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好像買成了冷淡葯

第一百零八章好像買成了冷淡葯

阮清微從驚嚇中回神,小手立刻攀上了薄時靳的肩膀,青澀懵懂的回應着薄時靳。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下藥。

她的迎合,無疑是火上澆油,薄時靳失控的情慾一發不可收拾,急切的熱吻順着她粉嫩的唇瓣,輾轉向下蜿蜒……

「時靳……」阮清微嬌.喘微微,綿軟的小手摟住了頸間肆意妄為的頭顱。「不可以,你還沒有洗澡……」

薄時靳停止了親吻,粗重的呼吸噴灑在阮清微小巧的耳垂,磁性的聲音沙啞性感的要命。「洗了澡就可以嗎?」

「嗯。」阮清微嬌羞的點了點頭,滿含催促意味的,輕輕拍了一下薄時靳的肩膀。「快去,你再磨蹭下去,不等你出來,我就要睡著了。」

「沒事,你睡着我也會叫醒你,用最溫柔的方式,吻醒你。」薄時靳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口乾舌燥的厲害,魂都被嬌媚的阮清微勾了去。

他不想去洗澡,他只想繼續。

看薄時靳沒有要去洗澡的意思,阮清微嬌嗔的哼了一聲,波光瀲灧的眸子裏帶着絲絲委屈。

一下子從嫵媚誘人的小妖精,轉變成了控訴男友不疼人,對愛患得患失的小女孩。

「你……你不聽我的話了嗎?是不是不愛我了?」阮清微秀眉微蹙,紅唇微微的嘟著。

薄時靳心悸不已,阮清微委屈的嘟囔質問,淚光點點的眼睛,讓他有一瞬間的錯覺,以為阮清微真的在乎過他的愛。

「愛,微微,我愛你,直到生命的盡頭。」他的心都快要被阮清微融化了,溫柔的吻着她眼角的淚光。

阮清微掐著大腿的手更加用力,眼眶裏的晶瑩波光粼粼。「愛我就聽話,乖乖去洗澡,好嗎?」

「好,我現在就去,你別哭。」薄時靳知道阮清微是演的,甚至知道阮清微支走他的原因,但他還是心疼。

她一哭,他就手足無措,無論她的眼淚是為了誰,每一滴都砸在他的心尖上,很疼。

薄時靳進了浴室,阮清微立刻跑下了樓,時間緊急,她慌的連鞋都沒穿,赤着腳跑到酒窖拿了一瓶紅酒。

返回客廳,又急忙敲響了蘇湘的房門。「計劃開始了,你別緊張,等會我下來叫你。」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蘇湘,聽完阮清微的話,瞬間激靈清醒了,狐疑的看着火急火燎的阮清微。「真的嗎微微姐,你……你真的不愛薄總,要把薄總給我嗎?」

「廢話,我要是稀罕他,能讓你在這住着嗎,你先活動活動身體,拉拉韌帶,薄時靳折騰人的花樣可多了,再加上藥效,肯定特別……」阮清微突然有點難以啟齒,拍了拍蘇湘因為緊張激動而發顫的肩膀。「別怕,只要死不了,你就一夜成為薄太太。」

「微微姐,我……」

「沒時間和你說了,我葯還沒下呢,你做好準備就行。」

阮清微不再多言,抱着紅酒拿着酒杯,噔噔噔的跑上了樓,在這種爭分奪秒,薄時靳隨時都會從浴室出來,每一秒都關乎著計劃的成敗。

熟練的用開瓶器拔出酒塞,阮清微倒了兩杯紅酒,扭頭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浴室的門緊閉,水流嘩嘩的響着,她心跳如雷,快速將白色的粉末倒進了紅酒里。

然後她晃了晃酒杯,把葯和酒充分的融合,確定看不出,聞不出葯的氣味,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她不能有一絲的緊張慌亂,她要自然,自然。

只要薄時靳把酒喝了,蘇湘不慫,這事就成了。

等待薄時靳從浴室出來的每一秒,時間都彷彿被放慢了很多倍,阮清微越等越是心焦緊張,越是惴惴不安。

而薄時靳似乎是有意煎熬她的心,這個澡他洗了很長很長時間,水流聲一直嘩嘩的持續響着。

久到阮清微都懷疑,薄時靳在裏面是不是暈倒了。

就在阮清微忍不住去敲浴室門,手指剛碰觸到門板,門就被人從裏面拉開了,也許是熱氣熏的,薄時靳的眼睛很紅。

「你……你怎麼洗了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以為你在裏面睡著了。」阮清微窘迫的吞吞吐吐,低頭喝了一口紅酒緩解尷尬。

她怕弄混酒杯,沒有葯的這杯酒,她一直拿在手裏。

「微微,我洗好澡了,我們……」

「我們先喝一杯酒吧,睡前喝紅酒美容,對皮膚可好了,我都給你倒好了,我拿給你。」

阮清微完全不給薄時靳拒絕的機會,說完快速轉身去拿酒。

一杯酒而已,薄時靳也沒有理由拒絕。

「給,嘗嘗口感怎麼樣。」阮清微笑眯眯的把紅酒遞給薄時靳。

薄時靳沒有接,看着阮清微臉上的笑容,眼眶更紅了一些。「微微,這酒……我不喝行嗎?」

「當然不行了,這酒是我的心意。」

呵,確實是心意,一心一意把他塞給別人,不惜下藥,讓他和別的女人纏綿,不擇手段,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逃離他。

薄時靳心如刀割,嘴角淡淡的笑容有阮清微永遠看不懂的悲傷。

「微微,我喝一口,你親我一口好不好?」

「好。」阮清微爽快的答應,不給薄時靳躲酒的機會,這杯酒她端的手都酸了。

「那先親一下。」

「你這人真是……」阮清微忍住想要翻臉的衝動,咬牙笑着點頭。「真是討厭,總是想着占人家便宜。親就親,你彎腰湊過來一點,長的太高了,我踮腳都親不到。」

其實她是怕踮起腳尖,身體一晃動,杯子裏的酒會灑。

加了葯的酒,滴滴難捨呢。

薄時靳俯身湊近阮清微,漆黑的眸子壓抑著危險的風暴,緊盯着她嫣紅的唇瓣,等著阮清微主動親他。

下一秒,柔軟的唇瓣貼上了他冰涼的薄唇,他閉上了眼睛,在阮清微要離開之際,他猛的張嘴咬住了她的唇瓣。

大手隨即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扣住她的後腦勺,強硬撬開她的唇齒,懲罰般狠狠的啃吻著阮清微的唇舌。

血腥味在兩人口腔里快速蔓延,薄時靳發了狠,吻的阮清微疼得蹙眉,她想要掙扎推搡薄時靳,卻又怕灑了手裏的酒,只能乖巧的張著嘴巴,讓突然發瘋的薄時靳肆虐,看在她乖巧配合的份上,能夠輕一點。

可殊不知,薄時靳惱的就是阮清微此時的乖巧,她寧願忍着疼痛,忍受着被他粗魯的對待,都不掙扎一下,都執意護著杯子裏的酒。

吻沒有減輕,粗暴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嚴重……

阮清微疼的想要流眼淚,薄時靳這不是吻,這是咬,這是生氣,這是宣洩……

唇舌疼的漸漸麻木,手裏的酒杯卻越攥越緊,紅色的液體在水晶杯里波動了幾下,卻始終沒有溢出來一滴。

最終,薄時靳心疼的無法心狠,還是輸給了阮清微。

他呼吸粗重,眼眶通紅,奪過阮清微手裏的酒,仰頭一口氣全部灌下。

血水混合著濃烈的酒,灼的他五臟六腑撕裂般的疼。

「可以睡覺了嗎?」薄時靳看到阮清微鮮血淋漓的唇瓣,所有的憤怒和力氣全部都消散了,只剩下深深的疼。

「睡你個頭……嘶……」阮清微一說話扯疼了嘴角,缺氧漲紅的小臉皺成一團,倒吸了口涼氣。

她憤憤瞪着薄時靳,恨不得撲上去咬回來。

瘋狗!

亂咬人的瘋狗!

算了,忍!

酒已經喝了,現在不能吵架,最重要的是,她得趕緊找借口下樓。

「你先上床等着我,我去洗手間漱口,滿嘴的血味,噁心死了。」阮清微嫌棄的咧著嘴,繞過薄時靳,砰的一聲重重關上了浴室的門。

打開水龍頭,快速捧了冷水漱口,嘴唇上的傷口,一見水蜇的很疼,忍着疼,阮清微漱盡嘴裏的血腥味,又用冷水洗了把臉。

白嫩的手指輕撫著破了的唇瓣,紅腫不堪,深陷的牙齒印……不對,薄時靳今晚的情緒不對。

這兩年她做了無數過分的事情,薄時靳何時對她這樣粗暴過?

這是他第一次用啃咬的方式吻她,第一次把她弄流血,他好像在生着什麼氣,吻明顯帶着懲罰宣洩的意味。

難不成,他知道酒裏面下了葯?

阮清微心裏猛一咯噔,這個猜想讓她毛骨悚然。

如果薄時靳知道酒里有葯還喝,那她就算插上兩雙翅膀,也逃不出這個房間,她下的葯,由她來解……

阮清微瞬間一陣腿軟,扶著洗手台讓自己冷靜,不能胡思亂想嚇自己。

突然喪失了勇氣走出浴室,但阮清微還是硬著頭皮,悄悄把門打開一條小縫,探出頭張望着卧室的情況。

薄時靳閉着眼睛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

都過去十幾分鐘了,藥效怎麼還沒有發揮?

這麼慢嗎?

這究竟是春.葯,還是安眠藥啊?

「咳……」阮清微故意製造點動靜走出浴室,站在離床兩米外的安全位置,試探薄時靳是不是睡了。「咳……那個……你睡了嗎?」

「沒有。」

「那你……你熱嗎?我幫你把冷氣打開吧。」

「不熱。」

「呵呵,那個你先睡,我去陽台上靜靜。」

她好像上當受騙了,春.葯買成了冷淡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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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婚姻:簿少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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