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熱鬧

第174章 熱鬧

阿文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人,本來他們是不太好意思與親家小姨子聊天,可是,看到她身邊的老外。老年人很感覺興趣,不停地問着他一些問題,當然,這些問題都由穆亦漾翻譯。

跟着阿溪過來的只有阿洋,阿治和父母在家裏,阿勛也被阿洋抱了過來。此刻,他正坐在床上,吃着紅棗和花生,對周圍熱鬧的氛圍視而不見。對於寶寶來說,沒有什麼,比零食更具吸引力。

穆亦漾穿着藍色禮服,身上沒戴什麼首飾。除了脖子上面那條林爺爺給她的玉佩,可是,玉佩的項鏈是長的,別人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是那鏈子,全部都是由大小不一的玉珠子組成。

這麼小的孩子,身上竟佩戴玉器,家長是怎麼想的。在阿文父母的眼裏,一般只有老人,才會佩戴玉器。

老人聽兒子講過,媳婦家裏只有一個女兒,堂妹倒是有幾個。今天,三個堂妹一起來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站在一起,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阿文的爸爸好奇地問:「小妹,這個老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

「是的,」穆亦漾爽快地回答。

「你爸媽就沒意見嗎?」這麼漂亮的女兒,竟然看上一個老外。萬一以後她跟人家跑到國外去,父母捨得嗎?

自己的父母不是思想守舊之人,不會對女兒們的感情事挺手,穆亦漾笑着說:「沒有啊,我自己挑的人,爸媽沒意見。」

「你爸媽真好,思想開明。」

是啊,爸媽的思想很前衛。有時候,連穆亦漾都沒有他們想得開。

房間里不斷地傳來陣陣鬨笑,阿文媽媽擔心穆亦漾陪着老人無聊,她在那裏勸著:「小妹,你也進去看看,玩一下。陪着我們兩個老人家,多沒意思?」

自己就是被阿溪和大姐二姐趕出來的,不讓她待在裏面。穆亦漾連咳瓜子邊搖頭:「不會啊,我就喜歡和你們一起說話。一點也不無聊。」

屋內的伴郎團們當然想讓穆亦漾一直玩遊戲,可是,這個小霸王不是一般人,尤局又是人家的舅舅。所以,屋裏雖然只有阿漣阿漪還有阿溪的一些閨蜜在,可是,他們都不敢鬧得太過分,一切都是中規中矩的。

遊戲之類的,他們只能捉弄新郎和新娘,不敢對阿漪她們下狠手。有時,阿溪被故意刁難時,阿文雖然想幫忙,可是自己也自身難保。

這時,阿漣和阿漪就出場。只要這兩人一攪弄,那些男人們只能幹瞪眼。誰讓人家的後台硬,外面還有一個兇殘的小妹在。

要怪也只能怪阿文,平時人家結婚的時候,他可把新郎官給整慘啰。好不容易輪到他結婚,之前被他整慘的人,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報仇雪恨。

誰知,因為有三個得力的小姨子們在,他們別說報仇了,只能陪着笑臉,玩著無傷大雅的遊戲。不但不能針對新娘子,針對新郎也不行,否則的話,那兩個貌若天仙的小姨子們馬上翻臉。

更要命的是,那兩個小姨子,還會點手腳。這些大男人,個個都比不過他們。真是讓他們氣餒,只能在心裏咒罵着,阿文這小子走的哪門子的狗屎運,有個得力外家不算,還賺了幾個助力小姨子。這個婚禮上結下的大仇,如今是報不了的。

穆亦漾與大衛坐在客廳里,陪着親家閑聊,話長里短,聊個不停。善於討老人歡心的她,把兩個老人逗得笑個不停。

封家,二伯與二伯母還有阿治坐在二樓的客廳里,穆爸爸也過來陪二哥聊天。大家在商量晚上坐主桌的人選。

阿文的父母、大伯、哥哥姐姐都來了,一共五個人;穆家這邊,二伯和二伯母、阿治、阿洋;穆爸爸、穆媽媽;還有老家的穆大伯、大伯母,加上穆八公;長輩們有二伯母那邊的親戚有阿溪的外公、舅舅、舅媽;一群人加上新郎新娘,剛好二十人。

穆家那邊,來的親戚還是挺多的。可是,坐主桌的人,也只有穆八公,他可是穆家現存的輩分最高的老人,而且還是穆家三兄弟的親叔叔;其他的兄弟姐們還有晚輩們,就隨便湊幾桌。

封家那邊的親戚幾乎沒有什麼親戚,封家老人當年除了二伯之外,就沒有收養什麼孩子。有的只是隔房的親戚,所以親戚並不是很多。

阿文那邊的人,基本都是阿sir們。如今他又調到局裏,雖然時間短,但是至少也是同事一場。除了所里的兄弟外,局裏的兄弟們也會過來。就連尤五舅,因為是上司以及穆媽媽的關係,他也出席晚上的酒席。

想到晚上宴請的嘉賓,還有一部分是二伯要好的朋友,以及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們。基本上都是一個非富即貴的達官貴人。這些人,因為二伯嫁女,個個都來給他道賀。這時候,把阿文介紹給他們認識,也是個機會。

若阿文是個生意人,倒有共同話題。可是阿文是個吃公糧的人,估計也只是見個面而已,以後也不會有太大的交集。

二伯交待着穆爸爸:「小弟,晚上記得請親家小叔來啊。」因為是自家弟弟,請帖他都懶得發。

穆媽媽沒來封家,小姥爺陪她在家裏聊天,商量房子的事情。

穆爸爸說:「放心吧,小叔肯定會到現場的。」

二伯母今天很開心,她高興地說:「小弟,你們家真是客氣。給扳指就行了,何必還要給個翡翠玉鐲給阿溪。我這個不識貨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凡之物。」

自己的侄女結婚,給她一個玉器也是應該。穆爸爸說:「那玉鐲是我外母家裏流傳下來的,據說是祖上御賜之物。蘭蘭說了,女孩子家,還是要有一點壓身之物。」

二伯母當然知道這是弟妹的意思,以小叔子大咧咧的個性,是不會想到給侄女一些壓身之物的。不管如何,她還是很感謝弟妹的心意。大哥家的女兒結婚,弟妹雖然也是給玉器,不過,都比不上給阿溪的這個。

只是,對於弟妹的缺席,她還是有點遺憾:「可惜弟妹今天不來。我們都不介意,她倒遵守那些老規定。一家人,有什麼好忌諱的。」

主人家雖然不介意,但是作為客人,還是要講究這些。萬一以後有什麼事情,人家說不定還會怪罪於你。

穆爸爸不甚在意:「晚上她去喝喜酒。」

家裏辦完阿溪的婚事,馬上輪到阿漪的。喜慶的事情,一樁連着一樁。二伯母關心地說:「阿漪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二伯也關心地問起侄女的事。這對夫妻真好玩,今天可是自己女兒出嫁了,他們談論的,卻是侄女的婚事。

穆爸爸想到女兒的挑剔,有點無奈:「別人結婚,傢具什麼之類的,都要選新的。我老二卻與眾不同,喜舊厭新。她說,等她搬到二樓的時候,她要把房間里的傢具也搬到二樓。她用了20年的東西,捨不得丟棄。」

聽到小叔子的話,二伯母卻是理解地:「阿漪的金絲楠木,可不是現在的金絲楠木可比的。這麼好的東西,誰會捨得放棄。」

阿漪什麼性格,那些眼睛可毒辣了,完全是她姥姥教出來的。二伯父也說:「如果我家也有你那樣的傢具,阿溪也不會換新的。」

三樓的傢具都換了,按大衛的推薦,換了意大利進口沙發。女兒喜歡的是簡約風格,那款沙發非常符合她的要求。

只是,對於弟妹和弟弟的新建房子的作法,二伯不是很理解:「你們怎麼建房子了呢?難不成,真的打算一家人,永遠住在一起?除了小漾留在你們身邊之外,阿漣和阿漪也要有屬於自己的房產才行。」

穆家姐妹們在老街有自己房產的事情,除了最近才知道的尤家人之外,沒有別人知道。穆爸爸也不多說,他從另外的方面說起這事:「老二和老三一人一層樓,總不至於讓老大住一樓客廳吧。索性再建一棟,到時,讓老大和我們一起住在後面那棟樓。」

臭小子,我這麼說,是給你面子,不想傷你自尊。誰不知道你家的房子大,可是,你知道建一棟房子要花多少錢嗎?家裏才花一百多萬買了兩輛路虎,又是辦阿漪的婚事,哪來那麼多的錢建房子?

自己的小弟那麼不上道,二伯決定不再給他面子,挑白了說:「你新建的房子,面積多大?」

「有點小,才200平方米。」

嘴裏的茶把二伯燙了一下,好小子,存心看我笑話是吧,200平方米的房子還不大,我現在的樓層面積,也不過才120平方米。

二伯母也嚇了一跳:「小弟,200平方米的面積,你要建三層,要花很多錢。」

想到這裏,穆爸爸有點氣餒:「是啊,要花很多錢。如果當時我做生意不虧本,那該多好。等房子建好之後,我的老本估計也差不多沒了。到時,只能像街上的乞丐那樣,伸手問孩子們要生活費。」

聽到這裏,二伯心裏有點起伏,他沒想到,小弟的老本吃了四年都還有閑錢蓋樓房。以他對小弟的了解,他絕對還是有點家底。因為他不可能讓自己處於彈絕糧盡的地步。

虧自己還以為小弟的沒錢了,一直以來對他照顧有加。平時塞點零花錢給他,他也不要。自己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拿,敢情人家是看不上,嫌錢少。想到這裏,他怨氣橫生:「為何平時我們出去,吃飯喝茶,都是我掏錢。你從來沒有花過半毛錢。」

真是莫名其妙,穆爸爸不明白,為何二哥說這麼白目的問題:「你是哥哥,不是你花錢,難道還要我這個弟弟付費?別說你,我和老三出門,都是老三花的錢,我一分錢都不用出。」

氣得二伯額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小漾是你女兒,她為你花錢那是應該的。」自己這個哥哥可沒有照顧弟弟的義務。

偏偏二伯母還在那裏火上澆油:「你這個做哥哥的花錢買單怎麼了,那是應該的。」

別看她平時有點小心眼,可是對自家人,她還是很大方的。

「就是,還是二嫂明理。」穆爸爸嫌命長的在那裏埋怨二哥,「二哥,是不是因為今天阿溪結婚。你嫁女兒,所以心情不太好?」

他剛想說話,卻被二伯母搶著說:「你別理他,他啊,有時就是喜歡無理取鬧。」然後,又開始在那裏高談闊論:「裝飾你們想用哪種風格?」

「當然是中式的。小叔說,他朋友是做傢具這一行的。到時,去他朋友的廠里看傢具。」

又是這個小叔,二伯母神秘兮兮地問:「小弟,你跟二嫂說實話。你家裏的那些傢具,是不是都是弟妹那個小叔置辦的?」

都這個時候,說這些也無礙。穆爸爸大方地承認:「就是這個小叔,他的能耐可不小。就連房子的設計,也是讓他朋友幫忙弄的。」

「哇,這麼有能耐的人,竟然跟弟妹回來。我還以為,他至少會跟弟妹的爺爺在那邊的後代一起過日子呢。」

擔心老伴說些出格的話,穆二伯趕緊出口阻止:「好啦,這些話,在我們這裏說說就行。別在弟妹面前瞎說。」

他知道,弟妹不喜歡聽到她親生家庭里的那些長輩們的事情。二伯母眼睛一瞪:「你當我傻啊,弟妹不在這裏,我才敢這麼說。你什麼時候,看過我在弟妹面前提過這些事情來着?」

深知母親性格的阿治開口了:「媽,爸說得沒錯。有時候,嬸嬸特別敏感,這些話,能不說就少說。」

穆爸爸才不管,他繼續跟二伯母說着:「二嫂,你有所不知。之前,小叔走路的時候,突然暈倒不醒人事。他自己孤身一人,蘭蘭不放心。所以,我們三人去香港把他接回來,和我們一起住。大家住在一起,有個照應。」

「至於那邊的後代,小叔從來沒有跟我提過。我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不過,我可以感覺到,他不喜歡那些人。他最喜歡的就是蘭蘭,所以,才會跟我們回來的。」

別的不說,看着蘭蘭的那張臉,小叔肯定會願意跟着蘭蘭一起住的。

這些天,大家一起商量房子的事情。小叔還感嘆著說,家裏的老人多了,希望老二快點生個娃娃。家裏有老有小,才會熱鬧。

二伯母聽得頭一點一點地:「看來,以後阿漪和小漾的孩子,都是有你們三人幫忙照顧。」

以後阿溪生孩子,她也要親手照顧。自己的外孫,交給別人照料,她不放心。

說到孩子,二伯涼涼地說:「你少些自摸,別帶着阿勛打麻將,我就阿彌陀佛。」

二伯母臉一紅,因為經常邀牌友過來搓麻將。阿勛竟然也認識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是什麼。有一次,她自摸了,還沒來得及高興,竟然聽到阿勛在一邊說:「十三么,自摸。」

嚇得她手裏的牌都掉到麻將桌上,另外的三個師奶一個勁地誇阿勛是小神童。此事被二伯知道后,他即好氣又好笑。最後,還是她保證,再也不約牌友過來打麻將。這事,才罷休。

說完自己家裏的事情,穆爸爸又問起阿文家裏的事:「親家怎麼樣?」

「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不會給阿溪臉色看。」

嫁女兒最怕什麼,當然是婆家不給好臉色看。穆爸爸切了一聲:「阿溪各方面的條件都比阿文好,屬於低嫁。這樣都給阿溪臉色看,那還是人嗎?」

不過,最主要的,阿溪婚後不會與公婆住在一起。公婆在邕城,婆婆與媳婦分開住,不會有那麼大的摩擦和矛盾。

更何況,他的頂頭上司是妻妹的舅舅,這種沾親帶故的關係,還有阿溪家裏的條件,綜合在一起,婆家都不敢虧待阿溪。

阿溪不是那種難相處的刁蠻小姐,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女生。若是碰到那些傳說中的惡婆婆,日子肯定很難過。

一直很少說話的阿治輕輕地說:「放心吧,阿文人不錯。就算以後有什麼變化,只要有你們在,只要阿溪不離開海門,她都不會過苦日子。」

他昨天就交待阿漪和囡囡,讓她們日後幫着阿溪一點。阿溪這朵溫室花,離開暖房之後只會枯萎。

自己的父母也老了,不能陪阿溪一輩子。能幫助阿溪的,也就只有小叔家的三個堂妹。至於媽媽娘家那邊的親戚,大家的關係並不是特別親密。

穆爸爸在那裏嘮叨著:「現在,我家只剩老大一人在外邊。如果老大也回家,那我家就圓滿啦。」

想到一向獨立自主的阿漣,大家全部都不說話。這可是個說一不二,沒人能替她作得了主的小祖宗。

二伯多問了一句:「阿漣回家待幾天?」

「她只請了三天的假,星期天下午就要飛回羊城。」

這次回來是參加阿溪的婚禮,回家待的時候並不長。阿治突然想起自家老子之前罵他時,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我們穆家的長子長女一個個都是不管事的人,做不了主,扛不住事。我還以為,我和你小叔一家會有所不同。沒想到,還是逃脫不了這個魔咒。」

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人世,阿漣卻是大好年華。不過,與囡囡比起來,阿漣實在是不管事的人,難道族裏的老人們,個個都對此有意見。

二伯母此時卻很樂觀:「放心吧,穆家的孩子,有哪個會飛走啊。阿漣遲早會回來的。實在不行的話,按我說,小弟,你和弟妹就裝可憐,賣賣慘。把阿漣騙回家。」

哪知,穆爸爸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那可不行。我家老大就是一個小祖宗,脾氣老大了。她知道我們騙她,指不定生氣生成什麼樣。」

二伯一點都不同情他:「還不是你慣出來的,活該。」末了,還補充一句:「之前只有小漾陪着你們。現在,阿漪也回家了。你以為,讓阿漣回家,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嗎?」

那孩子太自我為中心,父母身邊有兩個妹妹在,她根本就不會考慮要盡什麼孝道之類的。天真的小弟還盼著大女兒也回家,哼,一個字,難。

一句話打翻兄弟的親情小船,穆爸爸惱羞成怒地說:「我家老大怎麼了。你就忌妒我有三個女兒,你只有阿溪一個。哼,等著吧,改天老大回來,我讓她天天到你面前轉,氣都氣死你。」

穆爸爸知道二哥對阿漣有意見;不單如此,二哥他對大哥家的老大也有意見;連他自己的大兒子,他也有意見;總說家族裏的每戶人家的長子長女都是沒擔當的人。甚至連穆八公家裏的老大,他也是這麼評價人家。

喝了一口茶,穆二伯挖苦地說:「這話,還是等到阿漣回來之後,你再來我面前炫耀。」小弟都60歲的人,還老愛發脾氣。小漾動不動就揮起拳頭打人,肯定就是遺傳她老子的。

兩兄弟待在一起,不超過五分鐘就會吵架,這麼多年來,二伯母已經習以為常。如果兩人不吵不鬧,兄親弟愛,她還不習慣。

她話鋒一轉:「小弟,你親家對你們家蓋房子的事情,有什麼看法嗎?」

「能不什麼看法。」穆爸爸不明白,「這是我家裏的事情。」

二伯母解釋著:「房子是小漾的,你親家心裏可能有些想法。」

「一句話,這是我家裏的事情,與他們無關。」穆爸爸的想法很簡單,這真的是自家的事情,別人無權說三道四。房子是老三的怎麼,這一大塊地的主人都是老三,為何有人就是腦洞大開,以為新建的房子會是別人的。

呵呵,有樓中樓的說法。可是從來沒有聽說,有房產證中的房產證的這個說法吧。

穆二伯也是相同的意見:「不管一棟還是幾棟房子。只要是在老宅里建房子,不管是誰花的錢,都是小漾的。」

說到新房子,穆二伯想知道,是誰幫忙搞到的審批手續:「弟妹尤家的兄弟幫忙搞到的審批?」

「不是。她找別人幫忙,好像是姚家幫。具體我也沒仔細問。」

穆爸爸不關心是誰幫的忙,反正老伴的社交圈他不是很清楚。再說,他只要知道結果就行,過程之類的,他不在乎。

二伯本來還想說,若有需要過來找我之類的話。可是想到弟妹的能耐,他也懶得表達來自大哥的關懷。他斜着眼睛瞪了一眼穆爸爸:「以後出門,我不會為你花一分錢。」

想到自己被小弟蹭吃蹭喝的了這麼多年,他突然覺得很火大。他本來小弟至少會嬉皮笑臉地說着別這樣,或者以後我請你之類的。

誰知,這個沒心沒肝的白眼狼,竟然把頭一甩,很有骨氣地說:「哼,那以後你就別想我陪你出門。你不肯為我花錢,肯為我花錢人大把。我女兒的工資那麼低,為我花錢時,眼睛都不眨。你的錢這麼多,竟然還好意思和我計較。」

穆二伯覺得自己再這麼下去,肯定會氣出心臟病出來的。可是,他又不能在此時指著大門,對穆爸爸說「你滾」之類的話。如果他真這麼做,這個蠻橫不講理弟小弟馬上甩手走人,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阿漣那個臭脾氣,也是遺傳她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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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穆亦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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