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高一年級紀事〔下〕（23）

第五十四章高一年級紀事〔下〕（23）

工效大增出人意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們起床以後，便全部都一起走上施工的工地上，緊張地開始參加這20多天暑假期間的勤工儉學勞動。首先，大家便按照工地的施工員小劉，他預先已經為我們測量好，並且，還用石灰粉和木樁做好的路界，進行在所指定的地段上的工作。基本上來說，就是每班一段，互不混淆。其中，我們班所修築的那段路程，正好就是在開始動工當頭的那路端上。此時，我們班參加勞動的人員，按照預先所作的配備辦法是2：1。即，兩個挑土的，配合一個挖土的。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能夠做到大家都忙而不亂，從中沒有閑人。其中，還另外指定有三個體力好的男同學，是專門作為「機動部隊」使用的。就是當那些挑土的人在等待挖土的時候，這些負責「機動部隊」的同學，便馬上參加挖土；當挖土的同學閑置的時候，這些「機動部隊」的同學，便立即迅速地參加挑土。這樣一來，便大大地提高了勞動時的工作效率。其中，我和朱為能、黃江智這三個，便算是這支「機動部隊」的成員。這種方法，也就是我預先就設計出來的了。它有點類似於當時的數學家華羅庚先生，在《數學通報》雜誌著文當中，所提倡和推廣應用的「線性規劃」的原理一樣。當第一天勞動收工下來以後，大家普遍都覺得比較勞累。於是，要求晚上每個同學，都得要進行洗熱水澡，再休息一個晚上以後，第二天才會有充沛的體力，繼續參加勞動。特別是，那些班中的女同學。你可要知道，朱光錦同學也是一個班干，她也算是在女同學當中的一個大姐姐了。因此，凡是女同學的一切生活上的事情，都是全部由她領導和負責進行安排。你可要知道，大家都是在這個學期的各項勤工儉學活動當中，經受過了多次繁重勞動的鍛煉了。而對於像這樣的勞動工作，也都算得上是已經習以為常，完全是可以勝任的了。同時，大家也都知道，俗話所說的那句俗話，「三日肩頭四日腳」嘛，對於這個勞動工作的一般規律性來說。你只要咬緊牙關，熬過了這一關以後，便就沒事了。你可要知道，那時候我們這些青年小夥子，對於干這些體力勞動的活來說，倒沒什麼。就是在勞動以後，個個都是總是覺得肚子特別餓。實際上，在那個時候，每餐就是有菜沒菜，吃上一斤米飯對於誰來說，也是極為平常的事情。待勞動了一天以後，每逢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躺在床上便都能呼呼地入睡了。此時，往往一覺醒來之後，就已經到了天大亮了。決不會像有的時候，在學校當中，因為學習過度緊張，再加上壓力又大等原因，常常會發生失眠這類的事情。你可要知道，當年我們對於此類情況，誰都會有過深深的這種感覺和體會的：「體力勞動真好！確實是一點也不錯啊……」就這樣，就在連續地勞動了三天以後，到了第三天傍晚快要收工的時候，工地上的施工員小劉，便來到我們班的工地上進行檢收。於是，我和班上的幾個班團干，便都一起留在了那裏，參加這幾天以來的驗收工作。首先，就是進行丈量土方。它是採取丈量實土方的。如果是取土的地方，正好就是挖得四四正正那就好丈量了。但是，實際上丈量起來的時候，卻並不是這樣的簡單了。我們在一旁等待小劉丈量好了之後，把實際上丈量結果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又再試用課堂上所學過的另外一種方法，重新再丈量了一次。最後的結果，與他所丈量的也差不了多少。我還似乎覺得，施工員小劉還是有意地放鬆一些給我們。這也許，算是對於我們這些青年學生的一種『照顧』吧。在回來以後，我們幾個又詳盡地計算了一下，在這些天以來所取得的成績。平均每個同學一天的收入約有1。6元，扣除每天的伙食費以後，還剩餘1元多。如果照此計算的話，一個月下來，就將近有30元左右的結餘了。你可要知道，如果要是真有這樣的收入，對於在當年來說，也可算是不錯的了。在這裏需要特別說明一下，我們班的那兩個炊事員，除了做好兩頓飯之外，他們有空的話，還一塊到工地去幫助挖土、挑土的工作哩。就這樣，大家連續地苦幹了十多天之後，有一天，正好是碰到整天下起瓢潑大雨，便沒有辦法進行開工。於是，就只好放假讓大家在工棚內，休息了一個整天。有的，躺倒在床上睡大覺，進行養精蓄銳，試圖把這些天以來的疲倦全部驅散；有的，圍聚在一起，打那一副已破舊不堪的撲克牌，以此尋找樂趣，去進行消磨時間；有的，正在桌子上，擺起棋盤在走象棋。往往雙方都殺得個昏天黑地，難解難分；有的，實在沒事幹的話，就在一塊或走到其他班去『車大炮』進行聊天……後來，大家才知道，因為由於天氣的原因，誤工的時候，也還是按照平時一樣給伙食費。就是沒有工錢發了。而這種情況，在這20多天裏，就是有幸地得到過這麼一次了。一直做了20多天之後，也將快到八月中旬了。我們三個班的同學，終於把這條近兩里長的大路，全部都修築好了。此時，將要到離開學還有十多天的時間，大家決定不再繼續做下去了。你可要知道，因為，畢竟有些同學還得要準備回家一次；有些同學也要藉此機會進行休息一下，準備迎接新學期的即將到來……正是：勞動搭配夠合理，工效大增出人意；多想辦法增收入，一干就是半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