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第三百三十六章

「應該沒什麼問題,而且這一次我們也必須要對她負責,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而聽到蘇奪都已經這麼說了,此時的貝成傑就只能對着蘇奪一點頭轉身離開了,而蘇奪走到了波蘭娜的身邊。

蘇奪拍了拍波蘭娜的肩膀,「沒什麼事吧?這一次的事情有些蹊蹺,所以想讓你過來,你跟我一起看一看。」

波蘭娜好奇的抬起了頭,雖然他眼神當中的狀態是充滿了疲倦的,但是蘇奪清楚的看到,在波蘭娜的眼神當中多出了那麼一絲堅定。

波蘭娜抬起了頭給予了蘇奪一個肯定的回復之後,蘇奪就把眼神向陸愈安那邊看了過去。

陸愈安當然知道蘇奪是什麼意思,於是他連忙在邊上勸慰著波蘭娜。

正當這個時候,貝成傑也在邊上過來了,揮了揮手,同時有四個士兵走了過來抬着兩個擔架,而在那擔架之上的是兩具屍體。

看到屍體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了,貝成傑小聲的對着蘇奪說道,「老大你先看一下,這個事情最好有個底,因為我懷疑這個事情是東廠做的。」

蘇奪在邊上也撇了撇嘴,看起來還真的是東廠,可能除了東廠之外也沒有人會對這些使臣下手了,沒有仇沒有怨的。

但是蘇奪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東廠的人會選擇向這些使臣下手呢,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怨。

正當蘇奪這麼想着的時候,在邊上的波蘭娜也走了過來,蘇奪便停止了思考,和波蘭娜、陸愈安等人向著那幾具燒焦的屍體看了過去。

在那屍體上面,蘇奪能夠感覺到一股熱氣傳來出來,看起來應該是剛死不久,而且身上的確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算是他再想後悔已經沒有機會了。

而在邊上的波日塔只好對着蘇奪點頭,「那好吧,蘇奪先生,你這邊盡你所能,如果要是你有問題的話,你告訴我,這個事情絕對不會是你的問題,他有些強人所難了。」

波日塔就這麼直接的說了出來,反倒讓那個年輕人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不過這對於蘇奪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如何能寫出一個在短時間內超過原來那個的詩詞。

因為蘇奪剛剛在寫這個詩詞的時候,腦海中想着的是杜月妍,已經把自己的相思之情發揮到了極致。

現在除非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詮釋。

如果說之前是相思的話,現在蘇奪也許可以用自己的角度來看。

自己的角度想到杜月妍的時候,只有兩個詞,第一個是痛苦,第二個是迷茫,他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去面對杜月妍,即使杜月妍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之間的。

果然是越想越難受越想越難受,沒過一會心就已經開始揪著有些疼痛了。

就在他難受到極點,一時間都要哭出來的時候,突然他拉過了在邊上的筆,開始奮筆急揮了起來。

看着蘇奪這個樣子,不管是波日塔也好,又或者是在邊上的陸愈安也好,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這首詩寫完,估計這蘇奪一時半會之間應該是緩不過來了。

蘇奪寫這首詩用的可不是紙筆,用的是自己的心血呀,他肯定是把極多的心血全部都傾注在這上了,要不然他的臉上不可能是這樣的表情。

而波日塔看到在邊上陸愈安皺自己眉頭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次玩大了。

本來他想壓蘇奪一手看一看,能不能讓蘇奪把所有的力量都釋放出來,這樣的話他也能看一看蘇奪究竟有多厲害。

而在邊上的波蘭娜也是如此,他們的確對於這事情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但是看到陸愈安此時的表情,他們就知道,恐怕蘇奪這個人對於他們還是比較重要的。

這一次如果真的得罪了這個昆國的宰相的話可就有點不好了,畢竟他們是附屬國家。

想到這裏的波日塔眼神就想着波蘭娜看了過去,一咬牙湊到了波蘭娜的耳邊,小聲的說着些什麼。

而波蘭娜也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看了陸愈安一眼,只不過陸愈安並沒有看他。

想了一下之後,他對着波日塔點了點頭。

波日塔就這麼一直來,到了陸愈安的身旁,拍了拍陸愈安的肩膀。

而在場的眾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次的主持人竟然來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邊,因為他們都把眼神向了蘇奪看過去,就想看一看蘇奪究竟能寫出來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而陸愈安被波日塔拍了一下,連忙就把眼神向著波日塔看了過去,說實話,他對於這個把蘇奪逼到這個程度上的人可沒有什麼好感。

於是陸愈安就皺着眉頭對着他說的,「究竟怎麼回事啊?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陸愈安可不是一個聖人,做不到完全摒棄自己的主觀判斷,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對於波日塔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呢。

而看到陸愈安的表情再加上他的姿勢無意間所流出來的太多,波日塔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還是撓撓頭一臉尷尬的向陸愈安問道。

「陸宰相,現在究竟應該怎麼辦?我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小兄弟這個情況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聽到波爾塔對於自己的問話,陸愈安輕笑了一聲,「有問題就拿你們試問,反正我的這個兄弟可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

之前這波日塔就有些膽寒,而聽了陸愈安這麼一說他更害怕了,畢竟這可是昆國的宰相啊,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就只能把眼神向著蘇奪看了過去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寄希望於蘇奪這一次不出什麼太大的問題,如果要真的有問題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可就玩死莫辭了。

而波日塔看到陸愈安的表情,如此的嚴肅,就覺得這事情恐怕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於是他就重新回到了波蘭娜的身邊,對着她搖了搖頭。

而波蘭娜則是沒說什麼,只是緊張的把眼神向蘇奪看了過去。

而看了許久之後,蘇奪突然揮舞下自己最後的一筆,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之上,然後在那裏大口的喘著氣。

好像蘇奪剛剛寫下這幾十個字,給他帶來的精神疲倦不亞於一場與最強大的人進行的戰鬥一樣。

而陸愈安也是緊張的向著蘇奪那邊看了,不知道他能寫出來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這個東西究竟可不可以服眾?

而陸愈安自然也擔心着蘇奪的情況,他想了一下,把眼神看向在邊上的貝成傑,對着貝成傑使了一個眼色。

而貝成傑當然知道陸愈安究竟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他們兩個人別分開,陸愈安走到了波日塔的邊上和波日塔一起查看的這個情況,而貝成傑則是來到蘇奪的身邊,查看着蘇奪的情況。

沒過一會之後,貝成傑就來到了陸愈安的身邊,小聲的對着陸愈安說道,「陸大哥,他沒什麼問題,好像就是心力憔悴脫力了而已。」

聽到貝成傑這麼一說,陸愈安也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這沒什麼問題就好,就怕這蘇奪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這一次還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於是陸愈安就把眼神向著在邊上的波日塔看了過去,剩下的事情就是波日塔的了。

而波日塔也看明白了陸愈安的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於是他就把那張紙拿了起來,而看到了那張紙上所寫的幾十個字之後,波爾塔如遭雷擊一般站在了原地,動也不動。

其餘的那些人都好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波日塔的反應會如此之大,過了許久之後,波蘭娜湊過來了也是同樣的表情。

而陸愈安只是飄了一眼,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天下早晚是他們的,不會是我們的。」

貝成傑看着他們這些文化人一個比一個驚訝的樣子,臉上充滿了疑惑,好奇的對着他們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看你們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

「當然不對勁了,擁有着這樣文化擁有着這樣水平的人,百世罕見啊。」陸愈安在邊上感慨了一聲。

而其餘的那些人他們也不敢湊上來看,他們也沒有相對應的地位,所以他們就只能把眼神向著其餘的幾個人看過去。

波日塔對着陸愈安點了一下頭,好像是示意陸愈安一樣。

陸愈安同樣也點了點自己的頭,表示沒什麼問題。

就這樣波日塔把眼神看向在場的眾人,「我給你們念一遍他寫的是什麼?這一次他是當之無愧的冠軍。」

其餘那些文化人都把眼神看向波日塔的時候,眼神當中所帶有的那種期盼,所帶有的那種對於這些東西的渴求是隱藏不住的。

「夢后樓台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飛,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不用說那些文化人了,就連這詩詞說完之後,在邊上的貝成傑也一下子傻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會對文學這些東西開竅,他能聽明白,準確的說他能看明白。

他竟然看到了,在一個小樓之上,兩人初相見,一直到身穿綾羅綢緞髮髻之後,一個人徹底的消失了,只剩下另外一個人站在小樓當中,那天還是當時的天,而人卻少了一個。

直到最後,那人緩緩的吐出了一句,當時明月依舊在,何時才見彩雲歸啊?

就連貝成傑這樣自詡為木頭的人,都對這個東西有這麼大的感應,都不用說那些文化人。

過了許久之後,不知道在哪裏,突然爆發出了一聲叫好聲。

而貝成傑看了過去,看不到是誰喊的,但是他卻能清楚的看到,那些文化人有不少雙眼已經通紅,看起來是感動的要哭出來了。

誰都能知道這蘇奪這一次究竟灌注了多麼大的心血進去,他們彷彿看到了當時那一幕又一幕的東西。

而之前所提出來不滿的那個人,早就已經悄悄地隱藏在人群當中離開了。

他再留下去的話,無非是自討苦吃而已。

蘇奪的實力擺在這裏,已經不需要再證明了,他能寫出來這樣的東西,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當中,真情實感極具爆發,而且有畫面感。

特別是最後一句,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簡簡單單的十個字,裏面細細品起來卻有着無窮無盡的東西。

十個字可能訴說的就是十年的時光。

而陸愈安是最早反應過來的,湊到了了波日塔的耳邊小聲的說着些什麼,而波日塔也連連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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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我不是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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