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半緣修道半緣君(四)

第82章 半緣修道半緣君(四)

這時伍文定問道:「孫雨瑤劍法時前輩所教,我見那劍法招式的確實用而不失刁鑽,有正招卻不失偏鋒,只是不知道她習練的《千秋訣》劍法使出來為何沒有多大威力。」司馬通道:「當年我就沒有教她《千秋訣》的內功心法,這《千秋訣》時極其高強的武學,一旦習練,就會將所有的內力力道注入手持的劍中,因為內力的注入使得劍招的力道增加,鋒利異常從而威力極大,即便是可以抵擋,

劍鋒也足夠斬斷抵擋的兵器,當年我見孫雨瑤習武只為喜歡,認為習武便是簡單的行俠仗義,我便不敢教授太多的東西給她,連千秋訣的劍招也沒有完全教授,現在我就看一看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她究竟能夠教給孫雨瑤多少東西,無外乎也只是把劍招教全了而已。」

且說在屋子裏,祁逸娘一直在教導孫雨瑤不斷習劍,祁逸娘不斷教導,幾個時辰之後,只見孫雨瑤對《千秋訣》的劍招已經基本掌握,祁逸娘道:「這千秋訣的內功心法一時之間難以教會你,否則你的劍法威力更加強大,不過你要對戰的是徐正,

你們二人時同門師兄妹,所以這內功心法此時對你來說也不是十分的必要,我實話告訴你,這《千秋訣》已經沒有具體的書文,我所知的是若男女之間運轉真氣,往複循環卻是一條捷徑,其實對此我也沒有完全參透其中真假。」

祁逸娘的意思就是當年因為司馬信和池惜兒的事情,使得原本可以和司馬信一起參透《千秋訣》的機會就此完全失去了,而司馬信這些年對《千秋訣》的內功修鍊進步不大,

雖然只有三層,但是卻非常難以突破,他這些年為此花費了不少時間,也只是突破了第一層而已,第二層正在行進而未大成。所以司馬信才敢讓徐正習練漂山掌力到第三層就放心了,繼而才會說出了那番話來。

此時孫語瑤已經把所有的千秋訣劍招完全習練了,那祁逸娘對孫語瑤道:「這劍招你全然習練,便來與我打鬥。」孫語瑤道:「神醫,這怎麼行?」

祁逸娘知道孫語瑤的疑惑,其正色道:「儘管全力而來就是了,放心,你傷不到我,九三傷到了也並非不敬。」祁逸娘消除了孫雨瑤內心的疑慮。

孫語瑤便使出了千秋訣中的所有劍法與祁逸娘打鬥起來,祁逸娘每次發現錯誤就一一給其修正。讓其不斷習練,只不到一個時辰這孫語瑤就已經全部掌握了《千秋訣》中的劍招。

黃昏十分,那陽荷侍已經準備好了飯食,給司馬信徐正等人食用。司馬信對婉妹道:「你現在就去問一問那神醫,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比試。」

陽荷侍道:「前輩,還是我去問吧。」陽荷侍說着端著食物來到了屋子外,道:「神醫,陽荷侍已經準備好吃的東西了,我徐正能拿進來嗎?」祁逸娘道:「荷侍你進來吧。」陽荷侍把食物端了進去,道:「外面的人再問什麼時候才可以比試。」

祁逸娘道:「你告訴那老頭,明日我們就進行比試。對了,你實話告訴我,那徐正在練着什麼,不許對我扯謊。」陽荷侍便如實告訴了祁逸娘,祁逸娘聽罷便讓陽荷侍離開屋子,陽荷侍按照祁逸娘所說走出了屋子,就立刻去了把祁逸娘說的話告訴了司馬信等人。

祁逸娘見陽荷侍走了出去,轉而對孫雨瑤道:「漂山掌力,哼,我現在有一個辦法,可以助你打敗你師兄徐正。」

孫雨瑤道:「這漂山掌力是什麼武功?」祁逸娘道:「這漂山掌力是武功極高之人才可以學得的武藝,當年我的師父憑藉過水劍而聞名天下,世間無一人的劍法可以與之抗衡,對付過水劍的唯一招數便是逃,師父聰靈睿智,也不知道如何創出了這一套掌法,這一掌打來並非傷人,而是將逃跑之人以無上掌力返回,當然,在習練到第五第六層的境界之時,此掌法也是可以傷人的。」

孫雨瑤道:「那敢問神醫您可有什麼破解之法,」祁逸娘道:「除非你比徐正的武藝更高,否則便沒有辦法。但是徐正是你的師兄,他有怎麼會傷害你。」孫雨瑤明白過來,道:「神醫的意思是讓我乘人不備?」

祁逸娘笑道:「這並非規規矩矩的江湖比試,不必遵守什麼規矩,只要勝了即可。明日比試的是刀劍,到時候我會對司馬信說打平了就算他輸,那麼徐正一定會想辦法取勝,你逃走他就一定會打出漂山掌力,漂山掌力一旦打出則有一破綻,這期間使用掌力者用不得刀劍,那就是你取勝的機會。」

孫雨瑤不想這祁逸娘還會想出如此調皮的計策來,道:「孫雨瑤明白神醫的話了。」祁逸娘道:「你現在可以出去了,但是什麼都不要說。明白了嗎。」

孫雨瑤走了出來,看見了司馬信等人圍着一個篝火在聊天,只聽見那司馬信在有意說着那《千秋訣》的事情。

司馬通道:「這千秋訣的內功心法只有三層,第一層就是鋒芒小試。第二層便是鋒芒畢露,第三層為斬釘截鐵,若是配上極好的兵器,便是天下無敵了。這第一層內功的習練配合劍法就已經足以大敗天下劍術高手了,第二層可成為空前絕後了,我的師父也不過如此,而我一直都在參透之中,第三層除了當年的首創之人程澤,就在無人習練到此了。」

伍文定看見身後站着不動的孫雨瑤,便起身道:「那神醫有沒有教你劍法黑內功,孫雨瑤道:「千秋訣的劍法是教完了,內功極難,神醫並沒有教我這千秋訣的內功心法。」司馬通道:「除了為師,她當然教不了你。」

孫雨瑤道:「師父,明日我當真要與師兄一戰嗎?」司馬通道:「當然,而且還要使出全力來,為師到時候要讓她心服口服。」司馬信說着就離開了,道:「我現在要找一處地方睡覺去了。你們六個人在這裏吧。」

徐正見師父離開走進了祁逸娘屋子旁邊邊的一個小屋子裏,知道師父要有話對祁逸娘說,便對張水牛和伍文定道:「師父要和師母說話,我們還是不去打擾了。」

眾人看去,只見司馬信走進了靠近祁逸娘的所在的屋子旁邊的一個小屋裏去了。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這兩人已經多年未見,還不知道有多少話要說。

張水牛道:「不如我們就在這裏隨意搭幾個帳篷吧。」不等徐正伍文定說話,張水牛說干就干,拿着一把刀就去砍樹了。徐正見張水牛力氣過人,異於常人,對伍文定問道:「這為兄弟力氣過人,而且老實憨厚,如此秉性做事,將來必定會有一番大作為。」

張水牛聽見了徐正的誇獎,笑道:「我張水牛隻不過是一個打漁的漁夫,那會有什麼大作為。」笑談中張水牛已經把三個簡易的帳篷給搭建好了。

張水牛道:「舒適就不敢說了,但是躲避一下蚊蟲睡個安穩卻是可以的。」徐正道:「水牛兄弟你實在是辛苦了。」張水牛道:「這有何難,不過是力氣活而已。」這六人說着就在這三個簡易帳篷睡去了。

此刻根本就睡不着的人就只有祁逸娘和司馬信兩個人了,司馬信在屋子裏對着隔壁說話道:「逸娘,我知道你可以聽見我現在說的話,當年的事情,真的純屬誤會,知道現在過去了幾十年,你心裏還是這麼在意嗎?」祁逸娘道:「此事對與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會在意的,此話你難道還要問我。」

司馬信心裏大喜,暗自道:「這麼多年,你終於對我說出了第一句話。」司馬信繼續道:「可是我和師妹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只是當時師妹險些走火入魔,我按照必須的救人之法將其救了下來。」

祁逸娘恨聲道:「你分明就是有意,什麼走火入魔,男女授受不親,你司馬信當年有必要用那種方法來救下你的師妹嗎?」司馬通道:「當時情勢所逼,但是我和師妹之間都是清白的,我司馬信一直都沒有辜負你。你為何總是不相信我呢。我現在很想見你一面。」

祁逸娘道:「明日你就可以見到我了,到時候我們的徒弟比武,我自然會觀戰的。若是我贏了,你立刻離開這裏,你贏了,我再給你機會解釋。」

司馬通道:「好,我自認我最為得意的弟子是不會輸的。」祁逸娘道:「現在說什麼都言之過早,你早些睡,什麼事情我們等明日再說。」

夜色已晚,那伍文定和徐正卻沒有睡去,兩人已然在篝火邊上聊天。伍文定想徐正說起了自己這些年的遭遇來,徐正道:「你的遭遇實在是離奇精彩,不像我,這些年來只是在此,沒有兄弟你的精彩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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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柳花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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