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為什麼你就不能夠愛我呢

第245章 為什麼你就不能夠愛我呢

她猛地吻上了吳亦勛的唇,那一瞬,眼角流出了淚來:「你一定不知道,我到底多愛你……」

怎麼會不知道呢,這個世界上,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可以如此的去付出,除了愛情,大概也沒有什麼了。

吳亦勛緩緩的伸出手來,托住了她的後腦,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吻沒有任何的想要去佔便宜,彷彿最心底的那一處柔軟和善良。來代替慕言去吻這個付出了這麼多年的傻女人,這個什麼也不要的傻瓜。

這個吻帶着安撫,但是更多的還是一種苦澀。

杜鵑終是失聲痛哭了起來,抱着了吳亦勛:「為什麼你不愛我呢……為什麼你就不能將目光停在我的身上……我那麼愛你啊,為什麼你就不能夠愛我呢?」

杜鵑哭的如此的崩潰,吳亦勛也覺得心口悶悶的。最終,他還是將杜鵑安撫好,然後從房間拿出了被子蓋在她身上。

此刻外面的月光落在了屋內,輕輕揮灑在了杜鵑的面容上。

吳亦勛的心不知道怎麼猛地一動,他就這樣看着杜鵑,然後付下身子來,在她額間落下了一個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為慕言落淚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代替了昨夜的那一束溫柔的月色,當杜鵑睜開眼的時候,看着趴在一旁的吳亦勛,她微微一頓。

頭部的疼痛感暗示着她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一時間也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來,唯一記得的大概就是昨天和言淼淼起了爭執,再後來6

她正想着,卻猛地看見了吳亦勛手背上的那個傷口,血跡都已經乾涸了。

她猛地想起,昨天言淼淼砸向自己的那個被子被吳亦勛擋了下來。一夜過去,血跡都乾涸了,他似乎都沒有發現。

只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再到吳亦勛的外套,她的眸子微微一動。

杜鵑稍稍起身,然後將那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準備出門去買些消炎水回來,但是卻被吳亦勛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一愣,而此刻吳亦勛卻是抬起眼來:「這就要走了嗎?」

杜鵑整個人都是愣住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吳亦勛笑了起來,帶着一副玩笑的模樣:「昨天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夜,你又是吐又是拉着我唱歌跳舞的,怎麼,現在你醒過來了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了嗎?」

杜鵑的臉猛地一紅,然後有些支支吾吾的開口:「不……不會吧,我的酒品很好的。」

看着杜鵑如此,吳亦勛忍不住笑了起來:「當然了,你酒品真的是太差了,哎,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酒品居然來自於你。」

杜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卻覺得很納悶,自己的酒品她很久信心的。畢竟當初在慕言的身邊,她不能出任何一點的錯誤,哪怕是醉酒,也不能出錯。

吳亦勛看着她糾結的目光,眼中劃過了一絲溫柔來。他當然是騙杜鵑的,只是發現杜鵑要離開的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挽留,好像不希望杜鵑離開,所以用了如此蹩腳的一個理由來。

此刻蘇黎也是醒了過來,看了眼周圍,然後揉了揉頭部的疼痛。

昨夜喝的有些斷片,隱約記得好像聯繫了吳亦勛一般。稍稍起身,打開房門,便就看見了吳亦勛抓着杜鵑的手,她一頓,一時間融化不了眼前的這個景象。

「你們……」畢竟蘇黎是很清楚杜鵑的身份的,所以才會這樣的震驚,他們兩個應該是這輩子都處不到一塊的吧,眼下居然如此的曖昧。

「你醒了?快點洗把臉繼續研究你的人生大事吧。」吳亦勛說着,然後稍稍鬆開了杜鵑:「你也去洗一洗吧。」

於是杜鵑和蘇黎兩個人站在了衛生間那,鏡子裏面,兩個人的模樣都是很尷尬的。

「你也跑去喝酒了?」察覺到了杜鵑身上的酒氣,蘇黎開口說道。

杜鵑點了點頭,也卻是不知道該和蘇黎說什麼,於是兩人都很沉默著在那一個洗臉,一個在一旁站着等待着。

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杜鵑猶豫了一會,還是出聲問道:「你知道葉初夏在哪嗎?」

蘇黎的手猛地一頓,想起了和葉初夏之間的不歡而散:「在捷克吧,大概現在不方便回來。」

「你能聯繫到葉初夏嗎?」杜鵑還是不能夠去讓慕言就這樣一個人去承擔一切。

「她聯繫不到。」就在這個時候,吳亦勛走了過來,然後看着杜鵑,不明白到底為什麼要為了慕言如此,就這樣卑微到了塵埃嗎?

蘇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吳亦勛一手抓着了杜鵑,道:「一會你自己回去吧,我有點事情。」

說罷,便就帶着杜鵑離開了。

留下蘇黎楞在那裏很久,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最不可能有交際的兩個人,為什麼怎麼看都很曖昧呢?

這中間到底發生么什麼事情,如果是之前的話,她大概會很八卦的去和葉初夏說了吧。

想到這裏,她又有些失落了起來。

她失去了葉初夏,也失去了顧辰。

「你幹什麼?」杜鵑有些掙扎,而吳亦勛看着她,眼中帶着一絲無奈:「我幹什麼?這應該我問你才對吧,慕言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為他考慮到什麼時候。你也分明知道慕言喜歡葉初夏,你為了慕言還要一再的去打聽葉初夏在哪,你是不是傻啊!」

「不要你管!」杜鵑有些來火,大概是如此自由的慣了,從未有人會和她說你這樣做不對,你這樣做不好。所以當吳亦勛說出這樣的話來,杜鵑有些生氣:「你知道什麼?慕言他不是別人!」

「他怎麼就不是別人了!他不僅是別人,以後還是成為別人的人!」吳亦勛就真的不理解為什麼杜鵑就能這麼傻,為了一個慕言真的什麼也不在乎了:「你還記得你上次因為慕言,被那些粉絲刁難的事情嗎?那件事情可是上了頭條,我不信他慕言不知道。」

杜鵑想起了慕言發的那個微博,那簡單的幾個字,卻還是沒有和她聯繫。

家人……

杜鵑的心中有些難過了起來,如此的清楚,卻依然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他倒好,就發了一條微博,說你是他的家人?」吳亦勛想着就覺得來氣:「好,就打算是家人吧,那他人呢,家人在外喝酒喝成這個樣子,他人呢?」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從來沒有人逼着她去直視這些事情,因為在所有的眼中,杜鵑追隨着慕言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大多數人就更加沒有時間去理會杜鵑的難熬。

當吳亦勛如此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杜鵑的眼中劃過了一絲受傷。

「我不想聽你和我說這些大道理,慕言不一樣,和別人都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慕言似乎有些較真的意味來:「哪裏不一樣?他和別人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你為什麼一定要自欺欺人呢?」

「吳亦勛,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來管我怎麼過,你又有什麼資格呢!」杜鵑看着他:「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來參與,我們之間並不熟難道不是嗎?如果是昨天晚上你幫了我,我很感謝了,以後能夠換回來我肯定還的,所以麻煩,不要這樣和我說着所謂的大道理!」

「我是沒有資格去管你的人生,那你又有什麼樣的資格去插手慕言的人生呢?他已經將你踢出局了,你還不明白嗎。他的世界裏不需要你杜鵑了,你非要死賴著不走,他會感激你嗎?言語上的一句家人,就可以讓你付出一切什麼也不要了嗎?」吳亦勛有些憤怒。

彷彿是想到了曾經的自己一般,那樣的可笑,不顧一切的付出在別人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場笑話。

「你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他,可是他卻是連一個吝嗇的笑容也不願意給你,你苦苦支撐著是為什麼呢!」吳亦勛看着她,眼中劃過了一絲傷心:「所做的一切就是希望他可以多看你一眼,可是別人卻不需要花費一點力氣就可以得到的,為什麼我們……為什麼我們要付出成這樣……」

說着,吳亦勛似乎有些哽咽了起來。那些所有不美好的回憶,那些過去的一切此刻猶如一根藤蔓死死的牽扯了他的心來。

為什麼就是這樣呢,這樣不顧一切呢。

杜鵑沒有想到吳亦勛會這樣,再次楞在了那裏。許久后,才說聲道:「我陪你去包紮一下手上的傷吧。」

吳亦勛一愣,看着杜鵑那低着頭的模樣,一時間也沒有在說什麼了。

當杜鵑從藥房賣出藥水和創可貼的時候,吳亦勛站在不遠處。

那樣孤獨的聲影,是別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身影。杜鵑不知怎麼,腳步微微放慢了很多。似乎是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曾經無數次的站在那裏等待着,就算是看見了慕言,也是讓慕言不要動,她走過去就好了。

不知怎麼,她的腳步微微一頓。

而不遠處的吳亦勛似乎是察覺到了目光來,回頭看去,果然,杜鵑就站在那裏。

他說:「別動,我過來就好。」

杜鵑的神色猛地一動,而吳亦勛則是快步的走了過來。看着她手中拿着的藥水和創可貼,心中有些暖意來:「謝謝你,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在意我的傷口了。」

「為什麼每個人都好像很可憐的樣子。」杜鵑笑了笑,但是此刻的心情似乎有些緩解了下來:「把手伸出來吧。」

杜鵑小心翼翼的為吳亦勛開始洗著傷口,而吳亦勛看着她,眼中的神色逐漸的變得更加溫柔了起來。

「你和言淼淼有什麼過節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吳亦勛出聲問道。

杜鵑頓了頓,然後說道:「言淼淼推薦了一個朋友非要放在我名下當我的藝人,我沒有同意,然後當時鬧得挺不愉快的。她真的是差點沒有把我公寓給砸了,後來中間有了調解人,這事情也就算了。但是沒有想到,都過了著么多年了,她還記着呢。」

杜鵑說着,帶着一絲苦笑的意味來。

其實當初她作為慕言的經紀人,公司也是讓她去帶其他藝人的。但是她始終都沒有鬆口,經歷了太多太多,才成為了慕言唯一的經紀人了。

過程的心酸她也不想再去回憶,那些年痛苦着,卻也是和慕言唯一的回憶了。

想到這裏,她的眼角劃過了一絲思念的意味來:「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回到什麼時候嗎?」

「和慕言在一起的時候?」這似乎是毫無懸念的問題,吳亦勛說道。

而杜鵑卻是搖了搖頭:「不是,我最想回到忘記慕言的那一刻。」

吳亦勛一頓,而杜鵑卻是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有一次陪着慕言去拍戲,有一場馬戲,我不放心,就親身上去試了。當時那個馬受了驚嚇,我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真的,那一刻腦子落地后,我真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彷彿被刪除了所有的記憶一樣。不想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最後的時刻所想着的是最愛的人,那個時候不是的,我真的是在那一瞬間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後來我想了想很害怕,當時還對慕言說,幸好沒有摔壞腦子,我還記得你。但是現在,我想的是,那個時候真好,可以什麼也不想。看見朝着自己狂奔而來的慕言,可以什麼也不記得,不記得他是誰,不記得自己多麼的愛他。」

吳亦勛看着杜鵑,看着她依然溫柔的替自己去拭擦傷口。內心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外表那樣的光鮮亮麗,可是內心早就腐爛的不成模樣了。

「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說真的,讓我忘記慕言,我捨不得。」杜鵑笑了笑,清冷的街頭,唯獨她的笑意讓人無法忘記。

吳亦勛後來無數次的都在想,幸好慕言不愛杜鵑。

當杜鵑將創可貼貼在了他的手背上的時候,她輕聲說道:「謝謝你,雖然我們並不熟,但是很感謝你,至少我認為,這大概是朋友才會說的話吧。」

「朋友嗎?」吳亦勛也是笑了起來,沒有再說什麼了。當蘇黎回到顧辰的家時,發現屋子都空了一大半。蘇黎有些震驚的站在了原地,小司則是快步的走了過來:「姐,你可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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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誘妻,老公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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