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 不錯

第1106章 不錯

表哥竟然想要趕自己走,他覺得自己是個外人。表哥怎麼能夠這樣對待自己呢?

不行,她才不會走。她一定要去找姨母,擦了擦眼淚,黃若銘便朝着寧王妃的主院而去。

雖然天色已暗,不過看着今晚月光甚圓,司嗔嗔幾個便想着去逛一逛夜市,散散步。

一行人才剛剛出門,就看到大門外站着一個黑色的影子。定睛一看,竟是杜淳風。

「這廝怎麼又來了,難道是下午沒有看夠,晚上還想着過來。蓮心,看來他對你可真的是想念的緊啊。」

墨心一邊搖著扇子,一邊笑意盈盈的打趣著蓮心。

蓮心也有些吃驚,尤其是看到杜淳風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你怎麼又來了?」

蓮心看着杜淳風,直白的問出。

「我聽說了前些日子你出了事,就想過來看看你。你,要不要緊?」

杜淳風恨不得將蓮心全身上下都好好檢查一番的模樣,讓司嗔嗔等人覺得好笑。

「這都過去好幾日了,且那不法之徒又受到了懲罰,我自然已經不要緊了。你不會就是因為這個過來的吧?」

蓮心原本已經冷硬的心腸又因為杜淳風的關心而有些崩裂,哎,對着這個男人,她怎麼就總是硬不下心來呢。

「我真的很擔心你。蓮心,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嫌棄你。在我心中,你始終都是那個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純潔無暇。真的,我杜淳風對天發誓。」

說完后,杜淳風還真的煞有其事的舉起了手來。迫不及待的表達着自己的心意。

他這樣一說,司嗔嗔等人就明白了。看來他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什麼出淤泥而不染,杜淳風,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蓮心杏眼一瞪,裏面滋滋滋的燃著簇簇火焰。之前的感動被杜淳風這愚蠢的發誓而氣的幾乎消失殆盡。

墨心連連搖頭,湊到司嗔嗔的身邊小聲道。

「這杜淳風平時看着頂精明的一個人,雖然為人霸道囂張了一些,可是能力還是有的。不過他怎麼每一次面對蓮心的時候,就像個榆木疙瘩一樣,總是辦錯一些事情,說錯一些話。當初還差點因為受到蓮心的打擊而出家去。真不知道這寧王世子到底是個精明的,還是蠢笨的。」

司嗔嗔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一旁的扶蘇緩緩開了口。

「蠢笨也好,精明也罷。不過是因為情不自禁而已,才會失了理智。」

「扶蘇,看不出來呀,你小小年紀,竟然會有這番領悟。真是讓你墨心姐姐我自嘆不如呀。」

墨心看着扶蘇打趣說道,司嗔嗔也沒有想到扶蘇會說出這番話來。

不禁對他說的那個心愛女子更加好奇了起來。

能夠讓扶蘇這樣漠然性子的人上心,不容易呀。

就在他們幾個在這邊咬舌頭的時候,蓮心已經讓杜淳風明白她不過就是被綁架了而已。並且同墨心一起和一些少女被關在了暗室里,連綁架她們的人都沒有怎麼看到,又何來失去清白一說。

「到底是誰心思這樣惡毒,竟然敢在背後如此編排我。杜淳風,今天你必須告訴我。」

蓮心氣的明顯要追根究底。

杜淳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原本還想着在這個時候向蓮心表明心意,一定會讓蓮心更加的感動,卻沒有想到,反倒弄巧成拙了。心中自然也是氣上了黃若銘。

可是他卻不能夠告訴蓮心實情,畢竟黃若銘是被母親一直護著。儘管他之前對黃若銘說了要趕她離開王府的話,卻也知道並非是那麼容易。畢竟母妃就一定第一個不準。之所以那樣說,也不過是警告一番黃若銘罷了。

他可以同黃若銘對上,卻不能夠讓蓮心同表妹對上。畢竟表妹的身後還有母親,他可是想要娶蓮心的,怎麼能夠讓母妃看着蓮心不順眼呢。

也是杜淳風不知道,寧王妃早就已經看蓮心不順眼了。甚至還在絞盡腦汁的想着如何除去蓮心。

看着杜淳風就是一副不說的樣子,蓮心就更氣了。正要趕他走,司嗔嗔同墨心便出來打圓場了。

「好了好了,不過就是誤會一場。又何必這麼計較呢,世子不也是關心你么,總是沒有壞心的。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辜負了世子的一片心意才好。」

「還心意,他那麼容易就相信別人的話懷疑我。我怎麼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蓮心生氣的瞪視着杜淳風,杜淳風只好溫柔小意的哄著。

離開墨心處,司嗔嗔本想去胭脂鋪看看誰知,卻被人打暈了,囚禁在一處青樓。

而這青樓的名字竟然跟之前的相思樓名字一樣,只不過,老鴇是她人,而自己卻是這裏最低微的姑娘罷了。

而她最看不慣的還是青樓里的姑娘被欺負,雖說她被囚禁於此,但是這裏的人對她也不算刁鑽。

聽歌則是自己在這裏新認識的一個姑娘,雖然不像是蕊心背負着家仇但也算是一個可憐的人。

不知怎的招惹上了什麼人。

「聽歌,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吧,你看你的身子這麼虛弱,剛剛大夫怎麼說啊?」司嗔嗔坐到了聽歌的身邊,不停的慰問著聽歌,聽歌心裏一陣感動。

「自從剛剛你跟那蒙面人說要保住我一命的時候,嗔嗔兒,我真的很感動,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跟你做好朋友,生死之交,好嗎?」聽歌又開始流起了眼淚,司嗔嗔伸出手不停的幫聽歌擦拭着眼淚,兩姐妹好一陣感人的畫面。

「聽歌,在這裏能夠結實你這麼一個好姐妹,我也非常願意,我發誓,我們會做一輩子的好姐妹,好不好?」司嗔嗔跟聽歌兩個人擁抱在了一起,看的老鴇子心裏都有些酸酸的,涼肆在心裏暗暗的不知道詛咒了司嗔嗔多少回了,看到司嗔嗔居然還能結實一個生死之交,涼肆好一陣的羨慕嫉妒恨,氣的大哼一聲,轉身離開。

憑空冒出來司嗔嗔這樣一個人,她心裏自然不好受。

京城的某城外,蒙面人一直低着頭不說話,只是在地上來回的踱步,看着神秘人走來,蒙面人的眉頭緊皺,這一次的行動失敗了,不知道這神秘人要怎麼懲罰自己。

「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你都做不好,以後要我怎麼重用你。」神秘人一個巴掌大打在了蒙面人的臉上,蒙面人依舊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低着頭。

「裝什麼啞巴啊,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們老大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神秘人又一個巴掌打在了蒙面人的臉上,只見那蒙面人抬起頭又低下頭。

「因為之前綁架司嗔嗔的人把那木屋四周都拿釘板釘的死死的,所以我是耗費了一些時間把那些釘板一個一個拆下來的,想不到那個叫鳳紹澈的居然早已在我身後等候多時了,我在想是不是你帶我上山的時候他就遇到了我們,所以一直尾隨在我們身後,最後才出現的。」蒙面人直到現在還在為自己辯解,這讓神秘人更加生氣。

「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你居然還要推卸責任,我早就告訴過你,只要殺司嗔嗔一個人,其他人不要動,現在你不僅讓他們救出了司嗔嗔,而且還讓鳳紹澈受傷,鳳紹澈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的,我看我還是給你一些銀子,你回到辰萊國去避一避風頭吧。」神秘人從身上掏出一些銀子甩給蒙面人,轉身離開,蒙面人有些頹喪,要不是鳳紹澈突然冒出來,自己早就把司嗔嗔給解決了,自己做了殺手這麼久,還沒有失手過。

「等等。」蒙面人猶豫了半天還是把神秘人給叫住。

「還有什麼事情嗎?」神秘人轉身看着蒙面人,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是蒙面人非常反感的。

「或許你可以想個辦法把司嗔嗔約出來,這一次我不會再失手了。」聽到蒙面人的話神秘人也覺得這件事情可以。

「那你等我消息吧。」神秘人嘴角一絲邪笑,蒙面人也跟着離開。

司嗔嗔跟聽歌二人在房間里聊了一個下午,也吃了一個下午,看着一地的垃圾,司嗔嗔才知道原來能夠吃飽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嗔嗔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們會被人挾持到東山上去。」鳳紹澈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差不多一件恢復了元氣,趕緊想從司嗔嗔那打探出一些消息。

雖說他能夠待司嗔嗔離開,但是,司嗔嗔總是覺得這個相思樓的背後有一個極為熟悉的人,所以這才拒絕。

「那是我們一起逛夜市的時候我就覺得身後一直都有人跟蹤我,當時我還跟聽歌說過,聽歌一直說讓我們兩個回相思樓,當時是我粗心大意了,我以為是我多心了,然後就拉着聽歌去看皮影戲,正看的起勁的時候突然我們兩個就被人用麻袋給蒙住了腦袋,我中途喊了幾句,然後就被打暈了,我隱隱約約聽到他們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有口吃,等我們蘇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司嗔嗔大概的敘述了一下,鳳紹澈從司嗔嗔的嘴裏絲毫聽不出有什麼破綻,除了知道那個人有口吃以外,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看來想找出兇手實在是有些難上加難了。

「聽歌,你覺得有些什麼可疑的地方嗎?」鳳紹澈一定要打聽清楚所有事情,這樣才才能快些找到兇手。

「該說了嗔嗔兒都說了,當時我被蒙面人那麻袋遮住了以後我就暈倒了,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要不是嗔嗔兒把我喊起來,我想我還在睡覺,我們蘇醒了以後就沒有見到抓我們的人了,而且房子的四周都被木板被釘住了,直到三天後那個蒙面人的出現,這是我們三天以來見到的第一個人。」聽歌仔細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也想不出有什麼破綻。

「嗔嗔兒,聽歌,我看你們兩個這段日子還是不要出門了,我想兇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有人找你們出去的話你們也不要出去了,尤其是你,嗔嗔兒,兇手一定是沖着你來的,我看你還是跟老鴇子說一聲,叫她派人在你的門口守幾個人吧。」鳳紹澈的話不由得讓聽歌笑了出來,看着聽歌哈哈大笑,司嗔嗔跟鳳紹澈心裏都疑惑了起來。

「聽歌,你在笑什麼,什麼事情讓你笑的這麼燦爛。」司嗔嗔疑惑的看着聽歌。

「嗔嗔兒,難得你碰見一個對你這麼好的人,這麼關心你,肯為了你受傷的人,你要好好珍惜啊。」聽歌其實是有些羨慕司嗔嗔的,自己在相思樓待了這麼久,一直都沒有一個讓自己喜歡的心上人,以前是袁尤俊,現在又是鳳紹澈,看到能有這麼多男人對司嗔嗔這麼好,聽歌也替司嗔嗔高興。

「聽歌,你在說什麼啊,那天晚上的暢談或許讓我對鳳公子改變了一些想法,鳳公子也很喜歡跟我聊天,所以我們只是朋友,聽歌你可不要誤會了。」司嗔嗔連忙解釋,生怕有人誤會他們二人之間有些什麼事情。

「嗔嗔兒,你不必解釋了,這件事情你應該高興才是啊,現在你已經不記得袁尤俊了,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再為袁尤俊難過了,這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啊,我都替你高興不已,這麼好的男人你要是再不好好珍惜的話,那你可就要錯過了。」看着鳳紹澈奮不顧身的救司嗔嗔,這一舉動讓聽歌直接給誤解了。

司嗔嗔百無聊賴的趴在院落的涼亭里,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自從那一日鳳紹澈告訴自己近些日子不要出門,司嗔嗔就再也沒有出去過,算算時日也有半個月了,這種日子還要過多久呢。

「喲,原來是嗔嗔兒啊,我還當做是誰呢,你怎麼坐在這裏啊。」聽歌緩緩的走近司嗔嗔,看着司嗔嗔一臉無聊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歌,你說這種日子要過多久啊,我已經足不出戶半個月了,我都快要被憋死了。」司嗔嗔的百無聊賴全部都寫在了臉上,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很想不顧一切的出去玩個痛快,但是這種想法剛剛冒出,司嗔嗔就不得不堅決的把腦海中的這種想法給扼殺在搖籃里。

「好了嗔嗔兒,你就不要煩心了,我想鳳公子說的話的確沒錯,上一次他沒殺成你,我想兇手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啊,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相思樓里吧。」聽歌坐到了司嗔嗔的身邊,給司嗔嗔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司嗔嗔的面前,這個時候司嗔嗔的火氣顯然有些大,還是喝喝茶降降火吧。

「可是這種日子要過多久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司嗔嗔的身體早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那一日司嗔嗔本是要去找兇手的,但是卻被鳳紹澈給攔住。

「等到鳳公子抓到了真正的兇手的時候,就是你的解放之日了,你放心,我相信鳳公子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看的出來,這鳳公子並非常人,我想他一定有辦法抓到兇手的。」聽歌不停的安慰著司嗔嗔,司嗔嗔聽到離自己的解放之日很快了,剛剛還烏雲一片的心情立馬轉成了晴天。

「聽歌,你也覺得鳳公子並非常人啊,其實我早就這麼認為的。」司嗔嗔開始在腦海里回想着這些日子跟鳳紹澈相處在一起的種種。

「我可是聽歌這鳳公子帶了不少人把這京城所以的山頭都翻遍了,而東山是他們最後去的山。」聽到聽歌這麼一說,司嗔嗔不禁有些感動了起來。

二人正談的愉快,不料涼肆也走了過來,時不時的還諷刺兩句,雖然這讓司嗔嗔的心裏有些厭惡,但是司嗔嗔仍舊抱着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態度面無表情的喝着茶。

「我說聽歌姐姐,你跟什麼人交朋友不好,偏偏要跟這種專門勾引別人男人的女人做姐妹呢,我們相思樓這麼多的姐妹,你為何偏偏挑了她。」涼肆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看着司嗔嗔,司嗔嗔便便無視自己說的話,看着她一邊喝着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涼肆恨不得上前去打她一巴掌,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涼肆,我與誰做好姐妹,似乎與你無關吧,還有,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這相思樓的姑娘們都知道你一直喜歡鳳公子,但是如今鳳公子不搭理你了,你要在自身上找原因,為什麼要把所有罪名都算到嗔嗔兒的頭上來呢。」聽歌自然是向著司嗔嗔這一邊的,聽到了聽歌如此一說,涼肆雖然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還是笑眯眯的坐到了司嗔嗔與聽歌的身邊來。

「聽歌姐姐,我無非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又何必動怒呢,你看嗔嗔兒,人家都沒有說話,你未免太心急了一點吧。」涼肆給自己倒了杯茶,太若自然的喝了起來,這讓司嗔嗔跟聽歌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嗔嗔兒,已經是晌午了,我們還是回去吃午膳吧。」聽歌說完便拉着司嗔嗔起身,看着二人無視自己的樣子,涼肆更氣不打一處來,心裏還是打起了小算盤。

「聽歌,其實你不必對她這個樣子的,像我們這種青樓女子,本身就是命苦的,其實她愛一個人也沒有什麼錯,每個人都是這樣,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可以不顧一切,她如今這個樣子對我,無非就是因為愛的太深了。」司嗔嗔說的沒有錯,感情之間的事情本來就是說不清楚的,其實關於兇手是誰,司嗔嗔的心裏還是多少有一些答案的。

「你知道嗎,嗔嗔兒,你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換做別人,早就反擊了,她這麼對你,你還覺得有情可原,世上像你這麼善心的人實在不多了,但是倘若你一直這麼忍讓的話,那些人就會覺得你是真的好欺負,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做些傷害你的事情,你能忍的了一時,你能忍得了一世嗎?」這些事情司嗔嗔也想過,但是在司嗔嗔的心裏認為,這些女人們本身就是善良的,只是被某種東西沖昏了頭腦而已,司嗔嗔覺得,只要自己一直忍讓,他們就會慢慢的對自己改變想法的。

「你啊你,但願他們明白你的苦心。」聽歌嘆了聲氣,回了自己的房間。

司嗔嗔則在後台準備晚上要表演的道具,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有個朋友是變魔術的,司嗔嗔時不時的會跟她學一些小雜技,本來是打算平時無趣的時候變個魔術,想不到現在居然在古代派上了用場,今晚她要表演的就是大變活人,因為在這名寧國沒有幾個朋友,於是只能找到聽歌來幫助自己,聽歌一聽說司嗔嗔會變魔術,而且是大變活人,也興奮的不得了,大家都很期待司嗔嗔今晚的演出。

自從上一次司嗔嗔演唱了青花瓷跳了現代舞以後,相思樓的生意便開始暴漲,人也比從前多了好幾倍,老鴇子手裏的銀票數也數不盡,對司嗔嗔也更加好了,而得知司嗔嗔今天要表演的是變戲法以後,老鴇子突然覺得這司嗔嗔正所謂是什麼都會,無所不能。

吃過了午飯司嗔嗔本來是想小睡一會的,結果剛剛躺在榻上睡着就聽到門外的喊叫聲比殺豬的聲音還要大,司嗔嗔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一聽到門外有人嚷嚷,趕緊出去看熱鬧,「媽媽,發生什麼事情了。」司嗔嗔看着老鴇子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着大家,司嗔嗔疑惑的詢問著。

「就是錦聞丟了東西,說那玉佩是她娘親死前留給她的遺物,而且價值連城,如今丟了,所以她正急着呢。」司嗔嗔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哪個姑娘叫錦聞。

「看見了嗎?就是樓下那個大吵大嚷的姑娘,她就是錦聞,這孩子大小就命苦,娘親死了以後就被人賣到我這來了,她啊一直珍惜那塊玉佩,如今居然丟了,大家都替她着急呢。」司嗔嗔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雖然也替這位姑娘着急。

之前的相思樓,每一個人都有血海深仇,而這裏每一個姑娘雖然沒什麼國讎家恨,但是卻也讓司嗔嗔心疼。

「錦聞。」司嗔嗔緩緩走到錦聞的身邊,看着錦聞哭的厲害,司嗔嗔拿出着急的手絹給錦聞擦拭著,這錦聞大小就有些孤僻,自從進了相思樓也永遠是一副誰都不理的樣子,所以跟相思樓的這些姑娘們關係都比較差。

看着司嗔嗔給自己擦拭着眼淚,錦聞哭的更厲害了,「嗔嗔兒姐姐,我的玉佩丟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可否幫我找到那玉佩。」錦聞的聲音有些嘶啞,這讓司嗔嗔不由得一陣心疼。

「錦聞,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玉佩不見的。」司嗔嗔拉着錦聞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其他的姑娘們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看着二人。

「昨天晚上的時候還在,就是剛剛我突然想起娘親了,想拿出玉佩懷念一下,結果就找不到了。」一說到這裏錦聞又是一陣傷心的看着司嗔嗔,司嗔嗔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期間都誰去過你的房間呢?」司嗔嗔一副福爾摩斯的樣子看着錦聞,錦聞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回想了起來。

「從昨晚到現在就只有廚房的阿紅去過我的房間,當時我在房間里的,她不可能拿的,而且我放的地方很隱蔽,是沒幾個人知道的。」錦聞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司嗔嗔的心裏也有些不好受,發誓要幫助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找到那玉佩。

「那麼都有誰知道你的玉佩放在什麼地方呢。」聽歌早已站在一旁聽了半天了,看着錦聞為了玉佩如此焦急不已,聽歌也跟着着急。

「只有隻有涼肆姐姐一個人,但是我相信涼肆姐姐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錦聞的話一說出口,涼肆頓時就火冒三丈,但是她沒有說話,她要看看司嗔嗔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哦?只有她一個人,而且從昨晚到現在又沒有人會動你房間里的東西,那麼答案只有兩個,要麼是你自己大意了,其實玉佩並沒有丟,要麼就是某個人拿走了你的東西,這個人我不說我想你也是明白的。」說話的是聽歌,聽歌一向看不慣涼肆,如今正好有個機會讓涼肆出糗,她自然是不會放棄的。

「聽歌,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在沒有找到玉佩找到證據之前,我們誰也不能懷疑,萬一不是她做的,那你的話今日不是就烙下話柄了嗎。」司嗔嗔偷偷的在聽歌的耳畔說着,聽歌也覺得不無道理,於是閉上了嘴沒有再說話。

「聽歌,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所指那個人就是我咯,是,沒錯,我的確知道錦聞的玉佩藏在什麼地方,但是我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倘若我真的要偷的話,何必要等到現在頭,錦聞也說了,不相信是我偷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是我拿的,再說了,你有證據嗎?大不了我讓你搜我的房間,我到要看看你能在我的房間里搜出什麼東西來。」涼肆這麼一說,司嗔嗔到也相信這件事請不是涼肆做的,只是如果真的不是涼肆做的,那麼又會是誰做的呢?

「你別在狡辯了,你到底做沒做只有你自己清楚,你這麼主動的叫我們去搜你的房間,這隻能說明其實你早已把玉佩給轉移了,這個時候指不定那玉佩會被你放在什麼地方呢。」聽到聽歌說的話,眾人都覺得只有涼肆最可疑,涼肆想不到這些人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頓時不知所措,哭着跑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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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淘寶到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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