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窮鬼威廉
姐妹花的請求讓威廉左右為難，倒不是因為威廉嫌棄她們特殊職業者的身份，只是單純的害怕贖金太高，要是贖金太高，自己身上的錢不夠該怎麼辦？
自己從家族裏拿走的錢還剩下2500枚金幣，賣給拉蒙的材料錢有3400枚金幣，加起來就是5900枚金幣，算起來也算是小有資產了，威廉仔細的想了想覺得應該夠用。
於是他向法麗·弗瑞德問道：「將你們姐妹贖走大概要花多少錢？」
法麗·弗瑞德聞言十分的振奮，她熱切的說：「算上我妹妹總共要500金幣，雖然有點多，但....」
還未等法麗·弗瑞德的話說完，威廉就揮手打斷了她的話：「不用說了！500金幣而已，我還以為需要多少錢呢....這樣吧，你們先下去，等我們參加完拍賣會，我就去贖你們。」
人生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可能，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在等待着你，法麗和法蒂就是這樣一種心情，她們在最深的絕望里，遇見了最美麗的驚喜，那就是自由。
法麗的臉上綻放出了如彩虹一般絢爛的笑容，眼裏閃爍著點點淚花，她俯首跪在了地上說道：「謝謝大人贖回我們姐妹，從此以後我們姐妹將是您最忠誠的僕人....妹妹！還不快給這位大人跪下？」
法蒂聽到了姐姐的話，也連忙跪在地上，她眼中淚水漣漣，那是幸福的淚水，她感激的說道：「真是太謝謝大人了！要不是您，我們姐妹也許會在年老色衰后被賣給異種族人也說不定。」
威廉面不改色，但他嘴角翹起的微笑表明了他的心情：「不用這樣，快起來吧！你們今天就不必再去接待客人了，直接將那兩枚金幣交給執事就好。」
法麗抹了抹淚笑道；「是該這樣，我們還做着一天的工，就還要交這一天的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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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兩姐妹，拉蒙向威廉問道：「你真的要買下她們？」
「是啊，看她們很可憐。」威廉微微一笑。
「趁着你還沒有掏錢，臨時改變想法也是可以的。」拉蒙面色凝重的勸解道。
「怎麼了？剛才你不還很關心她們么？還為她們說話來着....怎麼人剛走，你就變臉了。」威廉奇怪的看着拉蒙，有點搞不清拉蒙的想法。
「可憐歸可憐，買下她們還是有很大風險的，因為她們很可能是暗夜的探子，故意裝作可憐的樣子，來獲取別人的好感，你要是將她們買回去，很可能會買回一雙監視你的眼睛。」拉蒙低聲告誡道。
「這我當然知道，你以為我傻么？我既然敢將她們買回去，就不怕她們背叛我....倒是你，你怎麼會同情那兩個女孩的？你不是專門做販賣人口的生意的么？像你這樣的人也會有同情心？」
威廉最不怕的就是這種間諜了，他可是有搜魂水晶的人，在這世上還有什麼秘密能夠瞞得住他呢？就算這對姐妹花是間諜，那他也不怕，直接扔到神器伊旬園裏陪雯嘉嘮嗑去吧，反正沒有威廉的允許，她們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也免得雯嘉一個人寂寞。
其實威廉也可以趁著拍賣會未開始的這段時間去和拍賣會執事買下二女，這樣就可以省下交給拍賣會執事的那兩枚金幣了，但如果威廉這麼做的話，他就無法先確認兩女的身份了，無論是將她們帶在身邊還是送回旅店去找艾莎，都是有一定泄密風險的，威廉總不能當着拉蒙的面，把次元通道打開，再將二女送到伊旬園裏吧？
「同情是一種美德，它不是居高臨下的恩賜，也不是裝模作樣的慈悲，它是發自內心的人與人之間一種連結，我雖然是個魔鬼，可就連魔鬼的心裏尚且有一塊地方是柔軟的。」拉蒙晃了晃腦袋，裝模作樣的說。
「呵！魔鬼的憐憫？拉蒙....你今天像一個詩人更勝似像一個人販子。」威廉被拉蒙逗笑了，他話里話外都在譏諷著拉蒙。
「你才是人販子！我是一個黑市商人！怎麼又成了人販子了？」
「你不是奴隸商人么？那不就是人販子？再有....你什麼時候成了黑市商人了！」
「我既是奴隸商人也是黑市商人....這兩者有衝突么？一個賣人，一個賣東西，它們都是我的業務範圍.....再說了，我可是一個有原則的奴隸商人，我從不把人類賣給異種族人.....」拉蒙委屈的大叫。
就在威廉還想繼續諷刺拉蒙幾句的時候，大廳內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僅有一束光線照耀在拍賣台上，以便於眾人更加清晰地看到拍賣物品。
「拍賣開始了！」拉蒙坐直了身體，聚精會神的望着下方。
拉蒙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筆直燕尾服的老者走上了拍賣台，他的年紀很大了，卻依然健步如飛、面色紅潤，他的臉上蓄著絡腮鬍，鬍子被他打理的整潔有序。
「首先，歡迎各位大人、夫人們參加我們奧克托拍賣行舉辦的拍賣會，大家都知道我們奧克托拍賣行是布魯塞爾城最大、最權威的拍賣行，我們一直都致力於為上流社會的大人、夫人們獻上我們最好的拍賣品！我們一直努力........」老者聲音洪亮，在他的燕尾服上別着可以擴大音量的魔法道具，這使得在場的人們都能聽到他的話。
老者冗長、繁瑣的套話引起了全場人的反感，一時間吁聲、喝罵聲甚至大笑聲連成了一片，人們迫不及待的希望拍到自己心儀的拍賣品，他們紛紛叫嚷着、要求着老者趕緊進入正題，捨棄那些無聊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開場白。
「好吧，我想各位大人、夫人們也實在是等不及了，那麼現在我宣佈，拍賣會正式開始！」隨着一老者的話落，拍賣會也正式開始了，第一件物品也被侍女呈了上來。
第一件物品是一本比較破舊的書，威廉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書籍類的藏品確實很珍貴，但也需要撞大運才能遇見心儀的，它可能是本魔法書，也可能是本鬥技書，還有可能只是觀賞類的古本。
「這個拍賣品是六階土系魔法--大地之盾，這本魔法書是一個落魄的貴族家庭在我們這兒寄賣的，我們大家都知道，大多數的魔法、鬥技都是被貴族們壟斷的，想要擁有一個新的魔法、鬥技作為底蘊，可是千難萬難的！因為無論是哪個家族都不會把他們家族的藏品拱手相讓的！」老者的話風趣幽默，在場的人們很多都被他逗笑了。
一個坐在一樓大廳比較靠前的小鬍子男人笑着說道：「好了，我們都知道它很稀少，您就直接報價吧！」
老者也不氣惱，他笑呵呵的說道：「1000金幣起拍，價高者得！」
「這價格可是夠高的。」威廉百無聊賴的說，正像他猜測的那樣，這本魔法書根本就不適合他。
「沒辦法，六階魔法也算是高階魔法了，拍的貴點也正常，何況對於一些人來說，這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東西....」拉蒙對這方面的事倒是門清兒的很。
果然，隨着老者的出價，拍賣會的現場氣氛漸漸熱烈起來，一樓大廳的小鬍子男人直接舉牌喊道：「1100金幣！」
「1200金幣！」
「1250金幣！」
「1300金幣！」
隨着小鬍子男人的加價，許多想要這本魔法書的人都紛紛加價，但當價格漲到1300金幣時，就再也漲不上去了。
老者將一把精緻的銅錘用力的砸在了金屬制的桌子上，銅錘頓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他略微失望的大喊道：「1300金幣一次！還有哪位大人願意加價？」
老者的話音剛落，那個一樓大廳的小鬍子猛的站了起來：「我出1500金幣！」
老者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再次將銅錘砸在桌子上，大喊道：「1500金幣一次！還有沒有哪位大人願意再加價？」
小鬍子男人聞言一陣緊張，他似乎很在意這本六階的魔法書，生怕有人搶走了它。
「1500金幣兩次！」
「1500金幣三次！成交！恭喜這位大人成功獲得了這本六階魔法書--大地之盾！等拍賣會結束后，我們後台的工作人員會將它送到您的手中....」
小鬍子男人滿臉欣喜的坐回了他的位置上，待侍女將魔法書認真的封存好后，老者繼續說道：「我們的第二件物品是七階獨眼巨人的獨眼，我們都知道獨眼巨人的獨眼可以發射麻痹敵人的光線，正因如此，獨眼巨人的獨眼一直都是不可多得的魔法材料，在場的魔法師大人們可要留點神了！2000金幣起拍！價高者得。」
「我出2100金幣！」一個身穿黑色法師袍的男人出價道。
「2200金幣！」
「2500金幣！」
最終這個七階獨眼巨人的獨眼以3100金幣的價格被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拍到了手。
接下來的拍賣品大都是七階以上的展品，每樣展品的最終價格都高於3000金幣，有一樣八階的魔晶甚至拍到了近萬金幣的高價，威廉看得暗暗咂舌，八階魔晶他也很需要，如果把它送給雯嘉，那伊旬園的魔力應該會補充很多吧？
可惜威廉是個窮鬼，他只能羨慕又嫉妒的看着別人拍下了這個八階魔晶，他終於忍不住感慨道：「本以為我是一個有錢人，結果來了這裏才發現，我是這裏最窮的一個，這裏隨便一個拍賣物都動輒幾千甚至上萬金幣，我兜里的那點錢還真不算什麼。」
「能來這裏的都是高階職業者和貴族，他們無論哪一個都不差錢，帶你來這裏不是要你買東西來的，是想帶你見一下世面。」拉蒙打了個哈欠回答道，這場拍賣會沒有他需要的東西，他現在只求這場拍賣會能夠快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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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察驗（為暗牧天下加更）
拍賣會在極其無聊的氛圍中結束了，此時天色已經到了傍晚，耗費了近一天時間的拍賣會沒有給威廉和拉蒙帶來任何的喜悅，他們兩手空空的結束了這場拍賣會，什麼都沒有買。
「接下來，就是地下拍賣會了。」拉蒙的臉上帶着期待，他知道地下拍賣會一定會有他想要的東西。
「地下拍賣會也在這兒舉行？」威廉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拉蒙，拉蒙不靠譜的為人讓威廉很難相信他的話。
「是也不是，等下你就知道了。」拉蒙賣了個關子，沖着威廉眨眨眼。
地下拍賣會要在這裏舉行？這樣會不會太招搖了？威廉滿心的疑慮。
「那我們現在該幹什麼？」威廉向拉蒙問道。
「吃飯！」拉蒙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十幾分鐘后，拍賣會的侍女們就端上了豐盛的晚餐，切的薄厚均勻的火腿，奶白色的點綴著蔥花的魚羹，灑滿了胡椒的小羊排，還有讓人食慾大開的通心粉，以及一小壺葡萄酒。
待拍賣會的侍女們鞠躬離開后，拉蒙對着一臉迷糊的威廉說：「吃吧！離地下拍賣會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用餐。」
「你先吃吧，我去找拍賣會的執事，先把法麗和法蒂贖回來。」威廉起身和拉蒙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
隨手叫來一個侍女，問清了拍賣會執事的所在位置，威廉最終來到了一個略顯氣派的紅木門外，他輕輕的敲了敲門後站在原地等候。
「請進！」一個溫和的聲音在房間里傳來。
威廉推開了房門，這是一間極具生活格調的辦公室，它佈置得平實而精緻，一切都顯得輕鬆自然，一個身穿筆直燕尾服的老者靜靜的坐在書桌的後面，正是那個主持拍賣會的老者。
「原來您就是拍賣會的執事，您今天的主持真是棒極了。」威廉由衷的誇獎道。雖然威廉意外於主持拍賣會的老者就是拍賣會的執事，但他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謝謝您的誇獎，這位大人，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么？」老者儒雅的笑了笑，十分禮貌的詢問道。
「我是來買下法麗和法蒂的，不知道您是否同意呢？」威廉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哦，是法麗·弗瑞德和法蒂·弗瑞德兩姐妹吧，她們確實很可愛，也為我們帶來了巨大的利潤，很多客人都對她們讚不絕口.....」老者的臉色平靜無波，看不出喜怒，他滔滔不絕的自說自話。
對於威廉的請求，老者並不意外，事實上很多客人也都有過類似的要求，這些客人多半是被那些侍女們給迷住了，不得不承認這些侍女們被他訓練的非常好，客人願意出錢買下她們，也是對他工作的一種肯定，但老者不想輕易的滿足威廉的要求，畢竟這裏是拍賣行又不是女支院。
「這位大人，您就直接說價格吧，我也清楚我是在挖您的牆角，這可能會讓您不那麼的高興，但我相信拍賣行里是有很多的姑娘願意替代她們的，即便少了她們兩個也無關大局，當然，如果您能將法麗和法蒂賣給我，我願意私人送您100金幣的感謝費。」
老者稍微挺直了腰板，100金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況且這筆錢是只屬於他自己的，賺錢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少了兩個侍女，再補上兩個就好了，反正把她們賣掉，自己也不損失什麼。
老者眼神變幻，想通了這些事，他的面容也變的和藹起來：「那就如您所願，兩姐妹一共500金幣，再算上....」
威廉當然明白老者是什麼意思，他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6枚紫金幣（100金幣=1紫金幣），遞給了老者：「我可以帶走她們了么？」
老者接過紫金幣，仔細地數了數，眼中閃過一抹喜悅，心裏暖意融融的，其實就算威廉不多給他100枚金幣，他也會同意威廉的要求的，不過既然威廉多給了金幣，老者也樂得賺上一筆。
「當然可以，這是法麗·弗瑞德和法蒂·弗瑞德的契約，現在它歸您了。」老者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張羊皮紙，並將它遞給了威廉。
威廉接過羊皮紙看了一眼后將它收回了自己空間戒指，這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主僕契約，上面清楚的寫着法麗·弗瑞德和法蒂·弗瑞德的名字，威廉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老者沒有糊弄他。
老者看到威廉沒有異議，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搖了搖桌子上的銅鈴，一個侍女立即走進了屋子。
老者帶着溫和的笑意：「去把法麗·弗瑞德和法蒂·弗瑞德叫過來。」
沒過多久，法麗和法蒂就被那個侍女帶了過來，法麗見到威廉后很激動，心裏就像是綻開了朵朵鮮花一般：「大人，您真的來贖我們了，我們姐妹可是心情忐忑的等了您一天呢。」
倒是法蒂見到老者后，手心被汗液浸濕了，她的神情有點畏畏縮縮的，每一次見到這個外表和藹的老者，法蒂都從心裏往外的懼怕他，在法蒂的心裏，老者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惡魔。
在威廉這種有身份的人面前，老者總是會展現他和藹的一面，可背地裏老者卻對這些侍女們非打即罵、十分嚴厲。
老者兩手交叉，微笑道：「這回該叫主人了，這位大人已經將你們買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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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老者辦公室的大門，法麗和法蒂兩姐妹還沉浸在興奮和激動中無法自拔，直到威廉向她們問起話來，二女才如夢初醒。
「我們先找一個空包廂，我還有些事要問你們。」威廉聲音柔和的說道。
法麗精緻的臉蛋上染上了一層紅霞：「不管主人想要做什麼，我們姐妹都會儘力滿足您的。」
法蒂聽到了姐姐的話，也用力的點着她的小腦袋，她打定了主意，就算威廉提出了一些什麼變態的想法，她也會盡量忍受的。
威廉笑而不語，兩姐妹顯然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自己其實並沒有輕薄她們的想法，他只是想利用搜魂水晶讀取一下她們的記憶，但他沒有向兩姐妹解釋什麼，因為這沒有必要。
威廉三人很快就找到了一間空包廂，剛一進入包廂，姐姐法麗就褪下了自己的衣衫，隨着衣衫下滑，露出了法麗的一對飽滿和她纖細的腰肢，在燈光的照射下她的身體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威廉沒有想到法麗會這麼直接，眼看着法蒂也開始解起衣帶，威廉才連忙出聲制止：「穿上衣服，我沒有要和你們做那事的意思。」
法麗有些勉強的笑了笑，事情和她想像的有點不一樣，威廉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急色的撲上來么？難道是.......
法蒂解開衣帶的手也停了下來，半解的衣服已經無法遮掩住她全部的春光，她手足無措的後退兩步，露出了兩條修長緊緻的玉腿，在燈光的照射下，是那麼的白皙滑膩。
法蒂的表情很哀傷，她悲哀的問道：「難道是主人覺得我們姐妹不夠美么？或者是主人嫌我們姐妹臟？」
威廉怔了一下，完全沒想到一向沉默的法蒂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為了不讓兩姐妹誤會，威廉立即解釋道：「怎麼會呢，你們兩姐妹都很美麗，如果換個場合，我一定會讓你們姐妹服侍我，但是現在不行，我還有事要辦。」
說着威廉沒有理會法麗和法蒂，自顧自的拿出了空間戒指里的搜魂水晶，將它貼在了法麗的額頭上，然後在法麗疑惑和不解的目光下，威廉又將搜魂水晶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威廉閉眼感受了一會兒，然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從法麗的記憶來看，法麗和法蒂並不是暗夜的間諜，她們的身份很清白，為了再次確認這個事實，威廉又將搜魂水晶貼在了妹妹法蒂的額頭上，最終得出了相同的結果。
威廉這才對兩姐妹放下心防，他可不想花了大價錢卻買回了兩個間諜來監視自己，威廉讀取了法麗和法蒂的記憶后得知，這裏的侍女確實有很多都是暗夜的探子，只是她們也不知道那些侍女是誰。
暗夜的探子都是從小養大、受過很多專業訓練的女孩，像法麗和法蒂這種年紀不小才被賣來的女孩是沒有資格成為暗夜的探子的。
法麗不清楚威廉為何會做這些古怪的事，她只好好奇的問道：「主人，你剛剛在做什麼？」
威廉當然不會將實話告訴她們，因為那樣未免會寒了二女的心，他只能隨口解釋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適不適合學習魔法或是鬥氣。」
法蒂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難道主人想讓我們姐妹成為職業者？我們姐妹血脈稀薄，沒有可以培養的價值，何況成為職業者需要很多的資源，主人不必將資源浪費在我們姐妹的身上。」
法麗很擅長察言觀色，她看出了威廉的言不由衷，但她沒有揭穿威廉，因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一些秘密，她給法蒂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這些事主人自有安排，我們不必關心這些，我們該關心的是如何侍奉好主人。」
威廉對法麗的態度很滿意，這是一個能認清自己位置的女孩，他一向都對能認清自己位置的人抱有好感，他一會還要和拉蒙參加地下拍賣會，所以無法將兩姐妹帶在身邊，他決定叫兩姐妹去威廉入住的豪華旅店尋找艾莎。
威廉拿出紙筆，將旅店的地址寫了下來，交給了法麗並對她說：「你們去這個地方找一個叫艾莎的女孩，就對她說你們是我威廉新收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