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線索在哪裏
龍徹底被激怒，它不敢再張嘴，用鼻子噴出兩道閃電。
聶飛有閃電道則，又有速度道則，兩樣加在一起，居然讓他每次都能夠險之又險地躲過龍的閃電。
龍用閃電攻擊多次后，看到聶飛總能避開，明白是聶飛掌握閃電道則的原因。
它原本還不重視聶飛，現在猜測聶飛掌握閃電道則后，立即對聶飛重視起來。
九重天的人能夠掌握道則，這並不多見。特別是極難掌握的閃電道則，更讓龍忌憚。
它擊出一道死亡法術。這種法術無聲無息，若是被擊中立即死亡。
聶飛察覺危險，再次利用速度道則避開。
同時，聶飛也在反擊。龍不再張嘴說話，讓聶飛無法再攻擊到龍嘴裏面。
他只能盡量將刀氣砍向龍眼，希望以數量取勝，總有一次砍中龍眼。
龍感應到危險，追擊聶飛同時，不斷搖頭晃腦躲避聶飛的刀氣。
那些刀氣砍在龍的龍眼周圍，將眼睛周圍的龍鱗全部炭化掉。
龍害怕被聶飛砍瞎眼睛，多次攻擊無果后，猛地往下一紮，飛入海里。
擺脫了龍的追擊，聶飛又飛了兩個時辰，終於看到陸地邊緣。
聶飛飛過海灘后降下高度，繼續向內陸掠飛。
山林里，一隻鹿妖正被一隻虎妖追擊，眼看它逃不掉時，看到聶飛從百丈外飛過。
「救命！」鹿妖對聶飛大喊。她認出聶飛是人類，既然敢來妖控制的域，應該是個高強的人類。鹿妖暗想，以其被虎妖殺死吃掉，不如求人類救她。
雖然這是背叛妖族，但和自己的命相比，背叛妖族又算得上什麼？
聶飛被叫喊聲吸引，看到了險象環生的鹿妖。從虎妖的攻擊上看，聶飛覺得虎妖實力最強只是十三重天的地皇。
他認為自己應該打得過，就算打不過，逃走也是沒問題。於是改變方向飛向鹿妖。
「我是人，你是妖，你為何向我求救？」
鹿妖又被虎妖擊傷，看到聶飛肯過來，立即說道：「我雖是妖，卻從沒有傷害過人類，更沒有吃過一個人。人類喜歡行俠仗義，你應該出手救我。」
虎妖看到聶飛過來，還想救鹿妖，頓時不爽我。
「你才九重天就敢過來，是嫌這頭鹿不夠我吃嗎？」
回應虎妖的，是聶飛手中的刀。這一刀，附加了閃電與速度，瞬間就砍在虎妖身上。
刀氣入虎妖的身體，在他身體裏面亂撞。虎妖大驚，叫道：「你才開三宮，居然拿神兵？真是沒天理。既然你敢多管閑事，我就先殺掉你！」
聶飛又劈出一刀。「看是你殺我，還是我先殺你！」
聶飛說完，手中的刀已經連續砍向虎妖。虎妖往旁邊一跳，想要躲開。發覺那刀氣快得不可思議，居然連他也躲不開。
匆忙中，虎妖虛空一抓抓向聶飛。
這隔空一抓，是虎妖右手發出。他知道聶飛有神兵助戰，有實力殺死他，便不再保留。
這招虎裂天的招式是他獨創，一招抓出有抓破天的氣勢，故名虎裂天。
你在抓裂天，我就從地走！
聶飛用道則之眼看出虎裂天的弱點。往下一墜，就跳出虎妖的攻擊。他由下往上反撩一刀，砍入虎妖的刀氣，再度化成上千道刀氣在虎妖身體里亂竄。
這一次，刀氣擊中妖丹，將虎妖的妖丹擊破。
「嗷——」
虎妖發出怒吼。他又看到刀光一閃，刀氣已經在他眼前消失。
刀氣不是消失，而是砍中他的頭。
虎妖被殺，汲取道則將虎妖的元氣吸入聶飛體內。虎妖神魂俱滅。
鹿妖看到人類竟然幫她殺了虎妖，向聶飛行禮道：
「正在角青，請問恩人姓名？」
聶飛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反問鹿妖：「這裏是哪片域？」
「這裏是莽夕之域。」鹿妖回答。
莽夕之域，終於到達了莽夕之域。聶飛心裏高興，問鹿妖：「你知道白水之地在哪裏嗎？」
鹿妖想了想，回答：「不知。」
聶飛很失望，抱着隨便問問的心思，最後問鹿妖：「誰知道，你知道嗎？」
鹿妖搖頭，說道：「不太清楚。你為何要找白水之地？」
「我被人下了誓言，要為他取一瓶白水之地的白水。」聶飛道。
「你可否有莽夕之域的地圖？」聶飛又問鹿妖。
他救鹿妖，一個問題是想問白水之地，另一個就是想問莽夕之域的地圖。
就算謝天覺來過莽夕之域，他也沒有莽夕之域的地圖。莽夕之域是妖控制的地方，謝天覺不可能整天大搖大擺地四處遊玩記憶地圖。
「有。」鹿妖將地圖存入一塊玉符遞給聶飛。
聶飛讀取完地圖，將玉符還給鹿妖。玉符可以多次使用，不管別人怎麼看鹿妖，玉符是鹿妖的東西，聶飛不想被人說他貪鹿妖一塊玉符。
得到地圖，聶飛離開尋找白水之地。等聶飛走遠，才聽到鹿妖說：「也許長生樹知道！」
鹿妖剛才不說，是擔心聶飛不守信用，等得到地圖后把它殺死。後來看到聶飛並沒有殺她，她才決心告訴聶飛。
聶飛聽到鹿妖說長生樹知道，立即又飛回來。
「你說長生樹知道白水之地在哪裏？」
鹿妖回答：「那樹比較神奇，我想長生樹這個老妖怪，活了不知上百成年、還是上千萬年，應該知道些什麼。」
「聽說長生樹是樹修鍊成妖，不方便移動。所以才會以長生果為誘餌，讓那些誰想吃長生果的妖怪，把從各地看到聽到的趣事趣聞講給他聽。如果他覺得很有趣，就會送對方一個長生果。」
「不過，如果所說的事情是假的，以後就不能再從他手中得到長生果。」
聶飛想了想，奇怪道：「長生果能夠長生？」
鹿妖說道：「諸天絕地誰不能長生？不需要吃長生果，只要飛升來諸天絕地的，都可以長生。除非被別人殺死。」
「既然如此，吃長生果又何用？」
鹿妖道：「我也是聽說的，不知真假。長生樹親手摘下的長生果，味道極其特別，難以形容。彷彿匯聚了人的一生的味道。而且，還能增加功力。」
「不過如果不是長生樹親手摘下相贈，長生果就是諸天絕地最毒的果。」
聶飛搖頭：「那些吃長生果的妖真是有膽量，不怕吃下長生果可能會死。」
「長生樹好像已是尊者，想要殺死其他的妖並不難，沒必要用長生果做這個。」
既然長生樹有可能知道白水之地在哪裏，聶飛謝過鹿妖后就前往長生樹所在的地方。
他不介意鹿妖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也許是忘了，也許是防他。不管是哪一種，聶飛都覺得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