你說,他們的好事是不是要近了,咱們呀,就等著喝他們的喜酒吧!」

白蘇安在心裏暗笑,「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矜持兩個字該怎麼寫,上次在雲城見面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跟她說要跟孫文濤循序漸進,這才一個多的功夫,竟然已經跑到人家家裏過年去了……」

白蘇安回身走到柜子邊,幫着心妍一起收拾雜物,笑着說:「不過,江映柳變得溫柔嬌媚?打死我都不信。至於她跟孫先生的好事么,或許真的被你說中了。我只是希望到時候她不要動其他歪腦筋就行,畢竟現在曼姨少不了她,她跟孫文濤這樣長期兩地相隔下去,恐怕……」

白蘇安顧自說着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側的心妍已然變了臉色。心妍她手中拿着剛剛擦凈的一個陶瓷杯,白蘇安正欲伸手去接,她卻突然鬆了手,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腳上,隨着一聲沉痛的慘叫,白蘇安這才發現心妍那張嬌小蒼白的面孔上,有冷汗涔涔流下。

白蘇安連忙將她扶到床沿上坐下,探手去撫摸她的額頭,急急地問:「心妍,你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兩顆豆大滾燙的淚珠驟然滑落臉頰,白蘇安心頭一驚,眼皮隨之一跳,警覺地望着她的臉。

心妍抬手擦了擦腮邊的淚痕,小心翼翼往門口處張望了會,發現沒有任何身影,才小聲開口:「安姐姐,我怕,我怕咱們歌舞團是要保不住了!」話還未完,成串的淚珠又開始急急墜落。

「這怎麼可能,前段時間映柳不是還在抱怨,歌舞團的演出活動過於頻繁,害得她馬不停蹄地趕場演出,都快累垮了,這才多久的時間,怎麼可能保不住?」白蘇安被心妍的心碎模樣給嚇壞了,心中雖然着急,卻強自鎮定着,一邊寬慰她,一邊柔聲說,「心妍不哭,有什麼事告訴安姐姐,姐姐現在的身份不同了,不管什麼樣的困難,姐姐都可以解決的,實在不行,我可以去跟洛少說,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沒有用的。」心妍斂了哭聲,變作了低低的嗚咽,抽抽搭搭地說,「是曼姨,是曼姨主動放棄的,我們怎麼勸她都不肯聽,你也看到了,她都把春節期間的所有活動給推掉了……」

「是曼姨!」白蘇安難以置信地重複道。

卻見心妍吸了吸鼻子,重重地點了點頭,繼續小聲說道,「其實,自從你離開之後,演出的效果已經受到了影響,但是因為有若霽哥在撐場子,還是留住了不少的觀眾。

可是現在,若霽哥也……他自從接拍了電影之後,就忙得不見蹤影……年前他的新電影剛剛殺青,就開始拍攝廣告,據說還有經紀公司找他簽約……

其實我們都知道,若霽哥遲早是要走的……

只是,只是,我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連曼姨都要放棄我們了,安姐姐,曼姨要是真的將歌舞團解散了,我們這幫兄弟姐妹該怎麼辦?」

心妍的話說得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后語,白蘇安聽得模模糊糊,完全跟不上她的邏輯。

但是她可以斷定歌舞團里肯定出了大事,至於前因後果究竟如何,還需要進一步細細地詢問,白蘇安伸出手臂輕輕撫了撫她的背,柔聲勸道:「心妍,你不要着急,不管發生什麼事,安姐姐都會跟你們在一起,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仔仔細細地從頭開始說清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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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傾城,一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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