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西門灼舒服的長吸一口,慢慢閉起眼睛;享受美人恩。

雪媚女眼裏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瞄準那胸口凸起的亮點,指甲輕掐;惹得那人忽的睜開眼睛,按住那雙不規矩的小手,戲謔道:「怎麼?還有精力玩樂嗎?」

雪媚女見西門灼又要開始新一輪的發泄,忙按住他胸口,嬌笑道:「奴家不是跟您開個玩笑么;知道教主您勇猛異常,奴家怎敢啊!」

西門灼輕笑一下,又閉起眼睛,慢慢養神。

「青鸞怎樣了?」

雪媚女聽到這話,抬眼看他,然後又垂頭壓在他胸口,聽着那強健的心跳。

「很不好。」

「哦?怎麼不好了?我給她最好的一切,她還會不好嗎?」

雪媚女輕嘆出聲:「您明明知道奴家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要為她來申討我?」

雪媚女臉帶媚笑:「奴家怎會?就是實在不明白教主您從來不會對這種青蔥女孩兒心動,為何現今又會這樣對待一個女子?當我在為她凈身時,實在不忍見她身上殘留下的痕迹;您可真下得了口,處處青紫、到處是傷。」

西門灼聽到雪媚女的話,心裏一顫;昨夜他只顧發泄佔有,也從未小心輕觸,看來,他是傷了她啊!

「不過,我已上藥給她消腫止痛;但這孩子身體本就嬌弱,看來要卧床幾日。」

「那你就好好照顧她吧。」

說完,有閉起眼睛;陷入沉沉的回憶中。

葉兒,你看見了嗎?你和趙翼最心愛的寶貝就這樣被我折磨著、消遣著;你們心痛嗎?後悔嗎?生氣嗎?哈哈……!你們越是悲憤我越是開心;葉兒,我要你給我帶來的所有傷痛,一點一滴的從你女兒身上討回來;不!是加倍要回來;這樣你才會痛、才回神魂不安!

只是可惜啊……!你們死了,看不到我現在的勝利和喜悅。

聖女殿

西門灼悄聲飛入;一步一步接近躺在床榻上的小人兒。

瘦弱的肩膀,纖細的身形,美若盤玉的臉頰,還有那滴站在睫毛上晶瑩的淚珠。

她哭了嗎?她難過了嗎?為什麼,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難過?難道跟他在一起就這般讓她難以忍受嗎?

眼淚,順着西門灼那張妖媚的臉頰緩緩滴落,眼中的傷痛竟比烈火還要灼熱。

強忍住快要撕裂的痛楚,西門灼一把抓起昏昏欲睡的嬌人兒;慢慢收緊的大手抓的那細弱的手臂『吱吱』發響。

青鸞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接着就是痛徹心扉的疼痛。

睜開朦朧的雙眼,就看見義父幾近瘋狂的臉頰和快要噴火的美目。

「義父……義父……青鸞好痛,青鸞……好痛!」青鸞驚嚇的哭着,不知錯測得小嘴上下抖動。

「為什麼?為什麼要哭?」西門灼瘋狂的嘶吼著,從眼裏漸漸低落的淚水打落在青鸞青白的嘴唇上,悲痛欲絕的眼神,幾乎將她吞噬:「為什麼要離開我,告訴我,為什麼要離開我葉兒!我這麼愛你,用盡生命的愛你,出賣靈魂的愛你,為什麼還要跟別的男人離開我?為什麼?我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卑微的求你留下來?」

青鸞又在義父口中聽到了娘親的小名,恐懼的雙眸幾近絕望的看着眼前發瘋的男子,委屈的哭訴:「義父,我是青鸞啊……!我不是娘親,我是青鸞啊……!義父,你醒醒,你醒醒啊!」

西門灼聽着那微弱的呼救,原本渾濁的眼睛,稍稍變得清亮。

低頭看着雙眼腫脹的青鸞,慢慢鬆手。

「你不是她,長的再像你也不是她;你為何不是她?她,離開我了。」空洞的嗓音,傳出絕望的氣息。

「為她,我墜入魔道,成為魔教至尊,為她,我喪盡天良,做盡壞事,只為讓她可憐我,留在我身邊而已。」

西門灼無神的朝門口走去,虛晃的步調,透露着他脆弱的內心和瀕臨崩潰的神志。

青鸞緊緊地抓着錦被,窩在牆角;不安的痛哭着。

母親,為何你欠的債,要女兒來還?

女兒不認命,女兒要堅強,女兒要找到你和父親,在種滿合歡花的花圃中,細聽父親妙美的笛聲,隨你輕舞。

我們一家人,永不分開!

雪媚女看着眼前嬌美可人的青鸞,羨慕的伸手輕撫這張漂亮的臉蛋。

尊主喜歡這女孩兒,聽說是她和尊主的摯愛長得一模一樣;這個孩子,是可憐的。

想着,眼裏不覺露出陣陣溫情。

「鸞兒,你才十四歲,就長得如此貌美;等再大些,豈不讓人移不開眼?」

「雪姨,這相貌是我墮入地獄的根源,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不要。」

雪媚女聽着這真摯但又有些稚氣的話,撲哧笑出聲。

「雪姨不是要教你『媚術』嗎?這第一堂課就是要教你,怎樣利用你著天生的美貌,勾引天下男人,達成你最終的目的。」

雪媚女說着,就貪戀的撫摸著那張柔軟的臉頰。

「雖然身材嬌小,但卻嬌俏玲瓏,雖然瘦弱,但身上卻柔軟細膩,皮膚更是出奇的好;鸞兒,你天生就是個尤物,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青鸞有些似懂非懂的聽着雪媚女的話,漸漸點頭。

尤物?是寵物嗎?不!她絕不做他人的寵物,她,要在最艱難的困境中,活出屬於她的光芒;再艱難的生存環境都無法磨滅她嚮往溫情自由的家庭。

四年後

金籮紗帳青煙繞,薄衫半解惹人羞;淡笑傾城迷連醉,倩影玉肌招春姿。

一池灑滿牡丹花瓣的池水,青鸞輕躺在溫和的泉水之中,舒適的長嘆一口;享受着丫鬟在身側的伺候。

這裏,是『逍遙洞』;一個屬於尊主和聖女開心的地方。

婢女輕按著青鸞有些緊繃的身子,驚嘆著主子身子的美妙。

「采兒,我渴了。」

慵懶的嗓音,顯示著無限的嫵媚。

那個名喚采兒的婢女,忙擦乾手,走到一邊的花壇,拿起白玉杯,旁邊侍候的奴婢趕緊遞上白玉壺,小心將玉杯斟滿花露。

只聞見杯中之物散發着濃郁的幽香,就像擁有魔力一般,讓人輕聞不止。

「聖女,『荷花露』來了。」

說着,就遞在青鸞面前。

青鸞依舊眯着眼睛,聞着著濃郁的芳香,找到那冰涼的玉杯邊緣,張嘴輕飲。

頓時,嘴中溢滿清甜的香氣和蜜汁,一直延伸到胃部;感到這份美好,有些貪戀的想要熟睡。

「還沒舔乾淨,怎能睡覺。」

渾厚清雅的嗓音隨着一聲落水聲傳來;知道是他,青鸞招手示意所有婢女退下。

「鸞兒不想自己舔,想要灼來幫忙。」

說着,青鸞欲要睜開眼睛;想要看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

西門灼見青鸞要睜開眼,立馬從懷中拿出一條紅色的絲帶,遮住那雙精明魅惑的雙眸;輕輕地在她耳邊吐氣。

「今日,我不想折磨他,想要好好愛我的葉兒。」

青鸞聽到這話,笑得燦爛。

聽話的任西門灼用絲帶綁住自己的眼睛,笑着等待他下面的動作。

果然,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壓住自己,像是小貓舔食一般,輕舔著自己的唇瓣,慢慢撬開香甜的貝齒;痴戀的與自己糾纏。

甜滑的舌頭,準確無誤的探到自己口腔各處,吮吸完口中所有的恬謐。

青鸞裝作很喜歡的回應着,享受着這應叫『義父』的男子,給予的歡樂。

四年了,她已完全摸清他的秉性;每天,他都幾乎都會來這裏,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這水池中。

她,徹底成了他口中的禁臠,一個給他無限快感的女人。

若是他開心,那麼他就會拿出絲帶綁住自己的雙目,溫柔的要她,喊著娘親的名字,幸福而又快樂的嗓音,是他給她的所有記憶;若是他不開心,那就默默地受着他的摧殘,就算是再痛,也不能掙扎、更不能哭泣。

因為他說:青鸞長得和娘親的一模一樣;而獨獨這雙眼睛,卻遺傳有父親的晶亮乾淨、睿智聰慧的光芒。

他恨父親,恨父親從他身邊搶走了他今生最愛的女人。

而自己,成了他們上一輩『愛情爭奪戰』最大的犧牲品,最可憐的替代品。

不知過了多久,青鸞在西門灼的懷裏醒來;看着自己已躺在聖女殿的大床上,有些見怪不怪的轉身接着睡。

「明日,要舉行一年一度的大型祭祀;記着,準時參加。」

「好。」

青鸞輕輕點頭,接着閉上眼睛安然入睡;只因,身上的疲憊和心裏的痛楚已讓她不願多睜開眼看這世界一眼。

西門灼有些心疼的看着懷裏的女子,絕美的臉上閃出短暫的柔軟;但很快就又被隱下去。

歲月的痕迹,似乎並沒有在這男人的臉上留下一點痕迹;他,依舊美的驚心動魄、妖冶橫生;可以說,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幾乎快要成精,讓任何人猜不出他的真實年齡。

西門灼,青鸞已長大;現在的趙青鸞,已不是那個受了傷躲在牆角哭泣的女孩兒,她現在是個會扯裂自己的傷口,跑到你前面撒嬌的女子;清純無害的笑容,淡雅無辜的表情,是她最有力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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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求你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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