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又是一個會告狀的

第102章 又是一個會告狀的

「小樣,你聽我說,哥哥我真的只是塗個新鮮,我不是爛賭徒。」

「當初阿治哥哥,不也是塗新鮮嗎?結果呢?」

「那不一樣,我這個對身體沒有傷害的。」

「有時候,心靈傷害產生的效果更甚於身體的傷害。」

自己就是比不上這個小堂妹能說會道,阿洋哥哥直接道歉:「是,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賭錢,我戒賭。你二伯說的,若我再去賭,就要把我趕出家門,登報與我脫離父子關係,讓我流浪街頭。」

想到那天老爹說話的樣子,阿洋可不認為老人家是在開玩笑,絕對是真的。他害怕了,再說,他自己也不是嗜賭如命的人,不就是不再賭錢嗎,簡單啊。

「那可要說到做到,你就讓兩位老人家好好過舒心日子吧。」

對於阿洋哥哥的保證,穆亦漾不太相信的。他耳根子太軟,只要他身邊的豬朋狗友一起鬨,他就跟着別人一起玩。

經過一家酒吧的時候,穆亦漾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囡囡,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大表哥,他旁邊站着幾個男男女女,看上去跟阿洋哥哥差不多的年紀。

今天什麼日子,怎麼老是碰到一些熟人。大表哥離開那幾個人走了過來,阿洋哥哥聽到有人在叫堂妹,他也站住腳步,打量著那個人。

穆亦漾介紹他們兩個認識:「大表哥,這是我二伯家的三哥;阿洋哥哥,這是我大舅舅家的大表哥。」

「你好,我是中行的尤福。」

「你好,我是檢察院的封亦洋。」

看到小表妹一直趴在人家背上不下來,大表哥關心地問著:「囡囡,你怎麼了?」

「我腳痛,不想起路,就讓阿洋哥哥背我。」

「扭到了嗎?」

不然,以囡囡的身手,竟然還會腳痛?

「不是,穿着高跟腳走了兩天的路,受不了。」

哦,原來如此。一個濃妝艷抹的香水女孩來到大表哥身邊,挽着他的胳膊:「阿福,你朋友啊?」

女孩身上濃郁的香水味讓穆亦漾受不了,太刺鼻,好想打噴嚏。大表哥把女孩子介紹給兩人:「小艷,這是我表妹,這是我表妹的哥哥。」

原來這個長得頗有姿色的女孩是阿福的表妹,那她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於是,她熱情地笑着:「你表妹好漂亮啊。」

人家誇自己,自己怎麼着也得意思意思一下。穆亦漾笑得無比真誠地說:「你也是一個大美女啊。」

當然,如果香水味道沒那麼濃,那會更好。

只是阿洋哥哥卻不是這麼想,他受不了這個香得發臭的女孩。他不露痕迹地後退幾步,心裏還在嘀咕著,小樣真虛偽,那女孩哪裏漂亮?臉上全是粉,化妝化成這樣,也好意思出門。小樣的表哥,眼神不好。

沒等來阿洋哥哥的稱讚,那女孩嬌笑着說:「這是你哥啊,看到他背着你,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呢。這不,你表哥一聽就急了,非要過來問清楚。」

不會吧,這什麼眼神啊?阿洋哥哥諷刺說着:「就我這個30幾歲的人,找一個剛成年的小朋友,這可是在摧殘國家幼苗,我還沒有這麼變態。」

人長得不好看也就罷了,眼神還不好。這種女朋友,還是早點換的好。阿洋不耐煩與這些人寒暄,甩話走人:「沒事,我們走了。」

本來也沒有什麼事,只不過是看到小表妹被一個陌生男人背着,他放心不下,才會過來問一聲。大表哥揮揮着:「囡囡,有空的時候再跟表哥一起玩。」

「不準,小樣不能來酒吧。」

阿洋哥哥直接反對,開什麼玩笑,酒吧啊,那麼複雜的地方,怎能讓小樣來這裏玩呢?這個表哥,他不會是想帶壞小樣吧?

那個堂哥是怎麼回事,酒吧怎麼了?為何不能來?再說,作為一個堂哥,管囡囡也管得太寬了。大表哥心裏很詫異,只是,嘴上倒沒有說什麼,和表妹揮手道別後,與那個小艷走回朋友那裏。

走遠之後,穆亦漾悄悄在阿洋哥哥耳邊說:「那女孩身上的香水味太濃,害得我老想打噴嚏。」

「一臉的粉底和腮紅,嘴唇上的口紅又濃又厚,這個的人,你表哥是怎麼看上眼的?」

那個銀行工作的尤福是吧,整天和數字打交道的人,眼光真差。阿洋哥哥又在吹噓著:「還是你三嫂好,年輕漂亮開朗大方有內蘊。」

說到遠在美國的三嫂,穆亦漾調侃某人:「剛才某人說過,找個剛成年的女孩做女朋友就是個變態哦。」

三嫂比阿洋哥哥小7歲,剛認識他的時候,她才18歲。阿洋哥哥厚著臉皮說:「那不一樣,我們可是結婚的。」

「三嫂什麼回國?」

「可能春節的時候過來一趟。」

「覺得你們這種跨國婚姻好辛苦,異地戀,沒意思。」

「等你談戀愛的時候,再來和我好好地聊聊戀愛這個話題。不過,醜話可先說在前頭,你可不能異地戀啊,小心被別人騙。要不,哥哥我介紹個男朋友給你。」

「就你那些豬朋狗友,你也好意思介紹給我認識?」

「哥哥認識的人,也有一些好的,並不全是歪瓜劣棗。小樣,不是哥哥說你,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兩人就這麼絮絮叨叨地回到穆家,穆媽媽看到小侄子背着小女兒進來,驚訝地說:「怎麼了,囡囡怎麼讓哥哥背呢?阿洋,你的背還痛嗎?」

提到自己的背,阿洋不好意思,他訕訕地說着:「不痛啦小嬸。囡囡最近是不是瘦了,我背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能不瘦嗎?上了四個多月三班倒的班,生物鐘全打亂了。看着女兒一點點地瘦下去,她這個當媽的不知道有多心疼。

他一看到軟榻,不用招呼地自己躺上去,張開自己的手腳:「這床就是舒服,在上面打個盹之類的,最合適不過。」

唉,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識人不清,心太軟。穆媽媽坐在太師椅上,問著:「阿洋,你媽不是叫你這段時間不要亂跑嗎?」

「小嬸,我是過來老店這裏買一些中藥的,以後,大哥每天都要喝這種葯。所以,我媽才讓我出門。」

穆亦漾本來就想問阿治哥哥的事情,既然說到了,她着急地問:「阿治哥哥現在還好嗎?」

說到自己那個又愛又恨又敬又怕的大哥,阿洋的神色很複雜,他在軟榻上坐起來,雙手抱着頭,煩惱地說着:「大哥本來還是想離開家,後來老爸急眼了,直接抱着熟睡的阿勛遞給大哥,說若是他走,把阿勛也一起帶走。自己的兒子自己養。」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阿洋又在那裏傷神。

今天凌晨大哥平靜之後,為了不打擾小叔一家,他才同意回自己的家。一覺醒來之後,若不是老爸有先見之明,把他的房間用大鎖鎖起來,說不定他又偷偷離家出走。

大哥以自己會不時顛狂為由,要求離開。家人怎麼可能同意,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兒子,不能再一次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最後,大哥攤牌了,毒癮是戒不掉,身體也垮了,自己已經是病入膏肓,只等黑白無常上門。

看着他的身體,即使他不說,大家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只是,這麼殘酷的話說出來之後,母女兩人哭成一團。

阿溪姐姐說了,自己只是音樂老師,她可以跟學校請假,留在家裏陪着哥哥,就算他發作也沒關係,她可以把他捆起來,就像昨晚那樣。

你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昨晚,阿治也嚇出一身冷汗。若不是有囡囡在,恐怕小叔也控制不住自己。更何況,這個家裏,除了家人之外,自己的兒子阿勛也在,他不能讓兒子看到自己的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他執意要走,家人怎麼也勸不住。後來,二伯一生氣,把孫子抱過來,說兒子若要走,把孫子也帶走,他一個當爺爺的,沒有養孫子的義務。

看着熟睡中的白白胖胖的兒子,阿治投降了。是啊,自己的日子已經不多,不如,趁著還能多看兒子幾眼,就看幾眼吧。

不久,穆爸爸和穆媽媽就到了,穆爸爸還和穆二伯兩人一起,商量了好久,最後決定,目前還是用藥物進行治療,反正,死馬當活馬醫,能過一天算一天。

穆爸爸對中藥很在行,他開了好幾個方子,交給穆二伯,讓他按著上面的藥方子去抓。穆媽媽特意看了幾眼,後來,她又寫了一個方子交給穆二伯。穆二伯根本不知道,原來弟妹還懂中藥。正當他詫異之中,穆媽媽解釋說,這些葯可以緩和神經疼痛,是林叔留給她的。

穆媽媽把方子交給穆二伯之後,她就去到二伯母房間,陪她說說話。二伯母抱着穆媽媽在那裏哭得昏天暗地的。她一個勁地在那裏懺悔,說若是當初聽了穆媽媽的話,不讓那個女孩與阿治在一起,阿治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原來,阿治沒結婚之前,有個當老師的女朋友,女孩家境普通,長相也算清秀。後來,阿治又認識一個外地的女孩,這個女孩,據說家裏有錢有權。第一次見二伯母時,送的人蔘貂皮玉鐲子,亮瞎了二伯母的眼。

與阿治的正牌女友相比,二伯母更喜歡這個各方面條件更勝一籌的外來妹。她甚至鼓動阿治與女友分手,與這個富二代在一起。左右搖擺不定的阿治卻一直沒有給出最終的決定。

在一次聚會上,二伯母帶着那個富二代與家裏的一些親戚見面。二伯母把那外來妹當寶,一個勁地在那裏吹噓人家家裏怎麼怎麼樣。可是,在穆媽媽的眼裏,這個女孩很不正常。

說她家裏有錢,或許。說她家是書香門弟,有教養。這怎麼可能,這個女孩的言行舉止,與有教養根本沾不上邊。而且,通過她說的話,穆媽媽覺得她沒什麼見識。這個外來妹,連一些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就一個沒教養被寵壞的女孩。最讓她覺得怪異的是,這個女孩的皮膚白得不太正常,可是,看她活奔亂跳的樣子,身體看上去又不像有什麼毛病。

過後,二伯問她對這個女孩的看法,她直言不諱地說出來。這讓二伯和二伯母很吃驚,因為,大家知道,穆媽媽的說法向來公平中肯,這麼一個人見人愛的女孩,穆媽媽卻覺得人家有問題。全部都是一些不好的評價。

當下,二伯母心裏就不舒服。她小心眼的認為,那是因為這個女孩家裏條件很好,弟妹看不得人家女孩家裏條件比她好,她是妒忌人家。所以,她酸溜溜地說了一些酸話。只是,不管她怎麼說,穆媽媽還是認為阿治不應該與那女孩混在一起。

實際情況是怎麼一回事呢?那女孩家裏販毒,她本人也吸兩口。販毒的人,家裏當然不缺錢。阿治就是與那個女孩在一起后,好奇之下,一口,兩口,慢慢的,離不開了。

待夫妻兩人發現兒子的不正常之後,追問之下,才發現,原來這個外來妹,不是富二代,而是毒二代。難怪當時穆媽媽覺得人家皮膚白得不正常,原來那女孩吸毒。

原本是人中龍鳳的兒子一下變成日漸消瘦的癮君子,幸好,他的正牌女友仍未放棄他,只對自己的父母說,他生病了,才會變得這麼瘦。後來,她發現自己懷孕了,二伯兩夫妻是欣喜若狂,不顧兒子的意願,馬上為兩人操辦婚禮。

兒子沒希望了,至少還有孫子或孫女。孫子出世后,偷偷託人檢查,貌似很正常。阿治不希望再拖累這麼好的妻子,幾番勸說后,冷著心腸離婚了。

為了彌補這個善良的兒媳,二伯給了她一大筆錢。她也知道,這個孫子對兩個老人來說意味着什麼,於是,她把孩子留下給爺爺奶奶養,自己離開了。

二伯母心中悔恨啊。可是,又怪得了誰呢?若是阿治能控制自己,不沾那些東西,又怎麼會有這種下場。

有了大兒子的前車之鑒,對於小兒子,她特別留神。因此,當她知道小兒子因為是好奇才去賭錢時,她在那一刻崩潰了,所以她痛下殺手,把兒子狠狠地揍了一頓。

大兒子廢了,可不能讓小兒子也出事啊。

她抱着穆媽媽痛哭,心裏那個後悔啊。穆媽媽只能輕輕拍着她的背,這種時候,所有的語言都是徒勞的,就讓這個可憐的女人好好地哭出來吧。

阿溪還特意上前問小嬸,若是哥哥再次發作時,用熱毛巾敷還是用冷毛巾敷好一點。這個柔弱善良的女孩,在面對大哥的顛狂時,她反而是最鎮定的那個。這不得不讓穆媽媽對她刮目相看。

於是,穆媽媽趕緊用阿溪的男朋友這個話題,成功勸阻二嫂的淚水。兩妯娌又聊著女兒們的男朋友,哪裏好,哪裏不足。

回家的路上,她特意路過福街,因為女兒房裏的那個大娃娃有點破了,她要給女兒換一個。沒想到,竟然碰到大哥在那裏抓人。於是,她就讓穆爸爸上前幫忙。

她覺得奇怪,為何大哥要抓人呢?他與五弟的事情,會不會有聯繫呢?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是她也沒問。

當時離開二哥家裏的時候,二嫂還跟自己說,這段時間都把阿洋鎖家裏。因此,她才會問他為何外出,原來是給阿治買葯來的。

穆爸爸也來到客廳,看到小侄子坐在軟榻上,也奇怪地說:「不會你是偷溜出來?」

「九斤叔,我已經改邪歸正啦。我出來給大哥買葯。」

「阿洋,你這段時間把皮給我繃緊了。再讓你爸生氣,我可要打你的。」

這孩子,本性不壞,就是愛惹事生非。二哥年紀越來越大,可受不了這麼折騰。

聽到打人,穆亦漾想起那個劉本的事情,她馬上來精神了,對着阿洋說:「阿洋哥哥,那個騙你去賭錢的劉本,他今天被人打了,是債主僱人揍的。」

聞言,穆爸爸和穆媽媽兩人馬上對視一眼,眼裏閃爍不定。不是說好的不動手嗎,怎麼還打人了?

說到這個真正讓自己被揍的罪魁禍首,阿洋就來氣:「那小子欠人家那麼多錢,不揍他那是不正常的。哼,日後我見他,我也要揍他。」

你那個身板雖然結實,可是,人家是個東北大漢,看上去也比你壯,論起動手,說不定你還會吃虧。穆亦漾對此深感懷疑,可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還沒說呢。

「重點是,好像有幾撥人催他還錢。之前,有一撥黑衣人來收數,他們還好,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沒有動手動腳。但是卻把那個劉本嚇得縮在宿舍和酒店裏當個縮頭烏龜。」

看來,這才是二哥找的那撥人。畢竟,當初可是說好的,不動手,只在精神層面上給他施壓,讓他寢食難安。

穆亦漾繼續說着:「今天卻又來一撥人,這些人,才是那種欠債不還錢就要你命的狠傢伙,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我們保安都上去干涉來着。若不是有VIP接待,生怕影響到客人,便衣才插手這事。那些人,可不敢與便衣作對。只能灰溜溜地走了。要不然,場面都不知道要怎麼收拾。」

什麼,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怎麼不讓他多吃一點苦頭呢?阿洋懊惱地說:「太可惜,多揍那小子兩拳才是。」

若不是他騙自己去賭錢,自己也不至於挨這頓打,連小叔都想對自己動手。老爸老媽動手打人,沒幾個小時就恢復。小叔打人,沒幾個月下不了床。

冷冷地盯着小侄子,穆爸爸加重語氣:「若你再賭下去,他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這就是你希望的嗎?」

不不不不不,阿洋把頭搖著撥浪鼓。他舉起右手,捂著自己的心臟說:「我對着穆家列祖列宗發勢,以後絕不碰賭,要不然,就讓小樣打斷我的腿。」

連這種毒誓都許下了,大家應該相信他的誠意吧?可是,他聽到了什麼,那個小一號的女版小叔湊到他面前,狡黠地說:「不,是剁了你的雙手。」

他彷彿看到這個小堂妹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殺豬刀正沖着他盈盈一笑,嚇得他趕緊捂好自己的雙手:「小樣,女孩子,不能這麼暴力血腥。」

暴力怎麼了,不暴力對你,你還不知道怕呢。穆亦漾撇撇嘴:「自己說過的話,就得遵守承諾。不要讓大家瞧不起你。」

說到瞧不起,阿洋馬上想到剛才的事情,他立即向穆媽媽告狀:「嬸嬸,你要跟你兄弟說說,他那個戰友太可惡,我們兩兄妹好好的,又沒礙着他什麼事,他竟然瞧不起我們。好噁心的一家人。」

究竟怎麼一回事?自己的哪個兄弟?誰瞧不起他們?穆媽媽百思不得其解。穆爸爸也沒好氣地笑着:「我小舅子又不當兵,哪來的戰友啊?」

其實,穆爸爸的下意識里,自己的小舅子只有一個。當他聽到阿洋說老伴的兄弟時,就想到了葛家小舅。

對啊,自己當時也是這麼說的,可是那個老頭竟然還擺臉色給他看。阿洋說:「小樣說是什麼尤家的舅舅?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直接甩臉色給我和小樣看。你說這個人,拽得跟二百五似的?」

阿洋哥哥說得太簡單,爸媽都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因此,穆亦漾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叫小白的人。」

「就是,那三個人啊,以為一家人吃公糧,覺得很了不起,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他非常瞧不起我們兩兄妹。氣死我了。」

平白無故地被人鄙視,他快要氣出內傷了。穆媽媽看着小侄子火氣旺得不得了,好笑地說:「阿洋,什麼人的人沒有?你就當他們是空氣,理會這些人幹什麼啊?」

對啊,還是小嬸說的有道理,有什麼比鄙視更讓人生氣的?那就是無視。

阿洋又在那裏添油加醋給給小白一家人抹黑,聽完小女兒和阿洋的描述,穆媽媽大概猜到,估計就是五弟想要介紹的那個人吧。還好自己一早就拒絕。不過,五弟怎麼想到介紹這麼勢利的人家給囡囡呢?女兒們的感情事,還是讓她們自己作主吧。

在小叔家裏賴了一會,阿洋哥哥離開了。走之前,他還跟穆亦漾說,等他「病」好了之後,再買一大堆好吃的零食過來給她。

送走阿洋哥哥,穆亦漾回到軟榻上躺下來,想了一會,覺得阿治哥哥即可悲又可憐,又為二伯一家感到難過,更替阿勛惋惜。突然,她又想到官先生,想到他說奶奶的夙願。一時間,她沉默了。

她覺得,在這件事上,自己應該跟媽媽說一下,至於怎麼做,那是媽媽的決定。硐,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事,對於媽媽來說,或許沒有那麼大的傷害,不是嗎?

因此,她爬起身,擠到穆爸爸旁邊的長椅上挨起他坐着,她就想着,若是待會媽媽生氣時,可以讓爸爸幫她擋一擋怒火。半縮在穆爸爸的後背,她就探出一個小腦袋,輕輕地說:「媽,若是有一個人,自稱是太姥爺的二夫人那邊的家人,你要見一見他嗎?」

什麼?穆媽媽一愣:「你說什麼?爺爺的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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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穆亦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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