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抄傢伙跟我干他
人們正在幹活,因為現場聲音嘈雜,二驢子他們來了,根本就沒有聽到。
三叔還美滋滋的背着手四處轉呢,一抬頭看到一大票人馬已經殺了過來,臉色就變了。
「快跑,」三叔的聲音都變了,這些年老實習慣了,從來都不和別人打架,不和別人理論。
哪裏看到過這種場面,一大幫人拎着砍刀,這不和電影裏頭演的有點差不多了嗎。
三叔這一嗓子提醒了大傢伙,人們抬頭的時候,二驢子的人已經距離他們不到三十米了。
三叔雖然不善於打架,但是,這並不代表付金生,太陽鏡這些人不善於打架。
你看在門墩面前規規矩矩,和顏悅色,說什麼是什麼,可不代表這些人就是省油燈。
以前那可是什麼事都敢做,說打就打的角色。
付金生一看二驢子帶人來了,臉色也變了,隨手抓起來一根鋼管,對三叔說「打電話給門墩,這裏有我們頂着,一時半會沒事。」
太陽鏡一天不打架手指手都難受,看到要打架了,也學着付金生的樣子,抓起來一根鋼管說「兄弟們,老大給的那五萬塊錢是不是還熱乎呢,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二驢子他們呢找死,咱們也就不用客氣了,直接干他娘的,咱們這可是正當防衛,另外,防衛過當已經沒有了。
你們看熱鬧的趕緊用手機錄像,到時候好有證據。」
太陽鏡臨危不亂,在旁邊咋咋呼呼。
大江原本有些害怕,但是看到太陽鏡他們這麼生猛,也就有了底氣。
一揮手,說「兄弟們。留下一個人遠距離錄像,其餘的人抄傢伙跟我干他。
二驢子既然不讓咱們好過,咱們也就不用客氣了,干他,別留情,往死里整。」
人就是這樣,如果剛開始害怕了,那氣勢就沒有了。
大江這些人,雖然打架沒有經驗,但是,都是幹活的出身,有把子力氣,真要是急眼了拚命,二驢子帶來的人還真就不是個。
二驢子也有些納悶,因為以前這種事情也發生過。
自從五年前一戰成名以後,不管是誰,看見了他二驢子還不都是規規矩矩客客氣氣的。
原本以為,今天這些個孫子也會逃跑,誰知道,不但沒有逃跑,竟然是迎著就過來了。
「麻痹的……」二驢子臉色猙獰,因為,他已經感覺出來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裝逼了。既然是最後一次,那就要做的好一點。
二驢子晃動着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軀殼迎著付金生就過去了。手裏頭的砍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目的寒光。
付金生冷笑,手裏頭的鋼管向上一揚,砍刀和鋼管撞擊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砍刀飛了出去,在空中旋轉,帶起來呼嘯的破空之聲,最後落在了地上。
二驢子感覺手上黏糊糊的,低頭一看,不只是看到了手上的鮮血,還看到了一雙大腳丫子。
二驢子看到虎口鮮血的時候,一隻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
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從小腹上升了起來,二驢子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整個人從這邊飛到了那邊,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二驢子被付金生一腳解決了戰鬥,雙方面的混戰算是正是拉開了帷幕。
太陽鏡幾個人一邊打一邊怪叫,如魚得水。
「老大,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過了,真是過癮,」太陽鏡的一個小兄弟一棍子把衝過來的一個男人放躺下以後,哈哈大笑。
「別尼瑪和我磨嘰,一會打沒了。」太陽鏡沒心思搭理身邊的兄弟,只管在人群中橫衝直撞。
樹倒猢猻人,這句話一點都不假,二驢子的人哪裏還有心思在這裏糾纏,加上對方一點都不弱,根本就不是什麼軟柿子。
所以,人們早就忘了自己過來時候是幹什麼的了,扔了手裏頭的砍刀,撒丫子就跑。生怕跑的慢了被太陽鏡他們追上。
兵敗如山倒,二驢子清醒過來,卻是沒有起來。
一切都完了,這一次是真的完犢子了。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自己這口氣沒爭上,看來是要滅了。
二驢子有些後悔,後悔為啥就非要和門墩較勁。
明明知道人家門墩手眼通天,咋就非鬼迷心竅的和人家干。
狂妄,暴躁,自大,二驢子把能夠想出來的幾個辭彙全部說了出來。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逃走的人,還沒有跑出去多遠,就被趕過來幫忙的女人們給包圍了。
黃娟在前,春巧在左,春雨嫂子在右面,小辣椒更是巾幗不讓鬚眉,手裏頭竟然是拎着一把大號的菜刀。
二驢子的手下有點懵逼,心說,這他媽的都咋回事啊,桃花村的人也太他媽的牛逼了,怎麼心這麼齊。
不僅是村裏人來了,門墩他們,王雲他們這時候也都來到了村口。
門墩和王雲的車並排停下以後,香香也從車裏頭下來,幾個人簡單的交流幾句以後,警察端著槍就沖了上來。
二驢子始終都沒有起來,他是被兩個警察帶上了手銬拖走的。
平時牛逼不行的男人,今天竟然是成了軟腳蝦。
門墩來到了太陽鏡還有付金生他們面前,挨個看了看,除了付金生胳膊被刀劃了一下,其餘的人都沒事。
門墩長長的嘆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王雲和香香他們溝通了一下以後,直接把二驢子帶走了。
二驢子從開始到最後,對於他兒子挨揍的事情隻字未提,因為,他了不想他進去了,他兒子也因為調戲女孩也被扔進去,所以,也就只能暗氣暗憋了。
王雲他們離開了以後,大江走了過來,說「哥,工地上有些東西染上了血不能用,不吉利,另外,您是不是找一個會念叨的人看看,有些事,不相信還是不成,」
門墩笑了,說「沒事,我不信這個,你們只管幹活,別的事情不用管。」
大江皺了皺眉頭,猶豫了半天,這才開始幹活。但是,心裏頭總是感覺不踏實。