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不知道到底找到人沒有

第706章 不知道到底找到人沒有

「嗯,那就在等兩天。我們下一站便去峇里島,可以潛水哦。」

「又庭,太好了。那今天我們到底要去幹什麼?」蒂娜問到。

「時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許又庭神秘的說。

下午兩點。溫嶺高爾夫球園。

蒂娜穿着一身玫紅色的運動裝,頭上戴了一頂棒球帽,跟着許又庭走進了球場旁邊。

她朝球場中間看去。裏面有一個穿着阿瑪尼休閑裝的男子,正在教一個年輕女孩打高爾夫球。

他站在女孩身後,雙手環繞過女孩的腰。手緊緊握著高爾夫球杆。一邊輕言細語的交談着什麼。

「又庭,他是誰?」蒂娜問到。

「他是我的至交好友。我們很多年未見面了,也這次過來找他,是因為我父親的公司出了一點問題,需要找他幫忙。」

「噢。明白了。」蒂娜說到。

許氏集團在s市名氣十分大,在商場能稱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商業巨頭。公司一直由許又庭的父親許君臨親自掌舵,產業涉及十分之廣。在珠寶鑽石,餐飲,服裝領域均有產業。實力能跟做房地產的赫家不相上下。

許又庭對商業市場向來沒有任何興趣,平時從是不過問他父親公司的事務,今天居然開口找好友幫忙,肯定是最近商業市場有什麼大的變動。

好像有什麼影子在腦海里一閃而過。蒂娜轉瞬間又想不起來了。

雖然她是赫家的二小姐,但是家族中所有事務皆是由赫連城來處理。她也是屬於生性淡薄的人,對商場,股票之類完全沒有任何興趣。自然也沒有對那方面的新聞上心。

想到赫連城,她忽的想起來,自己好久未見到哥哥了。她也才回了s市不到兩個月,又緊接着跟許又庭一起出來了。

而赫連城幾乎睡在了公司,又或者他回來太晚,等他到家時,蒂娜已經入睡。她只知道哥哥一直在尋找宋甄珠,不知道到底找到人沒有。

蒂娜正在沉思之時。

一雙白色的網面球鞋進入了她的視線之內。

她還未抬頭,便聽到一個難以置信的聲音說到:「又庭?真的是你。」

她抬頭,看見身邊休閑裝的男人一把擁住了許又庭。

「是我,牧之。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看起來依然那麼帥氣。」

被稱作牧之的男子微笑起來。聲音爽朗的說道:「又庭,你也是看樣子一點都沒有變。怎麼,你去了伯父公司了吧?現在是董事長?」

許又庭也微笑的搖搖頭。

牧之的神色變得怪異起來。他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不會吧?難道你…」

「是。第一市中心醫院外科主任,許又庭。」許又庭回答到。

「天!這麼多年了,你居然真的做了醫生。」牧之的表情里有點悵然若失。「我們幾個裏,只有你的夢想實現了。」

多年前他們酒後曾互道夢想,許又庭的願望是當醫生,而牧之的願望是成為一名畫家。

「說起來不好意思。你們皆都事業有成,都是年輕有為的總經理。我卻只是一個普通醫生,隔三差五還需要值夜班。」許又庭說到。

「又庭,幾時見你這般謙虛過。對了,這位是?」牧之總算看到了站在他身後許久的蒂娜。

「噢。牧之,這是我未婚妻,蒂娜。蒂娜,這是我最好的朋友馬牧之。」許又庭介紹道。

「赫市集團的千金蒂娜小姐?」

「香港最有名的上市財團程牧之?」

牧之和蒂娜皆都驚訝的同時張嘴驚呼,又看着對方震驚不已。

「看來,你們的名氣的確很大。素未謀面居然也相互識得身份。」許又庭笑到。

蒂娜的心裏驚異不已。她沒想到,許又庭的至交好友居然會是香港財團的大公子程牧之。他最擅長的是操控各種資金流,能把一個企業資金做死,也能把陷入困境的企業盤活。手段如此雷厲風行的一個人,居然這麼年輕!

「你好。久仰久仰,您的大名早已如雷貫耳。沒想到,你居然是又庭的好友,能認識你,真是榮幸之至。」蒂娜說到。

「哈哈。蒂娜,你好。果然是許又庭能看中的人,反應敏捷,才智超群。又庭,你聽聽。幾句話便教人聽着身心俱暢。」

許又庭卻用讚賞的目光看着蒂娜,驕傲的說到:「我的眼光,何曾低過?」

蒂娜感動不已,她也含情脈脈的看着許又庭。

「得得。打住。你明知我沒有結婚,還在這邊你儂我儂。教人好生嫉妒。」程牧之沒好氣的說到。

誰料,許又庭向幾米開外,他方才細心教她打高爾夫球的少女抬了抬下巴,問到:「她是?」

牧之的神色分明不自然起來,他酷酷的說:「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許又庭信以為真,收回視線沒有說話。

蒂娜的心思細膩,她卻從他不安的神色中看出來,這絕對不是普通朋友。

都三十好幾的大男子漢,居然還會暗戀一個女子。世上真有如此純情的男人?蒂娜心裏暗自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很快。她便顛覆了自己的想法。

蒂娜和許又庭在深圳住了幾日。在程牧之的盛情邀請之下,他們不得不退掉了馬可波羅酒店的房間,搬去了他家一個叫什麼度假村的地方居住。

她這才知道,那個看着秀氣文弱的女子叫田蜜。是程牧之後媽帶過來的女兒。今年才上高三。

難怪她看起來年齡這般小。原來是真的小。

田蜜在度假村附近的中學里上高中。平時中飯晚飯都是回家吃。所以蒂娜天天能看到她。

程牧之這傢伙,看着外表那麼老實。卻是沾花惹草的一把好手。

才住了短短几日,蒂娜便見過各種風情的美女出入他家。都是他開車帶回來的。

這日,蒂娜正在房間里收拾行李箱。

許又庭在衛生間里洗澡。

他們預備晚上的飛機離開深圳,去峇里島度假。

房間門並沒有關。

蒂娜從門縫裏看到了有一道身影一直在徘徊不停。

起初,她以為是有壞人偷窺。可復又想起度假村裏首先不說尋常之人根本無法踏足進入,其次安保十分嚴格,到處都是監視器,根本不可能混進來壞人。

蒂娜輕輕走到門邊,拉開了房門。

門口一直站着的人居然是田蜜。

「怎麼了?有事嗎?」蒂娜問到。

田蜜低着頭一句話都不說。

她想了想,拉着田蜜的手,帶她去了走廊盡頭的一個陽台。

這個陽台設置在四樓,大約五十多個平方。四面都用玻璃做了陽光房,採光特別好。

裏面擺了幾組沙發桌椅,還有遮陽傘。

地板上,或者桌面上到處擺放着小綠植。看起來十分養眼。

「這裏沒有人,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蒂娜問到。

房間里。

許又庭哼著歌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看着空蕩的房間,發現蒂娜不見了。

地上還放着敞開的行李箱,裏面的衣服只收拾了一半。

「奇怪。蒂娜去哪兒了?」他嘴巴里嘟囔到,一邊不以為然的四處打量著。

他最後忍不住給蒂娜打了個電話。

蒂娜沒有接,而是按停了。

許又庭於是放下了手機,先去吹頭髮去了。

他原本想告訴蒂娜,自己四點鐘約了程牧之見面聊點事情。既然沒接電話,他便自己先走了。

程牧之就住在度假村後面的一棟獨棟別墅里。

從度假村後門走過一個人工湖,在轉過一片假山,眼前豁然開朗起來。

只見一大片的花田之中,有一棟歐式風格的房子,這便是牧之的家。

許又庭心裏湧出一陣難以言表的悲傷情緒。

程牧之的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便離世了,自她去后,程牧之就變得十分膽小。經常半夜醒來,怕黑,怕打雷。

他以前曾對許又庭說過,長大以後,房子周圍一棵大樹也不要有,狂風暴雨的天氣里,樹木搖曳的狂暴黑影,令他做過許多的噩夢。

如今,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程牧之還未能消散童年時期留下的陰影。

許又庭在書房裏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程牧之才穿着睡衣懶洋洋的走進了書房。

許又庭是醫生,對氣味十分敏感。

他抽抽鼻子,笑到:「你剛剛洗過澡?」

「唔。」牧之不可置否的低應了一聲。

「是。從小就有的習慣。」程牧之坐在辦公桌寬大的真皮座椅上,一副懶散的模樣。「幾十年了,從未好眠到天亮。看了不少醫生都沒有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葯倒是吃了一大堆。」

許又庭的表情嚴肅起來。

他雙眼緊盯着牧之,說到:牧之,我父親的公司出了一些問題。你知道的,他和楊家一直是競爭對手。三個月前,父親想拍下世貿中心的地塊,準備開一個服裝餐飲一體的大型商場。誰知道,楊家像瘋了一樣的緊跟不放。現在公司所有流動資金都已用盡,只剩下市值百億的股票基金。我父親不輕易向我說他的事情,但我想,應該十分嚴重了吧才會告訴我。世貿中心的地塊已遠超溢值,現在收手也是騎虎難下,該放棄還是繼續?」

程牧之的神色也深沉起來,他仔細在大腦里思索了一下,才問到:「是哪個楊家?」

「楊老爺子。最近他十分奇怪,我父親的公司無論投資什麼,他都緊跟着不放。導致我們拳腳受縛,什麼都做不了。」

程牧之沉着說到:「確實十分反常。楊家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就是想不通楊家為什麼會這樣做。我父親說公司資金周轉已經出現問題了。他十分想把手頭持有的天潤股票拋出去。」許又庭又說。

「天潤公司的股票?等等,又庭。這件事有古怪。我似乎聽說過這個公司。你讓伯父先等等,千萬不要把股票拋出去。我這邊給你查查天潤公司的資金變動情況。」程牧之一提到工作,他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身上也流露出一股獨特的氣質。像一隻順勢待發的豹子。

許又庭的臉色輕鬆下來。好友的實力他是知曉的,如若他答應幫助調查這件事,父親的公司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謝謝你。有結果了打電話給我。」許又庭說到。

「你我多年朋友,客氣什麼。」牧之的臉上也輕鬆起來,露出了笑容。「對了,你打算結婚了嗎?」

「是,我已經求婚了。準備等這次旅遊回來后,我們就把婚事辦了。」

「我看的出來,她很愛你。」程牧之說到。

「是。」提到蒂娜,許又庭的臉上都是甜蜜的笑容。「她很愛我,我也十分愛她。她是一個十分有活力的女孩,跟她在一起十分輕鬆舒服。感覺人生處處充滿了驚喜和幸福。」

「真好,這樣的感覺,應該很幸福吧。」程牧之應到。

「牧之,你也可以找一個,你用心愛着,她也用心愛着你的人。我們倆可是年齡相當,別到時候我孩子都很大了,你還是單身。」又庭開玩笑的說到。

程牧之的視線卻穿過了他,落在不知名的遠處。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到:「又庭,我想我這輩子都找不到我也愛她,她也愛我的情人了。」

陽台的桌椅旁。

田蜜一直摳着實木桌面上一塊小小的木疤。其實桌面已經打磨的很光滑了,她並不可能摳出什麼東西,於是變成了手指無意識的在桌面上畫圈。

「你有心事?」蒂娜問到。

田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強顏歡笑,勉強搖搖頭說到:「沒有。」

蒂娜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謊。她微微一笑。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她心情極度不好。

「是考試沒考好嗎?」蒂娜猜疑着說。

「沒有。」田蜜又搖搖頭。

「田蜜,你的年齡還小。很多事情你還看不透。世界永遠不是它表面這樣簡單,也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黑與白的之間,還會有一片灰色地帶。不管遇到什麼事,你要學會忽略。不要讓不相干的情緒影響到你的內心。」

田蜜抬起頭,看着蒂娜,眼中居然已經含滿了淚水。

蒂娜慌亂了,她走到田蜜身邊,扶住她的肩膀,焦急的問:「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姐姐,我,我今天逃課了。」田蜜強忍着淚水說到。

哦—蒂娜這才恍然大悟,平時田蜜要四點鐘才能到家,今天卻提前了一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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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獨寵:總裁嬌妻太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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