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控制陣法的人
「大神,別怪我質疑你!這陣法哪是那麼容易能夠走出去的?我看我們根本走不出去了!」
胡胖子肥胖的身軀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消耗更加的龐大,因此要顯得更加悲觀一些。
儘管他也一直跟隨在葉秋他們的身邊,可是對於葉秋這樣的說法,似乎還保持着懷疑的態度。
只不過無論如何要求的話,都像是最後的一次希望,也牽引着他,努力的跟隨上去。
他可不想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掉。作為胡伯爵的兒子,儘管他也並不怕和人爭鬥,可是對於這莫名其妙,就死在這裏,實在覺得窩囊!
更何況這迷霧森林之中還有着各種各樣的蟲子,儘管並不多,可是一旦真的死在了這裏,恐怕身體都會被那些蟲子咬得稀巴爛。想到這些,胡胖子就難以接受!
「打起精神只管跟着我就是。再堅持小半日的時間,是真是假,你自己就能夠辨別的出來,明白嗎?」
面對如此篤定的葉秋,胡胖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過旁邊的侏儒十二和戰十三情況似乎和胡胖子也沒差多少,儘管他們並沒有言語,不過看上去似乎也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若是還不能夠走出去的話,恐怕他們真的要喪命於此了!
在這迷霧森林之中,周圍的環境時時的變化,早就已經給他們一些錯誤的引導。可是葉秋對於周圍的那些變化似乎也都視而不見,這樣的變化還是第一次!
這也是他們進入到這迷霧森林之中,第一次遇到這樣的變化。
「小心周圍的環境。我走哪裏,你們跟在哪裏,別去觸碰周圍任何的東西。」
這還是他們在這迷霧森林的枯燥環境之中,第一次遇到這樣的變化,心中興奮之餘,也有着更濃重的警惕。起碼葉秋的提醒更是讓他們原本不平靜的內心都稍微的緩和了一些,理智了一些。
幾個人都如臨大敵一般重重地點了點頭。
「葉秋,這是不是意味着我們已經快要走出去了?」
旁邊的瘋長老也是淡淡的開口,他似乎能夠感受到這周圍的不同。環境的變化只能說明他們所在的位置的確也有所不同。
「沒錯!這裏才是迷霧森林之中千變萬化之地,也是這陣法最為恐怖的地方。周圍的環境隨時都會變化,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在這樣的錯誤引導之下,進入到他們的陷阱之中。徹底的殞命。所以周圍的任何東西都不要去觸碰,只要跟着我一路向前就好!」
眾人聽到葉秋的話,也都是打起了一些精神。
只要有葉秋在,他們總算也是有着一些希望。
因此一路之上沒有任何的停頓,哪怕周圍的環境如何的變化,他們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堅定的跟在葉秋的身邊。
只是每個人似乎都極為的艱難,畢竟周圍環境彷彿有着一種幻覺,對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壓迫感。若非是因為他們對葉秋足夠的信任,心智頗堅。恐怕也不可能堅持的下來!
畢竟這一路之上似乎總有什麼兇險直接撲面而來,讓他們都有些難以抗衡!
不過葉秋彷彿也催動了他的靈力,金色的光芒遮掩在外圍,像是形成了一陣光幕,擋住了他們的一部分視線。更是形成一種引導,讓他們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整個森林之內似乎就只有他們幾個人的身影,在這其中穿梭。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他們每個人都十分的安靜,當那金光迅速的掠動之後,也終於像是停頓了下來。
原本刺眼的金光,遮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可是在這金光之中,似乎又有着濃烈的白光穿透而入。
即便是金光都無法抵擋,慢慢的散去。
每個人像是受到了波及一樣,都是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們的目光停頓,也是迅速的打量著周圍。
這才發現在他們的身邊鳥語花香,前方更是山脈連綿。在他們的左側數百米的地方,更是有着一條河流嘩啦啦的流動,清脆的聲響竟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愉悅。
看着這樣的情形,他們幾乎也是有些不確信。
「大神,這也是幻覺嗎?」
胡胖子似乎還有些難以相信,因此也是淡淡的開口,詢問道。
即便是古勛和瘋長老同樣也是用疑問的目光看向葉秋。
他們同樣也分不出真假,只是在這裏起碼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壓抑也覺得神清氣爽,恢復了許多的精神和力量。
「這不是幻覺!我們已經走出來了!你們回頭看,迷霧森林就在我們的身後!」
葉秋臉上似乎也露出了緩和的神情,不過他的情緒也沒有太多的波動。彷彿對這樣的結果早有預料。
眾人這才發現在他們身後有一片如同絲帶一樣圍在周圍的森林。
那些樹木就好像是一個邊界線一樣,遠遠的延伸出去,似乎十分的整齊。而在那林木之中,彷彿也有着一種神秘未知之感。
更重要的是,在那森林的上方似乎也有着層層的迷霧,如同仙境一樣,可又處處透露著危機。隱約可見的暗紅之色就好像是警示一般!
「我們真的出來了?」
胡胖子幾乎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整個人也是徹底的放鬆下來,胖胖的面龐之上更是流露着驚喜和愉悅。
那是劫後餘生的慶幸,畢竟之前在那樣的環境之中,實在是讓人壓抑的要死。
「想不到你們竟然真的有能耐從我的陣法之中走出來!的確不一般!倒是和先前來的那些修仙者有着一些不同!」
不過他們還沒有得意多長時間,一道身穿湖藍色的錦袍的男子負手而立站在他們的身前,甚至他們都沒有看清楚那人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葉秋的表情彷彿也在這瞬間變得冰冷下來,目光驟然的看着那突兀的出現的身影。
「你是誰?想幹什麼?」
這個人看上去倒是極為的自傲,哪怕是如今,似乎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害怕,就這樣隨便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